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恂之笨拙地哄她:“别生气了,好不好?”
虞幼真没应声,她沉默好久,才开腔道:“原来你也知道烟草不是好东西。”
她话音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你以后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说说呀。为什么非要抽烟?”
听她这么说,温恂之一颗心都软了下来,像泡在温水里一样,又酸又涩,还带着密密麻麻的痒。他摸着她的头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嘴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头发,一触即离。
他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
虞幼真还是没说话,她这次被呛得够狠,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说两句话就想咳,还一连咳嗽了好几下,看得温恂之一颗心都被揉成了一团,完全抛弃了往日的有条不紊,手忙脚乱地又是给她顺气又是温声哄人。
等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虞幼真就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用指尖抵着他的肩头,戳一下又戳一下,然后睁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态度强硬地逼问他:“哦,你知道错了?那你以后还抽不抽烟了?”
她难得摆出一副蛮横的姿态。
温恂之望着她的目光微微闪动,半晌,他轻笑出声:“幼真,你现在是在管我吗?”
虞幼真一窒,觉得这个问题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但话赶话,气氛已经到这儿了,有关颜面,不由得她退缩。于是,她梗着脖子说:“不可以吗?”
温恂之笑了起来,眼尾和眉梢都柔和下来,流露出一些宠溺的神情,他很用力地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却很轻地揉了揉。
他看着她又是摇头,又是无奈地笑了笑。
真是个小祖宗,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虞幼真被他笑得更羞恼:“你笑什么?”
他敛住笑意,低沉的声音在习习的晚风里显得如此温柔。
“我答应你,以后不抽烟了。”
温恂之向虞幼真再三保证他以后不会再抽烟后,两人便互道了晚安,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虞幼真想起来还有事儿要找温恂之,结果她起床后,他人已经不在家了。
可现在才早上七点多。
虞幼真找到管家,询问温恂之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