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能逃出去机会!
白天太阳照进,晚上黑夜降临,祁安掰着手指头算,今天是第7天了。
她在想陆宁知有没有发现她失踪了,有没有在找她呢?
她有点懊悔当时为什么要跟她吵架,这次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去见她。
她很想念陆宁知!
她感觉眼角有湿润流出,她拿手背擦了擦,原来是眼泪。
这时一楼的门‘哐当’一声打开了,几个人压着一个20多岁的男人走到二楼,推进了祁安旁边的牢笼。
这个男人从一进门叫喊声就未断过:“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所有人对这个男人的叫喊声置若罔闻,这个男人精力也是旺盛,足足闹了一个晚上。
祁安实在忍不住劝道:“嘿,别喊了,你喊了他们也不理你,等找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了。”
男人抓着栏杆望着她:“你知道这是哪吗?我们为什么被抓过来?”
祁安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啊。
不过今天不像平时那样平静,今天过来了俩个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个正当壮年的年青人,但是他们都带着口罩,根本看不清模样。
他们无视祁安,径直走向男人的牢笼旁边,花白头发的老人看着牢笼里的男人问:“他就是那家的儿子?”
年青人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重叔。”
老人点点头:“先留活口,还有用。”
“好的,重叔。”
就在老人刚要走的时候,男人突然抓住老人的胳膊,以极快地速度扯下了老人脸上的口罩,祁安看到老人的左脸上有个鸡蛋大小的胎记,很醒目。
但是祁安就只瞧了一瞬间,立马看向别处,她知道如果罪犯被看了真面目,就不会再留活口了。
随着一声枪响,男人惨叫一声倒在地,祁安的心紧张的突突直跳。
老人愤怒的声音响起:“混蛋,刚刚还告诉你要留活口!”
年青人的声音有些畏惧:“我看他抓了您,一失手就开了枪,不过我打的是他的腿,他死不了。”
“送去江医生那治疗,这个人现在还有用,不能死!”
年青人一摆手,从一楼上来几个人就将献血直流的男人抬走了。
祁安紧低着头,不敢抬眸,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老人走到她的牢笼外面,问年青人:“这就是少爷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