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他说。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宋青苒想了想,觉得可行。
“毕竟那个人从离开舅舅的身体,到附身于二师兄是需要时间的,在这个时间段内,只要我们动作够迅速,就能一举两得,既救出舅舅,又救出二师兄,只是这个反其道而行之的计划……”
宋青苒说着,看向江喻白。
江喻白道:“其实这些年晋安帝一直都在暗中弥补我,只是我不想领他的情罢了。”
“如果我返回去跟他相认领了这份情,兄友弟恭,再传出要成亲的消息,人生圆满,那个人就该急了。”
“成亲?”宋青苒眼皮一跳,“跟谁?”
江喻白瞥她一眼,“你觉得跟谁?”
“啊哈哈哈……”谢云舟赶紧出来打圆场,“反正璎璎姑娘那么喜欢二师兄,你跟她成亲,的确算是人生圆满了。”
跟女儿她娘打官司
天明时分,宋青云终于悠悠转醒。
睁眼看到坐在对面,一副产后虚弱状态的宁濯和他的小跟班宁九,宋青云不禁伸手摸了摸后颈。
感觉自己做了个肩酸克脖的梦。
“嘘——”
宋青苒经过八两的提醒,轻声提醒众人:“那位回来了。”
于是,还没清醒多久的宋青云,又再次被弄晕过去。
郁时鸣昨天晚上在伏龙谷等了一宿,都没等到郁霓裳出现。
那些守墓人,被他用蛊虫操控趁夜自己回了皇陵。
为做掩饰,他还特地去猎了几只兔子拎着。
到山洞时,火堆已经燃尽。
火堆里没烧坏的佛珠,早就被梁睿挑出去,挖个坑埋在雪堆下了。
除了宋青云,其他人都清醒,梁睿在外面喂马。
“家主,您去哪了?”
梁睿看到郁时鸣,擦了擦手朝他看过来。
“是啊时鸣,怎么一大早的就不见人?”宋弘蹙了蹙眉,“王爷为了出去找你,碰到野兽,连佛珠都给弄丢了。”
郁时鸣闻言,目光转向宁濯,果然见他左腕上的佛珠不见了。
手臂上还包扎过,脸色有些苍白,应该是受了伤。
衣袍上沾着晨雾的湿寒之气,脚底踩了林间雪泥。
的确像是刚出去过又回来的样子,他身后那位小跟班也一样。
郁时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看你们还没醒,想着去猎几只兔子来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