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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小猪中毒/放置//叫主人了/S尿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周。

在这段时间内,谢潜并没有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也没有再让雪楼用嘴喊他起床。

两人就像是普通主仆一样,最多也就是在雪楼不小心打碎花瓶或是把花园打扫得不干净的时候让人撅着屁股用皮带鞭子什么的狠狠抽一顿而已。

就是单纯的惩罚,不带什么调情意味。

这种罚之前雪楼在组里的时候就挨惯了,倒也不抗拒。反而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挨了罚就不会被辞退了,还蛮开心的。而且只是被打打屁股而已,又不是前几周那种要帮老板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令人有点害羞的罚。

于是雪楼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决心要给谢潜最好的服务。

今日,谢潜约了师兄乌年到家里来。二人共同研制的蛊毒最近终于终于被谢潜做出来了,但还没有试验过,只能算是初版的。于是他把乌年叫过来准备让师兄带回去给他养的那些个试蛊的蛊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他早上特地叮嘱过雪楼,让人不用服侍,想休息可以,想出去玩一玩逛一逛也行,只要别过来打扰他们。

并阴恻恻威胁了一句:‘若是扰了我们,今晚你一定会后悔被我雇佣。’

雪楼知道谢潜要谈论重要的事情,便点点头表示不会去扰人。

会客厅里,乌年坐在谢潜对面,笑道:‘在这过得很舒坦嘛,听说你新找了个小管家?’

谢潜应道:‘是啊,长得好看,脾气也乖。’

‘怎么不叫过来让师兄看看?’

‘怕他好看,师兄也看上了。’谢潜喝了口茶,道。

寒暄了一会儿,谢潜带着乌年去了地下室那间专门放各种蛊的屋子里拿蛊毒。

他在一堆小瓶子里扒拉出来要的那个,‘咻’地一声丢到了师兄的怀里。

‘你想杀了我不成?’乌年接过小瓶子,笑着骂了一句。

谢潜满不在乎,道:‘怕什么,你不是很会解毒吗?’

二人拿完要的东西,又到院子里继续闲聊。

从前几日的几大帮派混战到了乌年给蛊人试毒解毒的效果。反正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在这期间,虽然谢潜允许雪楼今日想干嘛就干嘛,但雪楼还是决定替公子打扫一下屋子和地下室。

毕竟昨日才因为打扫花园打扫的不干净而被要求脱下亵裤跪趴在水池旁的巨石上撅着屁股狠狠抽了接近二百下。

昨日抽完,屁股都肿得宽了二指,站起来的时候沉甸甸地坠在身后,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平躺着。

他拿着清扫工具,蹑手蹑脚地穿过花园往地下室走去,生怕吵到谢潜和他师兄。

地下室阴暗却并不潮湿,许久没人打扫在地面上积了一层灰尘。雪楼把过道和前几间存放杂物的房间仔细清洁了一遍,走进了第四间屋子。

这间屋子就是谢潜专门放蛊毒的,但雪楼不知道。他进去只见好多瓶瓶罐罐摆放在架子上,瓶子和地面上都是灰尘。

他先把地面扫干净,又用沾了水的帕子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连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然后就是那些小瓶子了。雪楼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只是拿了布块仔仔细细把上面的灰拂掉。

小瓶子都是易碎品,所以雪楼打扫地特别仔细。终于还剩最后一个小架子了,那个架子上的瓶子颜色很不同,前几个架子上都是黑色棕色的,而这个架子上的瓶子却都是些较为鲜艳的颜色。

这些颜色在雪楼看来十分不祥。但都清理到这了,还是做完吧。万一谢潜又觉得他没打扫干净呢,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消肿,可不想再挨一顿了。

他屏气凝神仔细地清理,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瓶子。这个小瓶子拿起来特别轻,里面像是没装东西一样。雪楼心想终于要弄完了,这个房间打扫得他心惊胆颤的。

可这刹那的一放松,却让那个小小的瓶子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破碎成了好几片。

虽然轻,可瓶子里确确实实装着一些粉末。

雪楼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带着粉橘色的粉末落到还有些潮湿的地砖上立刻挥发,然后他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瘫倒在地上动不了。

他在看见气体的一瞬间就屏住呼吸,却没想到这些气体还可以从皮肤渗入。

惊天的快感一下子从头传到脚,雪楼都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已经翘起来顶着前方的布料。而后穴也感到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来把他填满。

雪楼被快感折磨得蜷缩起身子,他抖着手把衣摆撩起,哆哆嗦嗦地把亵裤脱下。他想着或许自渎射出来就好了,却没想过能被谢潜放在这里的东西哪有那么简单。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尖叫,但脑子里却迷迷糊糊想到了谢潜的话,不能打扰他和师兄。

于是便死命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当然,他也是怕自己发出的淫叫声把谢潜他们引来。若是真的把人引来,到时候除了谢潜,谢潜的师兄也会看见他这幅光着肿屁股瘫倒在地上自慰的下贱样子。

不,不能让别人看见!

