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唐高祖 李渊 下
……
蝉鸣声极大,竟盖过了百官喧闹的声音。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该走出太极宫、不,玄甲军会拦住他……他怎么走出的太极宫,他在何处、在何处。
嗡…嗡——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闪过,他想开口唤李世民,长久的耳鸣让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出声了否。
二郎……二郎在笑,笑得很是失态,他看到那个男人了。
太上皇打了个哆嗦,眼中模糊的景象逐渐聚焦,他听清了,他听清了二郎在说什么,他说……
他要封那恶鬼为大唐圣师。
李渊清醒了。
不可!万万不可,二郎怎会如此识人不清!
李渊看着远处兴奋的众人,牙齿都在打颤,朗朗白昼他却只感觉眼前发黑,肿胀麻木的菊穴翕动着夹不住精水,从腿根滑到亵裤里……
“太上皇怎会在此。”
李世民冷漠的态度一下堵住李渊揭露真相的嘴,他又能说什么,说这天幕之人根本就是个恶鬼,掀开襦裙说这天上人是淫辱了他的孽障?
“啊哈哈哈这不是天幕差点把他老人家气死么,我赶紧下来补救一下,就是这回事了,太宗陛下,大唐不需要天幕亦会强盛璀璨,万国来朝,”男人看向太上皇原本装腔作势的笑脸立刻变得凶狠,李渊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但我愿助二郎一臂之力,让这盛世提前到来。”
“圣师大善!那良种之事……”
“包在我身上,我先为太上皇的身体调理一番。”
不、不,不要!二郎……
李渊求助地看向李世民,年轻的皇帝看向李渊愣住,他从未想过能从李渊脸上看到这般神情,那坏脾气的老头此刻无助地望着他,恳求他,他们冷战许久,他已经太久没在父亲脸上看到如此有温度的神情。
迟疑了几秒,李渊被天幕之人拉走了。
“……”只是错觉罢。
倒是要赶紧准备应对圣师承诺的各种天上之物他可没有时间再与太上皇冷战争斗。
未走远,男人那手自然而然落在李渊的后腰上拍了拍:“老贱货,怎么,想跟李二告状?”
“你猜他是信你还是信我?还是你这老屁股真能当众扒开袍子让李二看看我肏肿的逼?说起来这会正淌水呢吧。”
李渊当真是要晕过去了,恶鬼!这根本就是恶鬼,李渊此刻再也拿不住身份,他只想儿子救他,就是跪下求李世民也好!二郎、二郎救救他……
“太上皇因天幕犯疾了,带回去治疗。”跟着男人的是玄甲军,这天上人对大唐而言太重要了,而士兵受李世民调遣听从圣师指令,像一堵堵墙拦着李渊,强制把他带回太极宫。
本身李世民也不愿李渊出太极宫,既不让出太极宫——就老老实实待在里头别出来了。
“那是妖物!那是妖物!!”
李渊大呼,本应空空荡荡的太极殿里此刻挤满了一言不发的士兵,玄甲军一双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太上皇,黑压压的士兵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根本不管太上皇如何发疯。
不久,男人出现了,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玄甲军,领头的侍卫郑重地接过,虽不认识这些东西,但光是那清晰的舆图就知是天上神物,当即小心翼翼护着立刻前往皇帝处。
圣师会为大唐带来水稻良种,高产作物,盐铁新法,天灾记录,唐代地图,不一而足……那时群臣百官、士兵守卫,就连皇帝都像在梦中,欢呼天佑大唐!
对男人来说,他不过是提供个引子,而大唐有数不尽的人才去实现它们,更有奋斗在一线的皇帝推进这一切。
那么事情办完了接下来……
男人看向已经衣冠不整的太上皇,他受累搞双穿搬运,可不就是为了能安稳操这个老屁股,他李渊这屁股可真值钱啊,值那一千七百年的先进生产力……
不好好收回本可不行,他可不是来慈善的!
“耶耶,二郎说把你交给我哦。”
“……啊、啊?”
“好了该治疗了,你是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还是要玄甲军帮你掀?”
“……”
“对了,以后在太极殿就不用穿外裤了,那个中空的亵裤倒是可以留着……他妈的唐朝这裤子也太色了这不是哪也没遮住。”
他哪知道那是方便如厕的,古人衣服繁琐最里头自然要方便着来。
“……”
这装神弄鬼的妖物一定会被二郎识破,一定会!一定会的吧……
李渊红着脸窘迫地站在原地,又要哭出来了,他堂堂太上皇,怎在一日之间比那勾栏里的野鸡还不如!
他实在被干怕了不敢违抗男人,只得缓缓掀开袍子,撩起襦裙,在男人面前缓缓褪下那新穿的外裈,那裸露的大腿上还沾着淫水,向下的腿被胫衣包裹,中空的露出了不该露的所有。
虽然李渊动作极快地放下袍子,但晃动的阳物都被看光了,这般遮遮掩掩的动作对男人来说反而更有情趣。
那腿间满是淫液,圆臀上浮着一层水,一晃被襦裙盖住,可侧边却是开口的,淫液与精水越积越多,打湿了胫衣,黏腻恶心得难受,李渊又不能喊宫人来换,门口全是玄甲军,比逼宫那时还夸张,后庭肿胀刺痛,李渊满脸潮红,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直到又被压到床上,李渊才戚戚求饶:“那处还肿胀疼痛,不,不可再……明日,明日、我,呜我已花甲之年,天人那般威猛,吾经不住矣,当真经不住……”
这老头倒是嘴甜起来了,怕是李世民都没能让他这般嘴甜过,亲儿子待他恭恭敬敬他甩脸子,野儿子操得他屁股开花倒知道好歹了。
“打开,我给你清洗抹药。”
太监端来热水,男人好一番辛苦清理,又拿出药来涂抹,凉凉的药膏让后庭舒适了一些,又给李渊喂了点心脑血管疾病的药物,李唐皇室都有心脑血管遗传病,哪怕搁现代也不好治只能调理,又不能带去三甲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动个手术的……只能喂些常规药。
许是被伺候惯了,李渊又脾气上来了。
“你给吾吃一些什么毒药!”
