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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战损/失/凌辱/剃毛/电击/前列腺

 

★ooc的荧,大屑特屑!不要惹60级的大人啊

荧如今旅行到了枫丹,每天都总有几份委托和意外扰乱着她的生活,在枫丹停留了数十天,似乎没有空的消息,接下来也不知该往何处。

“啧,真麻烦,连摘点花都要来打扰…”荧挥动黎明剑,借助雷元素力劈向债务处理人。

雷元素与债务处理人自身附着的火元素产生超载反应,轰得一声将他炸出了几米开外。等到烟雾散去荧才看清他已经衣衫褴褛,无力的趴在地上。

债务处理人的四肢多少都被炸破了血肉,鲜血顺着肌理宛如红线般朝下蔓延。荧走过去,用剑抵住他的脖子,“明知道不可能打过我,还不知死活的冲上来?”

听到羞辱,债务处理人下意识准备抬起头反驳,可后颈的剑尖因他的动作而刺入皮肤,瞬间的刺痛使他又把头栽了下去。

“啊…啊啊…”他痛得喘息着,可这个姿势他没办法讲话,也不知道要僵持到什么时候。

荧嘲讽地笑出了声,踩住债务处理人的头,“呵呵呵,真是可怜,丧家之犬的死前喘息。”她的脚越发用力,将债务处理人的脸狠狠碾压在泥土上。

“唔——唔嗯—!”强烈的窒息感让债务处理人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经过刚才的重创以及后颈上的剑,他根本挣脱不开荧的脚,他能感受到头上之人有多用力,坚硬鞋跟即便是隔着棉制帽子也让头皮咯得生疼。

或许是恐惧和挣扎消耗力气,债务处理人很快就动不起来了,身体因缺氧而绷直,嘴里艰难的溢出几声呜咽。他感受到意识逐渐消散,大脑已经想不到任何事物,下体一股暖流泄出,是什么?…他无法再去思考,慢慢沉入黑暗。

“啊…真恶心,居然失禁了。”荧收回黎明剑,蹲下身掀开债务处理人的帽子,再抓着他头发看清楚了脸。

成熟的俊脸被口水和泥土糊了整张脸,双眼在濒死的状态下泛着白眼,靠近才能勉强听到一点微弱的喘息,额头上的伤口混杂的灰尘杂草显得格外战损。

但荧似乎很满意债务处理人这服半死不活的样子,愉悦的赞叹一声。起身拖着债务处理人的躯体走向更远离枫丹廷的地方。

——

这里是片废墟,看样子生前是个研究所内的图书馆,此刻只剩下几具残破的书架子和桌椅。

荧把债务处理人随意的丢在长桌上,好心的替他把被污渍浸透的裤子丢到了一边,随后开始搜查他的随身物。

“艾德安”她从他的衣袖上找到了徽章,上面标注着他的姓名,分队,职位。不过这些东西并不重要,荧这是瞄了眼就丢到了后面。

一顿全身大搜查后,又找到了两瓶炼金药水,邪眼和他的随身佩刀。这两瓶药水泛绿光,荧估摸着这大概率是草元素炼制的,也不知道有什么效用,便放在另一张椅子上。债务处理人的佩刀似乎也没什么用,不过荧看了眼刀面上的反光后,脑海里的邪恶转变为笑容浮在脸上。至于这枚邪眼,对自己没什么用,但也可以待会用来玩玩,荧也放在椅子上了。

“那么接下来…”荧看着桌子上安静的美人,在他额头留下一吻。她从他的脖颈,抚过他的喉结,他的胸膛,他的肚脐…荧满意的享受手下的每一寸,终于停下,脸上洋溢着邪恶的笑容“艾徳安,好好享受吧。”

