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呆:“‘烤串儿’是什么?”
宋青苒大言不惭,“是我们家乡一种寓意祝福的土话。”
宁濯深深看了宋青苒一眼,直觉上,“烤串儿”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眼,反倒让宋青苒不自在起来。
【这厮的眼神……他不能发现我袜子里藏着早上从老鼠洞里抢来的三枚铜钱吧?】
宁濯:“……”
身为他高价聘来的外室,这女人是怎么混到这么穷的?
哦,他似乎忘了给她钱。
宁濯摸了摸腰间荷包,在宋青苒满心期待的目光中,他摸到了一枚铜板。
“……”
片刻后,宁濯摸荷包的手自然而然转为掸了掸衣袖上本就不存在的灰。
“月例月结。”他轻描淡写说道:“到时候自会有人给你送来。”
宋青苒虽然有些小失望,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当打工人那么多年,也没见过哪家公司还没上班就提前发工资的。
把三位侄子送到安置好,宁濯就走了。
林嬷嬷说,王爷从来不在外面过夜。
宋青苒想着,霸道王爷嘛,有点儿小洁癖,睡不惯外面的床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宁濯不让她管他的事,也不让打听。
宋青苒正好乐得自在。
从林嬷嬷口中,宋青苒还得知了三位少爷的名字。
大少爷宁小北和二少爷宁小纯是异卵双胞胎,今年七岁。
三少爷宁小呆今年两岁半。
“小呆?”宋青苒满脸诧异,“你确定这些都是大名,而不是乳名吗?”
林嬷嬷道:“据说是大夫人怀着大少爷的时候不安生,曾经请高人看过,高人断言宁家这一代的香火要想延续,名儿就得往俗了取。”
“原来如此。”
大概也就是民间的说法,贱名好养活了。
不过宁家也真够倒霉的。
宋青苒本以为宁濯只是给他父母中的其中一方守孝。
没想到,竟是一双父母,两位兄长,两位嫂嫂都亡故了。
家中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宁濯竟然还在孝期养外室?
宋青苒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他到底有何目的。
——
宁濯还在回府的马车上,就听到了街市上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