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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紧张刺激的朝堂

 

天还未明,鸡都没叫,宋故正一脸怨念的任宫人替自己收拾,更衣。

寅时初刻早上四点,宋故原本睡得正好,突然被外面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吵醒。

不耐的打开门,宋故差点被外面那一大堆浩浩荡荡的人吓死。

只见刘尽忠站于那堆宫人最前面,俯身说道:“陛下,该更衣上朝了。今天是陛下你第一次正式上朝,摄政王特意交代过务必整时整刻到达。”

宋故内心无声控诉:这才几点,这古代皇帝都这么不要命的吗,该死的封渊,腰还挺好还能这么早起。

听着刘进忠说的摄政王特意交代,宋故妥协了,谁让他干不过封渊。

上好黄色袍子一层一层往宋故身上叠去,最后的一层身托二米,用金丝绣着呼之欲出的腾云祥龙。

腰带层层金丝缠绕着洁白的宝珠,工工整整,大小统一。

两条绣着金龙的缎带披于身前,底下带有两颗玉珠正正好好利用重力变得笔直。

头上带着那用五彩缫绳串着的黑色宝玉冕旒头冠,两条流苏从冕旒上落于耳边两侧。

宋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只感觉这一套衣服重极了,不说这身上里三层外三层,就头上那个破冠子和顶了两块砖头一样,前面那链子还挡着眼睛。

一切收拾完毕,宋故坐上那步舆轿子,向着大殿浩浩荡荡的出发。

行进路上,宋故朝着前方不禁一撇,只见前方不远处的大殿外面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宋故只觉得心头一慌。

“系统,系统?”宋故叫道。

【宿主,怎么了,我在】粉红色的身影突然窜出,皮皮虾回道。

“我好慌怎么办?”

【宿主你慌什么】

“我怕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我穿的这一身和演戏的一样,要是李明浩看见不滴笑抽过去。”

他会看见的,下一个世界他就过来了?˙ー˙?

【……】

“系统,系统,你咋不回我了?”还没等宋故说完,步舆缓缓落下。

宋故进入大殿坐于那高座之上,听着宦官念完那一大堆官词,殿外众人行完礼后,从三品以上的人缓缓进入大殿。

走在最前方那人,穿着绣着蛟龙朱红色的官袍,头上带着蛟龙缠于宝珠的发冠,腰间束着三寸长带有银丝的腰带。

宋故看着封渊那冷峻的脸庞,笔直的双腿,劲瘦的腰,浑身凛冽,不禁联想翩翩。这样的人居然被他吃了,他好厉害。自信某故,疯狂叉腰

那人似乎有感宋故落入他身上的视线,封渊偏头看向宋故,宋故赶紧收回视线,心中暗道,还好有这头上破链子挡住。

众人缓缓进入大殿,宋故却死死盯着后面那步态蹒跚的人紧紧不放。

那人不过三十多岁,面容温润,身高瘦长,穿着深蓝色官袍只有封渊穿朱红色的,腹部高高隆起,腰带只浅浅束上,脸色难看。

宋故愣愣的看着那人臃肿的身子,不禁发出了声音:“这是?”

那人听见,看着宋故一直看着自己,缓缓俯身回道:“从三品参政道苏鹏拜见陛下。”

宋故视线落于那人腹间,听见和看见还是有所不同,毕竟穿来的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怀孕的男子,确实大为震撼。

看着宋故盯着自己腹部,苏鹏小心的用宽大的袖子掩了掩。

宋故挨不住好奇,问道:“你这肚子?”

苏鹏回道:“臣已孕育子嗣七月有余。”说完眼底的柔情都要溢出来。

宋故听他说完,不禁看向封渊,正好对上那人冰冷的眸子,宋故赶紧转回头,心中狂跳。

这都快成心里阴影了,看他怎么了,我都是皇帝了还不能看他吗,宋故心中懊恼道。

想想封渊那个样子如果怀孕……咳咳咳,宋故不禁咳嗦出声,他实在想象不出封渊会有柔情的样子。

“陛下?”苏鹏担忧的看着宋故,害怕自己说了什么惹得宋故不快。

“咳咳,无事,那个给他拿个凳子来吧。”宋故压下呛住的那一下缓缓说道。

“陛下,大殿之上,所有人除了你都不可落座,这是否不妥。”刘进忠缓缓在宋故耳边说道。

宋故微微皱眉,不满的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我说的算,拿来。”

