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沉声问:“你不想泡了?”
“想啊。”柏钰的眼尾是那样勾人,诱惑地说,“我可想了。”
他说的到底是哪个想,就需要好好斟酌了。
谢淞寒低头警告:“老实点。”
“你说……”柏钰攀住他的肩膀,妖后体质在此刻体现得明明白白,“我们还没出去,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在试衣间做些什么呢?”
“你那个朋友,应该又要崩溃了吧。”
“没那么脆弱。”
谢淞寒捉住他乱动的手,逼近一步,将他按在墙上,抓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居高临下地注视他。
“但你大概要被他们误会了。”
柏钰后背是冰凉的墙,下意识颤了颤,“嗯?”
下一刻。
谢淞寒咬上他的锁骨,仿佛雄性野兽在给独属于自己的猎物打上标记。
你给的太多了
锁骨传来细微的痛感。
柏钰轻嘶了一声。
如果他知识面再广阔点,看过现代的abo文,或许能联想到他咬他的行为就像在标记,在他身上留下信息素的味道,勒令其他雄性自觉绕道。
谢淞寒咬得不重,留下一个牙印就退开。
他欣赏自己的作品,没等柏钰低头,就堵住了柏钰的唇。
反正晚也晚了,不如趁机让柏钰知道撩拨的代价。
等他们出去时,比别人晚了二十多分钟。
池知渺已经泡在水里,在和韩深打赌。
“至少一个小时!他们肯定不会很快出来!”
韩深手臂撑在池边,摇了摇手指,“我赌二十分钟,上次在洗手间就是这点时间。”
池知渺一拍水面,“你这是在质疑我哥!”
“妹妹,你太天真了。”韩深说,“你以为你哥是这种人?他绝对是外表衣冠楚楚,实际在房里玩出花的人,人模狗样,人面兽心——”
宋怀澈翻了好几个白眼。
他一点都不想参与这种话题。
“成语用得不错。”
谢淞寒跟在柏钰身边姗姗来迟。
柏钰的泳裤换成了浴衣,长度到膝盖,只露出玉色的小腿。不是他想换,实在是那个牙印太明显,后面谢淞寒还在那牙印上吮了两个红点,实在不好见人。
池知渺可惜道:“嫂子,你遮这么严实干嘛,这儿又没外人!”
她收起了事先准备好的摄像机。
原本还以为能拍个大片,花魁不配合就算了,其他人她都看腻了。
韩深哈哈道:“看我说的没错吧。”
池知渺耸肩:“行吧,你赢了,我把上次在海边偷拍的怀澈哥游泳的视频给你拷贝一份。”
宋怀澈:“谁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