“没见识了吧,这是我们后世特效药你吃一个疗程头就不疼了,别废话赶紧吃药,下头舒服没?”
李渊点点头,下头是舒服了,清洗干净又上了药,男人又拿出香喷喷的外卖加个餐,古代人那清淡的味蕾哪经得住香料轰炸,李渊好胃口地吃完了,伺候许久这会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这时男人也脱了衣服,就剩下衬衫短裤挤进被窝。
午夜时分,李渊睁开眼,那妖物缩在他怀里,太上皇加重了呼吸,他……他要杀了这人,这人辱他欺他,干脆就在这里……
颤抖着伸出双手,这时天雷乍响,轰隆咆哮,大雨滂沱,李渊一下清醒过来……天怒了,该死!该死……天上人,此为天上人!
他怕了。
男人幽幽睁开眼顺势把李渊拖进被子压了上去。
“噗哈哈哈怎么还这么封建迷信啊,阿耶真可爱,你在怕什么,你开国杀了那么多人不怕,打个雷吓成这样,真没用,要是李世民这会一定杀了我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李渊彻底没了勇气,蜷起身子自欺欺人准备承受惩罚,男人动作却不如他想象那般粗暴,反而十分缠绵美妙。
男人蒙在被子里,一寸一寸舔着李渊,含住那微微翘起的乳首,舌尖上下挑拨,他吸得很用力,像婴儿吃奶那般将乳晕整个含到嘴里嘬,手握着李渊的阳具为他手淫。
“哦……嗯啊,”黑暗里李渊只感到更加兴奋,“好、好,这般好……”
这般美妙。
两边乳头都疼爱一番男人继续向下,抚摸着柔软的小肚子,直到脸上被阴毛扫得痒痒的,他剥开那只柔软的屁股将脸没入。
“噢!?等……”李渊这才难为情起来,便是诸多后宫嫔妃都不曾这般,可又舒服得紧,干脆由他去。
阳物支起的淫液将丝绸制成的被褥打湿,李渊的身体逐渐火热,身下汗涔涔一片,房间里点着侍寝时的熏香,李渊仿佛回到了还是皇帝那会,这小子相当会伺候人,李渊突然感觉他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渐渐的,湿润火热的舌头顺着汗水从臀缝舔到了肿胀的菊门,男人剥开李渊满是皱褶的尻穴,肉穴翕动着淌出汁水,男人又舔又用手指淫弄,不出片刻,太上皇就哼哼着泄了,喘息间十分满足。
男人这会可不敢嘴贱,不然被一脚踢下床可白舔这么久了……等再熟络些继续嘴贱!
太上皇的态度明显软化,可能被天雷彻底吓破了胆,自暴自弃起来,又许是男人真把他伺候爽了——
被舔开的肉穴饥渴地翕动着,手指插入淫弄,不多时太上皇已经扭着屁股迎合,看似那手指已经不够用,这会李渊下体湿漉漉一片宛如失禁了那般汁水横流。
三指插入整个撑开了肉穴,黏糊糊的满是淫水,松软绵密的尻穴已经开始发情,像化开的羊脂吸着那些手指。
“天人……啊啊,好儿郎,莫欺吾了,快……”
“我比你们整个时代小一千七百岁,阿耶可以唤我幺儿,意为最小的儿子。”
“幺……幺儿?好幺儿,别玩了快……弄一弄耶耶。”李渊在黑暗里在梦里,像回到过去,强烈的背德感让他发疯,他终于理解何为礼崩乐坏,只是……这般快乐,竟是这般快哉!
男人向上爬,握住阳具抵到那湿淋淋的股间摩擦,他不管李渊的呻吟如何渴求难耐,只是用龟头蹭着翕动的肛口摩擦,用青筋凸起的肉柱淫弄那发情的尻穴,淫水连成一片片挂在二人之间。
“小郎、莫要这般欺耶耶了,快进来……天啊、唔……”太上皇摇着屁股贴着那淫根自慰,又觉得这般就已经够舒服了,虽然小腹深处隐隐有些寂寞。
就这样擦了好一会,太上皇已经颤抖着又要泄了。
男人亲吻着他的喉结,耳垂,李渊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敏感之处,真当去了天上,飘飘然。
这般不对、不合礼法,又有乱伦之嫌,既已认作孩儿怎能摇着屁股求欢……怎可用尻穴顶着小郎的阳物擦弄,岂非如那畜生一般、噢噢!?
粗壮的肉茎与落差极大的冠状沟擦得李渊什么礼节都快忘光了。
就在李渊胡思乱想之际,男人一个挺身,龟头毫不费力地滑入那软绵湿润的蜜穴里,李渊声音一滞,在男人耳边沉重喘息,他好像听到小郎的嘲笑声了,是啊,是该嘲笑,天底下竟有这样淫乱下贱的太上皇!
太上皇被这年轻鲜活又强壮的肉体搞得食髓知味,原来向天屈服如此快乐。
李渊双腿紧紧缠上小郎腰上,这会被插入直接爽到射出阳精。
他声音沙哑,挨着那男人脸边:
“你当真不是恶鬼,是那天上人?”
