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回来的视频让他当即拧紧了眉头。
看了一眼时间,低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管家服,便叫上外面的警卫一起进去。
出来时候,两人一组,每组扛一个。
三个人无一幸免,都倒下了。
其实这放在前几年是常有的事情,这个会所安全性高,他们经常过来。
每次他们喝完唱完,便倒头就睡,若是嫌不舒服还能去隔壁开个房间。
可惜现在这看管家眼里,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易尘已经是他家少爷的人,还是命中绝配的这种,他的安全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
博纳德照顾时秋寒有些年了,知道他这些年不容易,尤其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这几年,独自扛过了多少个日夜。
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知心人,还是个善良得体的,他怎么能不高兴,但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了。
晚上易尘临时要出门,时秋寒那边又打不通电话,他只能自作主张送他出来。
现在可好,别回去的时候再给少爷碰上。
但人生总是怕什么来什么,神一般的墨菲定律。
博纳德这边刚下车,就发现家里灯火通明,他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与此同时,包括博纳德在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几分钟后,时秋寒拧眉看着满身酒气的oga,眉间能生生夹死一只蚊子。
“怎么回事?”
博纳德先让佣人将易尘送回房间,才一一和时秋寒汇报了今晚的情况,“说是至亲好友今天临时有事,我就自作主张让他去了,只是没想到……会醉成这样。”
“今天下午我走后,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博纳德想了想,“似乎没有,还挺开心,后来还带着时宝去后山捉了青蛙。”
时秋寒,“……”
他摆了摆手让博纳德去休息,这才抬脚往楼上跟过去。
佣人见时秋寒过来,忙退了出去。
男人摸了摸易尘的额头,又查看了他的腺体和脉搏,见都没有异常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