‘呜,嗯嗯啊,哈’雪楼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即使嘴唇都被咬出血,但还是有些声音从嘴角泄出。

‘呜啊,不行,会把人会把人引过来的嗯啊——’

他已经射了一次,身体里的快感却完全没有要消下去的意思,雪楼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他怕自己咬唇也忍不住淫叫,就伸出沾着自己精液的手颤抖地捡起丢在一旁的亵裤,哆嗦着团成一团塞进自己的嘴中。

除了前面,雪楼感觉自己的屁眼也在一张一合,像是贪吃的嘴,他潮红着脸伸手碰向那处,却摸到那里滑溜溜的。后穴像是骚得流了水。他抖了一下子,受到惊吓似的赶紧把手挪开。

他实在是不能想象用手去操自己屁眼的样子。

可他浑身都在发热,他甚至开始怀念昨日的二百下皮带,皮带抽在屁股上带来的疼痛肯定可以缓解他现在的情欲吧。

这样想着,雪楼伸手像抽耳光一样抽上自己的屁股,可他被情欲灼烧地都没有力气了,手掌抽在屁股上也不过像是轻抚,痒痒的,反而更加难受了。

雪楼的阴茎硬得发痛,后穴更加空虚。可谢潜和他师兄似乎还没有谈完,所以雪楼就只能瘫软在这个被他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砖上,抖着身体忍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他现在只想让谢潜过来,用什么也好,把他狠狠抽一顿,让痛苦盖过情欲。

他扯开衣服,虽然这也因为没力气的双手花了半天,露出白嫩的胸膛和早已立起的乳头。

他嘴里咬着自己的亵裤,一只手撸动阴茎,另一只手狠狠拧上自己的左乳头。

‘唔唔——’亵裤让他发不出吵到谢潜的声音。

他又射了一次,身体趴在地上大幅度起伏着。

然后雪楼松开捏着自己乳头的手,转而让两个乳头都能贴在冰冷的地砖上,他上下磨蹭着,期望通过这样来缓解下一波袭来的情潮。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现在只想着什么时候谢潜能送客,什么时候能发现他,什么时候能来救救他。

如果谢潜能来救他,他心甘情愿当对方的狗。谢潜想怎么对他,不管是打他,操他,或是别的什么,他都会心怀感激地接受。

‘行了,天色不早了,等试完毒下次再来找你。’乌年准备告辞了。他要快些回去实验一下这些蛊毒的功效。

谢潜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挥手,道:‘师兄,慢走不送。’

他又瘫了一会儿,才发现雪楼没出来。谢潜觉得有些奇怪。他知道雪楼今日没出门,按照正常情况下,雪楼看见人走了,早就该殷勤地上来问他有什么需要了。

他去雪楼的屋子和自己的屋子转了一圈儿,没看见人,但自己的屋子明显被清扫过了。

估计去打扫其他屋子了。他又找了别的屋子没看到,便进了地下室。

他看着明显干净了不少的地下室知道雪楼八成在这儿。

然后抬眼瞧去,一眼就看见自己放蛊虫蛊毒的那间屋子开着门。

他惊了一下,赶紧过去。他忘了跟雪楼说别进这间屋子,小管家怕不是中毒了吧。

这样想着,谢潜已经从怀里掏出制作的解毒剂准备去救人了,一进屋却见光着屁股的雪楼瘫在地上颤抖,旁边四处散落了橘粉色的瓷瓶碎片。

谢潜看见这颜色的瓶子碎片都有些无语,小管家竟然能精准打碎这个他新研制出来专门催情的东西。里面可都是用催情蛊王碾成的粉末,只要一点就能让人发情。雪楼打碎了一瓶,估计是把整瓶的粉末都给吸进去了。

他看着雪楼旁边的地上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胸口被自己掐得红肿,一屁股上都是水,嘴里还塞着东西。他眼神涣散,双眼微微泛白,脸颊却是一片潮红。

