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害,别提了。”
翟丽媛:“是关于辞意出国的事吧?”
孟廷:“你还学会明知故问了。”
他想不通。
孟辞意那么听话懂事的孩子,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逃课、违背他的意愿。
一切都要归咎于一个人。
翟丽媛:“实在不行,就别逼孩子了。”
孟廷:“不行。”
翟丽媛:“你看你这脾气,驴都没你犟。”
孟廷:“我就是不想让她后悔。”
翟丽媛:“后悔也是孩子自己的事。
老孟,我能理解你,人们都说不撞南墙不死心,我也不想让我的孩子撞南墙,我也怕他们撞破了磕疼了。
可他们还年轻,他们要到出去撞撞,才能对自己的定位有清楚的认知。
就算你帮了她这一次,等你不在了她该怎么办?
有的事,是需要孩子亲生经历的。
你帮不了她。”
孟廷沉思。
半晌,他像终于摆脱了某种桎梏,长吁一口气。
“你说得有道理。”他摘下老花镜,“就按你说的办吧。”
“哟,我还真给你说动了。”翟丽媛喜笑颜开,“睡吧,睡足了觉接着上班去。”
冷战
校运会的准备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这是他们升入高中的第一个运动会, 何姩为此费了好大心思。
研究完举牌的妆造,又选起了班服。
班服是一个班级风貌的重要体现。
因此她挑选时眼光极其严格。
好不容易踩着拟定的日期节点挑好了,却被地中海以浪费为由拒绝。
传统观念里, 一件衣服买了穿不了几次, 实属浪费。
何姩磨了他好多天也没有进展。
迫不得已寻求外援。
“孟辞意,你最好了, 帮我和地中海说说, 让他同意吧,好不好?”她晃着孟辞意的胳膊, 拜托道。
“老师说不行就是不行, 和谁去说没有关系。”孟辞意在做值日。
“谁说的?”何姩在死缠烂打上还没尝过失败的滋味, “老师都喜欢学习好的,你不是前阵子才在竞赛上取得了名次,哦对了,还有闵邯,你俩一块去, 绝对能行。”
不止是她, 班里很多女生和她一样想美美的去走方阵。
否则别的班都争奇斗艳的,就他们班还穿着校服, 也太丢脸了。
全班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她不管用, 就转移到这两位学霸身上。
凭他们的底气和口才, 成功概率能翻上不止一倍。
不料孟辞意拒绝得更干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