在枫丹,最不缺的就是水元素了,荧转换了下自身元素力量,手掌召唤出水球,砸向了艾徳安的下三寸。水冲散了污渍,不过艾徳安的性器也因这水球的刺激而稍稍勃起,在荧看来这无非是具淫乱的身体在勾引自己。她继续召唤水球,瞄准了那根东西砸了十几颗过去,水球一遍遍的刺激这龟头,冰凉的水淋在性器上。也如荧所愿,在这般猛烈的攻击下他完全勃起了。

“呵呵,真下流啊。”荧毫不留情的用力握住他的性器,力道之大让正处昏迷的艾徳安不由得一颤。

愚人众先遣队一出任务便是好几个月甚至几年,鲜少有闲暇时光消遣,像债务处理人这种职位更是常常单出任务,也不知是禁欲多久了啊?荧好奇的把玩着,她的食指挑开包皮,中指紧随其后将其剥开,粉红的龟头暴露在外,略微带着点腥臭,荧不悦的皱眉,“真是的…”她的指尖一股水流环绕,包裹住了龟头,这下干净了。

“然后…就处理这里吧。”荧转向性器根部那一团体毛上,她眼里不加掩饰的厌恶。品尝美味前确实应该好好处理一番吧?她是这么想的。

黎明剑太长了,荧也担心要是把控不好给切断了…迟疑片刻,她拿起了艾徳安的佩刀,虽然也是很大,但也总比黎明剑好。

初入提瓦特时,荧在野外就学会了打猎,剃毛扒皮什么的只是小事情。可她还真是小看了这把刀,确实很难操作啊,又不能把他当做野猪一样对待。

一顿操作下好歹是没那么碍眼了,但结果也不能说是好看,荧也无所谓了,毕竟这么费时费力的事情何必折磨自己。

她打开艾徳安的双腿,打量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刚才剃毛已经消耗了她大半的耐心,抹了点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作为润滑,食指粗暴的钻了进去。

果然非常紧致,荧感受到食指被狠狠地夹住,略艰难的往里探去。她纤细的手指一寸寸的摁压过肉壁,摸索着寻找那个g点。

“嗯…!”

指腹停在那里,昏迷之人传来一声娇嗔,荧眯起眼笑着,轻轻的摩擦着那里。

“啊…嗯啊…”

艾徳安跟着荧的动作一遍遍的喘,身体也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已经站直了的性器更是上下摆动。荧也感叹这具身体的潜力,初次体验居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穴口吸吮她的食指,那淫乱的汁液也顺着指尖流了她一手。

荧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她挑眉看着那口子是怎的贪吃,蠕动着吸着。“好吃就多吃。”

两根手指将艾徳安的g点夹住,狠狠地揉搓摁压,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晃动,大肆喘息。屁股里的异物不知带来的是舒适还是难受,他下意识想往外排,但收缩时又将手指狠狠咬住。

荧很专注的玩弄着,并未注意到脸色已然潮红的艾徳安,他额间细发被汗水粘在额头,如脱水鱼儿张嘴喘息,似乎是半昏半醒的状态,闭着眼双眉紧皱。再往下便能看到他胸前两颗立起的乳头,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腔。

“嗯啊…啊啊…”

后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异物的侵入,荧笑着,“那就该醒了吧?小睡虫。”

“啊啊啊啊啊——”

一道电流从手腕处直直窜入两指指尖,仅在一瞬,一阵哀嚎由前方传来,后穴在雷元素刺激g点下喷出一摊淫水,整个肠壁剧烈痉挛,偶尔还会再挤出点淫水来。桌上人猛的抽搐,惊慌失措的眼神表明着他的内心历程。

雷元素还附着在g点上,就算荧早就抽出了手,后穴的酥麻还未停止。

艾徳安在前列腺高潮后缓了一分钟才清醒,他骤然感到危险的气息,立刻翻身跳下桌,颤抖的双腿难以支撑他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他几乎用一种滑稽的姿态退到了墙角。他还在打颤,但眼神里蕴含的杀意直直注视荧,可荧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不屑的面带微笑凝视着他。

于这短短时间内的对峙,艾徳安清晰的感受到后穴内莫名的刺激,深处传来瘙痒,又带点灼烧的痛。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受,从未有过,很奇妙也很危险。

艾徳安想起刚才被荧踩在地上,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可看着下体一丝不挂他也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荧很戏谑的看着角落里的人,她很喜欢艾徳安这种成熟的成年人,以如此失态的姿势说出不知好歹的话。她问到:“很舒服吧?”

