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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中文 > 【空散】会在灵魂深处根植的是……? >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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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停……拿出去,求您……不行,这次真的会死——会死的!嗯啊……”

“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会……放过我,不行!又要,又要到了……啊!”

最后的时候,他惨叫着挺起身,不断扭动着。快感冲破了阈值,他的身体不择手段地试图发泄这过量的快感,什么有的没的都被迫抛出体外。

他失禁了,在散兵自己近乎呆滞的注视下。他看见自己的身体犹如碎裂的容器,无法再储藏哪怕一点液体,就算空把那缅铃拽了出来,也依然不管不顾地吐着清澈的粘液,整张座椅被涂得脏污一片。

“做得好,乖孩子。”空轻松地把他解开,抱在怀里,手指不经意似的在他被写了两个正字的大腿内侧抚摸过,“叫人。”

“……主人。”

“不要……我受不了!”

空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将手里的水杯放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人偶轻轻一抖。

他被空摆弄成了跪趴的姿态,双手扶地,后穴里插着一枝蔷薇花。自那天他展现出叛逆的苗头以后,空就剥夺了他自由排泄的能力,他用一些不太温和的手段——总归是让人偶避之不及的折磨——接管了他排泄的权限。

如今他轻轻松松地就将权限关闭了,人偶体内的废液无法流出,弄得他越发难受,又不敢动,只能哀叫呜咽着催促讨饶。

猫儿漂亮的眼珠蒙着泪,咬着自己的嘴唇,虽说很不适应背后冰冷的触感,却依然乖乖地撑住了,看起来完全是已经被驯服的乖巧样子。

他再不敢不乖了……被快感和痛苦如影随形地缠绕,无法挣脱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

“好——腰再高一些,很棒。水不要洒出来了。”

人偶颤巍巍地应了一声,竭力挺起腰身。

阳光在他雪白的背脊上滑动,一寸寸的抚摸过去。他堇色的切发,被项圈拘束着的脖颈,光洁的肌肤都一点点地衬在阳光下,连最严苛的光束也没法再从他身上寻到一丝瑕疵——空如此珍惜他。

“你是谁?”

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循循善诱,十足耐心。

他下意识地回答道:“我是……空的人偶。”

他听见少年旅者愉悦的哼声,心下一松,知道自己这是答对了。

“我是谁?”

“主人。”散兵毫不犹豫地说。

“那么……乖孩子,你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

散兵感觉背上满斟的高脚杯被拿走了,于是大着胆子向前爬了两步,极轻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膝盖。

“因为我是……希望被使用的工具。”人偶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非人的手腕,低声回答,“我希望被您使用……用您喜欢的方式。我希望自己是有价值的。”

还真是很听话。

空勾勾手指,猫就乖顺地用胸口的乳环贴着蹭动,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些讨人开心的小把戏。人偶的身体的确很方便——这类穿刺的小玩意儿对他而言甚至完全不必担心什么后遗症,为一只人偶打上钉环并不比给皮带打孔来得更麻烦。

人偶乞求道:“我想……求您允许我上厕所。我没有不听话……”

“好。”空很快给他放开了权限,却在他意图转身时勾住了人偶的项圈,“小猫要怎么上厕所啊?”

他茫然地回答:“我要把机体里的废物排出去的。”

人偶又不是垃圾桶,他很不解地想。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他的机体正常运转,怎么可能不产生垃圾?难道主人并不喜欢他这么做吗。

一看他就没懂,空也不急,只说:“去吧,再想一想。”

散兵憋得很难受,得了允许就立刻去了,小猫脑子完全放空,大概根本就没想明白空要他做什么,回来的时候还有点兴高采烈,磨蹭着撒娇,不想再被当成人体桌子摆在那儿了。

“要不,让我试一试别的?”他乞求道,“我不喜欢那样……”

空很稀奇地回答:“我还以为你喜欢得不得了——毕竟你的毕生心愿就是做个有用的物件。”

人偶羞耻地垂下头,有种低贱的使命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无所适从,却没走开,依然轻轻地依偎着空的小腿,甚至讨好地去舔他的指尖,“我看到了,您买了新的道具。”

“想要那个?”空好笑地低下头看他,“本来想过阵子再给你玩儿的。”

对自己身体的牢固性非常有自信的人偶并不把那当回事,“我受的住……我又不是人类。”

“确实。”空深以为然,“毕竟你是个人偶。”

他起身,散兵很快就跟上了。这阵子的调教已经把他磋磨得乖巧又柔软,大概连灵魂都跟着扭曲——他从没这么迫切地觉得自己如此需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尤其是来自于空的。

至于他作为“散兵”和“愚人众执行官”的前半生,大概已经在无尽的快感中短暂地烟消云散。

空低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了什么,问道:“后面好湿,是自己弄过了么?”

猫摇摇头。

这种情况的出现在什么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依然被要求含着肛塞过夜——前几天刚换成了尺寸小一些的假阳具——睡在空身边,空又不经常亲手弄他,因此每天都要自己做润滑。不知道哪天开始,手指伸进去时湿漉漉的,能轻而易举地勾出拉丝的淫水。

“居然也能自己出水了?”空稀奇地仔细看了看,“你倒确实适应得很快。”

散兵在那瞬间想了很多。比如他生而为神造物却被当成性爱娃娃,原本该是高高在上的神,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也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堕落?

