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战败线(龙公x方源公开雌堕洗脑母狗)
一般来说,全都是些老古董的地方往往最为变态呢。
宿命之战,龙公在最后没有选择将方源一拳打爆,考虑到春秋蝉的作用,他暂且没有彻底封印春秋蝉的手段,若是给方源可趁之机让其成功重生,他龙公岂不是成了罪人。
于是将方源俘虏,对方所有手段用尽用光也挣脱不开龙公术法,虽说这是龙公最后一次苏醒,他的寿命也即将走到尽头,但他还是要给全天下人知道,天庭才是正道,才是所有蛊仙应该追随的地方,无论反抗多少次,宿命都会平等横亘到所有人头上,这是无可逆转的。
所以他将被绑缚的方源扯到身边,有了小魔尊名声的男人生了一副漂亮皮囊,龙公见多识广,却也少见这样姣丽的脸,雌雄莫辨令人心生摇曳,现在就是天庭的阶下囚。
龙公朗声说他的确是难得的对手,只是选错了抗争的对象,若是一开始答应投身天庭,自然不会有这般下场。
方源默默不语,仙元无法运转,蛊虫也被使手段封印住,想要自爆都无法做到,他自然也不抱着会有人来救他的希望,天庭既然不杀他肯定有所打算,方源在等的就是谈判的机会。
但龙公何等人也,怎会不知方源心里的打算,长生天那帮人在方源失败后撤退了个干干净净,但迟早天庭也要将长生天给打穿,龙公思忖片刻,心下有了打算。
从过去到现在,他为天庭付出了一切,甚至连亲族也一并全部杀死不留片甲,宿命不该被打破,从红莲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反叛者需要教训,红莲已经死了,那现在就要拿方源开刀。
“我知道你还有个女人的穴。”龙公突然这么说“既是如此,在我彻底死之前,先将你变成天庭的东西吧。”
方源心上一跳。
阴阳同体不算什么秘密,他为了喂食淫蛊所以与许多人都有苟合之事,当然有人背后议论说方源双性之体生性淫荡,他也完全不在意,全然将这名头坐实,正好方便取精,但龙公所言要命的是后半句,让他成为天庭的东西,难道……
“你自然知道天庭俘虏幽魂本体后进行了无数次搜魂,虽然紫薇沦陷,但你并非幽魂魔尊,魂道手段有限。”龙公的眼眸精光闪烁“这便是我最后要做的事情。”
宝黄天炸开了锅,只因天庭挂出的影像,那赫赫凶名差一点就打碎宿命的小魔尊方源此时赤身裸体,那隐秘要害处正暴露出来,粉白牝户生得形状优美,却被堪称异形的阴茎直接插透,糜红软烂阴唇被挤得歪向两边,溢着水的尿口根本止不住闭不上,那双深深眼眸蒙了一层看不透的雾气,里面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
那根阴茎退出来之后,撑开的阴口根本合不拢,往外滴着白浊精液,龙公将方源抱在怀里,对方这样大开双腿的姿势除了依靠在他身上根本没处借力,腿自然不可能合上,所有沟通宝黄天的蛊仙都能看到这副淫乱场景,当下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想着怎么天庭突然放起了活春宫。
“方源。”
龙公的声音传过来,“现在感觉如何?”
令人捉摸不透的问句,然而下一秒往外淌精的方源的回答更是令人大跌眼镜“呜啊……感觉,感觉要怀上龙公大人的孩子了……好多精液在里面……”
他的声音软糯又沙哑,显然已经被操弄了很长一会了,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艰难地在龙公的禁锢下挪动腰肢让多肉的屁股去追那根脱出的阴茎“还想要精液……龙公大人……”
此般魅惑的场景倒是勾人得很,可那个是方源,是想要打破宿命同天庭为死敌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想要?”龙公咳嗽两声,他用了三气归来这样的手段,但寿命终究有限,于是动用天庭的魂道底蕴,再加上之前搜魂幽魂本体所得到的信息,凝结成新的仙道杀招施加在方源身上。
他用两根龙茎同时操入方源的女穴与肠穴,叫这小魔尊软了身子淌出眼泪,一边心神俱颤忍受着被蛊虫与春药双重手法催生的过度快感,一边被魂道手段不断冲刷着意识魂魄,全身滚烫,意识每挣扎一下下半身的性快感地带就高潮一次,被封住一切的方源完完全全成了普通人,淫蛊虽是自由,可本能知道不能被发现,早就深深藏住完全不动弹,帮不了方源任何。
龙公几乎将他肚腹给顶破,老当益壮的男人两根龙茎中甚至长了骨头,方源拼命保持清醒,但被撞肿宫腔突破结肠玩弄尿道的连绵快感时不时让他爽到失去知觉,意识再回笼就敏锐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点一点积少成多,他越发无法思考,眼中只剩下龙公与他带来无限快乐的阴茎。
“方源,你是天庭的精盆。”
龙公要刻在方源意识骨骼魂魄血液皮肤中言辞也下流异常。
“要给天庭诞下子嗣。”
“为天庭贡献你所有一切。”
“现在告诉我,告诉宝黄天的蛊仙们,你是什么?”
