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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中 (刘辩下药“我的广陵王你疼疼我吧…” )

 

带着性欲味道的龟头在唇上磨蹭,傅融喉结滚动将口水混着腺液一同咽下,喉咙的肿胀感还未消去,几近窒息的口交让傅融本来平静接受今日过量惩罚的心生了惧意

“主,主子,我不行了……”

傅融做出“没有人性的人才会做出”的表情,那张能把市价两万五砍成五千的嘴在这种时候,却偏偏不善言辞,只知道微晃着头用唇摩擦着怼到面前的龟头,模模糊糊地讨饶:

“您饶了我……求您……”

小猫舔食一样,我享受着舌尖伺候性器的快感,大发慈悲地提出条件:

“这样,你不是很会翻白眼”

“跪好了,舌尖吐出来,知道飞云的爪子什么样吧,好好学”

傅融跪得笔直,双手握拳悬在脸颊两侧,艳红的舌尖吐在浅色唇上,涎水无法吞咽从唇角滑落,他微仰着头眼神向上看我

“很好,现在翻白眼”

淫荡极了,傅融现在的表情像只被操得高潮无数次的狗,我盯着这张脸快速撸动性器,又握着性器在他吐出的舌尖上刮蹭,逼得他身子发抖

白浊铺满傅融的脸,我将一支木签扔回签筒,捏了捏还没被他收回的舌尖让他回神:

“自己擦干净”

我拍了拍床示意他上来,拖着长音逗他:

“接下来是——”

他只是红着耳朵乖顺地等我的命令,好狗

更是主子随意玩弄的好狗

我扔下木签“啪”地一声,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巴掌将他打得偏过头,脸上火辣辣得疼,但他只是沉默着,弯腰主动将脸贴在我手心

“怎么不说话?”

“我惹您不悦,该罚”

傅融知道要打到我开心为止,双手早就自觉背到身后,绷紧身子等着巴掌的到来

素来冷静自持的冰冷副官被主子全然不收力的耳光抽得稳不住身子,还要重新挺直脊背摆出受罚的态度,等着主子再赏巴掌

“哑巴了?报数”

“一…谢谢主子”

…………

“二十八…主子辛苦了”

我停手,他垂下头,我看不清他面上的样子,也有可能他不想让我看到他这种狼狈的样子

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我向后伸手,一把抓住他高高吊起的马尾,头发要被拽掉的疼痛感迫使他仰头,眼睛里像含了一汪春水似的勾人

我现在才看到他这副神情,不爽

我不爽,有人就要遭殃

我拍了拍他肿起的半边脸,语气恶劣地羞辱他:

“婊子和恩客装什么贞洁呢?嗯?”

傅融身子一僵,无力地跌坐在床上,我了然地掀开他衣服下摆,肿胀成深红色的性器直挺挺立着,一跳一跳地却没有东西射出

我大发慈悲地吹了声给小儿把尿时才会吹的口哨:

“嘘嘘——”

“嗯……哈啊……”

傅融腿根抖着在发泄的快感中失神,白浊被我握着他的性器喷到床外

“原来你喜欢听脏的”

我的唇贴着傅融通红的耳朵磨蹭,本想听到他失智地发骚迎合,却被他用额头抵住肩膀,抖着声音回应:

“不,不喜欢……但是,是你……”

难得的,我在性事中走神,我现在有点想和傅融在热闹繁华的街上看烟花,然后吻他,和他说我爱他

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就简陋一点吧

我侧头轻啄傅融的脸颊,慢慢滑动到唇角,直到含住他柔软的唇

一吻完毕,我还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唇,和这双魅人的紫瞳对视,无论何时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挑战

“我爱你”

我听见我轻声说

“……我也是”

我看见他红着脸,眼底还泛着水光地说

他惯会在这种时候露出脆弱的表情,我偏偏吃他这一套,这时候他像一只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但更是因为和爱人表达爱意而害羞的普通人

我喜欢得紧

但是……

我拿起一支木签在他眼前晃了晃:

“脱光,给你奖励”

如果是回神的傅融定然会翻白眼表示“被内射算什么奖励”,但现在已经脑袋发懵的傅融很是听话地扒光自己,白皙的肉体晃的我眼疼鸡巴疼,让我不禁回想起当初他红着脸说自己是第一次的可爱样子

最近任务排满,我们很久没做了,手指进入时受到的阻塞比以往强了一些

“这几天自己没弄吗?”

“不行……不,不是你……”

他还束着发冠,仰躺在床上,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只是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弯方便我动作

被熟悉的感觉浸入,后穴渐渐放松,直到能轻松地吞吐四根手指

我将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嘴上也不着闲:

“数一二三,数完我就进去”

“一,二……!呜…哈啊……你,耍赖……嗯……”

骗他的,数到二我就挺腰,将整根性毫无保留地没入嫩红的后穴,紧致柔软的肉道让我爽利到头皮

他一副淫荡样,双眼向上翻却没有平时的从容嘲讽,全然是被欲望填满的痴傻和被性器贯穿的痛爽

刚开始我还记得很久没做,要让他适应适应,但我的兴致上来后完全把他当成了我身下的肉套子

我在性事中向来爱他的高马尾,尤其是后入时

他被拽紧高马尾用力向后拖,被迫仰着头翘着臀迎合我大开大合地粗暴性爱

我不满他的不主动,扬起手拍打他的屁股,留下鲜红的掌印,他却一颤一颤地,穴肉无规律紧缩,又潮吹了

“绣衣楼的工资已经不足以让你吃饱饭了吗?”