从正门落轿,要走六里路三千米,才能到殿前,还要站上好些时辰才能进入殿内,然后再一直站到午时才能下朝,怪不得那人脸快成猪肝色了,宋故不禁想到。

这样的一上午,对一个有孕之人也太折磨了吧,所以拿个凳子来又如何,宋故觉得无所谓。

刘进忠看向封渊,看着那人并没有什么动作,刘进忠才拿着凳子进入大殿,放于苏鹏身后。

苏鹏万分感动,“叩谢陛下。”说罢,拖着沉重的身子,坐于凳子上,缓解了一番腰部的压力。

都进入大殿完毕后,众人开始熙熙攘攘的诉说着什么,虽然折子都递上了宋故的桌边,但大家都是在询问封渊的意见。

宋故看着那一个个和连珠炮一样输出的人,只觉得脑袋痛,封渊还能听下去,他算是看明白了让他上朝就是来当个花瓶,放这的。

还有那个苏鹏,看着脸都快成酱干了,说起话来居然句句在理,头头是道,与众人无形辩驳还隐约占于上风。

宋故内心:果然人不可以貌相。

看着封渊一句两句把那些人全部压了回去,宋故只觉得他真是厉害,嗯,不亏是文武双全的摄政王,真对起这个称号。

在宋故百般聊赖无所事事的时候,突然一人向前进奏折子给宋故。

“陛下,臣有一事,务必请陛下仔细斟酌,仔细考量。”

宋故看向那人,愣了,居然有人向他进奏折子。虽然意外,但架子滴在,回道:“准奏。”

“陛下,骋洲大旱,作物迟迟不下,百姓们食物缺乏,苦不堪言。前日我将折子,奏于摄政王,可…可摄政王封渊迟迟不批,求陛下做主,镇灾骋洲。”

宋故听着他一番话,不禁想到:这封渊还在这呢他就奏上了,怕不是以后也滴被整死,想想他说的前日…前日…,嗯他知道了前日封渊在他床上呢。

宋故摇了摇脑袋,不去想那火热的场面,刻意忽视了那人说的封渊,只回道:“镇灾可以,不知爱卿想要怎么个镇法。”

那人看着宋故忽略了封渊,咬了咬牙说道:“至少要八万银两……”

还没等那人说完,宋故打断了那人,缓缓张嘴:“不行……”

那人心中一颤没想到这小皇帝连八万都不肯用于镇灾……正暗道百姓可怜,此等昏君。

还没等他想完,宋故发话了:“八万怎么够呢,八十万。”

不仅那人愣了,下面所有人都愣了。

只有宋故心中暗想:不就是昏庸无度的小皇帝嘛,先把这国库银子用完,让那个人对他在痛恨几分。

那人突然跪下狠狠的叩谢宋故,宋故一惊,这个人咋那么激动。

宋故不知道,这人正妻正是那骋洲县令,被这大旱整的孩子都没时间奶,成天焦头烂额。

此番加钱镇灾正好解了那人妻子心头大患,那人也能安心不少。

刘进忠看看封渊,看着那人点头,立刻拟下圣旨。

宋故心中暗喜,轻轻松松花了八十万,他离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殊不知他这次钱虽然花出去了但是到是收了一波人心。

下朝后,那人也没有对宋故多做什么举动。

皮皮虾突然窜出宋故身边说道【宿主,这样下去,八辈子才能怀呀,任务啥时候才能完成】

宋故无语的看了一眼皮皮虾,“我才来了这三天,拜托我都没有着急你着急个啥。”

【人家想快点升级吗,好让那个墨青看看,哼哼哼】皮皮虾傲娇回道。

“墨青?是谁?”宋故不解的问。

【呃,这个宿主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就是本系统最讨厌的虾呸人】皮皮虾说完就消失了。

宋故不管那个皮皮虾的胡言乱语了,他回到书房让刘进忠赶紧呈上国库账本,看看他离花完还差多少。

看着那一串串的大写的字,宋故不禁一怒,啥都看不懂。

根据皮皮虾所说,他穿进来后,会继承原身学习的所有记忆,感情这之前原身啥也不会。

把账本递于刘进忠,宋故说着:“你念与朕听。”

刘进忠缓缓接过,念了起来。

听着那一堆收入收出,宋故只觉得头大,他打断刘进忠说,“只念最后,还剩多少。”

“是,陛下。”刘进忠回道。

“……,现在国库剩余五百……”

宋故内心:五百万两,有点少吧。

刘进忠:“…五百…亿万两白银……”

宋故刚喝的茶不禁喷了出来,抓住刘进忠衣襟说道:“你说多少?”

