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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05-06)

 

2024年4月14日5初夜(一)这么快就记不得主人了,要好好惩罚才行“呜呜……”明如白昼的房间里,两具躯体暧昧地纠缠在一起,其中身材健硕宽阔的男子禁锢着身下肤如凝脂的女性身躯,指尖和唇角每划过一处,就留下一处浓墨重彩的印记。易汝又做“噩梦”了。这次梦里的主角变本加厉,从抚摸变成吮吻啃咬,她可怜兮兮地嘤咛着试图躲避,但痛感总是准确无误地随即落在了皮肤上。随后愈加大胆地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从身后揉捏她不堪一击的乳珠。“呜呜!不要……”她大幅地颤栗着,手指却恶意挑动,又掐又捏,然后再用舌头温柔地爱抚。不断重复,到最后男人恶意地拍了一巴掌那雪白的胸脯,易汝一阵痉挛,终于被刺激着泪流满面地醒了过来。贺景钊当然知道她要醒了,故意放开了手,任由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还被下了药几乎爬都爬不动的易汝颤抖着逃窜。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没有察觉眼睛上的东西,只拼命往前爬,却在下一瞬被一双手从背后捞了回去,赤裸的脊背贴在了滚烫的胸膛上。他把头埋在易汝颈间,散漫地道:“宝宝醒了呀。”“看来今天的药量太小了。”易汝惊叫出声,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你……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贺景钊轻易地攥住她的双腕,重重拍在她光裸的pi股上,戴着变声器的声线低沉而陌生,“这么快就不记得主人了,要好好惩罚才行。”“我哪里来的主人,你变态……”贺景钊低笑一声,餍足地抚摸着丰满的臀肉,“一年前你不是在各大软件上找主人吗?你和我聊了一个月,这么快就忘记了。”易汝顿住,时间太久远了。那段时间是她对s最向往的一段时期,她确实想弄清楚这个欲望的本质,加了不少人聊天,甚至想找一个能做主人的男朋友,最后发现找到的概率不亚于在垃圾堆里淘金。而她这才想起来她唯一聊到几乎快要认主的人确实是a市人,但后来发现对方隐瞒身份,其实是个大她快两旬的已婚中年油腻男,果断删除联系方式后她再也没了什么实践s的欲望。太肮脏了,到处都充斥着骗炮、交易、和若即若离无法光明正大公之于众的关系。认清这一点后,她越来越反感s,也随着时间流逝和忙碌彻底平息了欲望。“不……你骗人……你不是他……”“小骚货。”又是一巴掌重重拍在pi股上。贺景钊把视线绕过来,看着易汝黑色眼罩下茫然而痛苦的表情,眼底燃烧着滚滚情欲,也不否认。只说,“欢迎来到我的大本营。”“你期待已久的游戏,今天正式开场。”话音刚落,易汝软绵绵的身体被推倒,一根偏硬但明显经过处理的麻绳游蛇般火辣辣地磨过她的胸乳和手臂,男人熟练而粗暴地用绳结束缚了她的上半身。他显然是故意要她痛的,她一旦呜咽着说好疼,对方就会时不时更重地掐弄她,但同时也很专业,紧缚具有一定程度的风险性,稍有不慎会导致神经受损,他在每一次惩戒后会稍微挪动绳子,在确保她安全的情况下把她绑到最紧。尽管不安和太强烈的拘束让她依然很不好受,尤其是被陌生人控制的恐慌。她的手臂被牢牢束缚在背后,整个上半身都无法动弹,而胸前的双乳被绳索捆缚羞耻地凸显出来。她徒劳地闪躲着对方挪到乳首上蹂躏的手,哆嗦着问:“你究竟是谁……”6初夜(二)破处身上写字灌满浓精监视“你的主人,听明白了吗。”贺景钊欣赏着眼前的盛景,抓着她背后的一堆绳结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贴近自己。在她耳边轻声道:“宝宝要是再问,就把你的嘴也堵上。”“你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不是梦,那之前的每一次也都是这样,她实在想不出这个人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算计她这么久。易汝没能等来回答,她的哭腔似乎是吸引了来人,她被抓着头发强迫着张开了嘴,那人的吻如同野兽吞噬猎物的前奏,汹涌又蛮横,毫无保留地吮吸啃咬,好像很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易汝呜呜着闪躲,对方就会掐着她的下巴恶意地啃咬她的嘴唇。不…不!白天她还要去公司,会被人看出来的。尤其是……“走什么神。”男人的接吻太疯狂了,易汝被亲得喘不过气,几乎窒息,她一脱离对方的嘴就急速地喘息着想到处躲,可她忘了自己被绑着,对手大手轻轻伏在她侧颈上,她就如同被狮子摁住的小鹿,受惊着不敢动了。“好漂亮的脖子,我准备了很漂亮项圈,下次亲自给宝宝戴上,一定很好看。”男人的手环过她细长的天鹅颈,如同枷锁骤然微微收紧,“然后把宝宝锁在地下室,一辈子都不解开。”听到这句话,易汝惊恐到失声。他在说什么啊!“不要害怕,我看过宝宝之前在社交软件上写的寻主启示,宝宝不是想被关起来吗?”贺景钊从前觉得记仇和翻旧账很幼稚,但现在他坦然接受了男人小肚鸡肠起来可以更加可怕的现实。“我一定把宝宝藏起来让任何人都找不到,男朋友、前男友、朋友、亲人,养成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废物,天天被我关起来挨cao,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用做。”易汝立即慌张解释道:“不是的,那是以前,我现在已经不喜欢s了!”