精液逆流的痛苦和快感让他连嘴都合不上舌头吐在外面随着撞击一晃一晃地,完全变成了性爱的奴隶

他喘息着按我的命令扭腰,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在我身下被当作一只母马一样骑着,我握在手里的高马尾像操控他的缰绳

他受不了这样,努力摇腰翘臀,企图讨好我放过他的高马尾:

“别…别玩了……求,求您……专心操我……唔……”

在我用手指将射进去的尿液导出来时,被已经操得乱七八糟的傅融有气无力地白了一眼,我笑眯眯地亲亲他,哄着下了床就傲娇的小猫:“最爱你了最爱你了最爱你了!”

“嗯”

在我以为他睡着时,才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最爱你”

背叛主人的,谁又会在乎你对她而言是狼还是犬

阿蝉的一声“楼主”将我从走神缓会,我移目看向她,她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平静地和我讲述各地陆续传回的鸢报以及——“司马家的那位还在楼外跪着”,我以为她或许会开口替他求情,毕竟共事一场,但阿蝉是只在意我的

“楼主若是嫌烦,我便赶走”,语气平淡没有起伏,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哪怕是天上的弧月,她都为我钩来养在水池里

我摆摆手不让她费心,不过是时候让阿蝉休假去看看文远叔……脑海里突然响起绣衣楼众人叽叽喳喳抓着阿蝉相亲的声音,我轻捏眉心不让自己乱想,至于门外跪着的那个……爱跪就跪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伏案良久,各地的形式不容我有半点差池闪失,再抬眸,窗外已然在不知不觉间飘起细雨,雨天啊……

我心情愉悦地踱步到房檐下,满意地欣赏着那人被雨沾湿的落魄模样——跪得挑不出差错,毕竟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就是有些瘦了,雨水打湿衣裳,紧贴在身上更显得消瘦,啧,都当公子了还不长肉?

赏这“芙蓉濯水图”赏得正兴起,一坨白色物体从远处疾速飞奔而来,是飞云

我皱眉,狗鼻子怎么下雨天还这么灵,我能清楚看见楼下傅融正企图让飞云离开,当然也只是局限于小声的哨声与轻语,罚跪时他不敢乱动,即使他现在并不知道我在暗中看他

飞云倒也听他的话,不再蹭着他撒娇,只是跟着他在雨里待着,一动不动地蹲坐在他身边,让它走它“汪”,声走狗留下

终于还是看不下去,我决心制止这场闹剧,不然飞云生病可就麻烦了

傅融看见我的一瞬间眼中迸出光,但我视而不见,飞云听我的,见我来赶,它便不舍的绕着傅融蹭了两圈跑走躲雨了

“你呢?”

我俯视傅融,雨水顺着他的衣襟滑入领口,或是顺着他垂到眼睑的发丝滑落,着实有几分我见犹怜,被风雨摧残的芙蓉啊……

“你呢?”,我又问了一遍,“飞云是狗,不大懂事,你呢?”

我并未让给我撑伞的阿蝉回避,只是站在石阶上垂眸看他,他或躲闪或颤抖,我都乐于欣赏,但他没有

平日里甩出虹光的高马尾被雨水淋得低垂着,仿佛在替主人表现不安,傅融只是垂着头将后颈露在我眼中,他不在乎阿蝉的存在:“我也是楼主的狗……”

“不”,我冷声打断,“你是广陵王的狗,曾经的”

满意,我看见他像被每一滴雨鞭打一般颤抖,不过只是几瞬,他就控制好情绪向我示好,不过这次我有点难以拒绝了

傅融压低了腰,垂着头亲吻我的衣角与鞋尖,这才算个像样的见面礼

我转身回到屋檐下示意阿蝉守门,傅融心领神会地跟在我身后,只是我偶尔需要放慢脚步,因为他爬得比以前慢,大概是疏于练习

没人可以接受背叛,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生根发芽,为了我们两个人着想,傅融自愿放弃绣衣楼副官的身份,只做广陵王的帐中脔宠

看不见了……

袁基嗅着空气中腐烂的味道喉结滚动,喃喃轻语:“太狼狈了……”

?!谁

身体被沉重的锁链捆着,袁基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沾满血污和泥泞的衣服被人划开,没有熟悉的味道,不是她……

向来机关算计,运筹帷幄的袁太仆如今在监牢里被一个陌生人上下其手,毫无反抗之力不说,甚至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当真是为刀下鱼肉,任人宰割了