“我不是恶鬼也不是天上人。”
“那你是……”
“我是后世之人。”
“何为后世、啊……别顶了。”
“我不是说了一千七百年后,此为后世之人。”
“还说你不是妖孽!”
“封建了吧,我跟你讲啊,从秦开始,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元明清……”
男人讲了一晚上野史。
……
黑子落下,李渊靠在软榻上持子对弈,他一身紫衣雍容华贵,那宫人里三层外三层穿了许久,还戴上了玉佩。
只是宫人们不知才离去,他们的主子就把刚套上的裈裤给脱了,此刻襦裙遮得严实,太上皇身下却是真空的。
“二郎怎可能由你胡闹……”他分外气恼,怎么想都不对劲,李二怎可能任由天幕之人与他朝夕相处,先不论能否威胁到皇位,于礼也不合。
“阿耶说的没错,他是感觉到不妥,奈何可亩产千斤真的太香了,哪个皇帝能拒绝粮食暴增,不是才发生旱蝗之灾。”男人嬉皮笑脸不讲武德拿着手机用阿尔法狗对阵,他是半点不会围棋,又不想扫了太上皇的兴。
“我再心怀鬼胎,可天灾记录于万民而言弥足珍贵。”男人跟着阿尔法狗持白子落下,“还有瘟疫治理之法,我这个便宜圣师只要跟阿耶待在一起,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李二凭什么当千古一帝。”
李渊噎住,愈发郁闷,千古一帝、那二郎被千年之后的人称作千古一帝啊!
“咋滴,你们大唐还要合乎周礼不成。”
“……”
“好无聊啊阿耶给我口口,哦你听不懂是吧,我是说过来给我舔屌……呃,你们古人怎么称呼鸡巴?”
“你!你这般、有辱斯文……”太上皇又开始哆嗦了,男人都有点担心他是不是有癫痫,如果有那赶紧喂点药。
下人都被遣走,男人立在那榻前,拉开拉链,仅把肉棒从中掏出。
太上皇看着那孽根与黑乎乎的毛人都要晕了,他可没有这么近距离欣赏过这竖子的孽根!
竟还是这般可怖!
腥臭粗壮冒着热气的肉柱就这么直直打在太上皇脸上,李渊满脸苦涩,被男人强按着脑袋。
“老子昨天舔得舌头都酸了,你这老屁股享受完就不认人了?”
李渊算是明白了,他听话配合男人就“阿耶”“耶耶”地叫唤,不听话就剩下“老屁股老贱货”这类词汇了。
仰望着那滴着水的粗大男根,李渊感觉要被它的温度烫到了,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也太过凶猛,难以置信他竟被这样的凶物奸淫过,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抖动甩落的前液沾在了太上皇颤动的睫毛上,李渊不情愿地伸出舌头,舔着硕大的男根,小口嘬着龟头,有些心惊肉跳。
此子的孽根实在……雄伟。
怪不得他一次次被折磨得连连求饶。
他终于放下脸面认真伺候起肉棒,男人一边看着手机上的视频一边伸手揉捏把玩起李渊的奶子,视频看兴奋了干脆把阳具捅进李渊嘴里抽插起来,顶得李渊都快吐了。
“唔噗!咳!呕……咳咳?什、什么东西……”李渊也不管被男人这般欺辱,拽着男人看向他手里的手机。
竟正是自己清晰的模样,半闭双眸淫叫连连,爽得大叫好儿郎,李渊看这画面臊得满脸通红,不愿想起那时情乱神迷的模样,实在有违天伦。
“这、是何妖术!”
“诶诶诶别给我弄坏了新买的很贵的,赶紧舔屌,你也不想我把这个给李二看吧?”
“尔敢!”
“嘿,我有什么不敢的啊耶耶。”
“……你,你别……唉,我给你舔,我给你舔,幺儿……好幺儿,别吓耶耶,万万不能给二郎看到!”
太上皇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诚惶诚恐地吸着男人的屌,这是他最后的颜面了,若被李二看到,他就悬条白绫吊死在这太极宫!
“不会的啦,我们还是好好相处吧,阿耶。”
“……嗯,唔。”
那浊液洒遍他的脸庞与长发。
男人又拽着他的胡须凑近小声揶揄:
“阿耶喜欢正入还是后入?”
“可……现在不过申时,不若等戌时再、啊…嗯!”
“老子想干你就干你还挑时候!”
说着扒开袍子,那空裆下阳物微微支起。
“舔的时候硬的?”
“是……是。”那声音简直微不可闻。
男人坏笑着吹了声口哨,揉了揉那片软绵的屁股:
“阿耶以前骑战马四处征战想必骑术很厉害吧。”
这下李渊彻底不敢回话了,只能硬着头皮点了下头。
“那还不骑上来让孩儿感受感受。”
李渊只感觉头皮发麻,看着年轻气盛的坏小子,顿觉二郎似乎挺好的嘛,不过是夺了皇位,还恭恭敬敬的,一派正人君子,哪像眼前这个玩意……
太上皇只好跪在男人怀里,伸手握住那盘龙柱一般的孽根,继续硬着头皮坐下去,可又如何能坐得下去?
