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溪!你别说了……”明明是蓝色的冷调灯光,俞秋棠的脸却莫名有了点红色。
连溪没理会她的央求,继续爆料:“不过有一点值得称赞,她养动物倒不错,猫狗鱼都是自然死亡。但这鱼也太多了!今年别捞了,再捞给你炖了!”
夏千枝笑得直不起腰来,只能将手撑在桌沿。和这人相关的一切怎么都这么鬼畜啊!没有最鬼畜,只有更鬼畜。
俞秋棠不好意思搓了搓手:“可是小金鱼真的很漂亮。”她从来不会生气,只会委屈。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喧闹声。
背景音乐悠长的民谣声也停住了。
三人警觉地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嘈杂是从驻唱台传来的。
一个浓妆艳抹的妖妇带着两个壮汉,两步跨上了驻唱台,气势汹汹。
“唱成这样儿还好意思当驻唱?你是不是给老板塞钱?”
“下台下台!”
有人来砸他们的朋友,酒吧资深驻唱关一哲的场子。
连溪将空酒杯往桌上一敲:“操!又是那娘们儿!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喜欢一哲了!”
“哪个娘们儿?”俞秋棠满脸疑惑。
“我忘了,你不怎么来酒吧。这女的之前老嫌弃酒吧老板用一哲不用她,嫉妒一哲。”
只见吧台前的吵嚷仍未结束,服务人员都被迫上去解围了。
“我都唱了多少首了,嗓子哑是正常的好吗?大姐!”
“叫谁大姐呢!那说明你就是不行赶紧下去,让我来。”
“你以为你行?也就是个业余的,你还不如我呢,歌儿都不会写。”
吵闹代替音乐声,酒吧的客人们虽然看热闹看得津津乐道,却有些烦躁。
俞秋棠皱起眉头,看向连溪:“你不去帮帮他吗?”
“不去,他一个大男人哪儿需要我等弱女子帮。”连溪悠闲开了一罐啤酒,颇有去电影院看戏吃爆米花的架势。
夏千枝无语。连溪给人的感觉莫名像池卿,损友无疑了。
俞秋棠低头沉思,想到了什么。
她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踏着气场全开的军用步伐穿过人群和桌子,直奔驻唱台。
“别吵了!”
众目睽睽下,俞秋棠那双那大长腿一个箭步就跨上了驻唱台。
本正吵得不可开交的关一哲看到好友过来撑腰,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