荧往艾徳安走去,

“你别,别过来!离我远点——”

荧的速度很快,闪身到了他眼前,一把扼住他脖颈。她慢慢缩紧手,看着艾徳安的脸色一点点被憋红。

“啊—啊—”艾徳安挣扎的,可强烈的窒息感让他脑袋控制不住四肢,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感受到越来越痛苦的窒息。脖颈被掐得很紧,气管几乎要折断的痛苦和逐渐发黑的视线折磨着他。

“不…啊啊…”艾徳安说不出话,哑着哈出些许不完整的字眼。

荧没有下死手,控制在濒死状态,只会有微弱的氧气被吸入,但这种状态时间长了也会令艾徳安休克,她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叫醒一次,“刚才很舒服对吧?”

艾徳安在几小时前已经体验过一次窒息濒死了,他双眼上翻,脸上冒出冷汗,他大概快停止思考了,虽然听到了荧的话,但完全没经过大脑,“舒…fu,shu…f…”他的嘴一直张开,口水顺着嘴角行程一道川流,滑过荧的手,滴在他大腿上。

“这就对了。”荧松开手。

艾徳安得以呼吸,他又像最开始脱力趴在地上,窒息所带来的濒死对于他来说堪比地狱,他累的睁不开眼,拼命的吸气,嘴里积聚的口水呛得他又咳又吐。这次的痛苦比先前更加,他宁愿自己刚才可以直接昏死。

荧当然不会去理会他的生死,绕到艾徳安身后,褪去下装,一根粗壮的性器从中蹦出,“之前砂糖的炼金造物,你也来体验一下吧?”这根性器的尺寸可远远打过两根手指,荧也不知道这么进去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但是转念一想愚人众到处都是,何必在乎这一个。

“进来咯!”艾徳安还在感受脱离死亡的解脱,荧按住他的腰间,狠狠地突刺进屁穴。“啊~”

“啊啊——”

两种截然不同的叫声同一时间响起,艾徳安被这一下捅的只翻白眼,双手发泄似的紧紧扣住地面,他只觉身体被撕裂,被侵入,被很危险恐怖的东西占据。艾徳安仰着头失声尖叫着,可在这疼痛中,他逐渐发现了更可怖的事情——后穴中的某块地方,传来异常的快感!!

他还没理清思绪,后穴的东西开始往外退去,那块地方被粗暴的碾过,又惹的他全身酥麻,后穴缩紧。“啊…嗯…”艾徳安摇着头不知道怎么理解这种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思想,身体,整个人都在变奇怪。

“很喜欢吗?夹这么紧。”荧也感受到性器在碾过g点时肠壁缩紧,这东西虽然是炼金造物,但与正常男性相差无几,就跟自己长出来的一般,只是不知道射出来的会是什么?

这种紧致程度让荧控制不住性欲,她干脆放开了去操,抓着艾徳安的臀部往性器上靠了靠,穴口上带着点血丝,不知是疼痛还是饥渴正在一张一合的贪求着。

性器前端抵在穴口,炽热的肉体惊的艾徳安往前躲开,但又被荧扯了回来,她对于艾徳安逃跑的动作很不满,宣泄似的狠狠插了进去。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通畅,一路碾过g点整根没入,荧一脸舒爽的喘着气。

反观艾徳安这边惨不忍睹,先是被一阵炽热吓到,而后是被贯穿疼痛,他瞪着眼睛不知看向哪,感觉天旋地转。

“停,停下!快停下啊啊!”一次次的抽插,一次次刺激到那个地方,艾徳安明显感受到理智正在被撞碎,他害怕,如果臣服在这种奇怪的感受下…

“啊,真棒啊,债务处理人,不愧是至东的精英先遣队,身体确实不错。”荧举起手给艾徳安的屁股来了几巴掌,白皙的臀部渐渐浮现红润,身下人也传来惊哼,荧捏着泛红的地方,抽插动作更加用力,“不如你改名吧?叫做…性欲处理人如何?呵呵,告诉我你是什么?”

