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离弘只是那副模样,很久都没有回答她。
连映荷低下头,向后退了一步,“这件事请恕臣妾无法为您分忧了,臣妾告退。”
转身,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离弘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出神。
神色复杂。
好半晌,他才收回目光,低声喊:“来人。”
门外的太监跑上前,“太上皇!”
“带着虎符和我的密信去找定王离仟。”
太监颤巍巍地接过虎符,“是”
报应来了
江上青将在三日后被问斩的消息一传出来,金銮殿外便跪了一群大臣。
各个都在替江上青说话,请求离景饶恕他。
不单如此,他们还齐齐罢朝,铁了心要和离景作对。
这个画面虽然是意料之中,但离景还是很烦躁。
他盯着书案上堆成小山的奏折,眉头拧的死紧,“好啊很好啊这群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他们这是完全不将朕放在眼里!”
林序秋淡淡地开了口,“事到如今,就别怪我们心狠了。”
离景缓缓点头,“逐渊那边准备好了吗?”
林序秋:“嗯,他今夜就会行动。”
离景停了几秒,又问了一句,“太上皇那边说什么动向?”
“他派人去了定王府,应该是想让离仟出面阻止你。”说到这儿,林序秋嗤笑一声。
离景接过话,“离仟究竟是不是站在我们这边,还说不准。就算舒贵太妃曾经帮过我们,但他们母子是依附离弘生存的天驰人,若离弘死了,他们接下来的路,就是未知数了。”
“先别想那么多,且看江上青究竟斩得不斩得。”
离景嗯了一声,“好。”
云府。
云逐渊今日很是忙碌。
连给宴书澈做饭的时间都没有。
他调动了西厂之内几乎所有武力值高的人,在云府的院落中站了个满满当当。
宴书澈好奇地从房中探着头看他。
云逐渊和余风一直在低声交谈,时不时还走来走去。
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
余风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小声说:“督主,夫人在看您。”
云逐渊立刻转身,大步走到宴书澈面前,佯怒道:“你又穿这么少在这里站着?”
宴书澈飞快开口,“阿渊,你们在做什么呢?”
云逐渊顿了一顿,牵着他走进房中,关上了门。
认认真真地说:“阿宴,朝中一共有四十八名每日上朝的官员,其中有四十人都站在江上青那边,剩余八个,都是人微言轻的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