因为吃不到龙公肉棒所以娇气地哭起来的方源听到这样的问话,有些发愣,他觉得好空虚好难受,子宫里好撑,可是还不够,这样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怀上子嗣的,还要更多的精水,可是,可是他好像不该是这样,宿命……他应该……应该去打破……应该去——
要更多的精液来。
方源脸上表情完完全全成了一副母狗婊子渴精的脸,“我是,我是天庭的肉便器,好想……好想要精液?”
虽然听不懂肉便器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光听词语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宝黄天的蛊仙谁还不知道方源已经彻底被天庭给调教禁锢,成了天庭的所有物。
龙公这才又把阴茎给插回去,得了鸡巴的小魔尊方源黑发垂散,那条伶俐的软舌从唇间探出,已经彻底失控,口舌不清地说着“好……好大……要被唔噫——?子宫坏掉了??龙公……龙公大人……太满……”
那眼泪鼻涕涎水一起往外流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的运筹帷幄,一想到是方源,怪让人情动非常心痒难耐。
宝黄天的公开影像还没结束,龙公一松手,完全软绵的方源就往下滑在地上,不断痉挛的四肢支撑不起身体,肠穴花穴喷了精花出来,显然已经兜不住精水。
“不,不要漏出去……”
方源翻过身去,纤细白皙的手指连忙去捂操得大开的地方,那些被捂得滚烫的精水是要拿来受孕的,不能这样浪费,可是完全堵不住,不争气的小小子宫已经撑得像个水球,让他腹部鼓出来弧度,多余的部分只能选择泵出身体,精神不愿意,身体却做不到,急得方源脸颊一片湿红,那双眼睛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龙公充满哀求,“龙公大人……精液,精液漏出来了……”
龙公脸上的表情冷凝,他知道这仙道杀招是成了,从此方源就成了天庭的一条狗,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将方源视作天庭蛊仙中的一位——方源只能做畜牲,一件用来给天庭蛊仙泄欲的器物,怎能对他有半点怜惜。
他用脚踩了方源,方源的手护在屄口自然就连手一起踩下去,完全没有收力,方源哭叫起来,姣丽绝伦的脸庞又滚落两行眼泪,之前受了多少折磨都没有哭出来的小魔尊现在只会凭借本能来反应,龙公将他娇嫩至极的地方给弄得更红更肿,原本干净清洁的小穴儿只是带水淋漓,现在沾了男人鞋底的污泥,却还是喷了潮水出来,真真有了浪荡母狗的模样。
连含着精的子宫也没逃过,龙公将被肏开宫口可可怜怜的努力小水袋子隔着腹肉踩得咕叽作响,宝黄天的众人完完全全将所有声音给听了进去,方源的声音从痛苦颤抖到了发情似的娇媚,原本鼓起初孕弧度的白皙小腹已经被踩得青紫一片,痛得厉害,方源也不敢去搂龙公的腿,任由男人动作,一个劲地又哭又叫“不要……肚子……精液呜啊……出去了,出去了——”
龙公将他腹部给踩得凹陷下去,精水尽数从甬道喷出来,冲得方源同样被践踏得红肿还沾着泥土灰尘的尿口屄口又是高潮一阵,身下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直到龙公提着他跪趴起来,那腰腹都在颤抖,红艳唇舌开开合合“痛……龙公大人……子宫坏掉惹……”
如此说话,连字都不清楚,俨然是被磨得神志不清,龙公循循善诱,拽着方源的头发好似在牵一只缺乏教养的雌兽,让他自己将地上那滩肮脏东西给清理掉。
方源只愣了一会,就伸出舌头去舔从自己宫腔中溢出来的东西,可被弄得淤青的肚子太痛了,一下就撑不住倒下去,整张脸都贴上那些肮脏粘稠水液,呆呆地吞了几口,鸦羽柔顺的头发都结成了一缕一缕。
宝黄天影像消失之后,蛊仙们面面相觑,心下不断思索天庭这般态度大抵是杀鸡儆猴,至于方源这小魔尊落到天庭手里,是彻底倒了大霉。
“嗯啊……呜……好深……”
“里面……呜啊……要坏了?……”
天庭一隅,摇曳几盏灯火的房间,肉欲情色的麝香气味浓厚得几乎熏人,当代诛魔榜榜主方正只往那边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仙蛊屋顶端曾经明晃晃地挂着方源的名字,现在已经寻不着踪迹,留在天庭的小魔尊方源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一条……一条雌犬。