刘进忠满脸惶恐的看着宋故说:“陛下,五百亿万两白银……臣没有说错呀!”

宋故松开那人衣襟,双眼麻木,笑了出来,丫的五百亿万两白银,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又是一日清晨,宋故正臭着脸去御书房的路上,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的折磨。

坐在轿撵上,宋故不觉越发气愤,虽然知道了国库有五百亿万两白银但他还是尝试了一番。

然而他虽然有意霍霍,但是每次他整的东西不仅不赔还会越赚越多。

比如宋故竭力赞许把进城外小路旁边的那个破地花重金买下来,他要做成皇家酒楼。

想着那边除了赶路的商人基本都没有什么百姓,那么大一座辉煌菜又贵的酒楼怎么会有人去消费。

在重臣不解的目光中,那个地方还是快速建了起来,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宋故想着这么大一个豪华的酒楼,没人还要每天进货,细水长流,一定是会日渐亏损的。

然而后面发生的事让宋故傻眼了,那些过路的商人,看了酒楼乐此不疲,本来每天要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城,但是有了歇脚的地方,菜贵但是安排周到,所以都纷纷入住歇息。

宋故想着之前看到过的流水,是的他现在已经逐渐学会了这里的文字。

那流水蹭蹭蹭的往上涨,不仅把建造的银子赚回来了,还日渐盈利,他已经麻木了。

有问题,封渊怎么可能会批准??w?

宋故撇撇嘴,他现在和封渊除了上朝能见到其他时间基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这都一个多月了,别说完成任务了,他现在在封渊面前和透明人一样,两人也没有交流过。

【宿主,你这办法行不行呀】皮皮虾看着竭力思考的宋故问道。

宋故皱眉,“我怎么知道这个国家这么有钱,这样都能玩废,那要昏庸到什么地步。”

【宿主那你想怎么办,要不在绑一次?】

“……,全宫的暗卫都是封渊选拔的,我这可用之人也就只有刘尽忠了,封渊绝对不会在上一次当的。”宋故面无表情的看着皮皮虾。

【所以……】

“所以,我也想快点回去啊啊啊啊,每天无聊的日子,成天看那些文邹邹的字,你懂我的心情吗,呜呜,我的手机我的网络……”宋故哀怨的说道。

【……】

“唉,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消费不行难道要索求无度……”宋故正思考着,轿子缓缓落了下来。

进入御书房,宋故难以置信的看见了两个眼熟的人,一个摸着肚子温柔的很,一个大大咧咧开心的不得了。

宋故内心:很好很好,老熟人嗷,这俩人分别是身怀六甲的苏鹏和朝堂上公然上奏的骋洲县令丈夫,正三品通政史邵昊。

两人见宋故进来连忙行礼,宋故摆摆手让他们免礼。

看着邵昊那灿烂的笑脸,宋故和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内心疯狂输出。

宋故内心:本来想着花个钱凹个人设,这倒好钱不但没少还越来越多,你这笑的挺开心了,解决事后老婆孩子热炕头,呵呵呵。

正疯狂输出着,宋故突然一想不对,他又没让他俩过来,这俩人怎么在这嗷,有事询问不应该找封渊吗。

宋故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帘子被撩开,那一抹朱红,宋故愣愣的看着那人。

嗯……不得不说每次看见封渊都是赏心悦目,宋故心痒痒死了。

封渊向宋故简单作了个礼,坐于那里,与三人讨论起来。

宋故愣了,这这这……我感情在这多余的,有事咋不去你那摄政王府讨论,咋非要在我面前让我见证,宋故愤愤的想着。

看了一会,宋故咬了咬牙,与其在这苦受折磨,还不如回寝宫躺尸,刚站起来打算离去却被那人叫住。

“陛下,留步。”封渊缓缓放下茶杯说道。

宋故停下看着封渊冷峻的面容,不行气势不能输,冷漠道:“哦,不知摄政王让我留下此地有何意思。”

苏鹏看着那两人剑弩拔张的气势,仔细斟酌了片刻还是说道:“陛下,此事确实事关与你。”

宋故愣了愣,“什么事?”

