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蜧乐以逞(本体何春秋蛇交共感描写)
这个纯粹写点我爽但仙尊不爽东西完了要被仙尊杀了
没怎么写过这种但是是xp想试着写一下,没头没尾就是仙尊被蛇暴肏。
方源遭了暗算。
他正陷入蛇潮中,那些漆黑的蛇兽在他身上爬来爬去,鳞片上挂着的粘液一拖过方源的身体,就将那儿的衣物给融化,若是爬到的是已经赤裸在外的皮肤就更是要命,那粘液直接给方源剐出道道红痕,直接渗透进皮肤中,让他每根血管每处毛孔都溢出滚烫温度,莹白滑腻的皮肤像是放在火上烤,偏偏这火还不是单纯灼烧肉体,反而还要带些浓烈快感在里面。
反观一边的宙道分身不比他好上多少,甚至因为体格原因反而让那些蛇更是钟爱他,一层两层地叠着,几乎要将宙道分身给淹进蛇海。
可本体本来就与分身共感,这黑蛇拨撩分身自然也同样尽数传到他身上,甚至这宙道分身作为他本来的身体,更是传得猛烈,让方源一个人要经受两份快感。
这些蛇兽产自梦境,他自然不敢随意放开身体任这些东西索取,当下只得咬进牙关忍耐,那些蛇见他不配合,一条长蛇突然缠住他脖颈越收越紧,方源此时蛊虫无法作用,变成了个空有真元却无蛊虫可用的蛊仙,手段虽有,却被那粘液的发情效果磨得十分威势只剩两分,哪里弄得掉这些黑蛇,宙道分身修为比不上本体,自然也是无能为力。几条成人手臂大小的家伙在下方扭结在一起,皮肉融化变成条巨蟒,猛地扬了有力的尾巴,直直抽上方源的阴户,那儿本就娇弱,这一下直抽得花穴唇肉肿了起来,只是被蹭到一点儿的大腿内侧都带上了快要破皮出血的红痕,更何况那柔软的阴户。
一时难以忍受,方源却也叫不出声,那蛇控了他喉咙,声音挤不出喉管,只闷在身体里,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眼前隐隐约约发黑,那蛇尾见状又是一下,激得那黑变成了白,方源伸手去抓脖颈上的黑蛇,他身体本该留着蛊虫加持力量,但那些黑蛇却滑溜溜又黏糊糊,掌心被那春药效果的粘液给渗透进去就麻痒得厉害,几乎要让人将手心也抓破,越来越多覆盖起来的粘液让方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能做性器官使,他那姣丽面庞也红得吓人,眼眸挂的眼泪一阵一阵往外流,却也是能烫伤皮肤的温度。
他只是在赶路途中碰上了个奴道蛊仙,那位不知方源底细的蛊仙不问青红皂白便下杀手,方源是何等人物,虽只展露出七转修为,但八转的蛊仙都难以在他手下讨好,这男人正是撞上铁板,赔了性命与仙窍出来。
方源本来小心了又小心,谁知那蛊仙不知是从哪里得了一门仙术,濒死前用光所有真元催动而出,不管不顾,竟是梦道杀招,方源这下撞个正着,被梦境全数笼罩进去,那人身死道消,那梦境却牢牢裹着方源坠到了地面上去。
不过方源对梦境颇有研究,当下只定下心神,观察着这场梦境,这空间颇为古怪,他在其中并未扮演任何角色,反而就是自己,更为蹊跷的是,他那本该在推算的宙道分身也一同出现在梦境中,同他面面相觑。
这心灵相通,方源自知对方并非梦境捏造,是实打实本该在仙窍中的分身也被一同拽进梦里,越发对这梦境警觉起来。
这梦境一开始没什么变化。
他同分身就这么站在这块地上,既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脱身办法,当下之计,只有尝试催动解梦杀招了。
谁知这一催动方源赫然发现体内蛊虫还在,可全部没了动静,像是同他的联系被什么东西给阻隔了一般,宙道分身那边也是如此。方源心下开始借着有的线索去思考,确定使出这杀招的奴道蛊仙定是死了,这杀招早就不受任何人控制自成一片,只是这杀招能让蛊虫在梦境中不能催动,甚至连仙窍都被封住,着实厉害,想来这片构造出的空间极大可能不仅仅只有梦境,里面还辅助有阵法,才能达到如此地步。
如果他能成功闯出梦境,想必阵道造诣又会再度提升,只是没了蛊虫,手段便有限起来,不过,越是危险,就证明这梦境能带给人的好处不少,甚至他只要解开,也能通过智慧蛊反推这杀招出来,将自身战斗力再提升一截。
当下有了计较,他同宙道分身便开始思考如何破局,谁知眼前猛地闪过星彩,那淫蛊居然还行动自如,只是不待在他身体里,反而怪异地飞了出来。
“这是……”
方源还未知道原因,这片梦境就唐突震起,隆隆直响,黝黑裂缝不断出现,可并非是这梦境要崩溃,反而像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
漆黑的蛇状荒兽接连幻化而出,小如细细竹竿,大如成人手腕,数量异常恐怖,黑色浪潮不断,仿佛没有极限,密密麻麻累积在一起要将这块空间给填满。
这异常的光景颇令人头皮发麻,但方源这将近六百年的岁月早就对这般恐怖蛇潮的场景免疫,他不了解蛇潮底细自然要避开,偏偏除了淫蛊其他蛊虫都用不了,想要往上躲也没用,这片空间四处都光滑得很,什么也抓不住。
最终就演变成现在状态,他同宙道分身想尽办法还是被困在蛇潮中,被这些黑蛇的粘液给弄成了火热滚烫的两团肉,方源所有念头都快被这烧死人的情欲春药给替换成淫行,想方设法保持冷静又陷入窒息,大脑越发缺氧,平日里能够冷静算计现在动弹不得,更何况宙道分身那里还不断传着快感,把方源磨得离死只差一点。
他应该是昏了过去,又被毫不留情的蛇尾给抽醒,下身的肉缝彻底绽放成肉花,尿口往外淌的液体都沾了阴唇软肉出的血,那蛇终于将他的喉咙放开,骤然灌入的氧气鼓动着肺部与心脏,方源不断咳嗽着,白皙脖颈已经挂上可怖青紫。
宙道分身也难受得紧,那些蛇虽没像本体那般折磨他,可也没让他好过,融了衣物之后就对他那修行过力道所以覆盖坚实肌肉的胸口感兴趣,竟是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张了嘴狠狠咬了那块肉,见没能咬到乳头,又松开复去咬那颗小果子,脱离仙僵之躯后所有感官恢复原状,他明显觉察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伤口流进去了,大概率是这黑蛇蛇毒一类的东西,或者……正是那些蛇身上挂着的春药。
只是分身万万没想到,那小小一条蛇竟有如此多的毒液,从毒腺中分泌而出的东西不断灌入他的胸口,竟是让那块胸肉鼓起圆润的弧度来,虽不是直接就变得像女人那般白兔乳波,却正好适合握在手里一团捏紧,而且皮肤也越发紧绷涨起,里面每一丛神经都给那冰汁给灌满,夺了他身上的温度捂成温热,那蛇终于松口,嫌鼓起一边太过奇怪,便摇头摆尾又去咬另一边。
它一退下,就有别的小蛇顶替位置,伸出蛇信逗弄被咬的乳头,那乳晕上挂着两个小小血洞,越发衬得樱红乳头娇俏可人,蛇信如此细小,本该没有感觉,可因为春药粘液,将感官无限放大,让宙道分身清楚知道那东西是如何动作,挑弄乳头顶端,见没什么动静,越发急躁起来,用吻部不断撞着,三角头的构造虽不是尖利异常,但上面的蛇鳞剐蹭,将本该埋在里面的乳孔给撞开。
宙道分身另一块乳肉也遭了殃,那面更接近心脏,注入进去的液体让那蹦跳的器官都加快速度,越发催动呼吸加快,非要把分身逼出过呼吸的模样,何春秋抬手想挥下那条蛇,小蛇却不愿松口,一拉一咬将刺穿的乳头给拽成近乎长条的小肉粒,本体那正正被抽了阴户,这一发传给分身,饶是不多也够呛,再也拉不住那小蛇,又让它灌了另一边的乳。
原本应该被人啜进唇舌舔吻安抚的小小乳头此时已经肿了两倍,蛇牙刺出的洞殷殷渗血,那些蛇悉悉索索退开,连同撞开一边乳孔的蛇也一并下去,给宙道分身让出了个位置,春药粘液在皮肤上干涸,结成一块一块白斑,倒像是何春秋已经被人好好从头到脚浇了场精液浴。
分身忍着情热与乳肉的怪异慢慢挪向本体,为今之计光靠他一人肯定无法脱身,所以得先把方源本体给救出来。
谁知才刚刚站起,本体的软嫩屄肉又被抽打,一连打了三下叫本体昏死过去,何春秋也被这下快感袭击得跪下,用手撑着地面才不至于整个人贴在地上。
什么东西又来了。
比灌进他奶头里更凉的温度,近乎于冰,正好抚慰这正在滚烫发烧的身体,可那形状大小过于骇人,分身想要扭头去看,那东西就覆盖下来,直压得他身躯摇摇欲坠。
本体帮他看见了那东西的模样,那些小蛇能三条拧成一股,自然就能互相融合,那些退开的小蛇如雾气般缠绕,扭结,成了表皮上伸着无数小小蛇头的怪异生物,保持着蛇形,却更加异常,方源从未见过如此荒兽,也不曾听闻哪个梦境里会产生这般东西。
不过五域神奇,又岂是一个人都能尽数了解,他看向那该死淫蛊,对方大气不出一个权当没看见他遭难模样,可当下哪有时间去管这蛊虫,自身都难保。
这怪异蛇形并非是想要方源的命,只是它实在生得太大,想着要照顾一下身下方源于是将那从鳞片中挤出的阴茎缩小了些,却还是像缩小版本的它,又似海中海葵,顶端哪是龟头,全是微缩蛇头状的东西,而且还有明晃晃硬挺挺的两根。
方源瞳孔一缩,那已是刑具的大蛇阴茎有一根正正对着何春秋的股间,似乎在比对到底应该塞在何处,只是像成人胳膊粗的巨大东西,即使撕裂也不一定能进去。
分身自然知道本体的意思,谁知那阴茎居然能同这蛇兽一般融化做黑雾形状,雾气只有色却无形,直往分身紧闭如处子般的粉白牝户钻,阴阜被冰得失去知觉,想要合拢腿,大蛇就越发将重量施加在他身上,直想把他压进地里泥里压得筋骨寸断,成为个只供荒兽使用的鸡巴套子。
那雾气甚至无视了宫口的阻挡,一点儿小小缝隙就足够它钻进去,占据那肉粉色的腔袋,这本该盛了精液孕育生命的地方此时只有一团幽灵雾气,显然还不知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凝实,连接,撑开,占据,这几个词接连出现,何春秋那紧实腹上可怖地凸出根巨大东西的样子,如此大小,却因为是从内部唐突出现,反而只让花穴撑成了个穴口发白,那阴肉被挤朝两边几乎都要看不见,那取代顶端龟头的密密麻麻蛇头嫌这宫腔太小,又咬又顶将从仙僵之躯恢复过来还没多少性经验的何春秋逼得直接吐了出来,那黑发垂在地面唾液眼泪一同往下滴的模样好不凄惨,他好想就此倒下去,却还是得用胳膊撑住地面,否则就要直接被那根蛇茎顶起,又或者真被压成肉泥。
方源虽未遭此淫刑,但那花穴也被所谓共感弄得撑开了个洞,里面糜红湿肉尽数露在空气之中,水光潋滟褶皱收缩,只是不断将空气给吞进去,腹上也鼓出弧度,明明什么都没吃,反倒也像挨了蛇茎的操。
太大了。
若不是本体躺在地上,这会子也应该同分身那样吐出来了,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阵阵酸水直往上涌,灼得食管抽痛不止,他身上绕这的蛇见终于有了个可以直接钻入的绝密洞天,当下便试探地往那被空气阴茎撑开的痉挛花穴里探,见真没阻拦,就长驱直入,一条得了乐,其它的自然忍不住,也跟着扭进去,拢共这甬道并非能一直撑开,本就紧窄异常,即使开了也只堪堪五指大小,正适合放个拳头,那么多条蛇都想进去自然是不能,只拼命推拒同伴往前钻,方源阻止不及,蛇鳞时时擦过敏感之处,露在外面的部分又拉刺抽肿的地方,痛与快感交织直爽得全身打颤,穴肉拼命想收缩裹住里面作乱的小蛇,只因为分身那儿被撑开做无用功。
分身耳朵里嗡嗡直响,仿佛全五域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心跳,埋在肉洞中形状狰狞的性器还未开始抽插,只不断咬着他不堪重负的宫腔,若是将手摸上小腹,隔着皮肉都能触碰到里面不断顶弄的小小鼓起,见那肉壁只是肿起,依旧挡着它们往前伸更是不满,甩动着发脾气,宙道分身再也支撑不住,那被咬得凄惨的宫腔闷闷地胀痛着,在畸形鼓起的肚腹中彰显自己存在。
那巨蛇还嫌不够,尾巴一弹,见实在不能再冲出宫腔,也可怜这要盛放精卵的地方,终于大发慈悲退出来几寸,继而扭动着开始冲撞,上下扭动的蛇茎四方肉刺正好刮到前方肉蒂,小小尿眼与宫腔内同时溢出水来,一边是吹了一边是带着血的水,得了腥热铁锈的淫水小小蛇头终于是稍微安稳点,不再撕咬那可怜肉壁,只是大蛇不断抽插,直顶得何春秋往前爬,往本体那儿不断靠。
方源连宫腔里都进了蛇,那宫口本来就因为分身的遭遇而不成障碍,一点推拒都没有就任由小蛇在其中歇息,最先进去的那条又细又小却颇为有劲,所以动作也麻利得很,倏地就将自己盘进子宫,曾经承过胎的地方被有重量的活物侵袭,骤然就回忆起怀胎的经历,微隆胸乳又开始发酸。
“别……那里——”
语言在此时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那蛇哪里听得懂方源的拒绝,只恨怎么不是自己先进去,更加用力在甬道内争抢,不再被众蛇禁锢的方源去拉还在往阴户钻的蛇,他只知不能再让蛇兽进去,否则……
也不知是小蛇故意还是无意,尾巴正正扫过骚心,尿孔吹了湿淋淋,乳头也跟着喷了出来,竟又是被弄得开始产乳。
他这身体太适合孕育子嗣,寻常蛊仙要担心道痕互斥,他却可以忽视,有时那精水未吃净,他又未将每一寸褶皱都给好好刮洗,就莫名成了妊娠状态。虽说那些东西大多被手段催了月份直接做成仙材,可怀孕的反应早就刻在身体上成了本能,这宫腔落了活物,就觉得该产乳,分泌的乳汁甜丝丝,在床上总被喝干喝净。
这边乳孔大开,那边被灌了毒水的何春秋自然也不会好,垂向地面的胸乳一边已经开口,本体一喷就跟着喷,这具身体哪里怀过胎,肚子鼓起里面全是该死蛇茎,现在再加上产乳,却还是成了小妈妈。
另一边奶子还鼓涨着出不来,只堵在里面,让何春秋也体验了一把涨奶的痛,只想把那块胸乳软肉给割下来。
大蛇不管分身膝盖是否会被磨破,就会一味鞭打在臀肉上,那蛇茎每动一下,何春秋就离方源越近,肏开的花穴成了软烂的啫喱果冻,每动一下每走一步都不断激发小幅高潮,等到真去到方源身边,过来的一路都已拖出了水痕。
本体看见分身已经接近呆傻的样子,即使到了他这边还在下意识往前爬,一边胸乳同尿孔一起漏水,腹部平坦下去又马上重新凸起,同他不一样的脸却是他熟悉的自己的脸,一时间手上力一泄,让本来已经拽住快出来的蛇又重新钻了进去,反而像是一幅他用着蛇身来自慰的景象。
“好痛……”
方源听见分身说着,脑海中的念头全数散尽,那蛇茎还有一根摆在外面,连番压榨之下只让分身再也忍不住开了口,那深深眼眸全是泪,再也聚焦不起,本能向着本体求助。
这般淫虐之苦不论是对于分身还是本体都太过头,空有一身真元不能用,本体这边抢不到乳汁的小蛇见分身鼓涨的一边奶头欢欣不已,连忙咬上去,印着之前的牙印用力吮吸血与乳汁的混合物,终于开了这边堵着的孔,分身的手臂再也撑不住,摔在本体身上,两人齐齐贴在一起,腹部被压,蛇茎更显巨大,何春秋与方源惊喘连连,方源那宫腔虽无阴茎,却有小蛇,不满空间怎么突然被压,在里面疯狂作动,拼了命想把空间重新弄大,搅得五脏六腑都要给这宫腔腾出位置来。
