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心动
第七重灵台境，除了真气外放，大约四分之一的武者，会收到随机附赠的小能力，非常非常随机，甚至令人哭笑不得。
比如过去这片海域最大的海盗贺积德，67岁好不容易奋斗到灵台境，附赠能力是易放屁且响又臭，68岁含恨隐退，手下的四大势力才崛起成四大海盗。
比如法楼层主姬梦焱，本来每周更新性伴侣，小日子过得倍儿爽，等被赠予早泄，才发现他必须固定下来，时长才能慢慢增加，由此伴侣范围缩减至外楼副层主梅子虚，再过一些时日会加上器楼层主顾淮。
比如大宗师申济民，陆上万中无一的男双，附赠恢复萎缩的子宫，每月来月经。当然，这点除了他自己和个别人，没人知道。
楚狂真，相对幸运些，获得了出类拔萃的听力，代价是头疼了大半年，一点点实验，才发现，必须选择一两个锚点，缩减自己的听力范围，才能正常生活。好处是学乐器更快了。
沈鲸之前，在本岛，楚武者，通常会将每天锚点定为随机的鸟类，导致对周围鸟巢位置比较熟悉。沈鲸之后，楚变态，毫无边界感地，没啥心理负担地，每日偷听少年日常。
这天，他难得在八层楼露个脸干正事，巡视的同时，随机抽取刚经过的一两位工作人员听一听关于自己的风评和牢骚建议，中途拐成了听力跟踪办公集群内两条流浪狗打架。离开八层楼大门时，已成功逮捕两狗并找到领养人家。接下来，三座岛跑一圈，拿了一叠房地产宣传册和联系名片。
册子和名片都放到客房抽屉，等着被少年发现。楚狂真提着晚餐食盒到达自家书房门口，才意识到今日回来得比预计要晚，且大半天未曾偷听少年，莫名有种偷看日记却发现缺了一页的别扭感。
桌一角摆放着一小叠纸，从第一张可以看出，是对方费时间整理完的书架索引。窗外照进来夕阳最后一点余晖，少年脸颊的一点小绒毛，和头顶的发丝尖，都耀着一点微光。他无声无息地闪到其身后，伸出左手，沿着小狗的头毛尖虚摸了一把，像是要抓住一点光辉。然后沉默地看着他用上次接发剩下的小半瓶透明树胶，小心翼翼地修补被真气外爆搞坏的鱼莲玉环，一块一块拼起来。
用来做发饰的玉环，雕工可以，品质一般，更何况碎成四块，差不多一文不值。少年会这样费心费力做无用功，无非是因为，这个玉环，是自己亲手给他戴上的第一件玉饰，后来又在床事中发挥了一点额外的作用，从此与众不同。
等他几秒间想明白这一点，明明以自己的身手绝不会被发现，还是闪退到了书房外。食盒无声飘落到地上，楚狂真头抵着墙，难得用非人的听力，听着自己的心跳。屋外山间晚风、鸟儿归巢、树叶抖动，屋内少年呼吸、树胶凝结、玉石拼接之间，砰砰砰，一声又一声，差不多就是普通人的常见心率，但对于武者平缓得多的心脏而言，他得生死决斗间才会快成这样。
静一静气，等书房内少年补好鱼莲玉环收到抽屉里，将桌面零零碎碎和椅子都规整到原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楚狂真才提着食盒进门，装作第一次进来。
上午到家，内裤是当务之急，待洗一条洗完，新买的几条全洗了一遍，沈鲸对着五件情趣内衣犯难。晾衣绳就一条，在衣帽间面对面两个衣柜顶部新增铁钉之间拉着，靠窗靠阳光。他把内裤一条条挨个扔上去，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洗了一条黑色蕾丝开档的，藏在黑色内裤下。布料少，就算两层，明天也该干了吧。然后，他整理书啥的，就忘记了这个琐事。
晚饭时，两人边吃边交换了一下今日见闻，各自省略一些。
晚饭后，因缺的建筑材料已到，房屋修补完工，保险起见，楚楼主意思今晚还是别睡二层主卧和一层客房，衣帽间打个地铺得了，晚上比会客厅暖和些，且换衣方便。沈鲸这才想起来，某件情趣内衣正在晾衣绳上挂着。他提不出啥特别的反对意见，转而积极主动铺床垫和床单，离晾衣绳远些。
“手给我。”
刚将床铺到满意位置的沈鲸，毫不犹豫伸手，楚美人掏出了小小一把指甲刀，低头亲手给他剪起指甲。
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某人明明可以用真气几秒干完的。