此时,邵昊却回话了,“启禀陛下,春季到了,根据朝历,我们应该举办狩猎大赛了。”

“嗯。”宋故淡淡回道,心想:狩猎大赛,狩去呗反正封渊不是文武双全,不就骑个马打个猎物,他能整不了。

“需要陛下你亲自上场,带领大家参加狩猎,并带回猎物。”封渊缓缓说道。

看着几人认真的脸,宋故只觉得心咯噔一下,我靠,啊啊啊,我去,我一个现代打工人,怎么可能会骑马射箭。

无声用眼神控诉封渊,宋故企图用眼神让封渊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再怎么着他不可能没有学过就会骑马。

苏鹏看着这紧张的气愤,撑着粗重的腰,缓缓说道:“陛下,王爷摄政王简称,你们可以从长计议,下官身子欠佳,先行告退了。”

邵昊看着那人,心道不好,也突然俯身说道:“家中妻儿估计已经等待臣已良久,陛下,王爷,我也先行告退了。”

封渊微微点头,两人赶紧走了出去。

宋故看着那人良久,终于还是坐到那人对面,说道:“你懂的,我不会。”

封渊看着理直气壮那人,“不会什么?”

宋故皱皱眉,“骑马射箭啊,让我上根本不可能。”

封渊拿起茶杯,“陛下不必惊慌,我已安排妥当,与御马园人员交涉清楚,务必让你十五天内学会。”

宋故看着那人,怒了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嘴硬道:“你说学习我就学习,我为什么要听你……”

看着那人冰冷的眼神,宋故压下最后那个的,行吧他怂了。

封渊站起身来,“陛下别忘了,要想正式登基还要过我这关。”

看着那人离去的身影,宋故不禁拉住了封渊的手。宋故偷偷瞄了一眼他那平坦的小腹,不知道有没有中招嗷……

看着宋故的眼神,封渊皱眉,“松手……”

“不放,说道底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宋故继续嘴硬,内心只想:咋滴还能一直这样下去,自己必须主动出击。

封渊冷笑,轻轻凑近宋故耳边慢慢说道:“宋故,你未正式登基,劝你把握好分寸。还有收起你那眼神,我不可能孕育子嗣。”

宋故看着那人冰冷的眸子,他立马撒开了手,那人只撇了一眼,转身走出殿外,只留一句话缓缓回荡。

“陛下,明天午时,御马园准时到达。”

宋故看着那人背影消失在殿门口,终于忍不住嗷嚎出声:“该死的封渊,我后面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皮皮虾突然出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开口:【宿主,大话需谨慎,我怕你玩不起】

宋故扬扬眉,看着皮皮虾,心想:玩不起,怎么可能,反正又死不了。

次日,宋故看着那御马园里健壮优美身形卓越的玉麒麟,扬蹄发出一声嚎叫。

看着那扬蹄都快顶两个宋故身高的汗血宝马,宋故:“……,我现在收回我的话还来的及吗。”

御马园里,宋故正生无可恋的看着那时不时摇动头部,甩动鬃毛鼻子喷气的玉麒麟。

而那御马园里的驯马师正不安的看着宋故,这小皇帝来了就和摄政王的马对视,这都快对视老半天了。

他本想催促一下,毕竟还有摄政王安排的学习任务,但是那人毕竟是当今陛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在这里干耗着。

那边宋故还看着那马,内心纠结无比,不是他不想学,只是这个马那么高大他怕被踩死。

皮皮虾看着那人纠结的模样不禁说道【宿主,别害怕了,反正有我在,你不会死的,只是死的时候痛苦点】

宋故听完不禁呵呵的笑了两声,心想:他是怕死吗,他是怕疼,到时候求死不能,活还活不了多难受啊。

不去理会皮皮虾的话,宋故看着那个马,思来想去觉得在这在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咬咬牙冲着马旁边的人走了过去,现在只能上了。

宋故看着那个牵着马的人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赶紧扶我上马吧!”

宋故内心只想:赶紧走完这一遭早死早托生。

牵着马的那人愣了一下立马回道:“我叫花旗,那个……陛下你确定……上马?”

宋故皱了皱眉,略有不满,这个人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决心……看着花旗宋故重重的点了点头。

花旗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头说道:“好的陛下。”