那大蛇顶着何春秋来这边自然是有它的打算,既然一根阴茎已经让身下男人承受不住,那再来一个小穴应该就够了,这脸庞姣丽眼角绯红的男人虽然身量更小些,可那穴同样能操,当下也不委屈,径直将两人给盖住,蛇茎一抖,不管宫腔已经有小蛇占据,也给填了个满满当当,只叫那花穴成了根被拉扯到极致的皮筋,仿佛再也恢复不到过去紧闭模样,那小蛇在里面直接被捣成了雾气泥浆,顺着几乎没有缝隙的穴拼命想出来,最后只能指望那蛇茎肉刺将身体勾连着出来,终是奄奄一息出了子宫。
小蛇也不敢向巨大黑蛇泄愤,恨恨地找别的温柔乡去,它被捣得碎裂,再凝聚只剩极细一点,被挤得满当的女穴没位置,正好上方出着水的尿口又很适合,于是就往那儿走,最宽的头部一进去底下的部分就容易入了,借着淫水滑溜溜往里钻,一伸一缩就钻入更窄甬道,被紧紧裹着倒也觉得欢快。
冰冷鳞片不断磨蹭本体与分身的臀肉,激烈奸淫令身体骚浪起伏不断,分身与本体只得伸舌互相亲吻,仿佛一种聊胜于无的安慰,这奶头磨蹭乳汁相融被巨蛇当鸡巴套子肏弄,最终逼出一场高潮,分身痛痛快快流了水,方源本体尿道却堵着动弹不得,什么也出不来,绵软成了痛苦,只得脑袋昏沉地全部承受。
那巨蛇的蛇茎被柔软嫩肉骤然绞紧,也是舒服到不行,那根巨大蛇尾四处甩动,周围那些小蛇纷纷闪避,方源本体忍了两份快感,潮水飞不出,只得指望上方阴茎。这儿平时也用不上,甚至有人老喜欢去拽那半勃起来颜色可爱的肉棒,说些他方源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与人斗法时双股打战,一伸手结果摸的全是透明水液,既然如此,怎么还留着这根,不如直接割了去,好给他这女人花穴多空出位置,好品一品什么叫双龙入洞的蠢话,那阴茎现在也挺着,顶端小口不断往外溢出清液,白浊却还是出不来。
若是与人上床,只要不是故意硬了心肠的人,看见方源这副委屈得都要昏死过去的艳丽模样大多都会软了动作来哄他,亲他眼角媚红,更有甚者恨不得将一颗心剖出来给他看,被他榨了精还不断回味,可现在这条巨蛇只是荒兽,它心里揣着的念头不过是繁殖后代扩大族群而已,想让身下两个雌性都好好受孕,自然不会去在意方源与分身的情绪。
那蛇茎还没射呢。
方源无法抒发的快感倒流回何春秋身上,宙道分身伸出软绵绵的手过去,光是这个动作就让他中途休息了好几次,他比本体挨肏得更早,这段路都是巨大阴茎鞭挞着他过来,凡人都是人骑马,到分身这里成了蛇骑人,那巨蛇明明可以化作雾气,压在脊背上却有万钧之力,若非过去修习过力道,宙道分身恐怕就撑不过来了。
他只伸手去碰本体的阴茎,以期这样可以让堵在身体里占据了脑海的淫乱快感念头给散去,好让本体想出解决办法,只是方源也疏于做自身发泄,女穴给的快感又快速又猛烈,甚至被操多了吹的水是越来越多,淫蛊也不吃自渎来的精水,越发令他不会抚慰起这根坚挺,当下虚虚环着沿着柱身去摩擦,没什么用,又不敢借旁边小蛇鳞片上的春药粘液,若是直接涂到阴茎上去,恐怕不是缓解,反而更糟糕。
本体眼眸也隐隐开始散了光,那蛇茎撑得小腹腔体一整个都毫无空隙,有时撞得紧了,顶端蛇头就有些不满,又伸嘴去咬,肉壁如此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作弄,只不断抖着,避无可避。
每每翻涌起快感,又被打回去,分身有些焦躁,他向来冷静,虽然刚刚被操坏了脑袋,现在泄过一回身倒是能思考起来,若是本体一直被情潮折磨,这习惯于发情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糕,至尊仙胎道痕不互斥所以防御力本就薄弱,若是将淫欲牢牢刻进骨子里驱赶不掉,那他方源真要变成一个只会挂在别人鸡巴上拼命要精水灌溉的魔头婊子了,即使要祛除这性属淫的人道道痕,想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
堵在本体尿口的蛇把尾巴都收了进去,何春秋拖不出来,只能去哄上面那根,手没力气,几下抚慰隔鞋搔痒更无多少作用,本体与分身不多的念头交织,正要想出办法,宙道分身突然猛地睁大眼睛,那脸庞甚至有些濒死的青白。
那根几乎要同他内腔长在一起的蛇茎正突突跳着。
还没等他手脚并用试图脱离屁股那根大东西,从蛇茎蛇头喷出的精液四周撞溅,原本狰狞凸起的腹部被撑得圆润起来,坐实小妈妈的名头,巨蛇这般体型,射精量也绝非普通人可以相比,明明冷血动物,精却滚滚烫着,那小腹从怀胎三月的微凸一直撑到七八月大小,被咬得发肿的宫腔已经被撑得几乎透明成了个肉红色水球,小小器官害怕这么多的精水灌入直接将它给撑裂,于是受不住地拼命往外驱赶精水,浓浓蛇精断断续续从交合之处挤出,糊到底下方源那儿去。
本体本来就被抽肿又被残忍插入的花穴烫得几乎就要熟透,已经完全忘记自我伸手去抓分身,虚软无力也抓出道道红痕,分身只想身体都快炸开,那肚子本该是被精液撑得圆滚滚,但后背压了巨蛇前面贴着本体的缘故,被撑开的肚腹只能往两边找位置,原本何春秋的手本来就往下伸去安慰着方源的阴茎,这下还怎么撑得住,当下只会捂着灌满烫精的肚子浑身出汗,那蛇茎一动,就搅出恐怖的粘稠水声。
方源心头一跳,下一秒自己也遭了殃,那蛇是觉得压着精不射也没什么好处,它的躯体为了今日的繁殖自然备足了能量,甚至说为了诞下下一代可以牺牲自己,这精水才是第一波而已,它是一定要让方源或者分身受孕的,所以将埋在本体里那根蛇茎也就松了精关,幸好这仙胎身体之前也怀过胎,比何春秋的反应要好上些,那被过量精水撑得鼓起的肚子互相贴着,分身与本体这回要是被人录了影放进宝黄天中,定又要打上成怀了孕还饥渴异常,直接来找蛇茎来满足自己的肮脏欲情的淫妇仙子。
幸好这片梦境天地除了方源与分身,只剩黑蛇群与依旧没动静的淫蛊,再无他人。
那蛇茎凸起的肉刺勾连着膣肉,被撑坏的穴肉怎可能抵抗得了,当下隐隐被往下拽着移动了一截,好在那些肉刺还不是硬的,这才没将那生得浅灌了大量精水的子宫给拖出来。
一失去蛇茎的堵塞,装不下的浓精总算可以彻彻底底宣泄出来,几乎是同潮吹一样直喷出来,淫蛊不待在他身体中便吃不到精水,虽不知蛊仙的子宫会不会怀上荒兽的子嗣,但方源依然不敢让蛇精留在宫腔中,分身与本体摁着对方的腹部,那儿现在并非硬梆梆而是颇具弹性的软绵,用了不多的力气力往下推,逼出更多的精水来,最后脱力只凭体重互相挤压,将鼓起肚腹中的蛇精给赶出去,至于硬要留在软肉褶皱肿烂子宫里的部分,只能过后再想办法清理了。
但本体尿口里还待着个坏东西,膀胱尿道被撑大的子宫占了地方,小蛇就在里面不满地动,扰得本体时时泄力。毕竟从刚刚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泄过身,饶是方源也快将意志力用光,那巨蛇吐着信子,并没有阻止两人弄出自己的蛇精——那么多的量,哪怕只留下一点儿,都有可能结胎,更何况它还未全部发泄完,现在给雌兽喘两口气也在理。
随着精液落出身体,奶汁又出了些,巨蛇没再压着二人,宙道分身从本体身上翻下来,两人胯下原本紧闭着的一线天成了肿胀红烂的穴,松松垮垮,泡在浓厚蛇精中,好不凄惨。
巨蛇在中场休息,便由小蛇们来安慰二人,见方源射不出,那小蛇倒也机灵,赶不出堵在尿口的同类,便用细小蛇尾去戳弄挺立肉茎的马眼,那儿本来用得少,这五域之人也少有变态到如此地步喜欢玩这种地方的,蛇尾再怎么细,那也是带着鳞片的异物,平日里没开发的尿道被戳进去,只觉得一阵胀痛。
不过好在有那些粘液。
坏也坏在有那些粘液。
若是涂在外部,也许被冲干净就不会再起效,可被蛇尾带着逐渐涂进马眼深处,由细到粗,撑开尿管露出其中玄妙,一点不漏全部涂在里面,何春秋特意避了春药不弄在本体上,现在倒反让小蛇偷了机会,宙道分身才勉强平复心跳,就觉自己胯下阴茎也痛痒起来,还未起身就听见耳边本体带泣的喘叫,连忙撑着上半身偏头去看,皎白身子黏糊精水,微隆胸乳挂着嫣红,胯下比他略小些的阴茎此时涨得厉害,定睛一看正是那小蛇还在努力往里让尾巴钻,硬生生将小小尿眼给撑开,好像把他弄成时时潮喷的婊子还不够,还要叫他常常失禁堵不住尿。
本体弄成这样,作为联系最紧的分身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空气操弄,自己胯下那根同样张着马眼,只是刚刚高潮也喷了好几次,淫水混着尿液全都流出来,膀胱尿袋中没什么积蓄的液体,愈发感受到堵在其中根本不存在的的小蛇,上下尿孔同样张着合不拢闭不上,闹得尿道肌群都迷糊了,只将最后一点水也全部赶出去。
何春秋空了尿囊,方源那还涨着,共感的身体相互传递,已经彻底分不清到底是射了还是没射,本体忍不住将莹白双腿合拢,腰杆发酸每动一下都痛,呼出一口气,被小蛇撑得胀鼓鼓的可怜阴茎就越发彰显存在,只是闭了腿那被蛇尾抽得肿了的腿根肉同蛇茎操烂的阴唇就互相挤着,又痛又爽,插在尿道的小蛇被这么一带身子弯下去,几乎要拗断那根肉棒。
“好涨——唔啊?”
方源那眼眸都要融化,若不是分身过来捞着他,恐怕要被逼得直接在地上一堆蛇精中发骚了,不过这般动作那被撑开的阴茎就贴在一起,压着还微微隆着的小腹,里面的精液似乎没有干净,配上外面的淫水竟压出了咕啾咕啾水声,分身与本体更是啄着咬着对方的唇,眼泪交在一起不分彼此,那巨蛇也弄不懂,刚刚这两人还要相互分开,现在怎么又重新贴在一起,那不相似的白皙脸庞都是湿红,底下合不拢的淫靡肉花映在蛇瞳之中,那两根蛇茎又是挺了起来。
可本体与分身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小蛇倒是察觉了气氛,知道该退场了,张嘴咬在何春秋腿根上,借着这块肉做支点,猛地抽出插在方源阴茎中的蛇尾,快感终于被引着从这里出来,还是不多,只一点儿,连冲掉尿管甬道里的粘液都做不到,只逼出干性高潮罢了。
何春秋也是飞来横祸,本来好好借智慧蛊推算着杀招,结果被强行拽到梦境来,不但当了一次小妈妈,腿根还挂了彩,那小蛇倒是一出来就松口落下去,将两个人让给巨蛇,黑色蛇身滑过来,瞧了瞧自己的两只雌兽,本体因为受的快感折磨最多,莹白身体又极易留下痕迹,光是粗糙鳞片摩擦都能带红痕出来,脖颈上青紫淤痕一点儿也没消,这蛇嗅了嗅,用蛇尾将何春秋卷了起来。
这是它最先肏的雌兽,那屄已经习惯了他的阴茎,也算是好好开发过了,现在另一个还在那里喘着,不如先将这个灌满。
那巨蛇力气用得大,何春秋根本挣不开,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还是仙僵之体,若是仙僵被直接碾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偏偏他早就转换回来,连带着粉嫩宫腔前不久都还是处子,被蛇茎狠狠蹂躏成了肿烂肉壶,这巨蛇还不放过他。
上下两根蛇茎一起操了进去,分身张口呕出胆汁,他像是被串在什么奇怪东西被审讯,声音再发不出一点,反而是承了他同样快感的本体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翻滚两下,及腰似鸦羽的发已经粘满精水,每一寸都散发着极为淫秽的气息,哪还有平时运筹帷幄的模样,凡人勾栏里最浪荡的妓女都自愧不如。
好好待在身体里的所有器官都被挤得错了位,巨蛇明明可以将阴茎化为雾气送进去,偏要直接肏进去,那肠穴自然也是处子地,这下直接被撞破结肠口,再也注意不到什么东西,只要蛇茎一动分身就要吐,从胆汁胃液到什么都没有,只听得噎呕的声音,滴滴答答扯下涎水银丝,整个身体只有被蛇茎插着的肚腹还能挺着,其他全部被坠拉往地面去。
好痛,好涨,裂开了——
如此这般的念头不断出现,最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挤出些断断续续的不行,也只是上下唇的开合罢了。
巨蛇是想关照一番本体,它哪知道会有什么共感存在,才奇怪怎么方源没挨肏,也鼓了肚子,本体慌乱地摁着腹部,他又被空气操了,只是毕竟是共感,并非真实存在,肠肉与阴肉一起绞着,喉管也翻涌呕意,最后鼻腔一热,细细红流往下淌,本体还没吃下阴茎,已经被共感折出了鼻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同奶汁精浊混在一起。
莹白身体与红色本来就很搭,不然怎么会有人说那位红披风的仙子最美丽呢?
不过现在那位红披风的仙子只是被巨蛇折磨的一只雌兽罢了。
那些小蛇看方源流泪流得太狠,伸出蛇信好似安慰地舔去他脸颊泪水,奶水也一并嘬着喝光,强行扣着方源抱住身体的双手与紧闭的双腿拉开,极为温柔地哄出情潮,让他重新面朝巨蛇躺着,成了献给巨蛇的繁殖祭品。
巨蛇还没操完分身,自然还有一会才会来对付方源,所以那些小蛇更是舔舐得快,方源这会再也动不了手脚,只能任由那些细小蛇兽去咬他乳头,去爬他腰腹,去用蛇鳞蹭肿出来的阴蒂。出不了水的尿口,射过软下来的阴茎,被捏烂果冻般粉嘟嘟的阴唇软肉,拼命痉挛收缩咬空气蛇茎的花穴与肠穴,每一处都是小蛇要逗弄安慰的地方,方源的腹部时不时抽动一下,正对应何春秋被蛇茎抽插的瞬间,何春秋尚且还能随意行动,去捂着被肏大的肚子低低哭叫,方源却只能摊开身体,被逼出呻吟一张开嘴,就有三指粗的蛇堵住他的嘴,将蛇尾探入他喉咙里,刮出更多的血来,连同鼻腔中滚出来的红一起挂在唇边。
不知到底过去了多久,也许才几分钟,也许已经小半个时辰,本体与分身都没了对时间流逝的知觉,对他们来说,似乎只有这巨蛇又射精才算结束,可是那些精水的量已经让身体本能害怕,人类再怎么得天独厚也不可能到达的程度。
方源恨不得直接封死五感让这巨型蛇兽去操弄一具尸体样的自己,偏偏这时候那淫蛊又动了,给他渡过来一股真元,让方源怎么也晕不过去,本体醒着,何春秋被肏得失去意识都会被逐渐拉回来,又成了恶性循环,那蛇茎又熟悉地跳着。
来了——
“太多了……吃不下了……别……”
宙道分身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蛇兽摇晃尾巴,权当没听见,那平坦下去的腹部又涨起,不但宫腔又成了水球,那来势汹汹的浓精灌进结肠口还嫌不够,蛊仙身体里又没什么废物,于是顺畅无阻用白精填了何春秋的胃,腹腔中被精水涨大的子宫与胃袋互相挤压着,再也装不下一点儿。何春秋的腿挣了两下,只听见胃袋子宫碰撞出的水声,强占胃袋处女的蛇精觉得还有空隙,甚至逼得更往上,原本只是吐胆汁胃液的嘴里涌出了浓白精水,夹着精块一股股呕落在地面上,将男人彻底变为蛇兽的精液袋子,连气管都呛进精液,呼吸的地方都被兽物强奸。何春秋双眼翻白地喷着淅淅沥沥的阴精,可本来就射空了,现在都只剩尿水,膀胱腾出位置给子宫,也不过让蛇精更多填了他的身体。
这下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逼得本体腰部剧烈地抖着,方源顾不得自己在喊什么,只知道不想要,甚至直接挣脱了那些小蛇的禁锢,直接坐上来,又猛然落了回去,挺着腰去双手去抓自己的小腹,“不要,里面的……呜啊!?”
