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深深一叹:“朕既然已经将担子交给她,就该信她吧?”
“陛下,浅浅有一事,要告知陛下!”宋清浅一拜:“此事,还有戾王后人参与其中,同济会与外敌勾连,里应外合,殿下孤掌难鸣,如何能是他们的对手?”
“戾王后人?”
“是,同济会正是戾王后人所创。”
“浅浅,此事,棠儿知晓吗?”
“也许知晓,也许不知!”
“你何不直接告诉她?”
宋清浅摇头:“她现在谁的话也不肯听。告诉她,也是于事无补。只会适得其反。”
如果萧北棠知道陆无忧的心思,定会适得其反,更加一意孤行。
“那你想如何做?”
“陛下,浅浅是一定要亲手杀了宋清许的!我已决意离开!”
景帝叹一口气:“棠儿怕是不会放你走。”
“后日,我逃出宫去,浅浅走后,会假意投敌,届时还请陛下以此下旨废了浅浅,只是浅浅有些私心,陛下能否念在父亲尽忠多年,只将宋府参与此事的处死,其余无关之人流放?”
景帝咳了几声:“朕知道了。只是你想清楚,若是如此,只怕棠儿会难以接受。”
“浅浅已想的很清楚了,浅浅也不光是为了杀了宋清许,边关之事,敌人知我甚多,浅浅想替相府赎罪!”
景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朕便不多说了,朕会照你说的做。”
宋清浅深深一拜:“谢陛下!”
当晚,宋清浅在梓晨宫等着萧北棠,她态度一转,许久不见她这般温柔体贴,萧北棠虽奇怪,但想着若是她肯放下,再好不过。
一夜缠绵,许久不曾这样过了。
翌日,宋清浅罕见的缠着萧北棠,让她陪着她赏景闲游。这也许久没有过了。
入夜,宋清浅亲自给她斟酒,她也没多想,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亲近,她想念自己了?
只是这酒怎么这么烈,才一杯,她便醉了。
“殿下……”宋清浅解开她衣裳
“浅浅……”萧北棠很热,神智又有些不清醒。
翌日她醒来时,头痛欲裂,宋清浅不在。
萧北棠穿起衣裳,去寻她,不在,不在,哪里都没有!她去哪儿了?
宋清浅后半夜就已离开,景帝命人悄悄给她开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