连同那些分身一起。
方源与何春秋不断呻吟着,糜红小穴中不断进出紫黑色的肉棒,将被精水日夜浇灌得肥美的骚屄给操得翻开又收回,打了洞坠着珠子方便人去勾去玩的阴蒂歪来倒去,嘟嘟肿着好似烂熟一团的啫喱奶冻,至尊仙胎姣丽无双的脸庞与何春秋颇有气质的面颊相贴,如出一辙的婊子潮红,口中呻吟才出去两句,又是互相开始接吻起来,仿佛从这个动作里渴求一点温情的疼爱。
正抬着腿操得舒服的男人与同伴冷冷一笑,方源曾经掠夺过他家族的资源,此时又怎会让方源有这样好过的机会,于是拽着头发将两人给撕开,逼得被天庭杀招洗脑的方源与何春秋哭叫出声,身体因这样的力度往后坐,撞得子宫飞颤,膨隆鼓起的肚腹都抖了两下。
本来就因为方源怀着孕不能入得太深,现在这动作倒是直接突破进去,将怀孕之后愈发娇嫩被胎儿撑得只剩薄薄一层肉膜的宫腔给闯了,另一边的何春秋也是同样遭遇,痛得要命可也爽得要命,已经被天庭蛊仙多次无套中出以至于习惯于生产仙材的身体以为可以生下腹中的那块肉,于是宫腔不住往下坠着,那两人啧了一声。
“这胎可要好好生下来,给老子捧着肚子!”
男人狠命扯了方源的阴蒂,一股尿水喷射出来,可怜的发着抖的小魔尊只得照他的要求去捧自己几近临产的肚子,腹底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精液,以至于滑手得很,根本捧不住,白皙腹球还是往下坠着,男人更是不耐烦,咒骂着让被他抱着脚尖几乎沾不了地的方源用点力,别和没吃饭一样。
怀着胎的方源力气本来就不如平日,他被扯着脖子上的项圈链子跟陌生的蛊仙出发去做什么任务,其间就没吃到除了精液以外的东西,的的确确没有吃到什么饭食,被操得欲呕,咳出来的也只有唾液。
男人一看这模样,就顶着方源去贴何春秋,两个白嫩腹球贴在一起,宫腔里面的孩子被这样剧烈的情事给弄醒,不住挣扎着,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这样对待还没有出生的他,越发踢得用力,似乎是被踹到膀胱,赫赫凶名的小魔尊连尿水都管不住,同分身一起泄了个稀里哗啦。
“怎么乱撒尿!”
男人没来得及避开,滚烫尿水浇湿他的鞋面,用了更大力气去操怀里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小妈妈,方源原本略微下坠的肚腹被鸡巴强制性顶起,本体与分身腹部滑腻皮肤不断磨蹭磨出了艳艳的红色,男人嘴上说这胎要方源好好养着,可下一秒就故意插进宫口撞着里面的胎,似乎要把正位能顺产的孩子活生生调成逆位难产。
被圈养的方源早就是天庭里人尽可欺的一条精盆母狗,天庭与幽魂魔尊积怨已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至尊仙胎交给幽魂魔尊,而龙公临死前也说至尊仙胎所铸造的身体奇妙至极,道痕之间毫不互斥,正适合用来孕育,蛊仙本来生育就很困难,有的蛊仙成名已久却苦无转数太高没有子嗣,而天墓中有些大家也没能留下血脉传承,现在好了,有了这可以用来配种的小魔尊,这些天庭古老血脉都可以被延续下来。
不但是方源的本体,连方源的分身也一并被天庭囚禁,只是比起至尊仙胎来说,另外几个分身受孕率不高,可方源本体自然不可能同时揣上几个人的孩子,所以分身自然要帮忙承担一些。
这名为何春秋的分身似乎因为过去是仙僵之躯,转化回来之后也极易落胎,幸好无法顺利生下的死胎也可作蛊材使用,也算物尽其用,但现在何春秋肚子里的胎已经好好长了八个月,想来是可以顺利生下来,可孩子的父亲却未曾想过自己的继承人要从小魔尊的分身何春秋的肚子里出来,对这孩子也不喜欢,于是今日这两人前来说要用方源来泄火时天庭只说方源那胎要留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过去了。
抱着何春秋推他去挤压方源肚子的男人同骂人的那位是拜把子的兄弟,这会子看他这般恼怒便笑了笑,说他选方源来肏真是选错了,那小魔尊这般娇小,干起来颇不爽利,还是得像何春秋这样,修习过些力道,操弄起来才最带劲,再加上不用管这肚里的孩子,他甚至可以堂而皇之摆出自己兽化的阴茎捅进去。
事实上男人的确也这么做了,变化道的蛊仙只兽化了那根插在何春秋产穴中的阴茎,这根几乎同马屌一般粗长的东西还长满倒刺,毫无疑问是准备要紧紧勾住柔滑软肉,这会直接扎在何春秋甬道中,烫得他躲闪不止,嘴里过度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拼命摇着头软声说不要,肚子好胀好满,放不进去了。