也不知道他发现自渎了好多次却发现完全没用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谢潜看他这个惨样,第一次好心地没有趁人之危而是想先给他把毒解了。

谢潜半跪下,把雪楼口中的布料扯出来,发现竟然是亵裤的时候还笑了一下,然后把药丸准备往人嘴里塞。

可就在这时,雪楼的眼珠动了动,似是终于从昏厥中醒来。

他看见谢潜的脸在上方,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谢潜终于来救他了。

于是他用脸颊蹭蹭谢潜的膝头,然后忍着快感伸手抓住正在往他嘴里塞药的谢潜的手,呢喃道:‘主人救我’

‘主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雪楼。’谢潜声音带着点笑意。

‘主人,主人救救我。’雪楼用行动实现了先前的想法。

‘救你?中了这种药,要救你的话你可是要挨操的。这样也让我救你?’谢潜把药丸悬停在雪楼的嘴边,又道:‘还是吃了它?’

‘打我,操我,什么都可以,呜啊救’雪楼颠三倒四地说着。

谢潜应了他:‘行吧,以后可别后悔。’

说罢,他把人抱起来,带着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算是操人也没有在地下室放毒药的屋子里操的说法把。

他把雪楼放在床上,伸手把人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给全部脱下。

雪楼现在的状态是跪趴不起来的,于是谢潜也没为难他,让他平躺着,又伸手把雪楼的双腿分开。

穴间早就被淫水打湿了,所以谢潜的手指很容易就探了进去。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感觉雪楼的肠道正紧紧吮吸着,然后他开始快速抽插。

第一次被抽插后穴的雪楼双腿不自觉的想夹起来,却被谢潜的身体给挡住,只能大开着让人指奸。

‘呜呜啊——嗯啊——’仅仅是用手指就能让雪楼爽得哭叫不止。

雪楼再一次高潮之后,谢潜用自己的阴茎操了进去。

不同于手指,又粗又长的阴茎让雪楼感到一阵满足,一直空虚无比的后穴终于被狠狠填满。

‘好,好舒服,主人,主人哈啊——嗯’雪楼躺在床上抬着屁股让谢潜用鸡巴狠狠鞭挞。

谢潜在雪楼的穴中快速抽插,心中还想着他还没想好怎么骗雪楼当自己小狗呢,人自己就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打包好送上门来了。

谢潜看着雪楼似乎被他操得又要高潮了,只见身下的人颤抖了两下挺高腰部,双腿不自觉缠在了他的腰上又放开,张着嘴发出淫叫。

‘呜呜呜又要射了——嗯啊——’可他似乎在先前射了太多次,早已没什么东西能射出来。

于是想憋住的时候已经晚了,谢潜只见雪楼的性器颤了两下,射出的却是尿液。

‘呜噫——啊啊,尿出来了呜被主人操尿了嗯啊’

尿水射到了雪楼的腹部,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淌到床榻,把被褥都给弄得湿漉漉。

谢潜看着雪楼漂亮的脸蛋,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刚高潮完的身体更加敏感,雪楼想逃了,可却被谢潜伸手按着腰腹无处可逃,只能用后穴继续接受谢潜的抽插。

谢潜还要在嘴上说:‘小狗把主人的被褥尿脏了,该不该罚?’

雪楼呜咽着回答道:‘对,对不起,主人罚我弄脏了,不敢尿了’

又过了半晌,谢潜埋在雪楼身体里的性器射出了精液,被雪楼的后穴好好地全部吞掉了。

‘挨操挨得舒服吗?’明明雪楼都快被操晕了,谢潜却偏偏还要问。

‘舒服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明明是第一次叫主人,第一次被操后面,嘴里说的骚话确是十分熟练。

也不知道是天生适合当小狗还是怎么样。谢潜这样想着。

然后又往人嘴里塞了药丸。

谢潜感觉得到他软软的舌头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一卷把药丸吞下。

‘不问问是什么?’

‘嗯啊,是,是什么’

谢潜恐吓:‘另一种催情药。’

没等到雪楼的回答。原来人已经晕过去了。

其实谢潜喂的还是那颗解毒丸,毕竟他是玩毒的,雪楼中的这个催情药更像是一种毒,单纯靠自渎和性交是无法解开的。想要解药性便只能吃他的解毒丸。

谢潜看着满目狼藉的床榻和被玩得一塌糊涂的雪楼,无奈耸肩,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去帮着清洗了。

至于床榻,他是主人还用得着自己清理吗?

等小狗醒了之后让他自己去弄,谁弄脏的谁去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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