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之前,他会亲手摧毁江喻白对这世间的一切美好憧憬。
……
今日份的议事到此为止。
郁时鸣要想离间宗政璎和江喻白,还得从北齐下手,他要去安排一些事情。
于是没有多留,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宋青苒躲在角落里,目送着郁时鸣走远才敢去往前厅。
宁濯刚把宁小北和宁小呆体内有蛊虫的事情说了出来。
每个人的脸上都很沉重。
宋弘震怒,“这妖人,简直无法无天了!”
谢云舟问,“孩子可觉得哪不舒服?”
宁濯摇摇头,“暂时还没有症状。”
“看来事不宜迟,我明天就得动身了。”梁睿道。
宁濯问他,“请巫蛊师,需不需要送什么礼?我马上让人去安排。”
“不必。”梁睿说:“西疆蛊王是我爹。”
宁濯:“……”
宋青苒:“???”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梁睿淡定转身,“那就这样,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梁睿走后,宋青苒很快敛下思绪,注意力转到江喻白身上。
“二师兄要以自己为诱饵引那妖僧出窍,可曾想好对策了?”
那天宁濯问她,首领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江喻白万念俱灰。
宋青苒想了很久都没想出来。
不过她觉得大师兄那句话说得很对,二师兄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她可以说他情商低,嘴贱欠揍不通人情世故,但必须得承认,江喻白的个人能力很出众。
所以这件事,江喻白应该不会坐以待毙,真的等着首领来让他破防。
最大的可能,就是江喻白自己让自己破防。
果然,宋青苒才想到这儿,江喻白就说道:“这件事你们都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
客院里,宗政璎坐在镜台前梳妆,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抱住。
宗政璎僵了一下。
她还是不太习惯还没成亲就与男人如此亲密。
可江喻白自从吻过她一回,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关。
没人的时候,亲亲抱抱总少不了。
“二爷,怎么了?”
宗政璎从铜镜里看到,他将脑袋埋在她肩头,一言不发。
“璎璎。”江喻白抱了她许久,才说:“配合我演一场戏,可好?”
宗政璎心思流转,“什么戏?”
“新婚夜,弃了我。”
想单独带苒苒见他娘?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