“袁太仆,你就乖乖的让我爽爽,说不准我还能保你个全尸”,油腻奸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袁基微微偏头让自己尽量远离声音源头,虽然作用甚微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被除了她以外的人……

就算处于绝对劣势,袁基也没完全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就算暂时言辞卑微,也要留住自己的清白

“阁下若是,若是心悦袁某的姿色……咳咳……不妨听袁某一言……”

没有回应,袁基只能通过忽轻忽重的呼吸声来判断那人还在他的身边

“袁某早已料想,会有今日,所以,在将军府外,不远处埋藏数多金银珠宝……足够在最好的楼里点最好的姑娘,小倌”,袁基将颤抖的指尖缩进袖子缓着气息开口:,阁下若是答应,我便将具体地址告知阁下”

“况且……袁某斗胆猜想,阁下没有杀死我的权利”,袁基准确地通过呼吸声将空洞的眼睛盯在站在他身旁的人身上,语音带着淡淡的威胁:“阁下不想与袁氏交恶吧,不如趁袁某如今眼盲体弱……咳咳咳……拿了钱财一走了之”

“你说得很有道理”

袁基已经气息微弱,浑身血污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他知道自己现在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刚松了一口气,不料那人却语气一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可以……不行……

只有袁基自己知道,自己为了争得她身侧床上的位置费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为了讨好她而超出常理的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被旁人玷污了……怕是把头磕破,她都不愿再要他一次

“滚开……畜生……”

谁知那人竟被越骂越兴奋,撕扯凝固着大片血迹的衣服的动作更加粗暴用力,一条条夹在铁链中的布料和布满行刑痕迹的肉体交错呈现在那人眼前,袁基这时有些怨恨自己过于卓越的听觉,加速的喘息直冲进他的耳朵

一场单方面沉默的奸淫,袁基尝到血的铁锈味,唇上的刺痛仿佛在提醒他这不是一场梦,他,袁氏长公子,确确实实地被贼人在地牢里玩弄淫乐

本就有几日没怎么进食,袁基眼眶蓄满了生理泪水,显得空洞的眼神更加惹人疼爱,胃部痉挛着带动喉结上下滚动,像是下一刻就要吐出来一样,虽然已经没东西可吐了

尚且保持粉嫩的乳头被捏住向外拉扯,坚硬的指甲来回搔刮着乳尖,甚至强硬地想要撑大乳孔,胸口传来的剧痛让袁基浑身都在颤抖

显然那人对袁基的沉默不满,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过后,袁基嗅到一股腥味,随即一个滚烫的物件抵在了他的脸上又滑走

“本来是想借袁太仆的尊口爽快爽快,又怕袁太仆是匹烈马,还是直接弄你后面的穴吧”

将会被抛弃的恐惧填满袁基如今脆弱的心,已经混沌的头脑只能顺从着主人的内心深处思考,不可以被抛弃……只要后面不被插进去……

“咳……别弄后面……”,袁基狼狈地颤抖,对着声音的方向张开颤抖的唇:“我……我给你吹出来……别弄后面……”

“哦?”

惊讶扬起的尾音让袁基抖得更厉害,机关算计没想到今天败在这,眼前一片漆黑,像自己和她的未来一样,袁基没有焦距的眼睛都快要溢出巨大的悲痛,或许瞒着她呢……一切都过去……又怎么瞒得住

他的身体,她可能比他自己都熟悉,几天不做的穴紧到什么程度,她最清楚不过

可惜的是,就算让堂堂袁太仆退了如此大的一步,那人还不依不饶:“但我还是更喜欢捅捅太仆你的小嫩穴~”

“这样吧,我大发慈悲,你求我啊,把爷求开心了~爷就用你的小嘴爽爽”

袁基一瞬愣住,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嘴唇开开合合却始终说不出一个“求”字,除了她,他没求过别人,他只在床上求她别磨着他,求她别趁着自己还在高潮痉挛中猛插,求她别在第二天还要出门的情况下扇他的脸,他求得心甘情愿

但,对别人他求不出口

“妈的磨磨唧唧的”,那人不耐烦地欲摸上他的屁股,如果真被别人弄了,他就要被抛弃了……袁基终于忍不住开口:“q……”

刚发出个气音,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东西撒在他脸上,是血

“袁基”

是她,他的广陵王,但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被她看见了吗……

袁基即使被绑着锁链也挣扎着双膝着地跪立着,他只能通过刚才冰冷疏离的一声大致判断她的方位,随即弯腰将头重重地磕在牢房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他不在乎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反正他也看不见,他只在乎她,但冰冷的声音已经传达了她的态度,还是要被抛弃了……

“主人……我,我没被他碰……咳咳……只留给您的穴”

没有回音

“阿广,杀了我,死在你手下……咳……袁某甘之如饴”

“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以后再和你算这笔账,滚起来”

“是,是……谢谢主人……”

“阿广……好想你……”

伴随着呢喃声,袁基终于失去意识向右侧倒去,却落入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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