那堵着尿口的小蛇居然被猛烈地潮吹给喷了出来,而且这高潮根本停不下来,那尿袋子宫都吹个不停,直逼得方源想把里面待着的性器官全部挖出来扔到地上好叫他别再受这样的淫刑折磨。
巨蛇知道这两只雌兽喜欢贴在一起,就将何春秋对着方源那边抽了阴茎退出来,被灌成袋子的分身像个破布娃娃落下来,滚圆的肚子摔了个正着,压得心口都疼,那些比刚刚还要粘稠的精液根本不会快速淌出来,只会慢慢流出开了花还隐隐约约被蛇茎肉刺拖出了些许软肉的肠穴与阴口。
即使是上一世,方源也没经历过这般浪荡要命的事情,他瞧见分身甚至都快没了呼吸,只捧起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将堵塞在对方口中的精块与涎水一起搅弄着吸出来,又渡了气过去,让淫蛊将真元分过去,才感觉到分身勉强恢复过来,只是再也动弹不得,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可那蛇兽明显还要肏干本体,于是下一秒分身就没了依靠,只眼睁睁看着本体也被这般对待。
至尊仙胎的身体更易受孕也更易留下痕迹,而且还比何春秋要娇小些,那蛇总算意识到要是用同样的方法对待方源,大概率会把人弄死,与它想要繁殖的想法背道而驰,于是只一根进去宫腔,一根在外面用肉刺龟头磨蹭,方源骑在一根怪物阴茎上挨着肏,闹得宙道也时不时有漏些尿水出来,等到又被蛇精射大肚子时,方源只会捧着肚腹发出无声的哭喘,那蛇兽也不管不顾,只管把里面弄成最适合繁育蛇卵的模样。
这回浓精倒是流的慢,也给本体与分身更多喘息时间,他们这回真的泡在精液浴池中,那些小蛇也全部收拢归于巨蛇身上,那蛇兽的体型却没有变大。
它又重新卷起两只雌兽,将他们贴在一起,方便自己同时进去女穴。
那花穴早已不会抵抗,垂在外面的一点儿糜红软肉被重新带了回去,方源心头一跳,那淫蛊扑回他身体的刹那,还含着精的腹部宫腔就坠了什么沉沉的东西在里面,一颗,两颗……
蛇卵……
那精水漾在宫腔里面温暖适宜,那鹅蛋大小的蛇卵挤占本该孕育胎儿的地方,又撑大了本体与分身的肚子,将他们二人都弄成了怀胎单月即将生产的模样。
蛇兽又变成了雾气,这方梦境彻底消散,方源只知所有蛊虫手段都已经回来,可他与宙道分身饱胀的腹部还是在说刚刚的一切并非完全是梦境。
那些蛇卵还在肚子里。
吴帅迈步进了四元方悔血炼池,作为炼蛊的最主要阵地,这里总是涛声阵阵,血浪间氤氲着雾气,他在池水中看到了方源本体与何春秋,两个人现在都是脸色潮红的模样,他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觉得是两个人被池水锤炼魂魄成了这样子。
他踌躇了两下,摊了手,虽说所有分身本体的境界都是共享,他也能用本体所有的水道手段,只是现在要做的事,他也是心里没底,可现在这般紧急,自然也没有比分身更能信任的人,气海老祖与战部渡此时外出,梦求真的修为太低,算来算去唯有他能担任这个角色。
实际上越是靠近本体,那股隐约的共感越发明显起来,吴帅英武的脸上也隐隐透出红色,方源同何春秋在那温度适宜池水中靠着,他们被不知名字的蛇兽产下的蛇卵撑起了腹部,因为堵在里面的精水也有许多,所以是圆润的弧度,都已经面对面,吴帅也觉得腹部那儿坠得厉害,摁了摁自己的肚皮,那儿一片平坦,而方源与何春秋却是怀胎七月的模样。
那些卵肯定不能留在宫腔中,一如之前结在里面的胎一样,也不知道这刻着许多淫行人道道痕的卵做成的仙材能用在哪只蛊上,方源也是无奈,他平日里自然可以让何春秋来替他刮去陷在褶皱里的精液,又或者自己动手,但今天他同何春秋受的折磨已经太多,即使恢复了些力气,身体也还是被那些春药粘液残留的药性弄得微微发烫,若是互相作弄两下,恐怕还没取出里面的卵就已经又喷了一地。
而且龙人天生就是奴道蛊师,这用出杀招的人同样习的也是奴道手段,也许会有所帮助。
所以才通知了吴帅前来,将其中蛇卵取出。
疯魔窟。
表面上是北原的十大凶地之一,其实却是无极魔尊晚年特意打造,用来追寻永生的奥秘。无极魔尊炼成了传说中的衍化蛊,隐居疯魔窟,在那里不断试验和炼蛊,寻求突破。
如果要说这世间谁对永生之谜研究得最多,那便是无极魔尊,虽说无极魔尊的寿命不过六千多年,远远比不上一代元始天尊的两万五千年,可他敢想敢做,为追求永生不惜对抗天意。
这与方源的目的相同。
既然目的相同,也就意味着合作的可能,只有天外之魔能摧毁宿命,而方源的底蕴比起天庭来说又太少太少,自然得利用所有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这其中也包括了无极魔尊。
方源并未告诉不是仙等人他在疯魔窟的全部遭遇,而是遮掩了气息再度拜访这灾地疯魔窟,或许是因为他同留在这里的无极意志已达成了交易,他这次是直接就进了这疯魔窟的核心地带,没有引起任何蛊仙的察觉。
那曾经攻上天庭的男人就在那里,正是在星驰山最巅峰的一缺抱憾亭中与星宿仙尊下棋的无极魔尊,见方源如约而至,他依旧面容冷酷,并不像是接待一位朋友,不过本来二人关系也并非友人,但天下间最稳固的关系往往也并非朋友——唯有同样的利益,才能牢牢拴住一条线上的两个人。
每个蛊仙身上都有道痕,天意总是关注着这五域诞生的芸芸众生,生老病死乃是宿命轮回,追求长生就是逆天而行,道痕互斥往往引发难以想象的灾害,但由幽魂魔尊所谋划炼制的至尊仙胎却完全没有这般烦恼,方源也从中获益良多,甚至可以说,这至尊仙胎蛊正是追求永生路的基础。
只是这蛊并非毫无缺陷,种种因果牵扯下,至尊仙胎只达到了九转地步,而影宗也早就说明了至尊仙胎存在的问题,但紫山真君也反复强调,至尊仙胎体本身不可能是双性,这方源身上带着的阴阳一体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知到底会产生什么影响,若是至尊仙胎因此并不能让方源得到永生,那他必定需要准备其他计划。
而最能解答他疑惑的,当然是无极魔尊,甚至是无极魔尊主动提出要同他交易,这永生之路的筹码实在令人难以拒绝,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么一出好似夜奔的戏。
无极魔尊没有多费口舌与方源说些什么寒暄的话,他并非轻视方源,只是个性使然,他的目标十分明确,所以一切手段皆为此服务,而方源也省去了那些委以虚蛇,他径直脱了身上的衣物,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所炼制出来的躯体完美异常,姣丽面容与及腰乌发不知勾了多少人的心思,只是一切到了无极魔尊眼里,却只剩下对这身体的探查,完全没有半分情欲之色。
方源那身体甚至还带着之前喂淫蛊所留下的痕迹,那点点红痕暧昧地浮在腿侧与脖颈处,近乎淤青的色泽明晃晃地挂着,完完全全暴露了这之前的人有多么喜欢方源莹白的皮肤,恨不得在所有隐秘的地方涂上自己的颜色。
无极魔尊只上下打量,那桃色春情半分也撩动不了他,甚至用一种近乎于冷酷的声音询问方源这女性的器官是否功能正常,从一切部件到月事日期,甚至能不能孕育胚胎也一并问了出来,饶是方源这般心性的厚脸皮也被这样直白的问题呛了一口,只是这些问题的具体答案方源也说不出具体来——这躯体的子宫部件到底全不全是从未扯出来仔细看过,而恼人的月事倒是随着他的那具化为仙僵的分身一起消失不见,至于孕育胚胎,自然也只是有同别的蛊仙一般的生育问题,不过至尊仙胎道痕不互斥,若不是淫蛊吃了那些精水春意,方源大抵就成了蛊仙中难得的不用动用任何手段都能轻易怀胎的类型。
但养育一个孩子对于方源的永生之路并无太大帮助,即使幸运能留在宫腔中成了胎,也往往不会被生下,反而极有可能成为一份人道的蛊材被炼入仙蛊中。
若是正道蛊仙听到如此言论大概又要咒骂方源是个毫无血缘亲情的魔头,这般冷血的行径让以家族为单位集结的人们无法理解,然而无极魔尊听了只是让方源躺到石台去,在他看来方源的回答并无不妥,甚至是最佳答案。
至于为什么要方源躺下,自然是要亲自检查长在方源身上的女阴了。
说一千道一万,这就好似在看病,病人嘴里说哪里哪里有问题,即使说得再怎么情真意切,医生也不能光看那些语言来下最终诊断,方源并未对他的情况撒谎,可更具体的东西当然是上手亲自来比较能看出问题。
蛊界没有像地球的医疗工具,不过方源还未穿越过来时也并非双性之体,更没有去什么医院妇科检查的经历,这不为情欲单纯地张开腿让人摸索那柔软的花穴成了别样的经历,检查方源的并非真正的无极魔尊,所以那手指自然也没有活人的温度,凉得好似一块化不掉的冰,扶过垂着的阴茎拨到一边,那底下的囊袋也被一并揉了揉,确认其中蓄积了多少精水,而这鲜少被用到的地方随着动作半勃起来,证明了这处男性的器官也保持着正常的功能,并未因为经常使用下方的花穴而变得毫无作用。
不过只是勃起还不够,无极魔尊心念一动,以仙尊之力摄来了疯魔窟第八层一头花白大鱼的一截鱼骨,约摸九寸来长,颜色近乎于碧绿翡翠,远远望去,只觉得更像一柄窄尺,这被尊者手段折得圆润的尖头处凑上了方源的腹部,大概是因为来自游鱼体内,所以同样寒冰摄骨,压在方源那腹上只觉一股寒气往里钻,顿觉皮肉底下好好待着的那些脏器扭了起来。
方源不觉眉头一皱,却见无极魔尊将那柄东西重新抬了起来,男人似乎在比对着什么,又用手指一寸寸摩挲过阴茎上方整个胯部的位置,方源的面容虽说会被认成仙子,可任谁仔细一瞧都会发现这是个男人,胸口一层肉唯有放松时候才发软,除非是泌乳涨奶,否则怎么也不可能拢得起来一捧放在指缝里玩掐,腰部紧窄肌肉结实,屁股又比正常男人多附了些肉,抓上去颇有弹性,无论如何想,都觉得适合拍上两巴掌敲出浪来,又或者含着阳物上下起伏去碰撞别人的腿根。
这莹白肉体横陈于眼前,又有淫蛊甜香时时伴随,往往令人血液涌上头,只一个接一个在脑海里冒关于淫行的念头,想快快把阳物阴处赶紧放出来,抽插也好磨蹭也好,总之就要玷污沾染这具身体。
与星宿仙尊下了一盘天下苍生宿命轮回的大棋从未落入下风的无极魔尊估算了力气,半分半毫不多,半分半毫不少,这碧绿尺子快稳准狠啪一声打在方源这白皙身体上,稳稳隔着皮肉正中下腹盈着尿水的器官上,这水中鱼兽的骨骼正适合拿来通电,虽说无极魔尊并非专精于雷点仙术,可身为仙尊,又有这么长岁月,有这么底蕴也不奇怪。
方源可没料到无极魔尊会下这手,一瞬间小腹处炸开了怪异疼痛的浪潮,那电流古怪得狠,直将他下腹一片都抽得软了碎了麻了,里面的器官好像被催促着出了尿水,又像被人扯了膀胱,里面原本不多的液体成了电流欢畅的场所,挨了打的身体本很该将那些疼痛缓慢地散去,归于平静,可这借着尿液不停触电般滚着雷将尿囊那一片电得肌肉痉挛,偏偏无极魔尊又来了一下。
“别,呜——”
方源急促地叫出声,已经是来不及,第二下打下去还了得,他的手即使按在被打的地方都已经感觉不到,占据整个脑袋里强悍地挤开那些智道念头的就是让方源下半身酥麻疼痛的电流,他想抬起腰,想从这块地方离开,从腰椎开始所有器官肢体一并被电得感觉不到,已然是被抽成了短暂的瘫痪,他扭着上半身想要转过来好借着手腕胳膊的力气挤开无极魔尊那把碧绿翡翠的尺,魔尊哪会看不出方源的念头,但依旧没有怜惜,那下腹部鼓起了两道类似于鞭痕的东西,可见无极魔尊的确没有留手。
若是医生,尚且还会考虑病人的承受程度,可无极魔尊又不是,他同方源达成的交易就是要好好探索这至尊仙胎的具体情况,方源成了什么样子他都会合理正常地完成行动。
所以他又是一下。
“唔!”
这次抽中了阴茎囊袋,比起之前直接的疼痛多了性的快感在里面,方源几乎是伸手去抓那被打得半肿的囊袋,不知方法地摸着那根平时也不自慰的漂亮阴茎,柱身没有被抽到,可囊袋里自然也蓄着有精水,同样被电流时时刻刻折磨,他甚至无法调动蛊虫来缓解状态,掌心都触到龟头马眼流出来的前液,可敏感的阴茎什么都感受不到,方源甚至有些茫然,就好像他又像初次同楚度见面时斩断下半身一样,大脑承载过度自然而然屏蔽了那处的疼痛,神经还在老实地传达疼痛与快感的混合物,只留了肉体反应,精神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下半身又感觉不到了,肢体好像有了另一套思考器官,再无法相互融合在一起。
这赫赫凶名的方源什么时候有这番狼狈模样,这深深眸子的姣丽男人只是下意识扯着完全勃起的阴茎,不过也因为方源的手,无极魔尊不能再抽那阴茎了。
可底下还有个花穴呢。
想到时已经晚了。
方源这阴茎与女穴尿口齐齐往外喷着水,上面精液挤出去后又漏了尿,下面则是直接潮吹出水,末了也淅淅沥沥挤出尿液,女穴男根双双失禁,那些液体在方源所躺的石台上积出小小水洼,又不断沿着表面往下流。
脸颊湿润一片,方源才意识到无声的眼泪跟着下面一起流,这般美人落泪秋水盈盈的模样令人疼惜得紧,无极魔尊却只用手擦了一把方源涌着水的性器,那说话的声音依旧没有情动,说方源这两套性器外部功能都没问题,这膀胱连通两处,倒是精巧得很。
若是平时大可以拍拍屁股甩手不做扬长而去,方源在床上也并非一个认输的主,想让他雌伏说难也不难,足够的利益即可,可淫蛊随着他修行转数提升自然也挑了起来,这交易就变得难起来,他知道有人背地里称他为魔头婊子,给他安个淫妇仙子的名头,可那又如何,蛊仙总要用实力说话,而且只要利益够,将他与他人媾和的画面放到宝黄天去公开播放也不会让他心神多震动几分。但今天在他面前的是无极魔尊,方源是怎么也拒绝不了探索永生的可能性,若是用交易商品的地位看待自己的身体,也不觉得难以接受了。
这就是方源现在还没走的原因,他喘出一口气,整具身体已经被刚刚那下连续不断的一套打击拍出了春情的粉,淫蛊本是不想动,可跟了方源这么久,见他被电成这模样,就催了些力量给他,将过度的疼痛变成快感,反倒让尿囊精袋一起射了干净。
这淫蛊也怪会看人下菜碟,似乎是知道正弄着方源的是尊者意识,只提供了这么一点帮助就整个像在青茅山那时融化成了星彩触须扎进血肉骨骼中,彻底隐藏了所有气息。
做交易是要诚意,可并非意味着全盘剥开给对方看,这蛊虫自主隐藏起来倒是出乎方源意料,他还以为以这仙蛊的特性,现在该让他渴着要精水了。
外面是检查过了,可里面还没有,无极魔尊见方源腿根抽动两下就知他已经恢复了对下半身的控制,让他自己张开腿,方源动作缓慢,也不是他故意磨蹭,恢复不意味着变得和之前一样,好容易才用手给环住,这副门户大开的场景实在古怪,方源那也不乏有想让他这般开腿挨肏的家伙,只是那都是暧昧情动的一些手段,像这般严肃正经得好似要与东海诸仙举办交流拍卖会的感觉却实打实是第一次,那极为匀称漂亮的躯体与垂落的乌发相衬,无极魔尊的尺子贴过来时方源往后偏了偏,那尺子一寸寸量下来,好似一点儿调情的味,甚至一次不够,第二次先是暧昧地挑开了那些挡在锁骨的发丝,让方源的一切都展示在这疯魔窟的空气中。
这样曲折双腿压迫到腹部才在那儿堆出了薄薄的软肉,若是在地球上,要做这个动作可有不少帮助,淫虐道具或者妇科检查的诊察台都可以,现在没有,那只能方源自己抱着膝弯给无极魔尊看了。
那挨了打的花穴肿了,两片阴唇肉嘟嘟地褪了粉白颜色,一片同里面那般烂熟的红通,又是冰凉的鱼骨尺子,强势将发肿的软肉给推开,里面的穴口被冰得直缩,一副拼命想躲开的模样,可这地方就是这点儿大,再躲又能藏到何处去,最后只得乖乖含了那根碧绿尺子进去。
说来也是因果牵扯,无极魔尊所选中的那头花白大鱼正是上一次方源所遇到过的那只,他当时对这金鱼似的游鱼多有欺负,现在反而报应到了身上,可见不把宿命天意给打破实在是不行。
既然说是长得像尺子,自然也不窄,不同于性器的形状,那小口上下被撑开,湿热的甬道吞得艰难,那多有肉褶的地方本是拿来吸精,这下好似是一寸寸被捋开弄平整的奇怪,吸吮上来想讨好这根冷冰冰的东西,又被无极魔尊不留情地推开,方源这多出来的性器本就发育不良,才推进去两寸就抵住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是为了照顾一些阴茎小小短短的家伙而生得这么浅,宫口看似是紧闭,实际上早在被电的时候一起被折磨了,现在就是欲拒还迎地不让这尺子进去宫胞,担心这尺子会带着刚刚令人心寒的电去弄这孕育生命的地方。
可无极魔尊又不是方源本人,自然不知道他这器官是如何考虑,或者说即使他知道也不打算照顾,细微的电流欢呼地借鱼骨尺子流进这淫水四溢之地,在里面作威作福,可怜方源为追求永生之路这般兢兢业业,对情事磨练稍显不足,这番着道正是中了他内部最脆弱的点,小小的宫腔被电得抽了,在皮肉下就自顾自地抽搐起来,方源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太过头了,人的身体怎么能被这般冷酷地对待,几乎是瞬间又淌了水出来,淋得露在外面的尺身晶亮一片。
腰腹被电得想要往上挺,又想躲开那根尺子,一来二去这方狭小的天地怎么也躲不开无极魔尊手里的刑具,方源这六百多年也并非没有被上过刑,但这般鞭挞内里苦痛快感交错还是头一回,全身出了一阵大汗,发根都湿透。
进去了——
大脑后知后觉,子宫已经撑不住,那长长鱼骨尺子陷入温热甜腔中,被裹得严严实实,无极魔尊瞥了一眼他的手腕,整个握着尺子的手掌已经被方源的情汁给浇透了,可见这番行动对于方源来说有多折磨,他胸膛起伏不停,仿佛已经陷入了所谓的过度呼吸,可怜宫腔以为只要放刑具进去就好,就不会再收到电击,可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弥天大梦,无极魔尊毫不留情,更是从里面把娇嫩异常的子宫给电得酥麻,竟如同尿囊般失禁,不断往外淌卵汁淫水,好似要把这至尊仙胎身体里所有的水都从这方向里全部排空出去,好让那电击没了可以传导的东西。
方源抱着的腿一直在抖。
生理性的泪水淌进他本就汗湿的发里,哪一位魔尊不是心思玲珑之辈,所有智谋把戏各自都熟稔异常,更何况方源此时还并未成尊,他怎么挡得住这般无情亵玩,饶是他心性坚强权当人生磨难都是些许风霜,但这由无极魔尊掀起来的风霜还是吹得太重,这两相下来,那心里装出来的委屈神色就成了真,他闭着眼睛,仿佛随时都要昏过去。
若是床榻上的其他人见了,大抵都要在心里多几分怜惜,当下就放缓动作,对方源又亲又哄又舔,又或者说些不知真假在床上只能当情趣听的软话,无极魔尊可不做这事,他和方源真真是半分情爱都不存,性欲不等于爱情,更何况硬要说的话,他与方源追求的佳人大概只有永生一位,若是让方源站在无极魔尊今天的位置,估计也是同样的行动。
不过无极魔尊还是记下了,这尺子才进去了大概两寸就抵到宫口,比正常长度要短上约摸一寸,而且这甬道又如此窄,虽弹性十足撑开却会压到其他部分的器官,显然不是至尊仙胎自身有的东西,更像是受到了外力影响。
至于子宫那能不能生育——那鱼骨尺子随着心意成了剪刀状的模样,这外面的部分被手指推开,里面的部分也撬着甬道张开,那隐藏在内部汁水充沛会吸得不得了的糜红软肉全都暴露出来,这短短一截的甬道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突然摘下面纱,瑟缩地漾着水光,想让这撑开的动作快快停下,然而只是无用功。
甬道短,也就意味着,只要撑开足够大,宫口的地方也能被看见,那才被电得咬不紧的红润口子也显了出来。
被,看光了。
深处的内脏,也被全部看到了。
大脑如实传达了这个信息。
“不……撑呀?……”
方源本欲咬紧牙关不出声,却根本遭不住,大脑还在努力让身体冷静,可身体早就不听使唤地失控了。
又是一波小喷泉般的吹水,甚至直接落进被撑开的口子里,倒浇进宫腔中。
如此美景,只有阳痿的男人才忍得住,可无极魔尊不是阳痿,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当方源的身体是一具用来研究的仙材,半分情爱也不给。
想要?