“不,我不是…”艾徳安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下之物的异样打断,是荧握着他的性器,毫不怜香惜玉的摁在地板上摩擦,石制地板在野外历经风吹日晒凹凸不平,偶有尖锐凸起划过他龟头,令其高声惊呼,“痛!!啊!!停下!好痛!!!”

艾徳安欲起身,可全身的酥软和后穴的压制根本无法抵抗,荧每撞击一下他那可怜的性器便会再度经受一次地板的酷刑。后穴的快感和性器的疼痛不断拉扯他的思绪,所感受的究竟是舒服还是痛苦,他又痛又爽的喘息。

“是…是…性欲…”他也不知道眼泪是哪种感觉带出来的,可羞耻是他最后一层理智,他不想这样,他说不出来。

荧看穿了他,手指包裹住了艾徳安的龟头,附身压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诱骗道:“说出来吧,其实很舒服吧?为什么不承认呢?说吧,让我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吧。”蛊惑般的嗓音飘进艾徳安脑海,后穴的刺激愈发清晰,每一发摁压都直冲大脑。

可他没有回应,他闭着眼不愿面对。

“或许改教教你怎么诚实?”荧冷哼一声,手腕处又凝聚出一窜雷元素,熟练的手法上下撸动着艾徳安的性器,“应该这样,对吧?”

“等等——”当雷元素附在荧手上时艾徳安便感到不对劲,他艰难的移动头看向胯下,只见身上人的手腕环绕着一圈圈的电流,正在步步逼近手指,他几乎是瞬间便联想到惊醒时的那股震惊。

“不要,求你!求你了!不,不要啊!”禁欲长久的艾徳安在荧的手法下很快就感受到精囊的预警,是的,他快被这个人给撸射了。同一时间,他猜到了荧要用雷元素做什么。

精液从精囊一路向输精管冲去,即将射精的快感和面临的恐惧同时涌上心头。他急得泪光闪烁,没想到冲破最后一层理智的是恐惧,他弓着腰,沙哑的嗓音哭喊道:“我是性欲处理人,我是!要…要射了,射了!求求你!求你不要——”

“啊啊——”地上是一摊白浊液体,艾徳安的下体剧烈的抽搐着,他解脱般喘气,眼神涣散。

“乖孩子。”荧收回手,在最后一刻停止了雷元素再往前去,虽然觉得很可惜,但是对于听话的孩子确实应该奖励一下呢。“我还没满足哦,性欲处理人,不要让我失望。”

“啊…啊…啊…”

艾徳安艰难的用双手撑起上半身,他神智迷离,主动把荧脱出一半的性器压进了屁穴,由于脱力,他这动作完全是随重力而为,奖整根瞬间吞入。“嗯啊——”又是那个地方,太舒服了…全是都在舒服…

“是…是的,我知道了…”

债务处理人出现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这是荧今天得到的消息。她回想气前几日的放纵,不由的期待一笑,“好巧啊。”她放下黎明剑,两手空空走出酒店。

——

“长官,这次的调查…”雷锤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债务处理人,他转头又看向了欧庇克莱歌剧院,自言自语道:“今天似乎有舞台剧演出,人可真多,会不会碰到那位旅行者啊。”

“……”

