余风:“是”
宴书澈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林序秋也不知该说什么。
一时无言。
过了许久,林序秋先开了口,“书澈要不我同你回西藩,想办法救你的父皇”
宴书澈猛地抬起头,“序秋,我父皇是心病,你能救得了吗?”
林序秋哽了哽,没再说话。
是啊。
照这个士兵的话来看。
西藩国主这个病药石无医。
除非宴书澈能回西藩,一直陪在他身边,再也不离开,才有可能。
但很明显,暂时,宴书澈还做不到。
他既然已经到了离国,就一辈子都不能回西藩。
若不是这段时间宫中的事情太多,离弘无暇顾及他们,宴书澈恐怕连西藩国主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序秋,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宫中已经全部稳定了下来。”
宴书澈沉着声音,慢吞吞地说:“你们做事要三思而后行,绝对不能让自己受伤。”
林序秋:“好。”
“等我回来那日,就是离弘死之时!”
宴书澈咬了咬牙,转身,往正堂的方向迈步。
林序秋呆了呆,也跟了上去。
希望如此吧
会想念的
四人皆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口。
离景拉着林序秋的手,声音极轻,“一个月的时间,够吗?”
宴书澈:“离京到西藩最少要半个月的路程,但我们会缩短在七日之内,一个月应够了。”
“好。”
离景走到云逐渊面前,低着头,难得的语气沉重。
“逐渊,虽然我总是骂你毒舌不讲道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一切小心,好好的回来。”
云逐渊看了他一眼,也破天荒的没有怼他。
“我知道。”
“那我们先回宫了,”离景皱着眉,“我得回去准备一下,尽快将阿序娶回来。”
林序秋:“说不了两句正经话。”
离景一撇嘴,“哪有?”
林序秋没理他,转而看向宴书澈,“路上小心,保重。”
宴书澈点了点头,目送着离景和林序秋上了马车。
林序秋还掀开轿帘对宴书澈挥手,“处理完了就尽快回来——”
宴书澈:“好。”
两人这才放心离开。
待一切恢复寂静,云逐渊忍不住轻声说:“阿宴,我同你一起回去”
“我没说不同意啊?”宴书澈弯唇一笑,“我怎么忍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