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巾在上个月便用完了,她没有即时把备用的放进书包。
这哪是倒霉。
简直是倒霉到家了。
校医:“痛经严重吗?”
孟辞意:“挺严重的。”
校医:“我这只有热水袋,你要吗?”
孟辞意:“要。”
校医:“可以去床上休息,记得和班主任打招呼。”
孟辞意:“谢谢。”
a班是全校第一个走方队的。
孟辞意不敢多歇,掐着点躺了十分钟,就抱着热水袋出去了。
热水袋被她藏在校服里。
远看完全看不出。
一并藏在校服里的还有手机。
此时振动起来。
何姩:“孟辞意,你上哪去了?都找你呢,马上就到咱班了。”
孟辞意:“我这就去。”
何姩:“你抓紧吧,来不及的话举牌就要换人了。”
痛感刺激着神经,孟辞意只想喝杯热水以求缓解。
她又没做错什么。
老天爷为什么要施以酷刑惩罚她?
要是真能找人替代她就好了。
可这样一来,何姩的心血就白费了。
“喝下这个可能会好一点。”闵邯给她一个保温杯。
尝了口杯里的液体,孟辞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是红糖水。
他怎么知道的?
肯定是发动了读心术。
是去校外的药店买的吗?
不对,药店离这里有五公里远,就是骑车也那么快。
“你窥探我隐私。”孟辞意愤愤道,“流氓。”
“校医和我说的。”闵邯比她淡定得多,“你不用不好意思,月经是女性的正常生理现象。”
道理人人都懂。
但实行起来还是很难。
“你这个是哪来的?”
总不会有人随身携带红糖吧?
何况是男生。
“佳佳也快到了有生理期的年纪,我就上网做了功课。”闵邯说,“红糖是上周末在药店买的,放书包里没拿出来。”
“哦。”肚子好受多了,孟辞意又用瓶盖喝了一杯,“谢谢。”
她想起孟廷说过的话。
像闵邯这样的哥哥,确实不多见。
对外人冷冰冰的,连个好脸色也不愿给。
对家里人却是细致入微。
“怎么样,是不是深刻体悟到哥哥对你的关心了?”
“……”
收回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