终究还是淫蛊怜了怜宿主,想着要是宿主今日昏死在这个地方搞不好自己要被剖出来研究,连忙扑闪星彩,只是这帮忙的角度过于刁钻,直接让方源的身体发了火热情潮,和过去饿到受不了引发的发情渴精的状态只重不轻。
好舒服,里面,里面被电的地方。
所有推算的智道念头全部被挤到一边去,尽数只留对淫行的渴望。
那宫口也抖着缩起来,好像要吸吮什么东西进来。
方源姣丽的面庞仿若融化般醉在酡红中,平日里深深眼眸带着未喊的泪痕,那两条腿早已抱不住被放下,并未合拢,反而是依旧张开着,主动抬起完好让那撑开也穴口往上暴露,将整具身体摊在石台上,好似将自己当成了一份祭品献给了疯魔窟。
他甚至主动让无极魔尊进来,口舌模糊地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那词语颠来倒去,拼拼凑凑只是想表达里面好想要,如果要看到底有没有生育能力肏进去是最快的,只要在宫腔里面结下珠胎,就知道这多出来的器官真的是个宝贝,只要母体多注意多小心就能完整孕育出生命来。
最终被插进去时这本来要精的地方又哭了出来——谁曾想无极魔尊那阳具也是宝贝,若要给蛊师的鸡巴划分大小,这一根也足已算是尊者级别了,只是并非活人只是意识,同之前的手指鱼尺一样都是冰的,那火热的腔一瞬间挨了这般肏,好似刺啦一声响冰火两重天,直捣得本就不多的意识魂飞天外,小幅度的女性高潮痉挛着来了好几波。
这操进去也并非是为了满足方源,那柄鱼骨尺子又重新搭在方源紧实小腹上,平躺的姿势让毫无赘肉的腹部微微往下陷,反而让那根直撞子宫撑得满满的阳物龟头顶出了明显弧度,这鱼骨尺子真的成了一柄刻度尺,半是色情半是研究地瞧了从阴户一直到顶出的地方到底有多长——不但是阴道长度很短,连子宫的位置也同样偏下,明显就是很容易着床受孕的身体。
被填满的地方似乎终于知道这根鸡巴是捂不热的,只得像往常那样吸吮讨好着,期望能快点把精液弄出来,缓解这副发情状态,方源抽泣出声,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少见的示弱,双手只伸下去一直隔着皮肉按着捂着被冻得快碎了的子宫,他意识只有半挂,下手没轻没重,直把小腹那处软白紧实的腹肉也压出淤青颜色,反倒是像无极魔尊刚刚也用鱼骨尺子狠狠抽了这似的,但无论怎么做这份掌心的温度都无法传达进子宫去,那儿快冰得失去知觉,又因为阳根的动作而被迫动着。
“冷……里面……”
方源不自觉吐出声音。
“好冰……冻坏了………?”
即是如此还发着骚,无极魔尊的意识进去了之后只是单纯地保持频率抽插,既不会更慢,也不会更快,把方源牢牢串在这根阴茎上,将这发情的状态无限延长,无极魔尊的关注点全在至尊仙胎的反应上,硬生生让方源熬成了苦主,之前射过所以需要更多快感才能达到顶点,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却不给,馋又馋得紧,只能泊泊地流水。
“想射,唔啊……为……”
舌头已经捋不直,方源去抓无极魔尊,这身体才起来又被顶到子宫壁又重新落回去,刚刚才恢复知觉的下半身又被操弄得好像没了感觉,偶尔清明一瞬的意识在想这样的作弄到底对永生之路的探索有什么帮助,没存在一息时间就又被撞散,又成了发情的状态。
阴道内壁外壁的距离测量,穴口伸缩度的检测,子宫口与阴道口的长度,两瓣阴唇左右大小形状,男性性器勃起的状态,精囊存续的精液,尿道括约肌功能是否正常,这些都记录下来,最后只差一项——关于子宫大小与受精孕育功能是否正常。
陡然倾注进去的冰凉的液体撑开了子宫,那些饱含尊者道痕的粘稠水液将腔体每一处缝隙都给填满,但还没有停止。
只是往里泵出浆水的动作,那些水液其实并不存在,只是某种仙术所致,用来哄骗方源这发情蠢笨的子宫,用类似于宙道的方式来加快精卵结合受精着床的过程,那被撑开的子宫推得腹部皮肉又像过去那次高高隆起,就像已经到了怀胎后期的模样。
虽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但万物造化胚胎诞生本也属于衍化的一种,刚好这疯魔窟核心大阵以衍化蛊为中心,略施手段就能到达到这样的效果,将所有孕程加速呈现,那狭小子宫如此看来倒也十分正常,撑开的大小程度同普通妇人没什么两样。
这些也尽数被记下。
方源不敢再将手放在腹上,这种程度,他身体自然而然回忆了过去,子宫里同样有了东西,一点点长大,被仙胎与淫蛊同时保护着打不掉,他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折腾,胯部一直被压着,膀胱与前列腺被胎压得总是容易失禁与情动,胸口也因为这份想象有了反应,兀地发涨,那乳居然真的有了弧度,红红樱果被鱼骨尺子一推就张了孔,甜香奶水从里面流出来。
女性性器的生理反应可以影响到至尊仙胎其他部位的反应,也就意味着双性的每一处都互通,古月方源一个人就能完成阴阳交换结合。
人祖的故事家喻户晓,所有人都知道,人祖在感受孤独后,因为忍受不了无边的痛楚绝望迷茫与恐惧,哀嚎着挖出双早,一只眼睛落在地上成了大儿子太阳日莽,另一只眼睛成了二女儿古月阴荒。宿命要求男女结合才能诞生新生命,人祖一人就孕育了子女,若是这般细究下去——双性阴阳之体,又男又女的存在,能够播种生命又能养育生命……
也许这是走向永生的一条新路!
一旦理清思绪,无极魔尊自有一番思量,他撤去那用衍化蛊做出的把戏,那欺骗子宫的虚假孕态就消失了,只是那陷入发情的腔体却恢复不过来,似乎真的以为在怀孕。
方源察觉到杀招的消失,但他肚腹还是诡异地撑得慌,他喘了口气,湿润润地充满媚意,眸子看向收回鱼骨尺子的无极魔尊,眼尾飞红与干涸泪痕竟是不自觉有了几分娇娇的讨要魔尊负责,让他好好解决掉留下的后遗症。
自古交易就得有始有终,无极魔尊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倒是比刚刚更温和些去撑了那花穴甬道,只是接下来的动作怎么也不算温柔——既然子宫以为自己还在怀孕,那直接把里面的东西给全部揉碎勾出来就是了。
即使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已经被器具撑开过的穴口轻易就吃了三指进去,但这显然还不够将里面的东西给刮干净,一根,两根,整个手掌全部陷进软肉中,推得方源踢着腿往上躲,他那地方简直要坏掉了,他恍惚间以为是直接以人身吃了荒兽的阴茎,从未被撑到这样地步的甬道整个套在无极魔尊的手腕,那在一缺抱撼亭中执着棋子的手干净又素雅,带着残忍的冷酷将两片阴唇推挤到两边好让出更多空间让手腕以下的部分也进去,方源只觉得痛死,若不是宙道分身不在此处,怕是要直接催动春秋蝉逃出这惨烈境地。
魔尊的手整个钻进去碰到子宫又撑开的时候方源只会虚虚地喘着痛,若是无极魔尊突然发难他一定会从里面整个被弄得皮开肉绽,他的腿只能分得越来越开,只为略微减轻一些被撕开的错觉。
手腕骨头卡在宫口处,那五指泡进一腔春水中,随便动两下就搅动整个子宫的震颤,那小东西正恐惧着不存在的胎被毁掉,但没什么用,无极魔尊不需要怎么使劲就能往上攥住这个肉袋子,一点一点收紧,将狭小宫腔像块手感极佳的布料给挤在一起,无论里面有什么东西,都只能拼命从手指肉袋组合间的缝隙中往外淌,末了放松抽出来时,那子宫甬道已经没了弹性,里面糜红媚肉全暴露在空气中,轻轻抽搐着。
那无极魔尊的意识只叫他方源小友,将之前测量的信息详详细细给方源讲了一遍,仿佛刚刚肏干与捏碎方源子宫根本不是他一般,包括对这双性之体的猜测也提点了一二。
上身带着泪痕奶汁下身一片精血狼藉的方源听完只笑了一声,回了句魔尊大人真是好手段便闭了口,也不知心里到底思索些什么。
至于这被意识操弄不算得真正喂淫蛊吃了饭,反而逼得淫蛊更加饥饿这事已是后话,于此不再赘述。
义天山,天庭的九转仙蛊屋射出纯白光柱,将整个十绝大阵给摧毁,如此威势根本不可抵挡,方源立刻催动春秋蝉自爆。只是他的意志虽然进入了光阴长河,但就在启程的那一刻,春秋蝉自爆开来,化为无数的碎片。
方源的意志,仿佛就是失去小舟,而落水的婴孩。
波涛翻滚的光阴长河,能在瞬间将方源的这股意志,吞噬毁灭,彻底消融,连渣子都不剩。
“终究,还是失败了么……”
死亡来临的这一刻,方源仅剩下来的意志,反而出奇的平静。
没有焦躁,没有不甘,也没有懊悔。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仍旧会这样活着吧。呵呵呵,那么就这样吧,我的蛊仙冒险物语,就到这里终结吧。虽然没有留下什么传记和传承,不过……也无所谓了。”
方源的意志迅速消沉。
他很平静,甚至感到一种幸福。
如果他还有脸面,恐怕此时嘴角翘起,下意识的带着微笑。
死在自己追求的路上,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他从未抱着每一次催动春秋蝉都能百分之百成功的期望,这光阴长河不知吞噬过多少人的意志,方源只觉被不断冲刷着,那些意志逐渐消退,只剩点点分毫。
谁知又是一片星彩笼罩而来,原本应该随着他自爆一起被毁掉的淫蛊从光阴长河中跃起,冲着方源仅剩的意志飞扑过来,这蛊虫过去就曾多次在光阴长河中休息,自然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方源初次重生时快要饿死的它紧紧拽住方源这根救命稻草,现在知道方源已是快要消散的地步,连忙使出所有手段。
苍白的光阴水滴相互碰撞交融,迸发出世间最炫目的流光溢彩,这会同淫蛊所发之光交融在一起,猛地就发生了异变,那原本狠厉拍打着方源意识的水流突然缓慢下来,像是几乎静止一般留住了方源这仅剩的意识。
可这样还不够,虽说停滞了流水,却无法将方源消散的意识给恢复,只不过是拖延这消亡的时间。
淫蛊保了方源意识后又炸出熟悉甜香,那股股氤氲之气化作春色印记落入底下不动的河水中,忽地催出了一张可怖鬼脸来,挤眉弄眼,又哭又笑,最终吐出一朵花骨朵来。
那是朵莲花。
娇艳异常,如血般颜色的莲花。
方源只觉听见了叹息,那妖莲盛放开来,片片莲瓣将越来越多的光阴河水给笼罩进来,又一点点过滤走,只留下剩着方源意识的部分。
这莲花的温度好似人的体温,凝聚得越多,越发感觉是人的手一捧一捧捞着他的灵魂意识,轻柔地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一层层一块块,将他分散的意识给全部摊开放在莲花中。
随着意识被找回来得越来越多,方源也逐渐脱离濒死的状态,注意力越发放在面前的莲花上,骤然瞳孔一缩,果然是有一个人在操纵莲花花瓣捞着那些水,约莫是个少年,却又不是个少年,他眼眸灿若明星,其间充满沧桑,似乎已经经历了人生无数起起伏伏。
是谁居然能如此留存在光阴长河中?
方源心中惊疑不定,他失去一身东西,全靠春秋蝉带着他追溯,此时此刻一点儿小小的攻击都能让他彻底消散于天地,此下立马思考起来是何种境况。
他自然是没见过这个男人的,虽说大抵推得出对方并非活生生的蛊仙,可能凝聚如此形体,手段通天,又在光阴长河中,结合这些所有信息能得出来只有一个回答。
“古月方源。”
那男人喊着他的名字,所有的意识碎片全部都在这红莲之中,只是那崩溃为碎片的春秋蝉也混在其中,与方源的意识一起交融,淫蛊似乎做完了所有能做,此时也坠落在红莲之上,一点儿行动都不再有。
又一声叹息。
那一双手将他抱起来,这意识本该是没有肉身,此刻又像是有了肉身似的能感知到所有一切,一身赤裸裸躺在光阴长河的波涛中,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被看光,包括他那道同女人一样的细缝。
如此温柔,将他泡在极为舒适的暖意中,将他化为仙僵的身体给层层剥落,只剩最原初状态的他,那在青茅山成长的模样,那不得已碎窍升仙之前的模样,可紧接而来的就是剧痛,既然是剥,那一定就有伤害,追溯时光中春秋蝉的蛊虫碎片早已同他纠缠到一起,现在要去重塑春秋蝉,就势必要动方源的灵魂与意识。
那疼痛并非肉体,而来源于精神,先是像针一样密密刺着,而后又嫌不过瘾,用重锤来砸,实在弄不出完整的蛊虫碎片就全部揉碎湮成粉末,从中再细筛,可人的灵魂意识怎么能被粉碎成末,那随时吹上一口气就能将其消散的恐惧直接传达给其他的碎片,所有心神齐齐震动,只要少上一点,方源便不再是方源,他现在又不可能拿出胆识蛊来帮助自己凝聚魂魄,只得被强制性地相信这个知道他名字的男人所有的手段。
可他的身体太熟悉这种濒死的痛了,永生之路艰险万分,根本不可能一帆风顺,他有无数次踩在生死边缘刀口舔血,甚至——因为淫蛊因为那条细缝,他也时常在床上被人折辱出接近死亡的状态,那些与他交合的人,鲜有将他视作情人爱侣的家伙,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能够狠狠磋磨他的尊严,让他看清自己该在什么位置,不要想着越权夺位,不要想着那些天马行空般的算计,小小一个转数的蛊师能掀起什么风浪,即使升仙了又如何?依旧是所有蛊仙中地位最低福地已死的仙僵罢了。
那些风月之事即使有真情在里面,也太少太少,方源的身体自然而然将死亡也与一部分性联系在了一起,现在这状态,竟是不需要淫蛊就已经成了肉体记忆,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肉体竟陡然一晃,从底下缝隙淌出些情动的水来。
捞着他的男人显然也看到了。
他却面色如常,依旧将方源的灵魂意识碎片给拼凑起来。
本来已经撞碎消散的东西被重新拼凑自然是疼上加疼,可越疼,那情动的状态就越深,并非是方源嗜痛,只是这番他只是个意识状态,又处于生死边缘,所有智道手段都丧失殆尽,身体触发了反射性的保护机制罢了,他好像被痛得已经叫出声,尾音又绵绵软软成了钩子,情热喘息一阵接一阵,幸好这光阴长河中多数都只是各种各样的宙道蛊虫,少有人来,否则一定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太过思春道心不稳,否则怎会在这种地方听见芭蕉树下艳鬼的迷离娇喘?
