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哈????”
云逐渊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我只需要用两成武力,他就会落败。”
“噗”宴书澈眉眼弯弯,“这么厉害啊?”
云逐渊有些不自然,“那不然?”
“阿渊,你的武功是谁教的?我一直很好奇来着。”
云逐渊缓缓开口,“郁飞教了些,其他士兵教了些,更多的,是和山间野兽厮杀出来的。”
宴书澈心头一惊。
他听说过在战场厮杀,在敌人间厮杀,你死我活之间锻炼出来的武功。
但和野兽厮杀,却是他没有想象过的。
云逐渊当年被流放的时候还那么小
宴书澈心口发堵,急忙转移了话题,“阿渊,你觉得这个风听弦,做太子少傅怎么样?”
云逐渊直直地盯着场上的风听弦,嘴角一勾,“让萧惟来与他比试一番,若他能赢过萧惟,便让他做太傅。”
宴书澈:“萧惟应该不会连这个风听弦都打不过的。”
——话说得太早了。
萧惟的招式和那个侍卫如出一辙。
所以,他再次不敌风听弦,委屈的回房间找花愁哭诉去了。
宴书澈想笑,但还是将笑意憋了回去,“让这位公子休息片刻,晚些来觐见。”
宫人:“是,陛下。”
没想到,风听弦还没来觐见,倒是徐源先来找了宴书澈。
“参见陛下,”徐源年岁越来越大了,现在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老臣此次来,是想求陛下一个恩典。”
宴书澈略一思索,“徐老先生,您是想告老还乡吗?”
徐源缓慢地摇了下头,“陛下,老臣有一曾孙女,到了婚配年纪。”
“啊你想让朕为她寻一位合适人家赐婚?”
徐源垂着头,“陛下,她有一心仪人选。”
宴书澈来了兴趣,“是何人?”
“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余侍卫。”
宴书澈“”
“此话当真?”
余风这整日里不苟言笑的,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竟然还能引得当朝老臣的曾孙女青睐?
徐源:“是。老臣并不在乎余侍卫身家如何,只要两人感情好,便够了,老臣也好安心颐养天年。”
宴书澈微微蹙起眉,“老先生,此事朕不能答应你。”
“一来,那是逐渊的侍卫,理应他说了算。”
“二来,婚姻大事,总该问问当事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