贺景钊故意装作震惊的语气:“哦?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易汝被吓得理智全无,“……我当时是乱写的!我一年前就不喜欢了,早就不喜欢了!”“没关系,宝宝一定会重新喜欢上的吧。”贺景钊摸了摸她的头发,残忍道:“乖,主人会疼宝宝的。”随即易汝听到了皮带扣被解开的的声音,她被扒开了双腿跪趴在床上,惊呼出声:“救命!救命!救命!!!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有艾滋!对,我有艾滋!!”男人噗嗤一声笑了,没等她爬出半步就抱着她的腰撞回了他结实的大腿上。贺景钊不容抗拒地用大腿顶开了她的膝盖,把她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固定在了自己的胯前,硬挺滚烫的性器早已准备就绪,庞然大物弯翘着紧贴在她的臀缝外,以灼热的温度向身体的主人问好。易汝瞬间抖得不成样子,声音都有些破碎。“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我会传染给你的!”贺景钊剑眉微微一弯,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淡淡戳穿她的谎言,“宝宝上个月刚做了入职体检,健康得很。”肉刃啪地击打在柔嫩的穴缝外,易汝身体一缩,随后痛得如同刀搅,男人的gui头正企图横冲直撞进来,但刚进半个就被几乎痉挛的穴口紧紧夹住,再也不能没入分毫。“放松一点。”易汝疯狂扭动身体,眼泪打湿了眼罩,“呜呜呜!疼!好疼!求求你不要……好疼啊!不要进去!”横冲直撞会引发y道痉挛,每年都会有不懂技巧的新婚夫妇被卡着送进医院的案例。贺景钊回顾着从网上学来的dirtytalk,他下床洗了个手,慢条斯理地往手指上抹润滑。床上的人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一找到机会就挣扎逃跑,pi股中间的私密部位y糜地暴露在空气中,如同烈酒浇在他心底的烈火上。“啪——!”贺景钊的大手再度落在易汝臀丘上,一击连着一击,分外用力,同时抹了润滑的手指趁她忍耐痛苦的间隙长驱直入,一寸寸地把手指插进了湿润紧窒的肉缝里。“啊……”易汝瞬间绷紧了身体,听见男人说:“小骚货居然还是个处,连之前的男朋友都没有cao过你吗。”随后的事情易汝记不清了,只知道身上的男人疯狂起来。用手指拓宽后再加一指,每进入一寸就停下片刻给她缓一缓,然后后再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搅弄,终于等到能进入三指的时候,易汝已经哭成了泪人,眼罩已经湿透了,泪水从眼睛流到下颌,她从未停止求饶和咒骂,等到能完全容纳三指的时候她不仅嗓音沙哑,而且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易汝被翻过来,仰面露出被束缚的双乳和肚皮,嘴角的透明津液不知是眼泪还是口水,光是手指就快把她玩坏了。感觉男人又要有动作,易汝涨红着脸崩溃地再次大哭:“呜呜……饶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求求你。”贺景钊喘着粗气,沉默着抬起了易汝的双腿,艰难但总算能勉勉强强进入初被开拓的柔嫩甬道。再然后便是不要命的做爱,性果然是剧毒,贺景钊甫一没入便被瞬间吞噬了所有理智,急切地肏干起来,他的眼神写满了狂暴的情色和浓浓的占有欲,直勾勾盯着面前被cao得合不拢嘴沙哑呻吟的人,觉得如入天堂。而面前被束缚臂膀的人则是他独一无二的天使,从现在起,要一辈子和他这个魔鬼捆绑在一起。爆发的快感迸发,易汝在疼痛中被做到晕厥,然后再做醒,好累好困,她彻底发不出声音,男人偶尔会激烈地边吻边cao她,偶尔又一浅一深地碾磨,探寻着她的敏感点。可她太疼了,偶然会寻觅到一丝快意,但在下一瞬便会被痛感淹没。易汝在无处抵抗的肏干中却悲哀地想到了从前,想到了一个人。“贺景钊……”她迷迷糊糊地无声开口,却仍旧被身上的男人辨识出来,安静片刻后换来一顿更加猛烈羞耻的折磨,震天的咕啾咕啾声里,她被掐着后颈射入了jg液,而其中已经本就吞含了大量白浊,甚至沿黏腻的大腿内侧流淌着。她被灌满了。……易汝醒来后已经是一天半之后,身体被收拾干净了。易汝刚一醒手机上就收到一条匿名消息:[宝宝,主人帮你请了三天假,好好休息,不许离开房间。]易汝同时也看到了男友打来的十几个电话和微信,她正打算回复,看了一眼自己上各种触目惊心的痕迹后,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手指。以为能重新开始的。美梦破碎了。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她发短信回去质问,没有收到回复。易汝不信邪跑出去报警想要查电话号码。那个热情的年轻警察说进去给他立案,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而回来的途中还有人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情趣跳蛋就开车走了。包装盒上写着:[宝宝快回家]。女主扔掉了玩具转身就跑,当晚躲在了一家医院。她一直和护士聊天,最后虚弱的身体还是撑不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而第二天在一间五星级酒店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上没有衣服,皮肤是新旧交叠的吻痕,jg液射在肚子上,下体的腿缝中装满了液体。此外最引人注目的是身体上的几行笔迹不一的字——熊上:小骚货千万别想跑。大腿上:晚上乖乖在出租屋待着哪也别去。pi股上:这是警告。易汝崩溃又绝望地跟朋友打电话想搬去她家。发先朋友在前天晚上接到紧急调令被连夜调离了a市。她终于想起来那个男人的一句话——这是他的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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