等到所有碎片都回归原位,方源已经浑身弥漫粉色,他最初的肤色就是苍白,一点儿情色痕迹落到身上都会像墨滴进水中的明显,黑色眼眸中半是看见这光阴长河的水滴绚烂,半是瞧着正将他赤身裸体揽着的少年,少年面冠如玉,一身朱袍与这朵红莲相映衬,见方源的视线聚焦到自己身上,那具被逐渐重组出来的成人身体浑身烫得几乎都要熟透,终是轻巧地落了一个吻过来。
他并非还活着,这吻也只是冰冷,却正好解了方源的渴,那小缝就吹了一波出来。
“真是……”
少年只得苦笑一声,他现在依旧需要方源,这布局良久的谋划容不得半点失误,若是他对方源视而不见,下一次有符合条件的人选出现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本就是他选中了方源,现在方源有难,他又怎么可能将自己摆到外面去?更何况那淫蛊竟是察觉到他与这春秋蝉玄之又玄的感应,于光阴长河中逼迫着他快快出手——若是他只单单拼了方源的意识与春秋蝉出来,这番发情还是会让方源难以追溯光阴长河,最终依旧可能失败,为今之计,竟是如何都要救人救到底了。
宿命未破天下就得讲究这因果循环恩仇报应,饶是少年也脱离不了,交合过后他的精水要被蛊虫给吸收,也就等于方源将永远留存一份属于他的道痕因果。
但那又如何,宿命不能不破。
所以少年将方源放下,那莲花随着光阴长河的水波缓慢飘荡,他也握着方源锻炼得结实的腿往肩上抬。
红莲魔尊是最神秘的魔尊,可他又不是什么童子之身,这下也知道该怎么做。
重塑之后还未浸入光阴河水的方源这里成了还未做过的模样,窄窄小小,如此可怜,揉两下是出水,阴口却闭得紧紧,好一副发浪的淫妇却是个怯生生的雏儿模样,红莲魔尊用这少年身形去操弄一个成年男人,颇有种倒错伦常的错觉。
方源所有的念头都被牵着到了淫欲上,每每推算还没一息就被冲开,偏偏红莲魔尊也不愿意让方源思考更多,这百年人生方源同样经历不少,他又是心思玲珑之辈,现在并非他了解真相的最佳时刻,若是方源了解太多,天意定会察觉继而反扑得更加猛烈,于是那些阻挡就成了亵玩手段闺中密术。
并非在肉体欢愉,而是直接施加在灵魂上,红莲魔尊的肉根缓缓慢慢插进去,真用对待柔情小蜜一样的态度去对待方源——毕竟灵魂是极为脆弱的东西,即使是方源这般锤炼过魂魄的人也一样,若是他撞得太猛,又将好不容易拼好的方源给弄碎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当他还名为洪亭时,他有深爱的女人,但是他已经再没有机会,也再不愿去问柳淑仙,两人互相扶持数千年,从未有过任何一次争吵,从未有过一次恼怒,这样令人艳羡的爱情里,她到底爱的是洪亭,还是未来的仙尊。
他已经重复同样的结果太多次,重复到甚至再也不会为任何一个人的死去而悲伤,他只剩下愤怒,对所谓宿命的不甘。
现在他最大所求,也就是打破宿命,唯有天外之魔能够打破宿命,方源就是他选中的人,大抵是这样的心情,才让他对这位天外之魔如此温柔小心,方源眼眸中映出他的模样,明晃晃一位英俊少年,朱袍剑眉星目,全都融化进这天外之魔瞳中,被一汪汪春水给淹没。
被这般全盘注视,似乎心里都要被弄得生出些蜿蜒盘旋理不清的感情,让人忍不住去猜,这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人在脆弱的时刻,不是最容易爱上别人?又或者,这依旧是方源刻在灵魂上的演技?
红莲魔尊可不会读心术,他也不愿去细细想,只合上方源那双眼睛,突然用力将他搂抱着坐起,虽是少年模样,可那根阳物孽根明显是成人大小,陷在灵魂意识极为温热舒适的小小甬道与腔体中,连抽插颠簸都与河水保持着一致,摇摇晃晃咿咿呀呀,那红莲花瓣收拢包裹让那些暧昧至极的喘息呻吟全都拢在里面,不会被任何人听见。
等方源回归意识,正是炼制变形仙蛊的关键时刻,他那仙僵躯体被毒血灌注异常疼痛,灵魂却陡然带着高潮余韵来袭,撞碎他眼中所有清明,如此关键时刻这般分神,便是猛然倒下摔进一汪腥臭无比的血液中,炼制仙蛊显然是失败结局。
方源注视着自己的手,意识到他的确再度重生成功,只是他催动春秋蝉时的确失败了。
红莲么……
他眼中精光一闪,心中已然有了决断,立刻催动定仙游回到狐仙福地,谋定而后动了。
星宿仙尊本在治疗上一次大战后留下的伤痕,饶是天庭在这么连番的大战中积累下来的宝库都几乎消耗殆尽,她再次清点手中的黄杏仙元,虽然这场四尊之战拉得越长对她这位智道蛊仙来说就越有利,可眼下方源的智道成就也令她连连侧目,巨阳仙尊又在炼化道痕钻研运道杀招,更可气的是幽魂魔尊难以直接铲除,让她也颇为神伤。
若是能再复活一位天庭尊者,也许战况会有所不同。
她很想先把幽魂魔尊解决,毕竟方源时常借着幽魂来搅乱战场,偏偏他又有隐匿自己不被发现的杀招,每每动手几乎都是她与巨阳先受到攻击。
若是幽魂魔尊还有意识,怎会让方源如此跳脱,毕竟相比起星宿与巨阳,他最怨恨的应该是方源才对。
可惜她虽然能与幽魂吞下的太日阳莽的灵魂交流,可对方也被幽魂魔尊牢牢囚禁着,能催动的手段不多,她也无法完全控制幽魂魔尊,揉了揉眉心正思索下一步,忽然发觉那已经吞日的幽魂魔尊居然又在行动,当下惊疑不定,却立刻赶往幽魂魔尊所在的地方。
巨阳仙尊也发来信息,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星宿仙尊巧妙地套话,两位尊者一番推算,发现那方源又去招惹了幽魂,心想难道方源已经掌握了什么能够牵制幽魂魔尊为自己所用的方法,心里越发觉得沉重起来。
到了战场,星宿仙尊先看到了不知为何已经脱困的紫薇仙子与影无邪,两个人正跟着幽魂魔尊,而另一边,方源居然坐在幽魂魔尊的一只手上,那姣丽面容的白衣蛊仙与千手三头的幽魂魔尊落到一块,怎么看怎么别扭。
而且,这般距离——未免太近了些。
星宿立刻推算起来,她不知幽魂魔尊是否恢复了神智,若是恢复,怎么会和最大的仇人方源搅和在一起,若是没有恢复,那定是方源想办法救出了紫薇仙子与影无邪,甚至还恢复了幽魂魔尊的身体。
早知道幽魂魔尊之前可是已经被火蛊烤融了两颗头颅,只剩唯一一颗,现在又恢复成三颗的扭曲模样,怎能让人不怀疑。
“方源……”
巨阳仙尊同样忌惮,于是停住了自己的动作,见两位尊者已经到来,方源也丝毫没有半分凝重的模样,甚至还同他们问好,那说话的语气,似乎真是只出来散散心。
“大爱仙友倒是好雅兴,只是怎么出来散心,还带上其他尊者?”
星宿依旧在推算,可是无论如何去试探,她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有些奇怪,竟是方源与幽魂的关系上多了些怪异红线,从情绪上感知,居然属于爱意。
如果熟悉运道的巨阳仙尊能瞧见星宿仙尊推算出来的结果,大抵也会难以思考,那红线在运道里就算是爱情,怎么方源和幽魂魔尊之间,会产生所谓爱情呢?
当下两位仙尊对视一眼。
“对了,星宿仙友。”方源眯起眼睛,那眼角不知为何有些飞红在里面,他并未从幽魂魔尊的手上下来,反而是更贴近了那怪异的头颅,“听闻天庭还收藏有我夫君的分魂,不知能不能还给我夫君呢?”
夫君这个词一出来闹得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这位炼天魔尊,不,大爱仙尊怎么会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来,且不说他本人是个男性,即使是女人,他又哪来的夫君,谁是他夫君?
不过这话落在有些蛊仙耳朵里却只让他们尴尬地移开视线,不敢再去和他人对视,也不知是为什么。
星宿倒是最先反应过来,她美目里光彩连连,面上表情越发冰冷起来,她可算知道为什么了——方源一直都想搜魂幽魂魔尊,大抵是用了什么法子瞒过了他们的眼睛,而幽魂魔尊身为魂道第一人,极有可能留下后手,这般搜魂对抗之后,竟是将方源洗脑成了他的妻子。
说妻子似乎不太准确,只是方源单方面地对幽魂魔尊充满了爱意,简直像被爱情直接俘虏了似的,谁知方源说是说了,可完全没留手,居然直接发动杀招,不管不顾就向她冲来,一副要她将所谓幽魂分身交出来的模样。
星宿仙尊冷哼一声,自然不可能依照对方所言,她迅速与巨阳仙尊交换了当下的情报,虽不知道幽魂魔尊到底恢复了多少神智,但此时此刻幽魂魔尊算是已经同方源联手,而且方源这厮为了幽魂魔尊竟是完全的全心全意,那双平日里深深的眸子已经被幽芒所占据,若是看得再仔细点,还能看见其中爱意融化成的爱心。
双尊联手,当下只拼了个平手,方源自是吃了幽魂魔尊还未完全恢复的亏,但巨阳仙尊与星宿仙尊同样损失惨重,三方就此暂时休战,影无邪与紫薇仙子落到至尊仙窍中去帮忙做事,而方源却同幽魂魔尊呆在一块。
“夫君……”
明明穿着衣服,却在幽魂三颗头颅的注视下仿佛已经全部脱光,姣丽面容莹白肌肤的方源见幽魂魔尊的千条手臂抓过来,却不躲不避,反而主动将身体向幽魂魔尊献上,任由他抓住自己撕下身下的衣物,幽魂瞧见那原本不该存在于至尊仙胎上的花穴细缝,心中杀意更加猛烈,冰冷刺骨几乎令人血液凝结,尽数指向方源一人,那被杀意压着的方源只猛然一滞身体,竟是被幽魂魔尊这般杀意弄得高潮喷水,湿淋淋地弄脏整个胯部。
“如此下贱。”
幽魂魔尊的声音在这方空间里来回碰撞,几乎成了回音,方源整个身体都因为高潮泛着红色,又是软软糯糯甜甜蜜蜜地喊了一声幽魂夫君,含着秋水的眼睛盈盈地望着这恐怖的男人,“一想到夫君这样看着我,我就……”
“就怎么样?”
幽魂就是故意,他将方源洗脑,可还嫌不够,甚至想将方源整个人格给改写覆盖,最后逼成一只布娃娃任他摆弄,如此这般,才能让他利用手段逆炼这至尊仙胎为自己所用。
只是现在方源也是尊者修为,若是他直接行动,他在恢复期,自然要被另外两人针对,所以他必须利用方源来牵制其他两人。
纵有万般杀意,也只能先忍住,只是没想到这方源竟然浪荡下贱到如此程度,擅自在他所炼之蛊上弄了个不男不女的双性,甚至还有渴精的毛病,刚被他洗脑成功,就立刻凑过来要他肏自己,当着他那颗头颅的面就开始玩那柔软的穴,明明裤子都未完全脱下,就已经去了两回,喷出潮水打湿整个裆部,即使是幽魂魔尊这般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骚浪的蛊仙。
幽魂问他自己这般巨大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吃得下时,已经主动雌伏的方源正将他的手指含着,舌头不停动作,将粘稠甜蜜的唾液全部涂在上面,听到说话,立刻就自己去撑那口窄小的花穴,拼命用手指去弄,明明两根手指都吃得艰难,最后却把整个手掌给含了进去,只是中间又是连射带喷积了一洼水出来,口舌不清喘息不止地说装得下的,里面装得下的,求夫君疼疼他赶紧插进来吧,子宫想要精水,想要夫君的子种,想要怀上夫君的孩子。
这般浪荡至极的模样要是录下来,可定叫人大开眼界。
幽魂还是没插入,他现在这般本体,若是插进去还不叫方源整个人死在这里,于是大发慈悲给了手,让方源自己含进去,可怜小小子宫吃了自己的手掌还没恢复过来,又被幽魂魔尊的手给揉捏里面敏感至极的软肉,整个宫腔连卵汁都被挤了出来,同最后失禁的尿水混合在一起。
但就是什么也没吃到,子宫里空落落地发酸,方源又捂着肚子去搂幽魂魔尊,脸颊上一片湿红哭得好不凄惨,嘴里念着的全是夫君,说自己里面好痛,好想要精液,为什么夫君不肯给他,子宫好像着火了,要直接坏掉了。
这一下倒是提醒了幽魂,他被火蛊折磨时这方源不就在旁边,他现在正好将当时的仇报上一报,他仅存头颅残酷微笑,问方源是否真想要他的精水,已经被情潮与洗脑雌堕得只知幽魂是他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的方源怎么可能拒绝,结果被幽魂使手段灌了一腔饱含火蛊真意的水液进去,这般太阳高热的温度简直要将方源那孕育生命的宫腔直接煮熟,幽魂冷漠地注视着不停抓挠被灌得鼓起的小腹的方源,莹白肌肤上蹭蹭叠叠落了红痕上去,那张姣丽无双的脸孔挂满了眼泪,只哀哀叫着幽魂夫君,喊他救救自己。
“不是你要的精液吗,方源?”
幽魂的回答依旧不变。
方源只哭得更厉害,他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被亲爱的夫君如此对待,只又喘又滚。
“真这么难受,还是弄出来吧。”
这回幽魂动了,那千手制住方源,然后将一只手细细摩挲了两下毫无赘肉所以隐隐看得出精水撑起弧度的肚子,方源僵硬了身体,不知幽魂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这腹部就被狠狠锤了两三拳,原本就印着红痕的地方现在直接挂着淤青,隔着皮肉去击打灌了火精的子宫,还没等方源喘过气来,又是三下,甚至还打到了胃,逼得方源张口吐了胆水胃酸出来,那少年身体陷在千手地狱中无法脱身,可怎么也不肯将宫腔里灌进去的所谓精水给吐出来,依旧是牢牢含在里面,直到被幽魂的手指又强行捅开将肉粉色的小小囊袋给拖拽出来,直接挤出里面的汁水,幽魂才放了方源下来。
平日里还未被如此残酷对待过的孕囊垂在腿间,已经完全失去弹性,方源嗓子都哑了,眼泪干了又重新被盖住,娇艳红唇青紫淤伤的腹部,松松垮垮的花穴与脱出的子宫,他一时起不了身,可那双眸子依旧锁在幽魂身上,凄凄惨惨地唤出两声不成调子的夫君来。
幽魂的杀意在刚刚的性虐中散了些许,总算也记得要利用方源,于是又软和了语气温柔哄骗,明明就是他将子宫拽出,现在又装作体贴至极将其塞回花穴,用手捂着方源被腹击的那块皮肉,轻轻揉着,只又将方源逼得一波失禁,说自己是太爱他才这般。
“夫君……爱我吗?”
被洗脑的大爱仙尊迟疑着,却还是相信了幽魂魔尊的话,替他去救了影无邪与紫薇仙子,放出了分身毛六,想办法为幽魂凝结魂魄重回巅峰,还要向天庭要回幽魂新的分身。
只是幽魂自己的确还不算完全恢复,自然不可能真正有精液来喂食方源,那九转淫蛊一直藏着不被幽魂发现,却也会饥饿,这般下来吃不到夫君精液的方源只得去偷偷找别人,他知道不能背着夫君出轨,于是也不敢找影无邪毛六这些幽魂分身,只联系过去交易的人,在他们身下惴惴不安地打开自己。
那些姘头要来咬他的乳儿,要拧他花蒂,方源就拼命摇头拒绝一脸极为少见的惊慌,说不能在身上留痕迹,不然夫君看见了,又要罚他了。
男人们听了心下更加不爽,说仙尊你明明就是个淫妇婊子,现在又守身如玉给谁看,一半气结于方源怎地就爱上了幽魂魔尊还如此坚贞,一半又高兴给幽魂魔尊戴上绿帽子,那精水更是射得又多又急,直挺挺灌满宫腔又不许方源挖出来,甚至为了折辱幽魂魔尊还会抵着方源的头发射,那些浊精落到发根去怎么洗都似乎有股精臭味在里面,幽魂魔尊一见方源那眼角都还带着红的模样,哪会猜不出来这婊子又去做了什么,被他洗脑成了娇娇人妻,却还隔三差五背着他去偷腥。
“怎么,现在带着精水回来还不够,还要带着这些东西回来了?”