雷锤转过头,他发现债务处理人呆滞住了,不知在想什么,手里的资料他还没接过,雷锤还是礼貌性的叫了两声长官提醒。

在听到“旅行者”时,债务处理人的身体产生了莫名的反应,一股奇怪的酥麻感刺激脑神经,他被这种熟悉又陌生的体感吓到了,直到雷锤叫他才反应过来。“抱歉…有些走神。”

说完,债务处理人拿着资料走进了歌剧院,把一旁的雷锤整懵了。

“啊?今天要去看舞台剧吗?什么时候的计划?长官,长官等等我!”雷锤边疑惑边跟上。

自从听到“旅行者”,脑海里边一直闪过一些画面,如此淫乱,色情的画面…债务处理人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主动坐在一个女人的性器上?!他看不清,那女人是谁,但自己迷离沉沦的眼神格外清晰…

“不…这,这是什么…”他不敢相信,喃喃自语到。

可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那女人喂自己瓶绿色药水,然后身体上生出了什么?看不清,也记不清,他有些茫然的摸着自己身体,试图找到那药水的作用。

可结果是一无所获,但他觉得那药水十分眼熟,就像是,曾经拥有过一样…

在不知不觉中债务处理人已经走进歌剧院,他坐在了个靠后边缘位置,依旧在努力回想着脑海里那些莫名的画面。

“长官,你还好吧?”雷锤在债务处理人身边坐下,他一路上看着债务处理人魂不守舍的,出言询问。

债务处理人缓过神,“没事…”他不想再被这不知名的东西打扰,强制自己冷静。随后他看了看四周,不解问道:“这是?歌剧院…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像是自问自答的语气。

“啊?”雷锤现在比他还莫名其妙,“长官,是你自己走进来的,我还以为你要看舞台剧。”

债务处理人准备起身离开,但身后砰的一声,他回头看去,歌剧院大门关闭,所有的灯也熄灭,再就是舞台灯一盏盏亮起。

“……”他无语,无奈坐下。“算了,待一会也无妨。”他又开始回想那些画面。

——

“抱歉,我可以坐在这吗?”

债务处理人闻声抬头,先是一愣,但他的身体比他更快做出反应。

“请…请坐。”他无暇顾及荧想坐哪,他此刻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下体,已经硬了?!幸亏歌剧院的灯光昏暗,得以不被人看到,他侧过身体,用外套掩盖住下体。

然而身体的反应不止如此,凸起的乳头,瘙痒的后穴,充斥全身的炽热,情欲的冲动。他不解,但更多的是害怕,这种异样怎么想都不正常,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在看到…荧。

债务处理人准备离开,可他一转头便愕然发现雷锤已经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他疑惑的环顾四周,确实是不在歌剧院内了。

“呵呵,您好像,有点不舒服?”

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朵,债务处理人被吓一跳,他也不知为何这声音这么熟悉,还非常蛊惑,蛊惑他的身心…勾起他的欲望。

到这他大概也明白身体的异样是荧造成的,但他不理解,也不能理解,明明没有接触过的记忆,为什么身体会受她影响?!

荧抓住债务处理人的手,轻声细语道:“很熟悉对吧?再好好想想,我是谁?”在她的触碰下,债务处理人一个激灵坐了下来。

那些画面又开始闪过,逐渐清晰,逐渐明了。可他的本能似乎是在反抗,在拒绝回忆那些记忆,他垂头摇晃着。

“要我帮你吗?艾徳安。”荧继续贴在他耳边言语。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艾徳安震惊的抬起头,对上荧深邃的眼神,那种看穿他,贯穿他的眼神,后穴跟着这种潜意识而开始贪求着某物。太奇怪了!他惊讶自己臀部的感觉。而脑海的画面,那个女人的脸,说的话都清晰的显现…

“啊啊…啊啊!是,是你!”他看清楚了,同时,也恐惧的挣脱开她的手。他想逃,可再看清脑海画面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彻底的冲破禁制,变得十分饥渴,那挥之不去的画面,里面所呈现的快感勾着他的思绪。