男人兽瞳精光一闪,直接插穿何春秋肚子里装着宝宝的宫腔,那肉袋子一破,羊水漏出来浸满腹腔,何春秋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失了温暖环境的胎儿不断挣扎着,却抵抗不了这丑陋兽茎的鞭挞,才几下就没了气息,竟是直接死在了本该孕育子嗣宫腔之中。
几块血腥碎肉被勾着掉了出来,合不上花穴里坏掉肿掉的子宫也跟着往下落,等到男人一泡浓精灌进去,连同羊水一起混在何春秋腹中,那鼓着的肚子抽搐两下,等到男人心满意足退出来松手让何春秋直接摔在地上时,那些血色白浊就从合不拢的雌口中流出来,最后颤抖着从股间缝隙滑下来的,是堪堪挂了孩子的肉粉宫胞。
“呜……孩子……”披散头发的何春秋好像知道是流产了,又好像不知道,拼命去拢那块肉,这样的动作压到腹部,将更多东西挤出来,更是哭喘得厉害,想把所有淌出来的东西塞回肚子里去,好像这样还可以让好不容易养大到要出生的宝宝活下来。
捧着肚子的方源听到分身的哭喘,还有羊水血腥混合出来的气味,脑子迟钝地转着,把手收得更紧些,好把摇摇欲坠的肚腹给抱得再稳点,男人见他终于听话了,放心大胆肏弄起来,十几下抽插下去,那胎儿越发不满,方源只得艰难换了姿势,腾出一只手抚摸着紧绷的肚皮,俨然一副疼爱子嗣想要安抚胎动剧烈的孩子的小妈妈模样,微微隆起的胸乳忽地淌了奶水出来,实在下贱至极。
直到男人感觉一股热流滚落到他肉棒上才射了出来,几乎结块的白浊糊了宫口一圈,他有些不满,骂骂咧咧说了两句,但又不得不停下,只因方源那股并非淫水,同样是被操得提前发动宫缩破掉的羊水。
两个男人觉得方源早就给天庭生过不少东西,已是轻车熟路,便草草擦了几下身体就离开了,殊不知方源那儿生得小,每次都几近难产,仅有几次生活生生的胎儿都被折磨得将死未死。尤其是龙公留下的第一胎,龙公德高望重,天庭自然也重视他留下的唯一血脉,为了保证胎儿的资质成长,硬生生逼得方源延产,娇小玲珑的女穴开了指也根本生不出,还是直接剖出来,那时候虚弱至极的小魔尊似乎想看那待在他肚子里一年多的孩子一眼,被周围人冷冷拒绝——一条狗不能说话,一个魔头也别想看自己的孩子。
羊水流了一半,这孩子还是下不来,何春秋来帮忙,但同样笨拙,方正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副景象,同自己这张脸有七八分相似的哥哥挂着半是脱垂的子宫,像截色情又下流的肉色尾巴,而合不拢腿的哥哥也在努力推腹,可孩子一点也不动。
他只觉通体冰凉,但又被哥哥的哭声勾着,梦里无数次想过哥哥的哭喘求饶,现在听在耳朵里,却丝毫不觉得爽快。
这边用血道先给快要生产的哥哥渡了仙元续了口气安抚了被操得早产的胎,那边又求着淅淅沥沥往外淌血的哥哥先躺下,将脱垂又破损的宫腔给治好塞回去,里面的胎儿不成样子,方正甚至不敢拿去给哥哥看,只变成了血雾吹开。
天庭与长生天明面上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但双方都知道,两个势力,两个互相之间有着根深蒂固成见的势力永远不可能达成共识,以至于手底下的蛊仙经常在碰面之后就会阴阳怪气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又或者直接大打出手。
而天庭俘虏了小魔尊方源将其变成一条精盆母狗的事情长生天一方自然也知道,不少人私底下都骂天庭如此古板却玩这么花,洗脑小魔尊方源小心未来直接翻车。
——话虽是这么说,可谁看到天庭牵着链子的方源都只会觉得对方已经翻身无望,幽魂魔尊讨要过多次都铩羽而归的至尊仙胎此时脖颈上扣了个方便被牵扯的项圈,只是平日里其他人比起扯这里,更喜欢直接去扯那头柔顺的发,狂热的天庭分子知道古月方源做过哪些事,自然是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的,一朝落到这样下场的小魔尊,怎么能不好好欺负一下。
天庭蛊仙牵着那根绳子,拽了两下方源,腿脚发软的男人往前踉跄两步,姣丽绝伦的脸上还糊着几道精斑,天庭蛊仙见状有些不耐烦,抱怨着怎么弄得这般脏也不知道洗洗,方源眸子里依旧瞧不见焦距,听到拿着牵引绳的男人这么说,抬手去擦了擦自己的脸,但干涸的白痕只搓得下来一点点,其他的部分顽固地留着。
“他自己洗不干净的话,你不会拿鸡巴再给他洗洗?”
