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谢淞寒听了池知渺的话,忽而转头看他。
柏钰静静听着。
“看我作甚?”
谢淞寒没忍住问:“真的?”
每次池知渺科普圣熙帝和柏皇后时,柏钰总要补充几句,今天却安静异常。
“啊。”柏钰眺望窗外云海,“你指的是把我弄到叫御医的事?”
谢淞寒感觉奇异,不敢相信又止不住追问。
柏钰见他这样,逗弄道:“你总是不节制,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是皇帝呢。”
谢淞寒抿住唇。
“老公。”柏钰攀上他的肩头,笑吟吟道,“所以你现在可要对我温柔点,轻一点,知道了吗?”
谢淞寒张了张口,又捕捉到他眼中的戏谑。
在他耳畔咬耳朵。
“轻了,能满足你么?”
柏钰指尖颤了下,别过微红的耳根,“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飞机穿过洁白云层。
从前车马很慢,去行宫要驶上半月,如今飞机不过一个时辰。
池知渺小嘴叭叭个不停,又科普了不少圣熙帝与柏皇后在瑾园的风流韵事,柏钰靠在窗边,回想起曾经的点滴。
时间过去太久了,具体的细节他也记不清了。
他也没说错,陛下确实该节制。
但叫御医,只是因为他泡温泉不注意时辰,泡晕过去了。
陛下生气,柏钰就蓄意勾引,然后被炒到有气无力。
唤来太医,传来传去反正歪到天际。
-
到酒店是傍晚。
他们共订的三间套房,柏钰和谢淞寒一套,另外两个男人一套,池知渺作为唯一的女性单独一套。
套房有两间卧室,柏钰和谢淞寒不分床睡。
谢淞寒放下行李箱,接到一个电话。
肖铭修打来的。
接通后。
“谢大少爷,不知道我是哪儿得罪了你,用得着这样搞我?”肖铭修竭力在压抑怒气,他还不敢和谢家翻脸。
这些天因为他和那个小鲜肉好过的消息传得满天飞,电影不仅延期拍摄,肖家的股市更是受到影响。
肖铭修被他爸臭骂一顿,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
谢淞寒拿着手机去套房的露台。
“我以为你能猜到原因。”
肖铭修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我能猜到……你不会说的是柏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