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定清离京戍守去了,不知几时能回,这情也只能按下了。她也想过提亲,只是那些昔日好友也有上门提亲的,一一被拒。她便也退缩了,怕连挚友这个名头也保不住。
张定清最悔的便是这件事,她如今连机会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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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鸢起舞间隙抬头看向萧北棠,她竟如此无动于衷?看也不看一眼。传闻她留恋烟花巷柳,沉迷酒色,难道不是真的?
她一舞毕,萧北棠已不知缠着宋清浅做了多少腻歪事,宋清浅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一会要她亲自斟酒,一会儿又要她喂。她干什么非得当着这么多人面做这放浪形骸的模样?实在有失体统。底下父亲已经不知道看了自己多少眼了,可她有什么办法,萧北棠今日铁了心的要当着众人的面和自己做这情深模样。
她她这是怎么了?前两日的教诲,全抛诸脑后了?
礼乐声停,舞毕。萧北棠才回身若有似无鼓了两下掌,十分不走心的说:“不错。 ”
还能再敷衍一些吗?
宇文鸢知道她根本没看,她时不时瞟过去的时候,萧北棠腻腻歪歪的样子,坐在殿中的人看的一清二楚。她福了一礼,柔声道:“谢殿下。”
萧北棠才开始留意她一眼,她竟不觉得屈辱吗?一国公主当众献舞,还遭人无视,她竟还能笑?她的笑容同她姐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宇文月让宇文鸢跳舞已是降尊,自己又这般刻意羞辱她,如此该不会提婚事了吧?虽然她还没提,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事先做个浪荡样子。
萧北棠想的入神,呆呆的看着宇文鸢,忘了收敛眼神。
“殿下方才该好好赏舞,此刻才盯着人家看,未免晚了些?”宋清浅的声音悠悠飘过来。
怎么听起来酸酸的?她是不是吃醋了?她是吃醋了吧?
萧北棠讶异又有些激动。
萧北棠转过脸看着她,忍住笑意,她佯叹了口气,惋惜道:“太女妃所言甚是。”
宋清浅冷了她一眼。
“殿下与太女妃真是让人艳羡。”殿中回荡着宇文月带着些许嫉妒的声音。“月听闻殿下与太女妃大婚不过半年,新婚燕尔,月那时尚未有幸结识,今日在此,祝殿下与太女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借靖王吉言,孤与太女妃定会长长久久,琴瑟和鸣。”她牵着宋清浅起身,举杯笑道:“既如此,孤与太女妃敬诸位一杯。”
众人闻言皆起身举杯。
萧北棠喝下自己手中那杯,躬身将空杯放在桌上,将她搂在怀里,从宋清浅手里夺过那杯酒,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