男人掏出润滑液递给李渊,从背后捏着太上皇的脸:“你要让我来就不是骑马了……”
老子会把你当母狗干。
不用说出来已然吓得太上皇急匆匆涂抹润滑膏到那肉柱上搓弄着直到滑溜溜的,做好准备扶稳对准自己的后庭,慢慢坐了下去。
感受着那硕大的龟头挺入体内,太上皇只觉这可比上战场艰难多了,他不敢坐下去,僵在原地上下不得。
男人从身后搂住他,双手捧住他的胸口:
“继续,动起来。”
李渊只得晃着腰浅浅抽插,磨叽了好半天都没坐到底,男人把玩着李渊名留青史的双乳,这可是奶过李世民的奶子,他玩多久都玩不够。
“阿耶再快一点。”
太上皇无奈只能加快速度,软臀夹着那火热坚硬的阳具上下起落,虽还没有插到底却已经十分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李渊低沉沙哑的呻吟断断续续却再也压抑不住。
“啊……哦,唔小郎,这样……啊,可以么。”
男人也不回话,啃咬着李渊的后颈,见李渊已经动情了,干脆抱起李渊,肉棒彻底滑进深处,他动作起来的确如李渊所想那般凶猛激烈,那软臀被撞得荡出阵阵肉波,被操硬的阳具甩着淫水乱喷,李渊又大叫起来,也顾不上事都会被侍卫听见。
“好……好厉害……幺儿,为父不行了,要泄了、呜唔唔!!”
“不可、啊,我刚泄了身子太粗野了、噢噢!?”
“嗯……别……”
男人跟太上皇深吻着:“射出来前我可不会停下,我要射在阿耶的太上皇小穴里。”
“不行吾又要……泄了、又要去了,幺儿呜呜呜——”
精液从后庭涌出,男人才悠悠拔出肉棒,看着瘫在怀里神情恍惚的李渊,直接抱起去浴池清洗。
……
李世民时常来太极宫询问圣师,男人很是敷衍,皇帝也不能强求,倒是李渊跟李世民的关系莫名缓和了,一切在于李渊没给李世民甩脸子了,亦会为大唐说话,男人不耐烦的时候他便好言好语哄着男人查资料给他们,他巴不得二郎多留一会。
毫不夸张的说,也只有这个时候那小子装得像个人一样。
其他时候那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当众偷摸淫辱,李渊觉得他的心脏真的受不了。
「喂喂喂,听得到么。」
那天幕歇了几日又亮起来了,李世民虽忙于土豆红薯的推广与农耕工具改良以及参与军事指挥、造新纸、救灾工程,推广以工代赈,已经一个头十个大,但这会儿也放下事情,搬着小桌边干活边聆听天音,如若有什么重要的事再观天幕。
「今天讲后半拉,李世民的暮年,唉没错,他是强是无敌,但人不能永生,众所周知想永生的都死了,李唐皇室还有遗传病,都死挺早,不过李隆基……啧先不提了还是继续李世民。」
“遗传病是何病!”竟让我李唐皇室世代早死!?李世民大惊,决定结束以后立刻找圣师解惑,这天幕之上的疑问他们自己琢磨是没可能琢磨透了,已经不是学问与否或聪明与否,纯粹是闻所未闻无从理解!
“李隆基是何人?”李渊倒是已经淡定,品鉴着后世的烈酒又看那好色的小子顺眼几分。
“是块叉烧……”
“叉烧?”
“天幕早晚会讲,急什么,我又讲不明白,我只知道他是块叉烧,无聊,对了他们都看天幕去了,不用担心李二突击了吧,阿耶让我舔舔。”
“你这混小子……”
开元盛世。
李隆基已大权在握,四海皆平,俨然有太宗皇帝之风,正是志得意满,望向天幕,目光炯炯,既太宗皇帝被天幕挂在天上夸赞,他自信自己治下的大唐也必然出现在天幕之上!
“哦?为何单独提到朕,莫不是只有朕活得久?唉,惜之!”
“陛下万岁昌隆!大唐万世永盛!”
群臣又是一阵恭维,朝野尽欢。
大秦。
永生竟终究是虚妄么……那群方士口口声声为我炼制长生丹药,可真正的天机却说想永生的都死了。
始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大秦天下竟还有人胆敢哄骗他!
扶苏的话语打断了始皇帝的沉思。
“大父,天幕说唐朝文化十分璀璨,我观之发现他们交流都有一种轻薄的交流工具,他们的诗书古籍都是一册册轻便的书籍,我大秦从未见过这些。”扶苏公子十分关注文化,儒家在唐朝依旧盛行。
“朕已让墨家观摩复刻,只是暂未有头绪,若是能透露更多天机……”始皇帝眯起眼,相比较而言,那天幕之人的好东西真是太多了。
只可惜远在天边。
“什么时候讲讲乃公后人?”刘邦看腻了,“这贼老天也太偏心了!”
“……”朝臣忙着记录能活用于汉朝的细节,看着自家皇帝,再看看天上讲的皇帝,感受到了差距……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李世民后期不如意的事,这也是唐太宗的黑点之一吧,简直循环了,如果是李世民逼宫是李渊造成的,那李承乾的谋反直接责任人也是李世民,一样一样的,一点责任脱不了,但跟李世民面对李渊不同,李承乾面对唐太宗半点胜利机会也不可能有。
可能暮年时期的唐太宗才会与父亲和解吧,能对李渊感同身受了,可惜那时候李渊早就死了,葬礼也十分简洁,后悔都来不及了。」
“承、承乾!?”长孙皇后惊呼,皇后极少这般失态,可这天机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她心跳飞快,想到儿子未来竟会如此大逆不道,眼前一黑,多亏李世民扶住了皇后。
李世民也如遭雷击,谋反!才立太子一年现在就得知太子会谋反!?可那孩子聪慧善良怎可能了?