面对幽魂的羞辱方源只会撒娇,那些姘头给他打了乳钉蒂珠脐钉,一串串连在一起,他自己一碰就拽拉得厉害,夹着腿就想高潮,已经恢复大半能转为人型的幽魂魔尊伸手一碰,几乎将方源那肿着的花蒂给直接拧下来,被浇了一手水更是对方源恨得几乎要将他整个儿咬碎,那花穴又正好吐了野男人的精水出来,一缕缕白浊就是在打幽魂魔尊的脸,他于是开始扇方源的屄肉,问他大爱仙尊就是如此大爱,背着夫君出去媾和吗。
方源自知不对,可他真的好饿,宫腔空空落落没有精水,绞得他难受极了,即使是在和巨阳星宿战斗时都会让他发抖,时不时就被双尊给击中,那疼痛更是让他直接软了双腿只知高潮,一时咬不住唇就叫得娇媚又柔软,又被星宿与巨阳侮辱说是幽魂魔尊养的一条发情母狗。
不知怎地才能讨好幽魂,只要是幽魂要的他都全部去做了,但他的夫君似乎还不满意。
幽魂见方源回答不上来,心里更是气急,只抓了方源分身何春秋按到身下,毫不留情一枪入穴,又偏偏慢慢磨着吊着,知道方源分身本体皆有共感,把分身也挑得欲火焚身后就冷酷抽出,让两个发情的方源主动爬过来去求他,求夫君再把阴茎捅进去好好缓缓痒,幽魂充耳不闻,只看方源与和何春秋两人最后被快感折辱得受不了,抱在一起互相磨着软嫩屄肉,将那块柔软地方弄得几乎出血,野男人的精漏出去打在何春秋那牝户上,幽魂便将他二人给踹开,又是左右开弓对着那穴打了好几下,把那块地方都打得红红肿肿好不凄惨。
他甚至会在与方源一同对峙星宿与巨阳时当着所有蛊仙的面去挑逗方源,直让这赫赫凶名的炼天魔尊在他这里软了身子糯了声音,一声声唤他夫君,甚至在被摸得快泄身的时候娇嗔地抱怨两句,只瞧得星宿和巨阳眼皮在跳。
幽魂魔尊自知他马上就要恢复,只要将太日阳莽的灵魂彻底炼化便可以重回巅峰。
“那时候,你可要帮我啊。”
他总算心情好了些许,与他黏在一起的方源只抬起全是幽芒占据的眼睛回答说他什么都会为夫君做的。
幽魂被陡然从体内炸开的太日阳莽给重伤,赤裸身体的方源这会子将那件袍子给重新穿在身上,想起之前他那副娇娇模样,饶是他这样的厚脸皮也有几分难言在里面,不过从结果上来说,一切都如计算的那样。
方源知道幽魂魔尊定会提防搜魂手段,所以不惜将自己作为诱饵抛下,让幽魂彻底占据他魂魄洗脑成功,只是在此之前方源就已经彻底抹去了有关乞丐分身的所有记忆,等到星宿一与幽魂体内的太日阳莽联系要阻止幽魂重新获得至尊仙胎蛊,就是乞丐分身利用淫蛊出手的机会。
共感,梦道杀招,星宿与太日阳莽的交易,幽魂的短暂松懈,一切的一切皆在计算之中,此时此刻,他既重创了幽魂,还夺得幽魂身上所有魂道手段与道痕,甚至彻底炸掉了星宿后手的太日阳莽,令天庭再受重创。
永生之路,有时也会有需要如此演技的时候啊。
无极魔尊抱着方源坐在那张定制电脑椅中间,介乎少年与青年的方源脸上戴着口罩所以看不清整张脸的模样,无极魔尊的衬衫扣子都没解开,那件白大褂也只是多了几条折痕,反而是方源自己几近全身赤裸,一点进直播间观众们就直接将那具几乎在黑暗中莹莹发着光的漂亮躯体给看了个干干净净,弹幕瞬间就刷了过去,感叹今日大爱仙尊直播怎么这么直白,刚上来就脱光了。
平日看仙尊全部脱光的日子不多,不过一看到无极魔尊也在直播镜头里大多了然,虽然观众们也不知道无极到底和方源是什么关系,但似乎的确是同居在一起,或者很好的朋友,偶尔会来帮方源下播的高大男人。有人也挂了问题问主播两个人是不是情侣,刷了贵重礼物,两个人同时否认了,只说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今天直播间的主题叫要记得每日补水,充满了医生的殷切希望,粉丝还在想怎么大爱仙尊突然转性子,起了个这样的直播主题,忽地就想起今日是无极魔尊的专场,算是明白过来了——毕竟无极魔尊真的很会玩。
你看这才开播几分钟,就把仙尊大人给揉得去了一次。
那镜头往下特写,背景音里有方源被口罩蒙着所以模模糊糊不太清楚的声音,带着喘地说些不要之类的词语,明显是对才刚刚高潮过现在又被拽着阴蒂玩的不满,可无极魔尊也不管方源的想法,方源主动来邀请他帮忙上播,信誓旦旦答应一切随他来做,自然他就会做到底。
于是将玩着阴蒂的手指给撤回去,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走,那被强行分开的唇肉就忍不住想要重新闭合将蒂珠和阴穴全部隐藏在里面,这镜头一直对准这里,所有人都能清楚看见这粉白粉白的一线天小屄。
【主播是雏儿吗?还是之前做过手术?】
【是才加入大爱盟的新人吧?仙尊这里很可爱吧,我可是从仙尊第一次开播就一直看着的,我发誓仙尊这里从他刚开播时就是这么个模样,真的好难得】
【?肯定是做了手术打了药吧,现在的主播为了博眼球怎么什么都做。】
【滚,不爱看别看,以前仙尊有给拍过医院的诊察报告,的确是天生的东西,至于颜色,哈哈大家心里自己有数】
直播间里大爱盟的管理员提醒了一下这是敏感话题不适合当场讨论,才把关于大爱仙尊的小屄颜色怎么这么嫩的话题给翻过篇去,无极倒是看见了,不过他也没义务回答,但他第一次见方源下体时对方那儿就是现在这模样,明明跳蛋手指乃至男人的鸡巴都吃了好多,却每次都假装出一副处女模样拿来骗人,蹭蹭蹭就逼得些精虫上脑的人来给他刷礼物。
无极魔尊毫不留情拍了方源的屁股,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被收音器老老实实收拢之后放到了直播间里,因为动作的缘故无极没法用上全力,可方源的皮肤就是非常敏感,这么两下就拍出了红印子,印在白嫩臀肉分外显眼,只是摄像头拍不太到罢了。
除非有人刷礼物。
说什么什么到,进来了位粉丝熟悉的大佬,一出手便刷了五六千的礼物,叮叮当当响做一片,只说现在想看仙尊的屁股,好观察观察是怎么被打的。
方源听着无极念出弹幕的要求,虽然屁股肉的确很疼,被玩得刚刚出水了一波的地方也黏黏的,可礼物的声音他不能不理,只好在无极怀里换姿势,把已经印了两个巴掌印的屁股对着镜头,股缝被全部看光,沿着往里还能隐约看见水光柔嫩的地方,当下直播间又是多了上百号人来。
【我靠好完美的屁股,我要去拿笔画下来】
【话说主播肠穴有没有被用过啊?之前有录播回放没有?】
【还是大佬有品位,啊啊啊仙尊真是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呢。】
【楼上那位,要看仙尊的录播回放要先成为大爱盟的粉丝充包月解锁哦,包月每周还能得仙尊大人的写真一张呢】
【主播被玩肠穴的时候也叫得好色,太会勾人了啊啊啊】
【太太要是画了什么作品别忘了发链接分享一下】
方源虽说属于削瘦身材的类型,可身上的肉真的很会长,正如弹幕说的那样,堆了肉的地方全是特别色情的地方,而且方源本人也很照顾粉丝,只要礼物到位,玩哪里都是一条弹幕一句话或者一则私信的事。
不过这样的动作无极还是不太方便使力,但幸好方源的皮肤很容易就能留痕,又拍了几下,交错红痕浮起来,明明没有用多少力气,戴着口罩的方源却抽着气叫着,若是熟悉方源床上反应的人自然听得出是装的,可那毕竟是少数,刚刚刷了大量礼物的大佬又发了一条弹幕,说是要看方源潮喷,方源自然是看不见,可无极魔尊看得见,本来好好叫着,突然被打了重重一下,又被掐着被打的白皙臀肉揉按,方源动了动腿想要坐回去,整个人被无极给禁锢着动弹不得。
被人这样打屁股对方源来说不过是增加人气的手段之一,为了能得到更多礼物他根本不介意,假模假样的抽打疼痛也轻微,所以他早就学会了拿腔作调的呻吟,但真的被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无极魔尊手劲可大,又没收力,每次一巴掌下去又要揉两下安慰,弄得又痛又爽,才打了几下方源就真成猫儿似的叫着,越发勾人。
察觉到方源在怀中绷紧了腿又颤抖了两下,无极知道这是要高潮,又快又急又重的两巴掌,还没等方源反应过来就托住屁股软肉往上一推,让原本隐藏得看不太清的花穴缝隙露出来些对着镜头。这两下正是最后的稻草,那臀肉都被拍出了一瞬的浪潮,红色巴掌印与莹白臀肉交织极为淫靡,又被无极托着揉着,当下再也忍不住,被硬生生打上高潮的尿口可可怜怜喷了水下来,并不多,一小股,湿湿热热顺着腿肉流下去,有些还直接落到无极的裤子上,只是方源这般模样,无极甚至都还没勃起,真是将冷心冷意的直播合作者位置给坐实。
也不知是谁说了句【靠,打屁股都能喷,这么骚】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一时间弹幕里也只看得到这个,无极催方源对打赏的粉丝表示感谢,方源只搂着无极的脖子,没被口罩蒙着的部分也是红透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摄像头,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两句谢谢金主,也不是很清晰,又马上把头转回去埋在无极脖子里喘着,屁股还在痛,尿口带得花穴也渴了起来,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
他最初还是什么都不会,看了几个片学着去弄阴茎花穴,那个平时不用的性器连水都喷不出,现在直接变成了这样,晚上双腿紧紧夹着被子都能令他高潮出来,赚足了眼球。
平复了一下呼吸,感觉高潮的情欲被渐渐压下去,就听见无极说“今天没有。”
奇怪这句话是怎么回事,方源慢慢从无极怀里调整姿势变回了一开始对着镜头的模样,他下半身已经水光淋漓,腿根也是糊着自己的潮,越发看出那块软肉的滑腻,叫人只想上手摸一摸拧一拧。
方源定了定神,去看那个屏幕,只看见一片的好可惜,猜想应该是无极回复的那条已经被刷过去,还有人幸灾乐祸式的发仙尊今天要遭殃了这样的话。
要是碰上了有钱又爱看性虐的主倒是真的很惨,有些想看他用阴茎射精,而且女穴还不许喷,只让他用那些小玩具好好堵住那小口,长长棍子又粗糙又磨人,那儿本就娇嫩,最开始根本进不去,只含了一小节就不敢再吞,方源只能深呼吸,下了狠劲往里推,也不管会不会出血,将女穴尿道给堵得严丝合缝,又去撸颜色浅淡可爱得紧的男性阴茎,那话儿自从开发了女穴之后就好像把所有反应给弄到了下面去,虽说也能感觉到快感,可是不太射得出来。刷了礼物的人说他撸得太慢,几时才能射得出,又让他拆礼物找新的道具,逼方源用硅胶头的按摩棒直接刺激龟头,过去没用过这东西的他直接推到最大档,剧烈震动打在龟头上,方源一下就握不住,整个人都想躲开,那金主不依不饶,甚至又刷了新礼物,方源只得忍着本能反应将按摩棒又贴着龟头,逼得许久没得安慰的肉棒挺得都出了青筋,顶端小口不停溢清液,最后狠捏了一把囊袋才断断续续射了白浊出来,金主说好可惜,明明囊袋里还有精液,就引得其他人也一起刷,要方源把精液给射空。
被两套性器的快感弄迷糊的身体不知道应该先照顾肉棒精囊还是照顾下面的花穴,到最后方源双腿大敞着对镜头,粉白粉白的肉缝开了花,那根堵着的尿道棒也从女穴尿道里掉下来落到地上去,上面的阴茎软塌塌,只会随着阴口被按摩棒按摩的动作一起往外流精水,竟是上下都一起吹了。
不过愿意刷那么多钱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方源大部分情况下还算能正常下播,无极递过来矿泉水让他喝,他也乖乖张嘴像含阴茎似的咽了两三口,毕竟被开发了潮吹之后他那水量也不少,有时候嘴唇都会发干,所以就默认会在直播时喝水,除非是金主说不许。
红色软舌舔过瓶口,小心翼翼嘬住,这会子为了喝水把口罩往上掀了些,方源有露过脸,只有几次,是拿来引流的,录播的画质也不好,不过怎么看都知道大爱仙尊长了一张在这么多网黄里也能脱颖而出的漂亮的脸,不是女子的阴柔也不是男子的阳刚,介乎于二者之间,正是少年莫辨的姣丽模样。
修长脖颈吞着水液,最后瓶子撤离时涂得润泽的唇还张了张,露出一小截舌头舔了舔,比起喝水,反而像吞精,无极问他要不要再喝点,方源只摇头,上播之前就已经喝了三杯水,冰凉的液体胃里沉甸甸的晃着被体温给捂热,要是再喝太多,玩的时候动作太大就会响出水声来,好像隔着皮肉都能听见。
见他不愿意再喝,无极抱着他直起身去放那水瓶子,方源其实不算娇小,不过是无极比他更高,明明是在专注于科学事业的研究员,却总是身体力行把自己弄成好似怪人一样的疯狂科学家。今天已经提前预告是由无极做主导,但无极也没告诉方源要做什么,他也猜不出来——不过看直播间的标题,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猜测。
但是潮喷这件事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甚至还有人专门来统计仙尊究竟在直播时候喷过多少回,最快的一次是什么时候,末了还要在论坛里感叹现在仙尊真是越来越娇气越来越敏感了,被人扯着阴蒂打了洞都还会吹出来,平日里莫非也这么浪荡。
正常生活是正常生活,网黄是网黄,网黄来钱快能帮助他的研究项目,方源向来分得清清楚楚,双面人生被他整理得井井有条。
“首先是这个部位。”
无极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变化,听着就像在公开会议室做着他的研究项目报告会,交流最新取得的成果,方源脑子才刚刚掠过去这件事,他的屁股被往上一抬,又是对准了镜头。因为是双性,所以花穴生得很小,虽然刚刚才吹过一阵,可那两片阴唇肉还好好护在那里,无极的手指擦过去,分开给直播间内的其他人看。
“酒精棉片?这里不需要用酒精擦拭,平常用清水清洗即可。”无极依旧是在回答弹幕上的疑问,刚听到酒精棉片方源的腰绷了起来,有些挑剔的粉丝嫌这儿脏,非说里面湿淋淋糜红软肉很容易细菌感染,刷了礼物要大爱仙尊用擦拭手机的酒精棉片去擦那个地方,可怜敏感的屄肉哪经受得了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消毒,只蛰得更加泛红,最后用手指顶着一块塞进穴里,疼得方源下身几乎麻木,才心满意足又送了新的礼物过来。
可有些人又喜欢ntr,或者绿帽癖,问大爱仙尊能不能含着别人的精水又当着他们的面吐出来,为此还申请给方源开了房间,表示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之就是想看,一份这样的要求方源还没开播就已经有不少抽成,以至于让他的确花了功夫去研究假精液,改了好几个小时才弄出来含在子宫里又漏出来不会显得太假的白浊——毕竟他这套女性器官该有的功能一个不少,平日里都要求对方身体健康出示体检报告戴好避孕套才做,这会子也不可能为了陌生粉丝的要求去找个男人来做。
方源是不太明白那种镜头对着闭得紧紧仿若处子的花穴慢慢被推开有多诱惑,不过他很会表演这种东西,只慢慢揉,然后对着镜头咬唇,隔着口罩怯生生地说自己第一次做,可能做得不太好,又手指慌乱地去乱碰,让人看着就觉得真是没什么经验的雏儿。一推开里面,那唇肉的隐藏的东西才被看见,明明就已经被精水给灌成肥厚模样,手指才插进去,就引出了一股子野男人的白精出来,慌乱地叫出几声不要,弹幕就成了绿帽狂欢。
无极的手指打断了方源关于过去的所有回忆,他早就知道无极这个人很会做——科学层面上的,他本人对性爱没什么兴趣,面对方源这般诱惑的模样都能保持冷静,胯下那根的确是一动不动好像阳痿,但也不是真的阳痿,需要做,值得做就会做,偏偏那根得天独厚又技巧高超,好几次把方源娇气的子宫给弄得只会哭,全然不顾方源口齿不清的祈求。说好几次就是几次,持久力又好,闹得方源对无极的鸡巴都心有余悸,几次三番昏过去又被直接肏得醒过来,挂在无极身上呻吟喘息乃至撒娇,最后还会被摁进枕头被褥里,眼泪糊了一脸,结束时木木地看无极把用过的保险套扔进垃圾桶里,整个房间里都是令人脸红的情欲味道。
那骨节分明又宽大的手掌轻易就能拢住方源这片女阴,先是对着镜头剥开护着阴蒂的肉褶,嫩色的肉涂了水光之后越发惹人怜爱起来,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生得好可爱,带着种干净又清洁的淫秽感,让那块只有一点儿的蒂珠露出来,过去也打过阴蒂珠,但方源嫌戴着难受,也成了要特别要求才会戴的装饰。
紧接着两指轻轻捏住了露出头的阴蒂,揉捏两边往上提拉几下,这儿本来就敏感,又是女性快感的来源,无极用得力恰好,几下捻下来方源腰杆都软了,敞着的腿使不上力,猛地加了点力,像是口舌嘬弄那般,方源只往前挺了腰,那小口这回就真的是对着镜头快活地吹出来,清亮水液不受控制地泊泊淌出。