天庭也并非全都是高风亮节之辈,有些蛊仙加入天庭只因利益,说话也直白下流,“瞧瞧小魔尊这张脸,也生得好看,哦,现在不能叫小魔尊了,该叫小母狗了,是不是啊,小母狗?”
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气的大脑艰难地对蛊仙饱含恶意的话做出反应,但是太难了,方源刚刚被洗脑的那会,还时不时能清醒一会,可随着高潮次数淫行痕迹的不断叠加,他不多的自我不停被冲刷,再加龙公一开始施加的所谓给天庭产子的暗示,方源自然而然对落在肚子里结了胎的子种多有关注。只是天庭本来目的就是利用至尊仙胎的易于受孕来给一些老牌但无子嗣的蛊仙续上后代,又或者单纯需要带某种道痕的仙材,往往直接破开肚腹将那些胎儿与东西给拿走,不给方源看上一眼,被暗示催生出来的疼爱子嗣的小妈妈人格也痛苦不已,愈发封闭了自我。
天庭的人自然也记不得方源上次主动自己开口说有条有理的话是什么时候,又或者即使听见了也不会在意,洗脑仙术稳固得很,他们玩得也越发过分起来。
将方源从天庭带出,说是要利用小魔尊的力量去洗劫属于长生天的资源点,实际上一路来都调笑是来遛狗,养狗当然要给狗保持足够的运动量,什么借方源的力量都是假的,小魔尊现在一只蛊虫都没有,仙元也是保持枯竭状态,他们才不指望这样的方源能上战场。
方源身上还是套了衣服,薄薄的纱状织物什么都遮不住,隐隐绰绰反而加了朦胧美,同样被束缚住的阴茎一滴精水都泄不出来,有几次这根颜色清洁的阳物被锁得都直接坏了,最终揉成血肉碎块又或者干脆利落连囊袋一起切断,硬生生将方源给去了势,但若是宫腔性器被玩得太过火就要给方源治疗,这根阳具同样也被恢复了回来,平日里就这样堵着束着,不给方源用这里泄出来。
现在被弄成跪着姿势的方源脸颊上贴了根全是男人雄臭的肉棒,那根只算正常大小的阴茎顶端溢着水,方源呆呆地想了会,然后张了嘴伸舌头去追去舔,有人好像让他这样做过,也喜欢他将这腥臭的阳具给含进喉咙里,想现在应该也是这样。
“哈哈哈,这荡妇追着吃你的那话儿呢,这还怎么洗脸?”
觉得在同伴面前丢了脸的男人掐住方源的脸,白皙肤色眼角未褪飞红的方源依旧张着嘴,那艳艳红舌搭在唇边,依旧痴痴傻傻的模样,男人更是愤怒,想着方源是在装傻愚弄他,于是骂着下流的话,说方源既然这么想吃鸡巴,他就好好给方源吃一吃。
那龟头撞向毫无焦距的双眼,方源下意识闭上,眼球隔着眼皮撞得生疼,本来一片漆黑的视线都出了些红色,男人将自己的阳根孽物当成了刑具抽打方源的脸,湿湿前液甩在漂亮的脸上,甚至有几下拍得重些,弄出了一片红在上面,本来说要给方源洗脸,结果最后却抵着鼻腔喷了精液出来,直接灌进了里面,呼吸的地方被入侵堵住,甚至从那儿呛进口中,方源一阵咳嗽,想要将那些粘稠的东西弄出来,男蛊仙根本不放手,依旧掐着他的脸颊,将下颌那块印上青紫淤色,看他被一泡精水折磨的模样才稍微觉得满意了些。
原本打趣同伴的人也来了兴致,撩起方源那毫无遮挡度可言的轻薄纱衣,掐住丰腴的屁股软肉露出那个紧闭着不愿见人的花穴,他啐了一口,方源早就是天庭的肉便器,这儿却还在装纯,紧紧闭着不给人看,这有什么意义,随便弄两下就叫得比勾栏瓦舍的妓女还要浪荡,蛊仙中修行媚道的人都要自愧不如。
后穴那儿也含着根会动的尾巴,天庭总有人研究些古怪东西出来,玉势接着的软糯狐尾,根部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随着方源的情绪而动,此时软趴趴地垂着,显然是还没有情动。
“这东西坏了吧。”男蛊仙三指直插进空出来的女穴穴口,咕啾咕啾的水声一下就出来了,湿湿润润,明明就是口腔里被灌了精液就在发情的模样。
“也有可能夹得太紧不会动了吧。”
同伴捏着蓬松的根部往外扯了扯,肠肉连忙绞住,一副不愿意放这玉势出来的模样“婊子,放松点,等会有你吃的。”
方源呜嗯两声,脸颊终于被松了,垂下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表情,还是不愿让玉势掉出来。
“嘿,这狗不听话。”
扯了链子的人如此说道“看来还是欠管教。”
“行了,你们也知道天庭有些人不爱给他鸡巴,估计是担心你们哥几个把玉势拿出来了又不还他,是不是啊,小魔尊?”