宋故被那人扶着上了马,这马异常暴躁好像不满宋故在他身上一样,一直不停的动来动去,还不时的扬蹄,想把那人甩下去。

宋故死死得抓着缰绳,脚踩着马镫,脸都快变成猪肝色了,他紧紧的趴在马背上,浑身发抖。

花旗看着宋故满脸焦急,她站于一旁极力安抚着马的情绪,心中无比苦涩。

这玉麒麟本就是摄政王封渊的马,桀骜不驯,只有对封渊才听话,而这小皇帝不知道咋想的一来就和这个马大眼瞪小眼还非要骑这个马。

花旗看着另一边温顺矮小的母马,此刻她心中只想宋故自求多福。

而马上宋故正竭力思考,他想着上马时花旗告诉他的话极力想直起腰来,他咬牙缓缓睁开眼睛,不禁看向马下那高高的地面,只觉得两眼一黑。

宋故此刻感觉都要死了,本来平时他不恐高的啊,但是现在整的和恐高一样,他心里一直暗示自己:别害怕……别害怕……

终于他直起身子,双腿轻轻夹着马肚,一只手放开缰绳,微微摸着身下那马颈部,希望能安抚一下。

突然旁边传来特别大声的一个“驾”,宋故一惊猛地一扯那马又高高的抬腿然后走了两步。

宋故死死趴在马背上看着手上那一撮鬃毛,而他身下的马颈部有一小块瓦突的秃了一块。

宋故擦擦冷汗,偷偷的把那毛揣进怀里,他打算等出去御马园在毁尸灭迹。

而下面目睹一切的花旗已经石化了,花旗内心咆哮:啊啊啊啊,这可是摄政王封渊的玉麒麟,可是现在……秃……秃了一块。

而宋故全然不知,揣好了毛后他偏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让他吓了一大跳。

宋故望眼看去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粉雕玉琢,畅快的在御马园里骑着马奔跑,宋故惊了,这么小就会骑马了。

宋故看了一会直起身子悲愤的咬牙对花旗说着:“现在立刻马上,教会我……”我还不信了我还不如一个小孩子。

而此刻御书房里,封渊刚看完奏折,他打开殿门走了出去,看看快下山的太阳,想着好像是让宋故今天去学习骑术,思来想去他关上了御书房的门打算去御马园看看。

走到御马园封渊看着园里的一幕不禁一愣,马儿慢悠悠的跑着,花旗在一旁跟着,而那小皇帝骑在白色马上脸上笑的异常灿烂。

封渊看着那人灿烂的笑脸不由得心里一愣,过了一会他微微皱眉打算过去看看,刚过去他就觉得不太对劲,那白色的马咋越看越熟悉。

宋故正开心着骑着马,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这个马终于是带着他跑了起来,宋故内心不禁开始想着: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花旗早就看到了摄政王站在那里她现在跟着小皇帝头都不敢转,那视线太冰冷了。

封渊细看了一眼就确定了,这是他的玉麒麟,虽然被那小皇帝骑着,他有点吃惊,以他的马的性格居然能让宋故在那上面。

马:因为我害怕他把我薅秃

那马似乎也有所感那人视线,带着宋故慢慢朝封渊那边跑去。

宋故摸摸身下的马,朝前面一看,熟悉的身影,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宋故不禁微微一笑,心想:封渊,哼,这次让你心服口服。

还没高兴太早,那马看到了自己的主人兴奋的快速奔跑袭来,在快到那人身边时骤然降速一仰蹄,马身与地面几乎快成了九十度。

宋故刚才被马加快的速度整的一愣,脚已经离开了马蹬,后来那马一高高仰蹄,他一时没有抓住缰绳重重的摔了下去。

花旗看着陛下倒下去,人吓得脸瞬间苍白,刚打算把人扶起来叫太医,但是封渊却摆了摆手自己走了过去。

而宋故趴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他微微撑起头伸开了手,掌心的疼痛一直蔓延,上面已经蹭破了皮还有沙子嵌入了里面,宋故缓过劲后只觉得想哭。

这不能怪他,疼痛本能,他现在不仅手疼肚子还疼的不行,谁让他掉下来时肚子下面正好有块石头。

封渊走过去就看见宋故在那哼唧,看着宋故呜咽忍痛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陛下,能起来吗?”

宋故本来就难过着,听见那人的话直接更委屈了,他哀怨的哼哼:“起不来。”

封渊听着他这话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下还想怎样,他蹲下身子一手揽起宋故的腰,圈住他的肚子把他揽于身侧,然后站起。

宋故直接爆发出了一声哀鸣,擦擦擦,封渊一手把他揽于身侧,他现在全身的重力都在肚子上。

关键那人的手臂正好圈着他的肚子,本就被石头胳的疼的不行,现在全身压上那里他感觉都要死了。

“别别别,疼疼疼,呜呜,快放开我。”宋故终于还是忍不住哀嚎。

封渊看了一会,终于还是用另一只手圈于那人腿间把他抱于胸前。

他抱着宋故对花旗说道:“叫太医来陛下寝宫。”说罢抱着那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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