【仙尊每次高潮的表情都好色,完全没料到突然会喷吧】
【不得不说无极先生很了解嘛】
【我靠,这可忍不了,我卫生纸都要用光了】
【这才哪到哪,楼上的悠着点】
【要是让我实操一下仙尊大人就好了,我现在就去搬砖,仙尊大人,你等我养你啊!】
【可以众筹一起和仙尊开银趴吗?我玩嘴也可以!】
弹幕又来了一波热潮,方源缓了缓才看向屏幕,他这波还没撑上十分钟,就已经高潮出来,离下播的时间还早,他抽抽鼻子,黏黏地对在旁边的无极说慢点,不要太快把他弄出来。
无极也没答应,不知道是听了还是没听,不过这也并非方源的目的,毕竟听到这样的话,最有反应的反而是弹幕观众,叮叮当当的礼物又刷了出来,说仙尊大人这个又开始绿茶撒娇了,明明之前连续高潮绝顶了好几次都完全承受得住,果然是因为无极比起其他人要更会玩的原因吧。
直播间偶尔也会有其他人出场,有几位同方源一样是双儿,解释说是兄弟,但没人相信,反而很好奇主播怎么会认识这么多双——但方源说的就是实话,何春秋吴帅等人的确是他的兄弟。剩下几位就是会被观众拿来比较的姘头式人物,有的喜欢那位总受不了方源撒娇很容易不知不觉被牵着鼻子走被打成小心绿茶仙人跳的楚度,有一夜情缘却意外对他很沉迷的百足天君,同何春秋有着相似一张脸总是像狗儿一样闻来闻去的弟弟方正,直播平台知名女装大佬白凝冰……总之因为方源最开始直播间就已经说明了,虽然的确有几个人觉得自己的宝贝仙子大人怎么如此浪荡,可看到方源融化似的表情又变成了【谢谢仙尊,我马上就冲】的忠实粉丝了。
粉丝群天地一家大爱盟几乎每天都有新成员加入已经说明了大爱仙尊的受欢迎程度,不过的确有黑粉起名叫天庭之类的批评大爱仙尊明明就是淫邪之人,不过大家都懂,天庭不单咬大爱仙尊一个,其他网黄博主他们也骂,所以该看的人还是会看,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评价。
大家的宗旨就是【仙尊大人的好,天庭那些老古董们是不会懂的】
无极的手指只挺了一下,又重新开始揉弄,这次换了个动作,用上了三指,两根手指正好将唇肉分得更开,单独把阴蒂珠给露出来,中间那根手指指腹就压在上面,轻轻弹逗,或者摩挲两下,女穴高潮本来就可以连续,余韵根本没离开这具身体又立刻跑回来,方源脊背贴在无极身上,自然大多数动作反应无极都能感知到,但刚刚方源说让他慢一点——所以他的确慢了一些,在方源要高潮的时候为了效果换了动作,又放过了那颗阴蒂玩旁边的肉褶,若有若无擦过阴道小口,那儿绞了绞空气,什么都没吃到,寂寞地空着。
这回到头的高潮又打了回去,方源挪了挪姿势,一直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动作腿根有些痛,可无极的手就是挡在那里也不走,见他想要换动作手指又回去了,双指如八字那样上下绕着圈儿,上方的阴蒂与下面的尿口阴穴一起安慰,方源一时被这般刺激,又是泄了出来。
在他还没开口说话,无极便再度换了动作,那几根手指什么东西都没戴,更没抹什么刺激春潮的液体,偏偏就把方源玩得一直高潮,那阴口一直祈求着被安慰,只被自己淫水浇上去,到最为情动那几下几乎是直接成了小喷泉似的,和所谓动作片里的一模一样,子宫都发酸了,向身体的主人要安慰,想要什么填进去,平时吹成这样那就是马上要吃到肉棒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连手指都只是擦过去,拼命用软糯会吸的口去吮指腹,继续被残忍拒绝。
【快射尿了吧】
弹幕忽地滑过去这么一句话。
【平时仙尊大人被玩得这样,应该是快了】
【自从仙尊大人技术好了些之后倒是很少见到了呢】
弹幕还没刷过去几句,果然就看见无极撤了手让开位置,毫无阴影阻挡之后,那尿口的潮水夹着膀胱尿液出来了,淅淅沥沥浇湿底下无极的裤子和椅子,方源只软在无极怀里,谁知无极还没打算停下来,下播的时间还有一会,给观众看清楚之后就继续掐着那块小软肉玩,积累了这么多快感的方源只觉得胸口跳得厉害,眼前时不时绽开白光,彻底看不清屏幕上的东西,一片一片都是七彩镭射的乱码。
“女性斯基恩氏腺充血射液刺激尿道之后会产生潮喷现象,就像这样,诱发尿道与射液的混合物。”无极依旧向弹幕介绍着方源现在绝顶的缘由,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方源只觉明明都已经射空,耳朵里嗡嗡直响,可肉褶被揉捏,突然被手指插入按压到那块敏感点,一时间又往外淌水。
“在性爱时身体分泌的抗利尿激素下降,肾脏分泌尿液的速度加快,所以射空之后还能继续吹。”
无极将方源当成了个教材来讲这些弹幕不知道的两性知识,托着方源展示的模样就是在展示教具,他尽心尽责教授知识,自然就不管方源成了什么模样,任他眼睛里都蒙了一层摇晃的水雾,被弹幕说好久没看到仙尊大人这样漂亮的高潮婊子脸了。
好容易下播之后,无极一要起身,方源就滑到椅子下面去,他高潮太多次,底下腿根都是自己的潮液,嘴唇也发干,显然是又缺水了。
无极给他拧了瓶盖,把水瓶递过去,方源只慢慢咽着,最后得了一句等会记得洗澡的嘱咐。
无极和方源并不是一辆车拉来的,出了县城要来农村能选择的交通工具只有三种,靠腿,靠马和靠拖拉机,城里会嘟嘟嘟叫的大巴车是没有的,前两者对于下乡知青来说实在不容易,于是大家都爱挤在一块儿坐拖拉机,那喷着气的绿色机器颠颠簸簸,眼看着就要翻沟里,又摇头摆尾挪了回来,看着倒是颇令人心惊胆寒。
不过无极是其中异类,他没戴知青时兴的帽子,也全然不顾周围的叽叽喳喳,稳稳地坐在拖拉机边缘,任这辆车在山路上怎样甩,都没改变笔直的姿势。
方源来的时候更巧些,正好赶上村里嫁新娘子,擦了粉扎了红头绳的女人在家里笑得甜甜蜜蜜,一被送出门就开始哭,那眼泪一直淌,从旧家里淌到新家,旁边早来两年抽着烟的知青略带骄傲地说这是风俗,咱们来了也要入乡随俗,要是谁在这儿嫁了也得这样哭着出门,说是吉利。
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说法,那知青捻着烟屁股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新娘子的哭声越大,那拖拉机的声音也越大,最后就停了下来,又带了几个知青下来,这两天没下雨,山路上全是红土灰到处乱飞,扎了麻花辫的年轻姑娘呸呸吐着嘴里的土,在她后面下来的就是方源。
有人当时就说了,这娘们比出嫁的新娘子还好看。
后来又有人说,这么好看,肯定就是破鞋,要是揽上破鞋那可就是背叛组织了,要被枪毙的。
听到这话的知青翻了翻白眼,忍不住插嘴到现在都讲法律了,法律,拉,懂不懂什么叫拉,别动不动就枪毙来枪毙去。
这话一出来马上就被笑了,法律哪叫拉,明明就是w。
虽说大家都是知青,可有的人就是才读到初中去,像无极这样的大学高材生是凤毛麟角,村干部也对他更关照一些,给他单独找了间土房子,别人都是两三个挤一个屋,他一个人待一个屋,不过那些人也不爱跟他待,说他早晨五点半起床晚上九点钟就熄灯,也不爱开玩笑,像个敲钟的和尚。
后来村长抹着汗过来,把无极拉到一边去,跟他商量说让方源跟他住一个屋,村子里空的屋子本来就不多,有的人家觉得知青干农活慢,还要吃家里的饭,也不愿意多做一碗出来,分来分去,就把方源给落下了。
“你可别听别人乱说,源仔是个小伙子,和破鞋一点边都不沾。”
方源才和村长认识了多久,村长就叫他源仔了,无极也没拒绝,只说了一句他知道,看到方源第一眼他就知道方源是男人,和那些人说的破鞋沾不上边。
一开始其他人知道方源要同无极住在一起,还说今日和尚庙里要来破鞋一双了,后来知道方源是个男人又换成了和尚庙里来小白脸,言下之意就是看方源一副细胳膊细腿的模样,怕是连每天的工分都挣不到。不过小姑娘们倒是喜欢来看方源,她们本来就会笑嘻嘻地来看无极,互相打趣涨红脸说无极长得俊,干活也快,要是谁嫁他就好了。现在有了长得漂亮的方源,更是来得勤,有时候那土基墙上都扒拉着一只白胳膊,忽地又冒出个脑袋,见方源看向自己才不好意思甩甩辫子落下去。
村长说了好几回才管了用,不过还是有人会托人来问无极和方源的鞋子穿多大,要去给他们纳鞋底,方源看着和和气气温温柔柔,嘴却管得严,无极也不是碎嘴的人,这样的问话总被拖着拖着就过去了。
不过还是有知青改不了毛病,老爱用破鞋来打趣方源,也不是侮辱,纯粹就是对方源的漂亮有些心里不忿。无极倒是不知道方源究竟是不是破鞋,他俩同住一间房,低头不见抬头见,前半个月一滴雨都不见,迈过秋分后不知为何噼里啪啦每天都是大雨倾盆,浇得房顶瓦片上的杂草都焉了吧唧,最后滴水下来,正正砸在方源睡的那张床上。东挪西挪,一个房间就这么大,最后只得挪到了无极的床边,两个人拼拼凑凑睡在一张床上。
无极倒不是会打呼会翻身的人,他睡觉同他本人一样严谨,怎么睡下去怎么起来,可能昨夜跟今天位置都差不了两厘米,方源好几次都说看他那样子都担心半夜里是不是僵了。
说这话的时候方源正趴在他胸口上,被人叫破鞋的男人比无极更矮,骨架也更小,姣丽的脸又显年纪更轻,倒看起来还像个读高中的娃娃,不过方源实打实也是个大学生,总算让村子里单数的大学生知青凑成了一对整。
无极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睡着睡着就到了一块儿,那雨滴一秒不停地落,方源那时坐在床边听,虽然两个人不算知心好友,但偶尔也会聊两句,无极也没什么特别爱好,偶尔下点棋,但乡下谁还有心情搞这种资产阶级享受,大多数都是围着火炉火坑坐成一团喝酒扯皮。无极和方源就在纸上划拉,可纸也金贵,一个知青挣的工分够糊口偶尔改善生活就不错了,买书买纸买笔那是要攒钱去百货大楼的事,一条山路颠簸到县城屁股都要裂了。方源说会一点那可真就是只会一点,不是谦虚,无极让他三步他都赢不了,最后就不了了之。
方源听了听雨,摇晃的煤油灯照着他的脸,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就找了话题聊起来,无极从北边来,那儿的人都会骑马,高壮的畜牲有的是力气,才顶得住呼呼刮来的风,羊群牛群混在一起,戴着羊羔皮子帽的男人们骑着马追着新草和河水而去,总是没有个一直扎根的地方,所以往家里寄信也难,那些地名拗口,邮局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有正正赶上来城里卖牲口才收得到信。
那雨还在下,方源从南方来,那儿的山林就常有这样的天气,山连着山,雾连着雾,一片郁郁葱葱的浓重翠色,天上洒的眼泪完了,鸟就会叫起来,波谷波谷地喊着,直催人去灌满水的田里赶紧播种。
睡到半夜通了个洞的窗户又被吹了,用浆糊粘在上面的纸被赶得乱飞,无极同方源都被冷得醒了,这连着下雨的天气湿着湿着就刺了骨头,无极每天醒得更早,所以睡外边,这会摸黑去糊那个窗户,那报纸也薄,还是几年前的,噼里啪啦一阵响总算是贴上了,无极想着赶明儿要叫人来修,回来就看到睡里面的方源睁着眼睛,显然也是醒了。
他说冷。
无极没接话,也不知道那窗户吹了多久,他也有些冷。
方源贴到他身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无极抬手去搂自己那床薄薄的被子,先是摸到了方源被吹得发凉的皮肤,紧接着又摸到一手湿,想着是不是风把雨吹了过来,可床离窗户还远着呢,方源又睡在里面,怎么可能被淋湿。
那粘在手上的水还带着温度。
贴着他的方源像只在屋檐上待着的猫,又像藏在细莎野草下的狐,就这么滚到了一块,外面雨下得小了些,听着断断续续的稀里哗啦,里面骑在他身上的方源也下了雨,淌得断断续续,姣丽的人长了个奇怪地方,是男人也是女人,这会子好像把别人说的破鞋给坐实了,但那里又小又紧,刚进去根本动不了,只抽着抽着疼,过半晌喘了好几口气才好,末了咿咿呀呀被弄得叫了几声,全被雨水给吞没了。
方源还是和无极睡在一块儿,无极第二天依旧照常起床,雨后村子里弥漫着土腥味,牲畜棚里甩着尾巴的牛同无极记忆里的样子也不一样,这是水牛,他的家乡少有这样的品种,广阔无垠的草原并不适合种水稻,牧民们从不长久停留。他瞧了瞧,负责喂牛的知青过来瞅他好几眼,喊他和尚,问他怎么这么早。
“找个泥水匠。”
无极听见自己说,“屋子坏了。”
没想到会得到回答的知青愣了愣,然后张张嘴憋出话来“那你可得快点,和尚,下了这么多天雨,漏雨的屋顶可不少。”
知青还是叫无极和尚,还是叫方源破鞋,反正方源是男人,男人叫破鞋就不是侮辱,只是说他长得漂亮,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方源也没生气,反正态度依然温和,村长也拍他肩说源仔比好些个知青都要好,别看身板小,工分是真能挣。
“源仔。”
无极用这个词叫方源,在床上的方源就恼他,一个翻身滚朝最里面背对无极,末了还愤愤把自己那条被子打了个卷,倒像个闹了脾气的小媳妇。
尤其是那条被子绣着一对鸳鸯就更像了。
之前泥水匠来糊了窗户,糊得严严实实一点儿风都出不去,方源摸了摸新窗户,外面弹棉花的就来了,这棉絮飞来飞去,被弹得蓬松起来,明明还没入冬,可弹棉花的还要赶下个村子,于是村子里三三两两出来提前备冬天的被子。无极和方源的被子一来是很薄,里面恐怕半斤棉花都没有,二来是没洗,方源昨晚淌出去的水干在上面,于是两个人向生产队请了假,又坐了拖拉机突突到城里百货大楼买被子,两个知青身上的钱凑出来买了床厚棉被,用料扎实,摸着软和,价格合适,就是那对鸳鸯显眼极了。
回村的时候受到了欢迎,村子里人就爱看这个,谁家去城里买了什么,脚都还没进门,就被坐在村口聊八卦的婆娘知道得一干二净。
然后又传给其他人,最后跑回知青耳朵去,那喂牛的觉得无极好像没那么难说话,也大着胆子揶揄他,和尚怎么能结婚,破鞋怎么能嫁人,末了谁都要进这门里摸一下被子,软软和和一大张都成了稀罕物,拍拍又打打发现真没瘪下去,才相信真是好货,砸吧嘴说赶明儿也要买。
所有人都走了,方源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桌上摆着菜,昨天剩下的东西煮了一锅,两个男人本来也就不挑,无极递筷子过去,望见方源头上拴着的红绳子,扎了一撮长得长了的发,晃晃垂着,有些可爱,那头绳颜色和出嫁的新娘子没什么两样。
至于屋子里漏雨的地方,泥水匠抽着旱烟,那装了黄色叶子的烟袋子递过了一轮又回到原位,一点儿没少:“娃啊,这雨下这么大,叔要修的地方多了去,过几天再来。”
话是这么说,无极亲眼望着他出了门拐弯就去赶街,嘴里咬着的烟杆子嚼得啪嗒啪嗒,就惦记着每个集市开一次的花牌,那小小的桶里吊了大大的愿望,几分钱几毛钱的注都有,都希望那掉出来的牌正是他们买的那一张。
无极与方源也买过,两个知青被人挤来挤去,站在高板凳上的坐庄人接过票子,从嘈杂人声中准确无误地吆喝出要买花色和下注,旁边铺开纸笔的伙计就赶紧记。
坐庄人见无极和方源两张新面孔也没急,露齿一笑,也没问名字,就叫和尚和破鞋,记了他俩名字,方源问他谁会中,兰花荷花桃花一大片花,两个人明明是各自买,谁知道拿出来一对,都买了梅花。
开的也是梅花。
喊一声花开富贵您吉祥呐,那吊着的桶子就落在地上,放在里面的唯一一张花牌就露了出来,红红痕迹涂着,正是梅花模样。
但无极和方源买的不多,他俩不喝酒不抽烟,纯粹改善伙食。
到最后无极也没哄方源,只是叫了两声名字,那像狐狸一样的男人就又贴了过来,挠得人心痒痒,煤油灯灭了反而让莹白皮肤显眼起来,屋子里就漾了一片春色,无极进得总算比以前顺畅,似乎终于记住了这位常来的人。
到了冬天,这村庄居然也开始飘雪,下得最猛的那几天正是过年,村长让知青们写福字,无极写得苍劲雄健,方源写得矫若惊龙,凑在一块儿分不清到底谁更好,索性一张贴了外面一张贴了里边,难得无极除夕夜没按平时那么睡觉,守着时间红红火火炸了几串鞭炮,整个村子此起彼伏响了好久才彻底停歇下去。方源揣着手靠那门框看无极点火,屋子里借来的炉子咕咚咕咚熬着白菜,散发出极馨美的味道,厚厚一层雪让大晚上不点灯都亮堂堂,方源裹着的棉衣底下没穿衣服,只裸着,被雪光晃得分明,露出几点痕迹来。
他刚刚还和无极在床上闹,这会炸完了鞭炮又慢慢挪回去,满地落在雪上的红纸碎屑好似融化在被褥上的樱粉肉体,锅里的白菜觉得有些寂寞,就更卖力地顶着盖子,像是毡房里总是烧着煮茶煮奶的炉子,上上下下,盖住了肉体碰撞的声音。