大概早就是了。

他于是只能沉默不语,温顺地跪立,看着面前金发的人影窸窸窣窣地拆那个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台木马。

说它是木马也只是外形很像小孩子骑着玩的摇摇木马,这玩意更大,骑坐的部位竖着一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很显然,他得坐上去。

“乖一些,弄不坏你的。”空摇了摇手里的控制器,状似不经意般感慨道:“第一次上手才知道,调教一个奴隶还挺费力气的——原来奴隶卖得贵确实是有原因,哪哪儿都得教好了,用起来才顺心。”

散兵心中却警铃大作。

这话是什么意思?嫌他不够乖,开发得不够好?然后呢,主人不喜欢他了——甚至都没兴趣用一次,就想扔掉他,或者是买一个……一个……回家来,代替他的位置吗?!

“……主人?”

空随手指了指,示意他乖乖爬上去。

散兵不想在这时候表现得不听话,但他实在是很脆弱的人偶——一点点否定就能把他击败得溃不成军,尤其是在这里,他的“价值”所在之处,他不允许任何威胁到自己的因素出现。

于是他没动。

人偶向来温顺得很,连如此下作又破廉耻的羞辱都能当成恩赐乖巧地咽下去,表现出现在这副模样还是头一遭。因此空也耐心些,俯下身去与他平视,问道:“怎么了?不喜欢,还是害怕?”

他盯着那双蜜色的眼,近乎乞求一般,连声音都微微发抖。“您真的不愿意要我吗?我什么都能做到,我比他们更结实……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比那些奴隶差……求您,别扔掉我……”

空莫名其妙,不知道只是让他试试新花样而已,为什么他就会联想到这儿。但他明白此时的小猫不安又脆弱,需要及时加固他的认知和安全感,才能让他更加驯服。

“我不会。”他向小猫咪保证,甚至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坐进自己怀里去——这是他第一次抱散兵,人偶有着与体型不符的重量,轻巧得过分,触感冰凉,倒真像是瓷做的人偶了。

“已经相处了这么久,我怎么忍心不要你?”他把散兵的头轻轻摁在自己肩窝,一下下安抚着,“这么乖,这么听话——何况,我还没好好地尝过你的味道呢。”

人偶显然是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他,好久才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钻,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他柔软的脸颊,项圈,那对精致的乳环,细腻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他本人带着一一摸过,空哭笑不得,选择让猫猫用自己的方式解解压,甚至还纵容地摸了摸他的头。

“为什么不操我,甚至连让我在您怀里睡都不肯,我明明已经可以……难道在你眼里我连这点价值都没有吗?”他小声地抱怨,手指死死抓着空的衣服,不愿再跪下去了,“到底要我做什么呢,如何取悦您,如何向您证明我有值得您使用的价值?”

空很温和地抚摸着男孩的头,面对他委屈的质问也没有发怒,只是耐心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进入你呢?”

猫茫然地望着他,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不然你调教我是要做什么”的疑惑,又不自觉地在他腿上磨蹭着发水的后穴,罕见地有了点要发脾气的意思,赖着不肯走。

空没真心想和他对峙到底,干脆拉着他抱高了些,把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伸到人偶口中,温和地命令道:“舔一舔,舔好了就弄你。”

他二话不说就顺从地张开了口,任凭空把手指塞进他嘴里,很卖力地舔舐起来。人偶嫩粉的舌尖反复舔吻过去,把他的手套涂抹得亮晶晶的,连手掌心都沤上了浅浅的水光。

这么可爱的舌头也值得被什么东西装点一下,空漫不经心的想。听说打了舌钉以后口交会更舒服……不过暂时他还不敢把自己那东西塞进他嘴里就是了。猫看着乖,但也只是看着乖,他还不完全信任散兵。

他拍拍人偶的脸颊示意可以了,然后便用那只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摸向人偶的穴口。散兵是第一次被空指奸,兴奋得浑身发抖,简直有点无所适从,小穴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迫切地希望空多摸摸他。

皮质的优点就是顺滑,加之润滑充分,插进去时没让人偶觉出什么痛苦——他早就扩张好的软穴也并不把这么细的东西当回事——但慢慢摸索深入的时候被它硌到了敏感处,一点点碾磨过去,一直欲求不满的人偶当场就软在那儿了,发着抖无助地去抱空,哑着嗓子颤巍巍地媚叫。

空对他不算客气,凭他的反应摸索到了人偶的敏感处后就专注且高效地冲着那一点去,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是用最快的速度把人偶送上高潮。

高潮前那种熟悉的感觉笼罩在他身体上,散兵低声哼吟,又想起了曾被反复高潮支配身体的痛苦,近乎求饶了,“别……”

手指又一次狠狠地挤压过那敏感的腺体。

他的乞求并没有丝毫作用,空在弄射他的时候甚至饶有兴致地拽着他的乳环拉高,不许他颤抖。他忍不住要挺腰,乳头就被拽痛了,只能哽咽着死死绷紧后背,捱过这痛苦的快乐。

人偶呜咽着射了空一身,劫后余生一般喘息着,空也不在意,只把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擦在散兵雪白的脸颊上,问道:“满意了?满意了就坐上去,我的耐心也差不多到头了。”

他艰难地跪趴在地上,身体空虚到发痒,软糯的穴肉在饥渴地吐水。但即便如此,人偶望见木马背上硕大狰狞的玩具后依然露出了有些恐惧的神情——还是怕的,那东西太大,也太不友好了。

他只能尽可能多的往那东西上面涂润滑,假物冰凉微硬,表面凹凸不平,连蹭在手心里也能觉出刺激,他不敢想这东西插进身体里会把他变成什么样,怕得一再拖延时间。空不苛责他,也不催促,只很有耐心地坐在那儿看。人偶磨蹭完了,可怜兮兮地跨上去,又不死心地看看空,少年只是沉静地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注视着面前的一出好戏,显然不准备进行什么制止和关怀。

“坐下去。”空把手向下按了按,做了个向下的手势,“不会太难受的——为了让你舒服些,我用了点儿花样。”

“……是什么?”

“坐下去,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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