方源依旧没什么回应,脑子被快感给泡坏了,他只知道女穴那儿一阵一阵痉挛着又要高潮,后穴……后穴那里也好舒服。
受到主人情动影响,那柔软的狐狸尾巴开始缠住背后男人的手,讨好一般地蹭着。
“你看,这不就发骚了。”刚刚做理中客的男人这般说“难得他肚子里没揣东西,正好给大家泄泄火。”
“泄火倒是没问题,只是各位别忘了此行的目的。”
一直坐在一边仙风道骨潇洒模样的男人好似温润君子,此时又提醒了同伴们一句。
但熟悉他的人也知道,这君子风度的人物不过是嫌方源管不住自己尿水潮水,怕脏了自己的衣服所以才坐到那边去装坐怀不乱柳下惠,上次他上方源的时候可把人家给折腾坏了,那肉屄被扇肿得几乎看不到穴口,里面一导精液都是血丝。
“知道知道,洗劫长生天的资源点。”有人点头应和,突然灵光一闪,忽地将方源从地上抱了起来,又给他双腿打开仿若把尿一般,旁边的同伴笑了出来,至尊仙胎的身体生得少年模样,近来饮食不足,体重也轻了不少,这样子陷在男人怀里,真像个做工精致的娃娃。
不过回去还是要多喂喂这婊子,不然太瘦了那身体就太硌人了,还是要怀孕时那种丰腴身体摸起来手感很好,还有乳汁奶水可以品尝。
本来就被手指弄得快要高潮,忽地没了甬道穴口翕合着,拼命往里吃着空气,抱着他的男人将他私处对准要洗劫的资源点,勃起肉棒烫呼呼地蹭着软嫩白皙的肉臀,怀里的方源就立刻贴着贴着去亲近,那尾巴也动得欢腾。
这般重力作用下,那浸透淫液的肠穴玉势不住往下滑,最终啵儿一声掉了出去,方源努力收紧腹部,但是那根鸡巴太会挑逗了,而且女穴里好空,他实在夹不住,糜红肠肉最终还是让里面的东西漏了出去,裹着不少白浊精液掉下来的圆珠,看清楚是什么的男蛊仙哈哈一笑,“有人还给这婊子付了嫖资呢。”
圆滚滚的东西正是仙元石,之前被玉势牢牢堵在肠腔中出不来,这回全都落在地上了。
“小魔尊不愧是小魔尊,还挺金贵,要四枚仙元石才能上他一回呢。”
这些调笑之语都进不了方源的耳朵,鸭蛋大小的仙元石落下去时碾到他后穴敏感至极的地方,再加上女穴本来就吊着的刺激,他突然腰部往前一挺,男人又抓了时机正正好给他喂了肉棒进去,将他弄了个高潮连连人仰马翻,连尿水都跟着喷了出去,滴滴答答不停,插着他的男人沾沾自喜,对着同伴道这才是真正的洗劫,小魔头方源用他的屄水洗了这个地方,这资源点带回去,天庭人人都要闻见骚味。
天庭底蕴丰富但也并非源源不绝,有些上古流传下来的荒兽仙材在经年累月的使用下已经变得稀缺,有些被天庭圈养的上古荒兽荒植甚至快要绝种,蛊方虽然可以不断推算出新的,可有些仙材就是无可替代,就像炼制定仙游必须的太古之光,或多或少,一定要有,但好在天庭对于血道研究同样深入,也想出了不少办法。
这次从仙墓中苏醒的蛊仙对血道颇有研究,正好又俘虏了小魔尊方源与他的分身,这等阶下囚自然可以随便使用,于是在这位天庭蛊仙的提议下,那新生的龙人吴帅被带了出来,琥珀龙瞳的英武男人因为洗脑仙术的缘故,即使没有被绑缚住也乖乖跟着来人走,全然不顾前方会是怎样的地狱。
天庭蛊仙嫌他底下两根龙茎毫无作用,而且还有所谓龙人当兴的预言,绝不可能让吴帅留种,若只是直接切走,那治疗的时候就会恢复,天庭绝不可能留一点儿可能性,于是商量之下,硬生生给吴帅割去了柱身龟头,只剩根部产精的睾丸,将这两颗东西往腹腔那儿推,如所谓缩阳入腹一般,刻上阻碍生长的仙术纹身,这样一来即使吴帅受了治疗,这儿也会保持原样。
龙人作为奴道异人,荒兽对其有天然亲和力,虽说方源那具至尊仙胎受孕的机率也很高,但更适合用在人类子嗣身上,至于要传承荒兽血脉,还是吴帅更适合一些。
