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眼角下垂,这就是他们跑来这里的原因。
想想京城也是难做,可不止徽州有位王爷,若是没有证据,到时候宗室出言责难,到底难办。
说完正事,郑秀眼咕噜一转,凑到周赫面前道:“大人,有一事属下不明。”
见周赫看过来,郑秀不由捂住额头问道:“当时不是说是来做马夫的吗?现在您怎么成了侍卫?好像还是贴身侍卫?”
周赫没有回答,拎着他的衣领把人推了出去。
“老实点,现在徽州进不去,就去找找齐舟。最好抓个人回来审问。”
郑秀一头雾水的站在门外,自言自语道:“我不就随便问问,怎么还不高兴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从马夫变成侍卫的,还不能问了!
翌日,管事一大早就给周赫送来了三身春装。
管事把衣服给周赫,道:“都是好料子。”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眼睛瞟着周赫。
他既然能在家主离家时被留下来照顾钱扇扇,就是个知分寸的。
他决意给姑娘守好家门,就算姑娘有什么不合时宜的想法,他也能拖到老爷回家。往好的地方想想,说不定等老爷回家,姑娘就没这心思了呢!
毕竟少年人,没定性,想一出是一出。
周赫被管事富含深意的眼神一照,依然面不改色。
管事更坚定了决心,要牢牢看着他。
见周赫拿着衣裳放回房里,就要去见钱扇扇。
管事眼睛一瞪,“你还穿这身粗布衣服,这样去了岂不是是说我办事不力,交待的事情没干好吗?”
周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这身衣服,又看了看管事,心中明了。
“那劳烦管事等我一会儿。”
管事点点头,周赫便换了一身管事拿来的衣服,跟着管事去了钱扇扇的院子。
到了院子里,周赫不由有些紧张,他手指捻了捻衣袖。
这身衣服裁剪的好,是个窄袖的样式。
周赫控制住想摸脸的冲动,他想起之前钱扇扇道以后他在府内不得乔装,只是昨天抹了个黑脸,他今天特地没把脸上东西卸了。
周赫不免有些踌躇,听到房里传出来报膳的声音,他心中又定了下来,反正脸上的这东西不是他抹的。
他理直气壮的跟在管事后面进了院子里的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