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疯狗富少正宫x清醒小白花你x阴冷毒蛇“
“绞这么紧?一会怎么进?”
(省略一段炒菜过程,可以去afd&esp;看)
你以为会像劣质都市小说中的情节一样,被男人用完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上,身上砸来一迭钞票,头顶是他冰冷的声音:
“记得吃药。”
丰厚的报酬足够让你做一次彻彻底底的身体检查,就当是被狗咬了。
可任璋是个疯的,不按常理出牌。
等你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被他带去了市中心的家里。
将近两百平的房子,落地窗外就是这个城市标志性的建筑物,你毕业以后打一百年工也付不起首付。
柔软的床垫让你身体都要陷进去,意识在经过轻柔窗帘过滤的阳光照在身上时迷离了,直到尝试动了动身体,被疼痛瞬间唤醒。
手腕上的淤青格外显眼,身上某些不曾被蹂躏的地方在你不知情的时候也有了各种痕迹。
任璋推门而入,端着为你买好的早餐,笑得温柔,好像你们真的是已经同居的恋人一般:
“醒啦,快吃点东西吧,一定饿了。”
你的噩梦开始了。
任璋在你身上找到了追求已久的刺激,就像他喜爱的赛车带给他的感觉一样,视线落在你身上的每一寸,你的每个表情都让他兴致盎然。
他单方面地追求你,又自顾自地当你答应了。
你不是没有拒绝过,没有试过逃离,可被他直接找到了学校里。当你被辅导员叫过去还以为是学业上出了什么问题时,在教务处办公室里见到了却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的任璋时,你知道你没得逃了。
任璋不是一般的有钱,还有任家的权势。
即便顶着家中的反对,他还是象征性地将你带回了吃了几餐饭就算见过他父母了。
求婚,结婚,住进任家。
一切都像梦一样。
你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冷静下来假装若无其事地像父母编造出你们相爱已久的谎言的,可你不能让父母为你担心。
任璋护短,即便任母对你非常不满到了一见到面就要挑刺的程度,他也能时时将你护住,他答应你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和你一起搬出去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直到和任家一起参加和世交沉家的家宴,沉家的公子沉闻昼一见你就失了态。
“璋哥,她是……”
任璋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一把搂住你带进怀里:
“对,这就是你嫂子。”
沉闻昼甚至顾不上所谓的体面和礼貌,苍白着脸失魂落魄地就跑出了包厢。
失态的模样让看着他长大的任家父母都感到奇怪。
他的缺席却并没有影响这顿饭进行下去。
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你已经顺理成章地搬去了任璋在市区的房子,被怒气冲冲的任母找上门来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才知道是沉家夫人向她来诉苦,说是沉闻昼最近一蹶不振,把自己闷在房间里画画,画的……全是你。
本就看你不顺眼的任母更是恨不得给你一巴掌,要把你这个勾引她儿子又害得世侄失魂落魄的坏女人痛扁一顿出气才好。
你这才恍惚想起,沉闻昼熟悉的面容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是在任璋的车队,那个扶过你的人。
巴掌眼看着就要落在你脸上,却被不知从哪出现的沉闻昼挡下了。
他俊秀的脸上,鲜红的巴掌印格外刺目,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都溢出血来。他似乎很久没休息好了,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看起来有些可怜。
跟在他后头赶来的沉夫人看着更是心疼。
即便如此,他也没忘了赶来的目的,一脸正色地对面露犹豫的任母解释道:
“何姨,你不该把气撒在她身上……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好跟你说的了……其实我和阿璋才是一对,阿璋娶她就是为了骗你们的……”
明明说的都是汉字,剩下的三人却都呆愣地看着他,瞪大了眼,仿佛听不懂话的内容一般。
其中最为震惊的还属任母,你看她抚着心口好像马上就要昏过去一样。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隐隐作痛的部分让你不由得开始怀疑,任璋不喜欢女人也能这么猛吗?
直到任璋从公司回来,听完事情经过开始破口大骂气得踹烂了茶几要去杀了沉闻昼以正声名,你才好像有些想通了。
沉闻昼离开时那种大获全胜得意的笑,和看着哭天喊地的两个女人时眼里的平静。
和再次见面时,他的失态。
任璋气得发疯,直接去找了管家,要告他们乱放人进来,又嚷嚷着要拿绳子把你和自己捆在一起去哪都带着。
“妈的沉闻昼,他还要不要脸了,我把他当弟弟他不仅惦记嫂子还污蔑我是同?我今天不把他腿打折了我都不姓任……”
他气昏了头,和父母打电话去解释,得到了回应却是吞吞吐吐。显然他们是相信了沉闻昼“合情合理”的解释,开始思考着对策。
似乎只有你是这件事的受益者……
因为你是受害者,还成了任母眼里可以挽回他儿子替他家留后的大恩人。
但,事情却没有到此为止……
沉闻昼把自己喜欢任璋的设定贯彻到底,不管沉家父母如何软磨硬泡都不松动,最后不知道商量了什么,沉母带着家传的镯子找上了门,赔着笑脸,请求你给沉闻昼生个孩子。
她还特意挑了任璋不在家的时候,抹着眼泪向你哭诉,说沉闻昼只同意生和任璋有关系的孩子,你是任璋的妻子,由你生的孩子和给任璋生的孩子是同母……
你真的要疯了。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精神病院吧。
沉闻昼再找上你时,早已没了前些时候的颓废,又是那个矜贵的沉公子了。
“被人先下手了,我真是伤心了很久呢。不过现在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好吗?”
沉闻昼俯身,托着你的手轻吻在你指尖,缱绻又深情。
他指的自然是任母对你态度转变的事。可就算如此,平白风评被害的任璋能放过他吗?你不相信,任璋那个狗脾气,路过的狗都要踹上两脚,能这么轻易原谅了算计他的沉闻昼?
可事实却叫你大跌眼镜。
任璋抽了几支烟,烦躁地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捧着你的脑袋亲了又亲,头靠在你的肩上:
“答应他吧。沉闻昼从小就记仇,你别看他那副样子,能把人都算计死……他都做到这种程度上,不会再放过你的。孩子生了就丢去他们家,家里只有我们的孩子就好了。”
可真是能如任璋所想的那样容易吗。
沉闻昼这种隐藏在温和表皮下的毒蛇,真的会这么轻易就离开吗,不会再借着孩子继续横插一脚吗……
你好像被拉进了更可怕的深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