沈鲸饶是脸皮厚，还是过了一小会儿，才鼓起勇气，刚起了个头：“真真……”
“剪完，你给我剪。”楚狂真抬头，瞪着他，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完，又低头从事未完成的手头事业。
我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不会是因为今天刚转完账，趁热打铁吧。楚狂真，应该不是这种人……
在自己指甲被挨个剪完并被仔细打磨的几分钟内，沈鲸老实闭嘴，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想着120万的点数，一个字没提。
当手中多了一把指甲刀，被某人说一不二的气场所慑，他只能硬着头皮，托着楚美人的手，行使指甲刀应有的职责。其实不去想之后很可能会发生什么，这样一个个小心剪，再一个个磨，还挺解压。而且美人的手洁白修长，好看，手指甲温润有光泽，也好看，搞着搞着就容易上心，不敢破坏一点。
等他细致剪好，美人检查满意，才被允许到楼下客房浴室洗澡。洗完，沈鲸换上楚狂真的灰色薄纱衣，研究了一下基本不透后，考虑到自己所有的内裤都晾着，他直接真空上阵。走上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尽管比之前全身无力那次要健康得多，他还是走得很慢，行动之间，感觉自己两腿间凉飕飕的。却不想楚狂真洗得比他还慢，他赤脚盘腿坐在地上床垫中间，调整了一下膝盖上纱衣下摆，确保遮住关键部位，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某人。
楚某人裹着黑色薄纱衣，脸庞被水汽蒸得有点微红，盘腿坐在对面，伸出双手。沈鲸上半身前倾，投入他怀抱，下巴搁在某人肩膀上，双手搂着对方腰部，感觉到头发在慢慢变干，纱衣背面被撩起，背部肌肤被一双手轻轻抚摸。
“真真……”他想着今日搞不好要被某人操进阴道或肛口或两者皆有，又有点儿害怕，又有点期待，又有点想逃跑，七上八下的心绪间，脸颊蹭了蹭肩膀，右手撩开一点美人左肩的黑色布料，轻轻吻了吻露出来的白皙肩头。
头发差不多干了，楚狂真没去管被少年拉开的衣襟，没去管他听到小狗阴户开始流水。他张了张嘴，不知为何，有点难以启齿，直接捏着小狗后颈肉，把正在舔他锁骨的少年从身上扒拉开，然后利落转身跪趴在床垫上，胸乳压着软枕，额头抵在交叉的双手中间，腰塌下去，屁股翘起。
就在沈鲸眼前，八重武者楚楼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顺从姿态跪趴着，浑圆丰满的臀部将黑色薄纱衣顶起诱人的弧线。这倒不是关键，而是这样一来，他看清楚了黑色布料下依稀可见的黑色蕾丝内裤痕迹。自己刚买的，当然记得款式。这件情趣内裤，销量靠前，背面两片三角形海棠花纹交织的蕾丝，中间以细蝴蝶结相连接，换个赛道当比基尼正面也行。黑色蕾丝罩在屁股上，都遮不住一半，中间大开档，会将从尾椎到肛口到阴道口到阴蒂全部露出来。正面那一点裤腰带加小块蕾丝布料的唯一作用就是兜住阴茎。当然，他原来是预备自己穿，给楚美人看的。
“真真……”沈鲸万万没料到这个发展，就见楚楼主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拉着黑色薄纱衣中部，一点点提溜上去，将屁股和情趣内衣一点点露出来。楚美人长发如墨，黑纱衣层叠到腰部以上，挺翘着的性感屁股和跪着的长腿雪一样白，黑色蕾丝勾勒出形状完美的臀形，又色气又暴露，颜色差别明显。细蝴蝶结下的肛口嫩红，差不多闭合着，肉红色的阴户正流出一滴水，因为阴道分泌液体存在一定的黏稠性，处于要滴未滴的状态。
楚狂真感到少年手指抹去阴道口那一滴，听到他唇舌间品尝自己的水，能想象自己现在在少年眼前是怎么一番景象，敏感的乳头在软枕上一点点挺立起来。床笫间，自己明明做过不少淫靡得多的事，却偏偏为这个人一个小动作而情动不已，迅速分泌出更多的水。只不过因为腰部低屁股高的姿势，暂时流不出来。