但吴帅那儿的确生得太小,稍微硬挺粗长一些的阴茎都吞得艰难,血道蛊仙扒开他的小屄细细检查了一番,那穴口都被撕裂了几次去看里面甬道子宫的形状模样深度与大小,吴帅疼得出了一身的汗,覆盖肌肉的英俊男人含着眼泪,天庭蛊仙却根本视而不见,甚至都没给他治,任由那朵绽开出血的肉花暴露在空气中。
吴帅想将外翻的软肉给推回原状,他那手一碰就痛得吓人,天庭蛊仙看他这副样子就骂着让他别装纯,明明这具身体是被炼制出来的,却还要往底下装个穴,普通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就是为了去吃精去求苟合之事才弄出来的东西,早就被人操坏操烂好多次了,还遮遮掩掩做什么。
这句话倒是冤枉吴帅了,他的确性经验不足,之前大多都是在被折磨,真正床笫之事实在不了解,天庭蛊仙怎么会听他的话,当下冷酷地将他两条腿打开,左右绑缚上的绳子往不同方向施力,刚开始还好,后来只听得吴帅胯骨咯吱作响,被撕开的花穴又遭遇二次伤害,哭出更多血水来,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这样的动作反复来了好几次,说是在给吴帅开胯,否则他那小小肉道可经不住几下弄。
懵懵懂懂的吴帅身体本能觉得危险,可精神却反应不过来,张嘴痛呼被骂了之后就不敢再叫,深怕后面吃不到精水没法给天庭做精盆生孩子,胯骨骨盆都快骨裂,疼痛逼得他咬住下唇一并滚了血出来,偏偏天庭蛊仙就是不让他好过,掐着机会狠击了几下大开的屄口肉唇。那握紧拳头之后凸出的骨节抵进柔软的穴里,被淫水浇了,这下弄得天庭蛊仙更加生气,连着捶了好几下,将娇嫩的小地方给毁了个干净。若不是双腿合不拢,吴帅早就蜷缩着在地上翻来滚去,蛊仙看他忍得如此辛苦,心里得了乐,等到把吴帅松开时,那狭小肉口早已不成样子,活脱脱被连续不断的拳头揍成了糜红一片肿着的软烂泥泞。
吴帅站都站不稳,本该操纵龙宫在战场上拼杀的英武男人半被拉拽着往目的地走,他不知要面对什么,看见了比他大上许多被天庭用蛊虫催至发情摆出交媾姿势的太古荒兽。
他不会说拒绝,洗脑仙术牢牢也冲刷着他的自我意志,纯粹是本能不愿,那太古荒兽虽是也被缩了身形但还是太大,几乎将他整个笼罩住。
血道蛊仙将他重新吊起,吴帅肉穴大敞,两瓣高高肿了的阴唇肉再也护不住什么。
几位同僚前来查看太古荒兽的繁衍情况,还没进这饲养之地,就已经察觉了空气中的淫靡气息,有洁癖的那位当即皱了皱眉,叹了一声这奴兽未免太管不住自己了。
被附加了仙术的绳索将吴帅绑在体型庞大的太古荒兽腹下,悬空的原因让龙人使不上力,全身上下唯一支撑点就在荒兽可怖阴茎上,牢牢堵在他的阴道中,可太大了,大到肉花即使挨了揍变得柔软异常也还是撑得变形出血,灌了好几波像高压水枪般喷入的精液之后窄小宫腔撑得几欲坏掉,腹部被阴茎与精水撑得好似七八个月大小,吴帅一见有人来,张口想要求饶,挣扎着要从鸡巴上下来,反而因为动作将体内巨物含得更紧。
荒兽鼻息连连,显然还在情动中。
“看来一切很顺利。”
天庭蛊仙如此评价着,又是捏碎一只专门催发荒兽情欲的血道蛊虫,只因荒兽受孕也艰难,吴帅身体并非像至尊仙胎那样道痕不互斥,所以要反复灌上更多才能保证中奖。
吴帅子宫太小,粗硕巨型的阴茎光是龟头进去就挤了个全无缝隙,淫靡小穴抽插间带出情水精液的泡沫,有人抽抽鼻子问怎么还有腥臊味,那血道蛊仙脸上表情一下变得不耐又烦扰,抱怨说是吴帅兜不住自己的尿,也吃不住荒兽的尿,全都喷出来了。