众人正屏息凝神观天机泄露,另一边太极殿又关上了小院的窗,春色旖旎……
“你这小畜生整日只晓得这档子事……啊!还用那天幕辱我!”
“哎!这话就不对了,我跟那天幕可不是一伙的,我又不认识它,它说你没啥用,可我来这个世界只是为了你啊……阿耶。”
李渊抱在男人怀里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又觉得这小子也没撒谎,虽然嘴上说着天策上将多威武霸气天可汗多伟大唐太宗神人也,但掩不住那股子敷衍劲儿。
整日只晓得与他寻欢作乐,对二郎避之不及,跟天幕确实不一样,或许是不同的天上人。
男人又把老爷子讨欢喜了。
“啊……嗯幺儿,哦,美,甚美……”
“耶耶的小穴滑溜溜的又松又软跟我的尺寸很契合呢。”
李渊的声音越来越放肆,直到明显的脚步声靠近,太上皇一怔,不由得捂上嘴,以为是宫人例行询问。
“轻点、你别干了……该死、唔!!”
“圣师!”
门外李世民嘹亮的声音差点把李渊吓死,他瞪大眼睛捂着嘴巴使劲拍打后边那个还没停下的孽障。
“别!别进来!”李渊的声音响起。
李世民停在门外,他与父亲关系最近有所缓和,已许久没听到如此严厉的声音了。
男人也是一愣,天幕开着怎么李世民还跑过来了!我操!这李二不看天幕跑过来干什么玩意!!
话是这么说,李二在外头这不是更兴奋了么!完全停不下来啊……噢、阿耶明明也爽的要死,紧成这样。
“你疯了么别干了,二郎在外面!!唔嗯……”李渊压着声音都快崩溃了。
“呃,嗯二郎啊,那个,我正给太上皇治疗呢,关键时刻,太上皇现在不太适合见礼,那啥,等完成了我会去找你……”
听闻是父亲身体抱恙正在接受治疗,还是关键时期,只能压下心中的急切,那天幕对太子谋反一事轻轻揭过,又开始吹他的大唐疆域如何辽阔,什么最北方的什么种族的人都来过的,李世民完全无心这些事,他只想搞清楚李承乾的事。
“那朕便在门外侯着。”
“噗——”这下男人也绷不住了,啥事啊能急成这样!!
看着李渊要杀人的眼神,男人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搞,抱住李渊小声撒娇:“耶耶诶……我哪知道他会来啊,快让我射出来,不然你硬着我也硬着,那多不礼貌啊,呵呵。”
“你去死啊……唔,别干了,停下,吾必杀尔,我绝对宰了你——竖子!!”
“……”
半晌,门打开了,屋内的味道很重,熏香与男性的荷尔蒙混在一起,说不出来的味道,李世民眉头一皱,却只能忍着走入。
他进入后看到父亲卧榻在床,脸上满是盗汗,男人也是一副非常辛苦的模样,在一旁伺候着。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顾不上那么多了,李世民问起了李承乾之事。
男人无奈只能当场百度了一下李承乾谋反的诸多原因一条条解释起来,说的口干舌燥,刚操完人一杯水没喝又来给圣人叭叭一长串。
李世民长叹一声,这诸多原因里,他身上的就有一大长串,想到是他把李承乾逼反,不禁感同身受地看向李渊,李渊在装睡,这会被那灼灼目光盯得受不了了,幽幽睁开眼,恶狠狠剜了眼李世民边上那男人。
那人自然顾左右而言他继续叭叭李承乾。
气氛一时沉闷,这时李渊快沙哑失声的嗓音响起:
“二郎,吾有一事相谈,弘义宫景色好,吾上了年纪,择日便搬去那处养老吧。”
再在这太极宫待下去,他一定会被那小畜生搞得活活吓死。
就这小畜生一天做好几次的强欲,离得近二郎又没事就直接来找他,风险实在太大了,他不如赶紧搬去个犄角旮旯,以前给秦王准备的弘义宫就不错,至少地处偏远,二郎总不能连个通报都没有就直接闯过去吧!?
李渊感觉他为数不多的寿命经此一役又折了大半。
对李世民而言这完全是突如其来的惊喜,他没想到“斗”了这么久,父亲突然就退让了,而且退让得十分彻底,好似圣师来后,父亲就愈发好说话了,圣师真是大唐之福啊!
顿时忽略了这房间里的异味,原本还想询问,此刻也记不得了,立刻安排人手准备转移政治中心。
那弘义宫迎来太上皇后就改了大安宫。
圣师自然一同搬过去了,李世民还想挽留,毕竟不如太极宫方便,但男人理都懒得理,追着李渊屁股就住进了大安宫。
反正他有的是理由。
“太上皇的身体需要我,你还是看天幕吧,有问题记下,记多了再来问。”
烦不烦啊天天妨碍别人做爱。
对天策上将的好感度全要被你耗没了知不知道!