荧没有松手,她带着艾徳安的手,盖在他勃起的裆部,唇瓣贴上耳垂,唤起他的羞耻之名:“性欲处理人,终于想起我了。”

“不…不要,我不要…”艾徳安难掩恐惧而颤抖,潜意识里却只有臣服,顺从的想法,他没有逃走,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言语抵抗,毕竟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展现出他的想法了。

荧可不会止步于此,她拉开艾徳安的裤链,从他内裤里拿出了勃起的性器,“坐直哦,不然我就让你比这舞台剧更有看点。”

“是…”艾徳安挺直身体,他羞于看自己下体的丑态,只能目不斜视的看向舞台,然而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进去。

“一个成年人,怎么还不能控制住呢?”荧用言语羞辱他,手上却用指腹摩挲他的龟头,熟练的手法将其性器玩弄。“大庭广众之下,不觉得羞耻吗?长官,可真下—流—啊—”

艾徳安有点气恼,这还能怨到自己头上,还不是因为她…虽然不服气,可性器的快感迫使他臣服在荧的淫威之下,酥麻的快感令他脱力,渐渐地弓下身子,下意识的靠在了荧身侧。

“别…这样,我会…会…”真的好舒服,他双眼涣散泛泪。自上次之后艾徳安的身体无视不在暗暗回味这种滋味,不得不承认的是荧的手法堪称一绝,只少是对于他来说。

“会什么?”荧停下动作,收回手,这是她的恶趣味,无时不刻在调戏落魄败者。

“唔…”艾徳安咬着唇,他承认他很享受,很舒服,但在敌人面前说出这些话未免太…不合适。可是性器还不满足,即便他不愿意,却控制不住因兴奋而颤动的性器。

荧到无所谓,反正现在她不想做,艾徳安怎样她也不太在乎,大不了就去做完委托再回来找他。

她就这么等着,眼睛凝视着他。

“会射精…”艾徳安败给色欲,那种深深刻入他身体的快感吊着他,引诱他步步走向欲望深渊。他胆怯的牵起荧的手,让其握住自己的性器。自知羞耻而低声恳求:“请继续…玩弄,让我射,不…把我玩射…”

艾徳安乖巧的样子取悦了荧,她笑眯眯的靠过去,亲吻在他脸颊,语气略含夸奖道:“真是个乖孩子,做的很好哦。”

荧加快手的动作,艾徳安仰起头,死死抿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听到微微的哼唧声。

荧的手经常握剑,不可避免的会有茧,这对荧来说毫无用处,但在摩擦这性器上,是绝顶的刺激。前列腺液很好的充当润滑,让撸的过程更加顺滑,更加温暖。

“要…射…射!”艾徳安大腿根部一阵抽搐,他把头埋进荧怀里,喘息的频率加快,眼中的泪水也被这快感逼出。

“射了!射了——”他拼命的压低声音,全身痉挛,色欲泄在荧手上。

艾徳安紧绷的身体终于可以歇息,他一直害怕被人发现,总算结束了。

荧看着怀里人因喘息而起伏的身体,感觉有点可爱。她没有立刻叫起他,任由他在怀里歇息。

直到射精的刺激减缓,艾徳安才察觉自己失礼的行为,“抱歉,我…太激动了…不,不是,抱歉…”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合理,除了抱歉什么也说不清楚。

荧没有计较这些,她把手伸到艾徳安面前,那一摊精液还在她手上。

“性欲处理人,处理一下吧?”荧含笑道,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用我教你的对吧。”

艾徳安对于这个称呼太敏感了,一听到脸便会羞红,他又怎会知道怎么处理,身上又没有手帕。

总不能…不能是用…他难以置信的想象着,舌头?!