不但是精水,荒兽排泄出来的尿水同样烫坏了孕育生命的宫腔,当时不知荒兽还会射尿进来的吴帅哭得极为惨烈,他本来就是方源分身,又经历梦境中龙人吴帅的一生,性情自然也有坚强隐忍,只是荒兽的尿水——他本该做天庭的精盆,现在又成了荒兽尿壶,要用孕养子嗣的地方去盛根本盛不下的尿水,他硬生生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除了精液之外的东西撑得高高隆起,简直像怀了双胎在里面,荒兽往里排了尿也不停下,继续抽插那个令它爱不释手不忍离开的温柔穴儿,宫腔再也承受不了,逮着机会将尿水与精液的混合物给挤出去,在地上落了可怖一滩,这般根本不可能怀上,难怪天庭蛊仙如此生气。
若是吴帅被人类好好疼爱,此番被连番开穴变得肥厚滑腻的膣肉早就乖顺贴心得不得了,光是插进去都会又吸又吮要着高潮,定是处让人无法忘怀的温柔乡。太古荒兽虽有灵智,但被天庭囚禁饲养与催情之下更多充斥的是本能怨恨,只想给身下雌兽好看,兽物根本不知疲累,吴帅挂上来之后都从未休息过,饮食一概只能靠宫腔吃精,那又不是消化器官,也同胃部不相通,那空空如也的胃与肠被迫让了位置给撑得透明水球完全没了弹性的狭小子宫。
“不……太满了……呜呕……”
英武男人张口吐出来胃液胆汁,头上龙角眼中瞳仁皆是狼狈不堪,雌穴红肉松松垮垮随着荒兽每次阴茎进出被带出来又捅回去,他想摸摸自己鼓起的肚子,偏偏双手双脚都被仙术绳索给缚住,脊背贴在荒兽腹下,动弹不得,只有被肏撞得往上摇晃的滚圆腹球时不时还要被鸡巴捅插涌动的精水摇得变形,沉甸甸往地上坠着,他已经无法再射精,只能用女穴高潮,脑袋越发空空,全是本能反应。
同伴问蛊仙如何才能确定吴帅受孕,那蛊仙笑了笑,回答只要吴帅产乳喷奶出来,那多半就是结了胎。
却不曾想龙人饱满胸乳上是凹陷下去的乳头,没人替他舔弄吸出的话要出奶可比普通胸乳更难些,不过即使知道了,天庭蛊仙大概也不愿意自降身份去服侍一只母狗精盆,只要被肏弄得够久,那乳儿迟早会自己流奶出来的。
不过吴帅的子宫显然也快到极限,那肚皮上都隐隐出了可怖青筋,也算是这只荒兽每发射出的精液虽力道很大,量却不算非常多,又被挤出来不少重新换新的灌进去,给宫苞喘息机会,才能撑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这样,那肉色水球的腔体早就裂开坏掉了。
“太……太满了……”
龙人眼泪也坠朝地面,他好想下来,才开口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就又是呕了一波胃液,抽抽噎噎,倒挺像初孕之后的反应。
天庭蛊仙见他子宫装不下了,便给他换了位置,用肠穴去装,这纯粹就是在折磨他,后穴又没有受孕的功能,谁知那蛊仙说后面操松些,前面就能空出更多位置来盛放精液,真是歪理,可吴帅还没说出拒绝的话,猛地抽出的荒兽阴茎带出来宫腔无法吃下的精水,原本那肉花松脱应该像喷泉般涌出,可牢牢记得要给天庭做精盆的吴帅还是努力去忍了,只是效果不佳,随着他抽抽噎噎的哭喘呻吟往外如涓涓流水般落下去。
下一秒又被推着用肠穴吃荒兽阴茎,吴帅摇了摇头表示拒绝,琥珀龙瞳已然看不出焦距,血道蛊仙揉了揉吴帅漏了精液消下去些的肚腹,男人的反抗全被忽视,前后两穴彻底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