太极宫算是空出来了,玄甲军却是跟着一起去了弘义宫——现在的大安宫。
若圣师在这肯定会记得李世民跟前这个侍卫。
“圣师跟太上皇整日吃喝玩乐,从不谈及朝事,圣师有很多天上的东西,好玩的好吃的好喝的每日都不重样,太上皇每日都很开心。”那侍卫如实汇报,“只是太上皇需要治疗的时候会把所有人遣离,每次过后太上皇都一副落水的模样,有时奄奄一息,圣师会怀抱太上皇去浴池清洗。”
“落水那般……”李世民回忆起那时,他忽略了什么,那个味道……
他懂那个味道,只是……
罢了,无关紧要。
“咋搬这犄角旮旯的破地方了,我搜搜,我操!就这啊,冬冷夏热的好地方,你可真会给秦王选地方,报应不爽了吧。”
李渊抬手就给男人一巴掌。
他发现了,这男人是个废物,真打起来打不过他这花甲老人。
“好疼啊耶耶。”
李渊没说话,一本正经,身后莺莺燕燕一大群,现在他的妃嫔对这装模作样的圣师可喜欢得紧。
“小圣师。”
“唉,娘娘,我给你们带来了麻将以后就不无聊了,来我教你们搓麻将。”
“哈哈哈呵呵小圣师又有好玩的了。”
又聚了一大群。
李渊就这么盯着男人。
男人玩了两圈就赶紧滚下来把太上皇迎上去了,又手把手教了半天如何打麻将。
他妈的这老男人一副我给他绿了的表情,我没给他戴绿帽子,我给娘娘戴绿帽子了能不赶紧伺候一下么!
瞪什么玩意呢!
李世民会讲秦始皇还是汉武帝?
去各朝各代装神弄鬼岂不美哉!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说着男人拿出了定制的电动按摩棒。
“如若觉得道具不满足,可收七八个精壮男子做男宠,我觉得应该能勉强满足……呃,你怎么会有剑的,不是啊李二能让你拿到剑!?阿耶冷静啊!”
“我是你的好大儿啊我操你!!”
年过六十的太上皇一如造反时期的唐国公,身手不凡,男人连滚带爬往门外跑。
消失在红木大门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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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自动把李承qian变成李承干,真不关我事。。。草你的海棠,我是史盲不是文盲——】
我日开篇这么长……新坑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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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汉昭烈帝刘备
*背景板就是背景板不会细写
耶耶真可爱!!耶耶时空是大本营?时不时回来贴耶耶
李隆基过后会有李渊二周目,双飞李渊李世民暂时没有计划,李世民篇是后期的李世民,不是这个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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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全程没出现周哥名,后面出现的少但是会出现,叫他周哥就行了。。。
可代入可当总攻cp嗑,随便随便,但史同cp别出现在我评论区,俺不感兴趣,需知强扭的瓜不甜jpg
搞谁简介都有,不搞皇帝以外的,太上皇可以太子不搞,安利冷门皇帝要排队,排个大半年的
快燃尽了,来点评论回回血,评论来四面八方来——
……
天机闭幕数日,唯秦皇汉武最为关注,按天上所言,讲完盛唐就该论到大秦或强汉了,他们自然更加关注,既大唐天机泄露如此之多,那秦汉历史也必将为他们所用。
悬天瀑布再次倾盆而下,这次不再引起恐慌,反而诸多人翘首以盼,哪怕是埋头农耕的黔首也乐于听个故事。
王侯将相的辛秘,多稀罕啊。
他们生在这个艰苦麻木又无趣的时代,也只有那天幕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波澜。
天幕亮了,却不再是那个短发福相的男人。
而是换了个仙女儿,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屏息凝神,不知上天何意。
「让我看看是哪个大聪明在试卷上把东汉末年写成三国的!那叫东汉末年,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天幕之上的女人气质冷清,有种不怒而威的恐怖气势,她拎着一张白纸,上面印刷着工整的文字,红色的圆圈出了“三国时”。
各朝各代的王侯将相在此冷冽仙女的训斥下不禁感到压力十足,好似他们做错了那试卷一般。
虽然他们不明白何为“试卷”。
汉朝。
“歹势!这贼老天怎么上来就说我大汉末年了!?不是、东汉何意?我大汉莫不是还要分个东南西北?”刘邦带着好酒好肉等着天幕夸赞他强汉雄主汉武帝,谁他妈晓得这上来就要亡了!
前些时日不还逮着一个唐朝的后生猛夸,说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唐宗夸了个遍,到他大汉就剩个东汉末年了。
要不是上不了天,高祖高低得持剑斩天穹。
而逐鹿三国的群雄听闻东汉末年,均是严阵以待,神情凝重,喜忧参半。
天机至!
竟轮到他们了!
魏王大喜,召至群臣,此时不过是让那织席小儿占那上风一时,身为北方霸主他曹操迟早灭吴伐蜀,这天幕来的正是时候!
不论魏蜀吴哪方势力,文臣武将环绕四周纷纷准备记录天机,欲将在这三国鼎立的僵持局面中取得优势。
「你们可长点心吧,考试书写要规范,接下来会拓展一些历史课本里一笔带过的课外内容,众所周知东汉末年,魏蜀吴三国逐鹿,季末余晖,曹丕篡汉,最终却是三家归晋。」
曹丕篡汉!三家归晋!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间没了声,大眼瞪小眼,此时还皆为汉臣,就连魏王也不敢说簒汉!他为大汉丞相,簒汉?
贼子安敢!?
汉臣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曹丕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出一声,而曹操喜怒不形于色,眯起眼睛,手指点在桌上,环视一周,群臣噤若寒蝉。
他更在意的是“三家归晋”。
且看天机泄露。
「以你们的历史水平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学史全靠三国演义。」
一句调侃,却是让明朝人罗贯中愕然抬头,三国演义……?再回首看向手中书写的话本,咽了咽口水。
不是吧……
「不过也不怪你们,不感兴趣才是常态,毕竟魏晋南北朝简直乱七八糟,好好的大一统王朝搞得一塌糊涂,简直埋汰了大一统这个词。」
——诶魏晋南北朝?