少年粉蜜色的唇瓣吻了吻大腿内侧肌肤，蝉翼一样轻，楚狂真屁股微微颤动，双腿跪得更分开些，头伏在床单和双手上，冷静地说：“手指插进来。”
却听见小狗手脚着地，熟练地爬了过来，以跟他相同的姿势，跪趴在他身边，屁股乖巧翘好。
楚狂真闭上眼，低头脸对着床单，有点无语，低声问：“你干嘛？”
少年侧脸对着他笑，右手撑着下巴，左手修剪过的指尖他腰脊上轻轻划动，说：“我买时，就想过，这条好耻，哪天做好心理准备，再穿上。今天洗它，是当做一个小目标。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说完，他还好意思，肉肉的屁股直直顶过来，像喝酒要碰杯一样，碰了碰自己的屁股。
楚狂真能听到自己阴道内的水，随着这一碰，回荡着发出的声音，当然也能听到旁边人的。他自认见多识广，生平从没遇到过这种局面，稀有共鸣的水声，听得他耳根都有点发烫。他想象着现阶段两人并排撅着的屁股，恨不能用真气一起操一操，咽了一口口水，回道：“你没准备好。我准备好了。”
少年转过身，现在侧躺着，手指示意自己也侧躺着，再往下一些，差不多就是两人平日里每次入睡前姿势。楚狂真头靠在年少者胸前，被搂抱着，窝在他怀里，确实因这熟悉的姿势而放松，低声问：“不做了么？”
少年左腿跨上他腰部，拉着他右手，伸进纱衣下，放到阴道口，娇声道：“哥哥，摸摸。”
楚狂真退开一点，抬头看着他，手指指腹在少年阴道口慢慢画了一圈。
对方腿抬得更高些，方便他动作，亲亲额头，说：“我从没摸进去。”
楚狂真当然听出了他的意思，没一会儿就发现自己一根食指擅自摸进少年阴道口，进去两个指节。他听见少年的轻笑声，感觉到对方故意收缩阴道，肉壁在手指上绞一下，又放开。他想象了一下自己阴茎插入这里，被湿热的肉壁包裹，会如何，食指在阴道内借着水的润滑，慢慢抽插起来。
少年左手细抚着他背部，右手从上往下摩擦他后颈，挺了挺右胸，把粉嫩的乳头送到他嘴边。
楚狂真放弃送到嘴边的食物，食指在阴道里轻轻寻着，等摸到稍有点回弹感的一小块，指腹磨着勾了勾，说：“这是前列腺。”
沈鲸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一点快感，从阴道内楚狂真手指接触那点，扩散开来，因为对方力道非常轻，没扩散多大范围，就像烟花一样消散了。
他内心一个小问号，为啥前列腺会在阴道内。想想慕容大夫给自己的人体构造图，好歹瞄过一眼，阴蒂和阴道挤进了原来的会阴处，夹在阴茎和肛口之间。好吧，有点明白了。那现在插入肛口，没有前列腺，还有快感么？原住民玩家们时不时一个肛塞，应该作者还设定了什么。
楚狂真以前列腺为中心，周围摸了摸，导游一样介绍道：“外潮点在附近，有些人的很难找到。内潮点在更深处，摸不到。”
大概因为通用语言改变，没有g点的说法。想不到，是在海棠文里面，不用学英语。沈鲸被他摸得有点舒服，对于潮吹这个av概念已经认命了，小声确认：“两个潮点，都能喷水？”
楚狂真听得见他各种反应，肉壁的收缩，血液的流动，液体的分泌，两句话间，便摸到了，指腹轻压，快速在外潮点摩擦。
少年瞬时反应剧烈，双手抓着他背，嗯一声尾音拖长，如泣如诉，一声“真真”都没能叫出来，就被手指插得全身颤抖，水流了好些。
楚狂真听着他的动静停下，把侧躺着喘息的少年扶起来，脱去纱衣，双手抚摸他腹部，亲吻他身上青紫的每一处。然后从后将他搂抱在怀里，两人都坐着，双腿大开。楚狂真的腿差不多平直着叉开伸展在床单上，少年背靠着他胸腹部，自觉曲腿，脚掌踩着床单，字大开，方便手指继续插入他阴道。
竖着靠墙的穿衣镜就在视线斜对面，楚狂真将镜子无声平移到两人正对面，放置稳当，问：“这样行么？”
少年全身上下大片泛红，四肢有几处还青紫着。闻言，镜中的小狗眼睛睁大，脸更红了一点，没同意没拒绝，可怜兮兮回望着。
