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姜小小,他顿时双腿一软,眼前一黑,脑瓜子里嗡嗡的。
姜小小也看到了他。
“噢,孙大柱,你又出来坑蒙拐骗了?”
这老道士,正是上次坐在镇口准备骗谢浔,被姜小小一拳打落牙齿的那位。
打死他都想不到,竟然会在这破地方看到姜小小。
“我,我……”孙大柱嘴唇都是颤的。
想到自己因为那一拳,卧床养了半个月的伤,他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大师,大师我错了,您放我一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得养家糊口呢!”
姜小小望着他,“你落榜那年,老娘病逝,婆娘带着儿子改嫁,哪来的老,哪来的小?”
孙大柱浑身一僵。
杨村长懵了,其他村人也懵了。
什么情况!
“大师!”
孙大柱额头触地,咚咚咚给姜小小磕起头来。
“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只是想赚几个银子过活,我……只要您放过我这一回,我以后肯定洗心革面回家种田,不再骗人了,我发誓!”
杨村长望着跪在地上怂得像条狗的孙道长,太阳穴突突直跳,“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氏吐了口中血沫,含恨道:“一定是这妖女对大师做了什么!”
孙大柱听着王氏的辱骂,脸色难看得厉害,“蠢妇,你给我闭嘴!”
那蠢妇再骂下去,大师又得把所有罪过都推到他头上来了。
王氏满心不甘,“大师你是不是让这妖女蛊惑,鬼迷心窍了?”
姜小小没说话,只是眼神平静地望着孙大柱。
孙大柱上次就领教过姜小小的拳头,她越是平静,动起手来就越不会含糊。
身子抖了抖,孙大柱道:“我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个落第秀才,为了混口饭吃才扮的道士。”
“这位姑娘才是真正的高人,前些日子替聂家破了大案,名扬开河县的高人,就是她。”
“啥?!”
王氏彻底傻了。
聂家是开河县首富,他们家的那桩案子,附近十里八村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时村里还有不少人谈论这位“高人”。
因为都在传是个很年轻的姑娘,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修为,可见是真正的高人无疑了。
可谁能想到,高人竟然就在石磨村,还就是谢浔身边那丫头!
小小的套路
村长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望着孙大柱,“大师,您是不是弄错了?姜小小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