推门而入的男人听到了天音,面露难色。
不是吧,就晋朝的性缩力,连傻子皇帝都有,我才不要操傻子,要不还是回大唐吧……男人又想到李渊手里那利刃缩了缩脑袋。
东汉末年开场那这里指不定是三国呢!
对对,好歹是三国时期嘛,呃、三国皇帝是谁来着,我只记得东汉幼儿园……!?我对小孩……完全硬不起来啊!还是回大唐吧,大不了躲李世民后头。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唔啊啊!冷……冷静冷静!我啊,天上来的哟。”男人从门里挤出身子,高举双手表示自己绝对无害,又指了指天上那巨幕,使劲给自己拉关系。
虽然没多大关系好歹都是现代人,现代人不骗现代人——骗骗古代人很合理吧。
“这副模样……真是天幕之人!?”
虽然看不清脸,但这短发、奇装异服的模样被那天幕广而告之了,这时连小兵都认出端倪来,一时惶恐,收了兵器声嘶力竭大喊。
“速速禀报主公!天人下凡了!
天人下凡了!!”
乌泱泱一大群人,簇拥着紧张又喜悦的汉中王,过于急切头冠都乱了,刘备在一群人中十分突出,那艳红色的衣袍在一众黑白灰里分外惹眼,川蜀养人,刘备虽年近六旬依旧满面红光肤色水润,贵气逼人。
才一见面男人眼珠子就贴上去舍不得挪开了。
谁家老翁穿这么艳啊。
“吾乃刘备刘玄德,此方主人,天人受惊了……”
昭烈皇帝。
嚯!这不是巧了嘛!
“噢没事,昭烈皇帝啊……”
“呃!啊……这,备,备怎敢如此僭越。”刘备大惊失色,安敢称皇帝!他不过是自封汉中王,怎就皇帝了,可这既然从天人口中得知……
那便是天命所归!
刘备心中火热,兴奋所致,面颊也红了起来,配上那一袭红袍着实惹眼,至少勾得那装神弄鬼的男人魂都快没了。
“既定事实罢了……皇叔现在封没封汉中王啊?”迎着刘备的双手,男人毫不客气握住摸了又摸,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该如何把人骗上床。
“确有此事。”
“那……”男人突然想起什么,封了汉中王还能这么精神抖擞,只能说明关羽无碍,想到这他嚯地扬起眉毛,“那还等什么,速速救二爷去,哦,我是说关羽!”
什么!?他二弟神兵天降水淹七军威震四方,怎会突然身陷囹圄需要救援?
“友军背刺,我是说赶紧行动,不然二爷就要被江东鼠辈坑害了,你蜀汉气数也将尽喽。”
至于改变历史,管他屁事!
无穷无尽的平行宇宙里,任你如何改变也不过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曹丕篡汉,好歹人家三辞三让,司马家的晋朝怎么得来的呢,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刺死曹魏天子。」
「以前权臣外戚搞死皇帝都是偷偷摸摸,唯有这一次,开创了先例,当街杀死自家的天子,搁古代那绝对是人神共愤,你司马家的一切都是曹家人给的,你回报的是当街捅死天子——司马昭是把脏水全泼出去了,但天下人,千百年后的人都记着你们司马家是个什么东西。」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马昭这辈子是没戏承接天命了,别人建国是以德行承接天命,司马家堵死了这条路,他想上位就只能开创“强者上位”这条路子。」
「这直接颠覆了汉朝四百年来德者得天下的概念,古人最在意的德、忠、孝,看德行,司马家得国不正,看忠义,当街弑君,看孝道,八王之乱,司马家一个不占,不外乎整个晋朝人厌狗嫌,谁看了都直摇头。」
「无忠无德无孝之朝野,老百姓都要评价一句畜生,畜生岂能当天子乎?」
“好!好,好啊,好一个畜生岂能当天子乎!好一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司马仲达,你有何话要说?”
曹操气极反笑忍着头疾大笑三声,眉眼尽显北方之主的凶狠霸气。
“大王!大王切勿动怒!”
“还不速速将这狼子野心的司马老贼缚住听从大王发落!”
司马懿瘫坐在地上,望着天穹浑身已被汗水浸透,颤抖的嘴里却吐不出一个字,再多能言善辩此时此刻也已自绝生路。
「至此以后,天子不再神圣,权臣不再忍耐,夷敌不再敬畏,华夏大地将用三百年的血泪去重建秩序——这便是五胡乱华的开端,那最血腥黑暗混乱动荡的时代将持续百年!」
「那时何等荒唐恐怖?女子晚上被淫辱取乐白天竟还要被当军粮吃掉,整个汉民族几乎走到灭亡的边缘!八王之乱后西晋元气大伤十分孱弱,作为大一统王朝竟被匈奴、鲜卑、羯、氐、羌五个游牧部落侵略屠杀!蹂躏百年之久,中原汉族人口一度从3500万骤降至400多万!」
曹操闻言目眦欲裂,赤红的双眸望向天穹,一众汉臣皆是瞪着眼睛看向天幕,静悄悄的只剩下抽气声,那夷敌从未被重视过,别说雄据北方的曹操,就是那东吴也从未把夷敌放在眼里过。
“取我剑来!”
“诛杀此贼后,孤自当亲征夷敌!誓灭之!解我大汉真正的百年祸端!”六十有二的魏王看向司马懿目光如炬,如狼似虎。
毫无疑问,自天幕泄露天机之后,北方绝不能再与东吴蜀汉相争而罔顾夷敌之祸,否则无法向天下人交代。
东吴。
“气、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这等蛮夷怎敢……呼!该死!该死!!”孙权哪怕是听闻晋取了天下也不过是冷着脸,谁晓得竟这般废物!草包一群!