楚狂真从后环抱着他，亲吻肩膀和后颈，双手在腹部和胸乳抚摸着，直到对方全身上下都放松。左手摸到小狗脖子，不客气地半圈住，掌心摩擦着喉结。右手慢慢插入一指，抽插了十几下有水声后，试探着插入第二指。他直视着镜子里少年湿漉漉的双眼，说：“自慰，这样插进去，慢慢来。”
“再加速。”他说完，一口咬上少年后颈肉，双指在湿润紧致的阴道内快速抽插起来，确保每一下都磨过外潮点。镜中少年看着自己脸色潮红，双腿大开，双手向后抓着腰窝，坐在年长者怀里颤抖，被武者修长灵活的手指在湿红阴道里快速抽插，根本没坚持到两三分钟，就鼻音呻吟着低叫着，阴道肉壁痉挛，脚趾在床单上抓挠，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潮吹。水喷了出来，溅湿了一片，其中有一些，甚至溅到了对面镜子上。
高潮后的少年，握着他手腕，阴道轻轻绞了绞他还放在里面的手指，软软地充满信赖地叫“哥哥”。恍惚间，楚狂真，真的有种，自己是哥哥，手把手刚教会亲弟弟阴道高潮的乱伦错觉。
回过神，他左手轻拍少年的阴蒂头和大小阴唇，右手两根手指带着水慢慢进出，进出。
沈鲸刚刚高潮过，又被两方面快感夹击，双腿一并拢，一把抓住楚狂真左手，叫停道：“别……”
楚狂真亲亲他脸颊，在他耳边低沉诱惑地问：“摸我？”
两个靠垫飞过来，楚狂真以此倚靠在衣柜玻璃门上，脱去纱衣和蕾丝内裤，双腿自然打开，两腿间小狗吃阴户吃得专心致志，头都不抬一下。他能感觉到湿热灵活的舌头从自己阴道口舔进去，并不知道敏感点具体方向，在里面努力地来回搅合。水被少年唇舌大体堵住，流不太出，因此越舔越多，舔得啧啧有声。他轻喘着，抚摸着鲸鱼头毛，看着对面镜子里，少年撅着肉感屁股埋头干活，阴户红通通湿漉漉的。光是给自己舔阴，没刺激到身体任何部位，沈鲸自觉地自顾自流水，是一只乖巧兴奋又下流的小狗。
他心念一动，黑色蕾丝内裤从床单上移动到少年两腿间，滑溜进去，在最敏感的阴蒂头擦了擦。小狗条件反射并腿，警觉到两腿间异样，抬头瞪他，粉蜜色唇瓣色泽加深被水湿润着，棉花糖一样软软叫：“哥哥……”
平日里，少年见缝插针试图让大三岁的楚狂真叫他哥，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爱好。床上想要讨点好处和撒娇，就自觉为弟，软声叫哥哥，叫得好似“哥哥”这个词只适合在床上大叫特叫，更不知道是什么爱好。
楚狂真除了上次跟他手抓阴茎各不让步，还没有在床上叫过他“哥”。手指摸摸可爱小狗下巴，他暗自寻思，口头让步，得点实惠也不错，鲸鱼教会他的。他想要出声，却拉不下脸，对着年少者，口型上做了一个“哥……”，与此同时，黑色内裤在少年阴户贴肉转了一圈，又一圈，海棠花纹蕾丝摩擦过阴蒂头、大小阴唇、阴道口。小狗立马呜咽一声，臀肉颤抖，却不再夹腿，任由某武者用真气搞他弄他。
楚狂真能听见少年喷出一大股水，倒像是在努力打湿布料，给自己更好的施展空间。他用湿透的黑色布料托着这家伙阴户，迫使他屁股后抬得更高，私密部位更加暴露，在镜子中一览无余。
如果只看少年上半身，他双手把着楚狂真大腿，勤勤恳恳吮吸阴道口，兢兢业业喝水，鼻子贴在阴蒂头上方，每一次呼吸都吹拂过，间或把阴户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面舔舐一遍，小狗一样殷切。就是位置还未完全找准，偶尔舌尖会擦过外潮点和前列腺，楚狂真摸着小狗脑袋，被舔得舒服，慢慢叠加快感，缓缓步入高潮。
因此他很有闲工夫，控制黑色蕾丝内裤，紧贴少年的阴户摩擦，过了一会儿，又改成波浪一样起伏，再过了一会儿，蕾丝就像软拍子，在少年最敏感的部位拍打。等少年承受不住，不得不放弃口中活计，脸颊贴着自己大腿，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楚狂真就好心地放慢内裤频率，仅仅在他那里微震，让少年回到原先的活计上来。他就这样改变着布料的运动方式，一边享受被舔阴的快感，一边欣赏镜子中少年阴户被黑色蕾丝玩弄的景致，主导两人高潮来临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