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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15-16)

 

2024年5月8日15银色手铐可惜,不论易汝怎么痛哭流涕地哀求,贺景钊依然不为所动。这是铁了心要惩罚她。易汝也确信了他生气的点就在这里。从那之后贺景钊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轻笑了一声,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用暴烈的行动证明他说到做到,逃跑是不可触及的逆鳞。天亮拂晓时,贺景钊终于抱着她去了浴室。房间很宽阔,脚踝上的锁链刚好可以够到卧室内的卫生间和浴室,贺景钊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易汝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反抗的力气,眼神呆呆的,嘴唇微张,清澈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滑倒腹部,眸光涣散地半睁着。直到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她才眨着眼睛苏醒过来。看清贺景钊英朗精致的五官,和不疾不徐抹在她嘴角的手指,易汝在浴缸里条件反射地一缩。贺景钊的神情便温柔起来,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极轻地呓语:“别怕。”花洒打开,温热的水从后脑和肩颈淌下,瞬间慰藉了全身。易汝随着贺景钊力度放轻的手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几乎没有空隙的红痕,水滴喷洒在红肿的乳头上,易汝忍不住轻哼出声,可是她不敢也再无力气挣扎,只是轻喘着看着眼前人,任由贺景钊动作。贺景钊把手指伸进了xiao穴。“唔!”她一直没看贺景钊的眼睛,却能感受到贺景钊一直射过来的灼热目光,口中溢出羞耻难当的惊呼后,易汝堪堪从他的手上移开视线。试图夹紧的双腿被战栗着分得更开。贺景钊手指柔缓地探索着肉壁,三两下就刺激得她受不住,易汝正要喊停,贺景钊就已经退了出去,似乎手指探进去只是为了检查有无撕裂。随后他给易汝洗了汗湿的头发,又亲自吹干,易汝本来生怕他在浴缸里又来一次,但好像他已经彻底退却了情欲。仅是倏忽之间,便从床上的暴徒变成温柔的恋人,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宛如呵护刚修复好的易碎品。——很割裂。易汝想起4年前初见贺景钊的时候便有这样的感觉,那时的他低着头在咖啡店打工,冲每一个前来店里的人都露出标准笑容,许多人因为他的那张脸光顾n次,可易汝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惊讶于他眼底却平白无故透着的疏离,当时就给了她强烈的割裂感。不论是内在与外在,还是与周围的人和事。后来在学校也常见到他,他身边并不缺朋友,可好像无论何时何地都给人一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他很难靠近。也确实如此,易汝当初追了他足足三个月。但其实,在一起之后,贺景钊几乎是完美宝藏男友。和他在学校给别人的高冷感觉不同,何景钊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体贴,事事报备,从不轻易生气,和任何异性保持绝对距离,甚至在同居的半年里,虽然什么也没发生,易汝的所有内衣裤都是由他来主动洗的。……洗完澡后,易汝被穿上浴袍抱回了床上,贺景钊关上了窗帘。熹微的晨光从窗缝里透出,易汝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睡一觉了,刚要闭上眼睛跌入疲惫的深渊,便被攥住了手腕拉到身后。贺景钊抽出一把银色手铐,咔嚓铐了上去。发·`·新·`·地·`·址5e6e7e8e~c-0-

16强制高潮“何景钊……”声音染上慌乱。“你又要干什么?”温热的皮肤感觉到手上的凉意,易汝的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不可理喻地望着贺景钊,难道要铐着让她睡吗?贺景钊没理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震动棒,缓缓朝床尾走了过去。“不能!!!不能再来了…,别过来…”易汝吓得出了冷汗,蹬着腿直直往床头缩。贺景钊轻易抓住了她乱挣的脚踝,眼神幽深地俯身上前,压低了声音,“你跑了7天,现在连24小时都没有。”他撩开浴袍的衣摆,裸露出光裸的pi股,大力掐着臀肉把她翻了个身,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凭什么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下一瞬,易汝被捞着腰放在了贺景钊的腿上,方要挣扎,一只手臂便压在后背上,与此同时摸了冰凉的润滑液的大号震动棒捅进了松软的蜜穴,型号很长,几乎是复刻了贺景钊的尺寸,刚一插进去就填满了整个穴腔。“今天是庆祝重逢难得的盛宴。”贺景钊手肘压在易汝的后颈微微用力,“还没结束呢。”易汝铐在身后的手痉挛地在空中抓握,眼泪像珠子一样不断跌落下来,“我要坏掉了……”心理的恐惧远超了生理的恐惧。不论她再喊什么,如何挣扎哭泣,何景钊一概充耳不闻,只一味专心地用工具cao弄她的穴。但更让易汝害怕的是,腹部下何景钊的分身一直是硬着的,直挺挺顶在易汝小肚子上。“乖,玩坏了就养宝宝一辈子。”一个玩具不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贺景钊轮番用好几个东西插进了她的穴里,中途当让也会给她消息的时间,这个时间易汝通通用来求饶。不知道休息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知道新的酷刑什么时候开始,一想到贺景钊口中的七天,易汝就怕得浑身发抖。她中途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对着贺景钊破罐子破摔大骂变态,又在下一秒被刺激到敏感点,红着脸痉挛着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哆嗦着无力地求饶。“会听话吗?”易汝思绪破碎,好半天才识别到贺景钊话的意思,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听话!我会听话……”贺景钊的动作温柔了些,专门激弄易汝的敏感点,易汝被逐渐汹涌上来的快感覆盖,无奈地软了语气呜咽着继续道:“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错了,我听话…,哥哥…你疼疼我。”嗓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可惜贺景钊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轻轻掐着易汝的下巴,淡淡勾起嘴角,平静地评价道:“好乖,还会撒娇。”于是易汝便知道,撒娇也没有用。眼前的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了。温软的舌头刮蹭着吮咬上耳根的部位,像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前哄诱着安抚吓坏了的小兔子。易汝眼泪都快流干了,不受控的身体全权失去行动的资本,被瑟缩着唤起了情欲。易汝深深沉浸在情潮中,一巴掌又重重落在pi股上,皮肉的痛苦和下体力镶嵌的爽意交织,易汝数不清多少次被强制达到高潮。这场可怖的、充斥着暴力色彩和强迫的性爱一直持续了整整三天。易汝崩溃地被放到床上,放到浴缸……地点、姿势一次又一次变换,玩具拔出去,滚烫的性器闯进来。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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