“主公息怒!不可气坏了身子!”张昭一把年纪听得头嗡嗡作响此刻还不得不先安抚主公,真如那天幕之言,又能有几个忍气吞声的。
他们这打来打去最后竟是这种结果!
“既已天机泄露,主公,局势或将大变,讨伐夷敌之事我等亦不能落后于曹魏,以给我江东百姓……一个交代啊!”
蜀汉。
将才得了天人点拨,破了关羽之围,兴奋不过几时,便听那天幕如倒豆子一样述说中原惨状,刘备只感觉心被攥住,他被诸葛亮扶住神色凄然望向天幕,望着天幕上播放的一幕幕惨状,眼中泪光闪烁,难以置信。
不过蛮夷尔,安敢祸乱中原残暴百姓!
“主公,不可悲极伤身……”诸葛亮挥着羽扇思量片刻,天幕三言两语揭露大汉百年之祸,却给这三足鼎立之势打出一片新天地,“那司马懿恐怕已被曹操解决,曹贼自斩一臂,又因天幕簒汉之说迫切证明自己,接下来局势变动,恐会三方休战先联合攘外,借此良机我等休生养息,又有天人相助,断不会再出现天幕之上那等悲凄惨状!”
“军师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二弟之事就拜托军师了,备欲向天人求教!”
不论如何这个时候都要同仇敌忾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
刘备刘玄德。
男人对他的了解大多来自三国演义电视剧。
他不了解他,只知道刘备是少数没有屠过城的老好人……这古代也忒野蛮了,没屠过城就算好的了,怎么听着也不像在夸人。
曹操那绝对是汉末的硬核狠人,那刘备呢,看着五官柔和一副慈悲的老好人模样,这把年纪眼睛却不浑浊,明亮如星,带着无限骐骥谦卑的目光。
他说:
“备欲救万民于水火,请先生教我。”
汉中王行大礼叩拜,敬畏天神,所求甚是宏伟。
他想救世,以一人之躯,一国之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雄心壮志、豪言壮语。
大言不惭。
男人舔了舔干涸的唇,与他想象得不太一样啊……不,不如说,昭烈皇帝当是如此。
当世之英雄豪杰。
“哈,真是有魄力,那便当我是装神弄鬼的天师……来做笔交易吧皇叔,”男人感觉这眉目柔和却语出惊人的昭烈皇帝实在让他馋了,“用你的身体换天上之物如何。”
男人总归找出了更好听的名头,他指着天穹,一字一顿语气暧昧。
“向上天献出你自己。”
“备……备,愿意。”刘备有些愕然只觉荒唐,顷刻面颊发烫,却仍是毫不犹豫,神情坚定地应下了。
“那先把这个交给诸葛孔明,”男人拿出一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繁体版三国志,“这可是你蜀汉中兴的开端。”
男人可太稀罕刘备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了。
就是不知……
昭烈皇帝比之唐高祖谁更有滋味了?
不到夜晚,天幕上的仙女讲完这乱世便消散而去,刘玄德放下议事安排去焚香沐浴,前后文臣武将均是不解,但得知蜀汉获天人下凡相助均是惊喜不已,全然把主公之举当成一场祭祀。
只是他们不知主公被那装神弄鬼之徒欺骗,祭品就是主公本身!
小屋烛火幽暗。
刘玄德未束发,发边湿漉漉的,耳后尽是一些苍髯,只是川蜀水土甚好,皇叔年近六旬依旧面色红润,唇色水灵,眼角细纹更添风味,他披着件水红色的外袍,内衫雪白简单系着,下身着袴藏在袍下,再无寸缕。
那柔和的五官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四五月的天还不算炎热额上却满是汗水,一簇乌亮的青丝坠在肩头,还能见几缕发丝沾在颊上,面颊潮红,玄德默不作声,全无汉中王的气势。
“天师……”
还不知天上人姓甚名谁,可又哪有机会问出口,只得用天师代称,身为争霸一方的王侯此刻却是要献身于此人,实为荒谬,纵使蜀汉灭亡他也不至于此,可……天上那般惨状……
不肖子孙夺了大业竟连夷敌都无法对抗以至中原生灵涂炭!
那蜀汉必倾尽所有去争上一争。
理是这么个理,但刘玄德对床笫之事局限于周公之礼,他多年也仅有阿斗一个儿子,全心都在霸业之上对这等事不甚了解。
别说男人跟男人,就是跟自己老婆也不曾有逾矩之事,礼数束缚着整个时代。
他并不清楚自己要面对什么。
才到床边,刘玄德还欲施礼,蓦然被把住下颌捏住胡须,一张炽热的大口咬住唇,刘备惊得呆住。
男人热情似火,吸吮着他柔软的嘴唇,呼吸的节奏被打乱,刘备一时间连该如何吸气都忘了,男人继续得寸进尺用那孟浪的巧舌撬开贝齿伸入皇叔嘴里搅弄,这般下流无耻的亲吻登时吓得刘备方寸大乱,若不是顾及天威恐怕就要使出当年三英战吕布的架势了!
这……这是什么……这般又是何意、荒唐,荒唐唔……喘不上气了、全是这年轻小儿的味道。
男人一边饱尝皇叔柔软的唇舌,一边熟练地剥开那挂在身上的衣袍,大手滑入衣襟,摸在刘备光裸的大腿上,比之唐朝还要简约的袴,不理会刘备抖得像筛糠,男人一亲芳泽的同时为他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