第一个年就这样过了,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知青们聚在一起喝酒,无极和方源也去了,没喝,就望着火塘里哔啵哔啵烧出声音的柴,无极看向方源,男人姣丽的脸好像那个晚上一样看不清,只望得见黑色的瞳孔被火焰烧着烧着就化了,淌出来了什么东西,但无极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是不知道。
村子里有河,河边有苞米地,春天一到蟋蟀一叫,水里的青苔就褪得干干净净,光着脚裸着身的孩子抓着河边那棵歪脖子树爬上去,又捏着鼻子往下跳,扑通落进水里,河水被孩子们翻搅,被妇人们洗衣,却还是清泠泠一条河。他和方源才从田里回来,水稻插秧一直要弯腰,但能抓到洞里的黄鳝,滑溜溜的长条东西还会咬人,一口就出了血。
螃蟹也有,但又小肉又少,抓不到几只,路过的知青说给他拿去烧了下酒,薅一把杂草裹着就走,谁知才迈出去两三步,黄鳝就漏出来,往地上一挲就没了踪影。
无极和方源去河边,那团要落的太阳红通通,像村头那棵橘子树结的丑果子,滚到河水里搅成一片晃荡颜色。方源那腿踢了两下河里的石头,沾了泥巴的白皙皮肤被重新冲出来,但小腿肚挂着个吸饱了血的蚂蝗,无极让他别拽,伸手拍了几下,那圆滚滚的东西才松口落下来,带出一整条止不住的血痕来,村子的人对这种伤口早有自己一套方法,无极拔了苞米地边长的蒿子草在手里揉成一团给方源摁上去,他俩就坐到了河边去。
河水反复冲出来的沙子细腻,正适合拿来画棋盘,两个人下了会棋,那太阳才彻底消失干净,河边逐渐变得冷起来,一阵阵吹着风,两个人站起,那河水猛地往上一扑,就把乱七八糟的沙子棋盘给冲了个干干净净。无极走在前面,突然被方源跳到背上,下意识就托了那块软弹的屁股肉,被方源说从苞米地抄近路回去,结果才走到半截就又滚到了一起。
那苞米杆子上生着的叶子长着小绒毛,又很容易划伤人,但生得密密高高,没什么人看得见这里面。
他们在刚冒出头的苞米穗子底下接吻,闻见的全是草木的气味,方源的头发里沾了泥土进去,红土地上光洁的皮肤越发引人瞩目,苞米叶子悉悉索索响了一阵,惊飞几只蚱蜢,幸好没洋辣子落在方源身上,否则又要给他烫出一片疙瘩来。
但无极的那根就已经叫他好受,压断的苞米杆子浆出水来,甜丝丝的,却没方源淌出的水儿甜,天上的月亮藏起来,只露出个晕,好像无声地说明天要下雨,让他们两个赶紧做完这伟大的革命友谊然后早点回家,否则就要被雨淋个透心凉。
事实上还是淋到了雨,方源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偶尔也会去芦苇荡,长得高高的杆子摇晃,像扫帚苗,飞起来轻飘飘的花,就把两人的情事给盖住了。
方源本来就是很会做农活,好像过去在家就是这样,即使不会的也学得很快,村长依旧喜欢喊他源仔,他从高高田埂跳下去拽那头没套绳乱跑在踩秧苗的牛,最后坐着牛回来,原本就偏白的脸更是白得没了血色。无极一把他搂进房子他就躺到床上去了,这还是方源来到村子里第一次生病,病得挺重,赤脚大夫来开了点退烧药消炎药,隔壁婶子带了偏方,那火炉子又承担起了熬药的任务,兢兢业业弄了不少闻着就苦的水来。
村长说都怪那人没拴好牛,让源仔这几天别想着挣工分了,好好养病。
他拿了几颗刚下的鸡蛋来看方源,买了糖回来煮红糖鸡蛋,红棕色的水里卧着三颗圆鼓鼓的蛋,无极把碗递过去给方源,那蛋也没全煮熟,里面是溏心,沾了方源的唇角,全部吃完之后刚刚退了烧的病人又裹起那床被子,闷头闷脑地对无极说没了。
说的是那碗红糖鸡蛋。
无极倒不知道方源喜欢吃甜,方源也说自己不爱吃甜,爱吃甜的是他弟弟。
说的好像又不是那碗蛋了,但到底是什么,两个人也没再继续谈下去。
等到秋收的时候,两个人忙得团团转,所有人都抢着去收那些黄澄澄的穗子,小孩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捡落下的部分,穗子做了粮食,杆子一摞摞扎起来垒得高高的,远远看去就是一个个庞大的稻草人树在牛棚或者田里。
躺在稻草堆里的方源陷进太阳的香味里,他同无极都出了一身汗,被秋风吹得散了又继续往外冒,柔软的地方与坚硬的地方交合在一起,在黑天亮月下媾和,清亮亮的水吹出来,方源抓着无极的手腕收紧,喘了两口气出来,他们两人像是雨后糖溜树上缠绕的黄藤不分彼此,这个时候当然应该说些和爱有关的东西,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无极和方源一起在村里待了两年零三个月,那拖拉机又拉着他们回到了城里,绿皮火车人山人海,卖报的声音吆喝的声音和鸡鸭鹅的叫声混在一起,再也听不见任何离别,知青们抹着眼泪,互相说以后一定要写信就各奔东西,无极却兀自想起了那床洗得干净放在村子那张木板床上的被子和方源的红头绳,那根绳子现在还绑在对方头发上,依旧摇摇晃晃,依旧可爱。
他们就这样坐上了去往不同方向的火车。
草原上依旧有大风,牧民们依旧追着草场水源而去,无极在毡房里听着呼呼的风声,他再也没回过那个村子,可却收到了一封信,没写寄出的地址,只填了一个生涩的地名,也难为邮局找到这儿来,拆开的时候白色浆糊黏得紧紧,里面的纸很薄,薄得就像根本承担不起什么厚重的东西,他想起了那个纸糊的窗户,被吹得霹雳霹雳的响,骤然一声惊雷,居然下起了雨。
信封里面是一张红纸,四四方方,写了个福字,漂漂亮亮秀秀气气,正适合贴在门口过年。
天庭三尊中,若要找一位最好打交道的,大抵还是元莲仙尊。
男人温文尔雅,头系白带,一壶清茶正烹制得恰到好处,一注碧绿茶汤衬着晶莹剔透的杯,摇摇曳曳映出茫茫江水蒲苇丛丛,又倏忽一转变了景色,水榭翠竹中氤氲出阵阵花香,竟是真的漫出在空气中。
这正是元莲仙尊独创的一杯茶,只是还未起名就被他递予方源尝了,那水明明是滚的,落在舌尖却不烫,反而愈发有了春天的气味,惊蛰雨水春笋拔节,草木正稚嫩的年华全都化在这一杯中。
元莲仙尊似乎做一切都是不紧不慢,遵循自然随心而动,方源倒是也没催促,只是这赤身裸体摊开在对方面前被茶水照着,怪是让人觉着生出更多淫荡下贱来。
糊了月白色软烟罗的窗户半开半敞,折出外面浅碧深红,正有坠珠儿似的小雨敲着,越发迷蒙起来,元莲仙尊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红泥小火炉烘着茶汤好保持最佳温度,这才取了笔架上器物细细搓磨。
元莲仙尊复活后并没有待在天庭中,反而选择了一手开创的元莲派,这间画室书房也是搭建出来的仙蛊屋,几位尊者保持着诡异的平衡,但互相之间也有交易,所以元莲仙尊收到方源来信时也并不惊讶,反而正正式式客客气气送了一封请柬过去,倒是真心实意请方源上门做客。
天庭那边没什么动静——星宿仙尊也无法强求元莲仙尊做事,虽说不知元莲仙尊到底是怎样的想法,但男人所作所为依旧偏向于天庭,这就已经足够了。
元莲仙尊其实也才刚刚回到元莲派不久,复活之后他就同过去那样化身为凡人蛊师,隐姓埋名,白龙鱼服去瞧这方又过了漫长岁月的天地。也不知是运道手段还是注定他与方源就有一段缘份,行至东海居然碰上了方源,对方的容貌倒是在天庭那儿就知道了,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有些不同。同他侃侃而谈茶道酒水诗歌的少年郎君丝毫都无赫赫凶名的模样,那葱白纤细的指尖捻着一颗珍珠把玩,突然就脱了手滚落到还顶着凡人身份的他的脚边,他捡拾起来想要还给方源,姣丽无双的男人不接,只留一句百两黄金万斛珍珠也比不上能说话的知己好友的话便潇洒离开了。
这般气性倒让元莲仙尊来了些兴趣。
元莲仙尊作画并不求用多好的工具,这笔杆笔尖都不是什么极品材质,也不是他过去使用的东西,笔头那儿还带着一层胶质,需用温水来浸泡化开笔锋。他同方源谈成了一笔交易,并非是他不擅口舌争辩,只是方源开出的条件与要求的东西早就是度量过最恰当的程度,元莲仙尊也一边将茶叶取出一边就轻松答应下来,倒让方源多看了他几分,才慢慢照着约定要求起身褪了衣服。
宽袖长衣落到地面去,元莲上上下下检视一番,纸张是上好的莹润白皙,没有一处不完美,没有一处不动人,连那份白也不阴冷,尤其偶尔才能窥见的一片粉彩或两点樱红,更是勾得无数旖旎来。
披散下来的鸦羽长发已经做了底色,元莲特意用手掌捂热了冰冷的笔杆才缓缓将这从凡人集市上购来的新笔给泡进一腔温水中,他作画向来只喜欢用一支笔,或拢或捻或挑,粗笔晕染大片,细笔勾勒要害,盛水的袋子不太大,甬道也不够深,他触到了紧紧闭着的地方,笔杆都还有不少露在外面,若是进不去这笔也泡不上水,于是便提着笔,一下两下三下,骚刮着不肯开盖的地方。
外面的水儿又落了,比屋外的雨势来得更加迅猛,笔杆手指都变得湿滑,元莲也不嫌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反而贴心地问着方源是否要再来一杯无名茶水。
“方源小友太过紧张了,笔化不开。”
元莲的年纪的确可以叫方源小友,他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什么动物毫毛制成的笔尖现在还偏硬,敏感肉缝被不断扫着,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每一寸都被元莲给拓在脑袋里,如此瑟缩小心翼翼不让笔尖儿进去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生得太小了,不知方源小友平日是怎么将东西给拢在里面的。
关于方源淫性的名声早已经在尊者间传开了,甚至不少资深蛊仙也知道当代出世的炼道尊者方源是个婊子魔头淫妇仙子,极尽羞辱言辞,可元莲并不在意这些——欲望性爱本来也是人生中注定或多或少会出现的事情,自然不需要藏着掩着说,只不过有的人多些,有的人少些,方源小友恰好是多些的部分。
可瞧他那朵娇艳又羞涩的花与口,两瓣软肉被笔杆给推开,软滑嫩红的涂了水发着淫秽的亮,几乎要叫人赞叹的完美左右对称,偏偏是天成之物,只叫人去感叹造物者的奇思妙想。如此紧致如此害羞,三番两次被笔尖逗弄还是含羞带怯,不肯摘下面纱,又留了时不时能搔到一点儿翕合的小缝,若是能进去的话……
进去了。
笔尖终于突破,继而是被方源自己淫水涂得湿滑的杆子往里送了一截,被冠名炼天魔尊头衔的少年呻吟出声,不管被破开宫口多少次,方源这儿依旧敏感至极,完全没有所谓被肏太多次而阈值提高,每次开宫都他腰腹酸软下来,哪怕只是这么一点儿不起眼的笔尖。
元莲停下来,将方源眼角的泪水给擦干,恍恍惚一位贴心爱人,不同于大部分媾和姘头急切或是大开大合,只管一切慢慢来,将原本的小高潮给逼成连绵几下才出尽,见他尿口喷了潮水,比体表体温更高些,元莲想着这样一来笔尖倒不用泡上一刻钟,擦了眼泪的手抬住茶杯,将原本躺在桌上的方源扶起,喂他喝下已经冷得温吞温吞的茶水。
又是一番风味,是暮春世界花朵儿将谢未谢的隐约残香,又是倒春寒骤然下降的气温,冷风阵阵花香浅浅,蕴在口腔中,最后喉头咽下一地春光,那浅粉艳红就浮上脸颊,俊朗绝伦的面孔愈发明艳非常,这无名茶水给方源缓了渴,但还不够。
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嘴就不肯起来,一杆笔没有多粗,被温热淫水泡软的笔尖也没了之前的狠厉,成了绕指柔的挑逗,滑过宫壁只带出一片从里到外的瘙痒感。
“唔……好痒……”
方源叫床的词语还是太贫瘠,他只随心说现在的感受,但声音缱绻,又配上情动飞红的模样,好一朵青涩与熟烂的俊美郎君。
这方元莲才将已经临幸过一圈宫腔的画笔给抽了出来,沾足水液化开胶质的笔尖倒对得起他花费的那几块元石,他已经许久未在人类市集上买过东西,这制笔工艺又是比过去更进一步了。
“真漂亮。”
不知是在说这笔,还是在说底下略微透出粉色皎白莹润的纸张。
颜料是之前元莲派就搜罗准备好的东西,用笔尖沾了一些,元莲就涂在方源的唇上,男人有超越了性别的姣丽,涂得太艳就俗气,涂得太淡又衬不出,朱红太俏,茜色太浓,幸好元莲仙尊画道造诣通天,这才选出了最适合的色彩——混合两种色构成的银红,不张扬的春桃,又带一抹令人心惊的冷。纳入性器时被烫得浑身一颤,方源眼睛蒙了水雾,这元莲仙尊怎么也生得如此这般,只被毛笔开了的穴儿被撑得有些受不住,唇上被摹得仔细,穴里被破开太多,牢牢顶在宫口,只让他含住龟头吸吮讨好,硬生生就忍在了这处。
“要将方源小友绘出真是艰难。”元莲仙尊脸上表情依旧从容,在唇角处点状地涂了更多的红,配合着方源张开的口,这不夺不抢的银红让含着春光的湿热嘴穴也好像讨要着什么东西,笔杆只是才移过去,就被软滑舌头给牵着含在里面,连喉头都被笔尖照顾了一番,再放开时便拉出了漂亮银丝,元莲又是笑了一声“方源小友这般,不知要画到什么时候了。”
“元莲前辈合该快些。”缓过来之后又成了口舌伶俐总能找到旁人想不到的理由做出常人难以企及之事的大爱仙尊,方源抬起腿,大腿小腿脚踝一路线条流畅,看似要将二人此时交合地方给露出来,又像想退出去用脚去服侍前辈,被有些无奈的元莲给摁了下去,让他别在书桌上乱动,这线条画得不顺,遭罪的是方源。
不过既然这位新晋尊者催促了,他也要回应,于是在蘸一笔藕荷色,饱吸淫水,将那浅薄透明的颜色作为底色一片挥洒,直搔乳首令朱果发肿发痒,乳晕颜色也愈发娇俏可爱,不借颜料而借笔力,一杆画笔带出雪中海棠红,微隆乳肉没有坚硬弧度,笔头一点凹陷下去,可想而知握在手里把玩该是怎样诱惑的滑软,盈盈一团玲珑,酥酥两峰融雪。
这儿便是画中乳山,不是高耸陡峭怪险绝壁,只叫人想探山取物直握手中,底下多加重几笔勾了如淡丁香色的阴影,这般薄透颜色越发让白皙肤色透出光来。纸张纹理顺滑,画起来也顺手,方源那被挑逗两团凝脂乳肉的快感弄得加重的呼吸让藕色山峰上下起伏,顶端海棠朱果更是要人去采撷品尝了。
毛笔褪去之后,就只剩下还在皮肤之下流的快感,方源下身泥泞一片,成了水泽之国糜红肉蔻难耐寂寞探出头来,泫然欲泣,被元莲仙尊俯下身体的动作压到就立刻软绵下来,一副对情事不堪忍受的羞赧模样。
这才往里撞了第一下,真是吊着要人命,画纸不允许乱动,方源就没机会去揽元莲的脖颈,把星宿仙尊气笑让幽魂魔尊恨之入骨令巨阳仙尊常常吃瘪的新晋魔尊此时此刻又变成了啖精淫娃,开口刚要唤元莲仙尊的名字,头系月白额带的男人就知他的意思,扶着他颜料干透的腰部笔尖往尿口那一戳一洗,将残留颜色涂染到方源湿淋胯下,这才迅速地抽插了几十下,捣得来不及反应的子宫腔体如风浪扁舟摇晃不止,逼出更多情水来。
“唔啊……”
方源将腰一挺,显然又是要高潮,元莲觉得水已经够多,就硬生生将这卷画纸给捋平,将那份被他带出来日夜不歇拍打坚挺礁石的浪止住,让方源小友不必这般尽心尽力,绘画一事重在享受而非逞快。
平日里被性虐惯了,谁知今个儿碰见个活得长久还真是君子样的人,方源心里辨不清什么味,一面被对方拨撩得真真舒服,一面又渴着要精,底下含着肉根阳物的小口还是翕合不止,求着要着刚刚的狂风骤雨再来几次,哪怕打得叶湿花落也无所谓。
元莲刚刚也说了,绘画要慢,涂了底色才来绘制其它要点,只是方源的身体本来生得就好看,毫无一丝赘肉的腰腹此时此刻隐隐看出被阴茎顶起的一丘隆起,沟壑山脉与泊泊水线都集合在这张画纸上,只是还差些晕色。
笔尖轻点,元莲有些犹豫地用笔杆敲了敲额前,似乎是在苦恼接下来要绘的是什么,又像是在回忆,身下的动作又成了三浅一深的缓慢,方源双眼雾气化作了被快感催生的生理性泪水,眼角那抹红色同乳头的娇人也不同,颇带委屈。
子宫也努力裹着熨着带来云顶快乐的阳根,百般解数讨好,如此会吸有多褶皱的甬道,也难怪那些人说着方源淫行时总有些遗憾的味道在里面,更何况方源还是尊者修为雌伏身下求着灌精的模样满足了所有凌虐与征服欲望。
但元莲还是清风霁月的模样,不为所动,只按步骤来,终于下定决心绘制的东西,笔尖夺了北紫京红,借淫水润笔,两种色彩混合开来,落在方源小腹处,点在被龟头顶起的地方,正正是能孕育子嗣的宫腔上。
一笔,两笔,时而重时而轻,隔着皮肉作弄着本来就馋得不行的子宫,皮肉的瘙痒与内里的渴望令方源又成了昏昏沉沉的模样,口中呻吟也跟着那根画笔起伏着,他生得好看,声音也动听,婉转娇喘又成一首歌,被元莲用笔杆点了点唇,温润如玉的男人说没想到方源小友在音道上也有如此建树。
太过正直,却有谐音的下流,到底是哪个音道令人根本辨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