艾徳安看着荧的眼神,那不可违抗的感觉又占据了大脑,他不情愿的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头舔舐着上面的粘稠物。他不想去品味这个味道,但荧突然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揉捏它,抚摸它,逼迫它与他的精液亲密接触。

艾徳安不敢反抗,努力的在荧玩弄之余舔干净她手上的残留,由指腹到指间,他含住每一根手指,亲昵温柔的清理每一寸。手心手背,他十分乖巧的吻上去,再舔尽。这个过程,他不敢细细回想,因为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很享受,这种羞辱给他带来了舒适…

“好喝吗?自己的精液。”荧拿出手帕擦干净了手。

艾徳安只觉无语。

然而这个问题的确把他问住了,他不敢回答,怕说出的答案让荧不满意。他一直看着荧的脸色,是毫不掩饰的不屑,貌似一直都是。“不好喝…”艾徳安不敢去看荧。

“呵呵。”荧冷笑。

艾徳安身体一震,“不是,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下次喝我的吧,或许很适合你哦,性欲处理人。”荧打断他的话,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低声蛊惑道:“要记得哦,下次,你会含着我下面,渴求我的精液哦。”

没等艾徳安反应,一股元素之力从荧的手心射进他大脑,随着他的腹部泛出绿光。他头疼剧烈,感觉到记忆在被抽离。

“等,这…这是…”一阵天旋地转后艾徳安失去了意识,倒在椅背上昏睡过去。

荧的手抚上艾徳安腹部,让那绿光逐渐暗淡,“下次见面,要更加深刻的记住哦。”荧丢下那快擦拭过的手帕,帮他穿好了裤子,随后不再理会他,认真观赏不知演到哪的舞台剧。

——

“长官?长官?醒醒,舞台剧已经结束了!”

债务处理人睁开眼,他头很痛,也不记得为何会睡着,就连舞台剧的内容也无丝毫。他困惑的环顾四周,这种感觉好熟悉…但是,什么都不记得…

雷锤拉起债务处理人,“长官,你怎么睡着了,人都快散完了。”

究竟是什么?债务处理人总感觉自己经历了什么但是忘记了,他一回想就会头疼。疼痛之余下体却传来一股紧张。

还有在他手上的这块手帕,嘴里的异味…

“下次…”“记得…”

是谁说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会…他感受到下腹的微弱炽热,但看下去并没有什么。

“走吧…”债务处理人不愿再去回想,或许迟早会想起来,或许偶然间就会…

“好喝吗?”

“下次喝我的精液吧。”

“不—不啊啊——”债务处理人从梦中惊醒,他冒着冷汗,甚至还遗精了…梦中的画面对其而言可称为怪异式的恐怖。

这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他一直做着同一个梦,同一个女人,在梦中玩弄他的身心,摧残他的神智,侵占他的身体。可这一次次的惊醒下,他都会发现下体遗精,而且这件事在愈发频繁…

或许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他想着,可之余潜意识里却越发渴求那莫名的快感。

可现实总是针对可怜人,债务处理人今天被安排了任务,可他对于部下的报告一点都听不进去。他总有预感,梦中的那些事情,正在现实中接近他。

此刻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感受,期待?畏惧?身体为什么会…愉悦?

——

“还债吧!”债务处理人隐去身形,只剩一到火元素轮廓,他绕到目标身后,准备一击毙命。

“呵呵,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瞬间让债务处理人身体起了反应,他下身一软,险些拿不住刀。他似乎在恐惧声音的源头,为了避免意外,他强忍着发软的疲倦,挥刀解决了目标。

血溅到了面具上,他颤抖着手,并不是因为杀了人,而是身后之人的压迫感?他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捂着额头喘息。

“这…为什么会?”又是那股熟悉的快感在脑海浮现,再传遍全身,梦中的画面也在此刻充斥思绪。“你!你是谁?!”他对眼前人产生出不可忽视的惧怕。

“您比上一次更加敏感了呢。”荧手里握着黎明剑,步步紧逼。

债务处理人想站起来反抗,可无论如何用力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臣服,那种威压在他之上。他听不懂荧话里的意思,上一次?敏感?这都是些什么…

伴随着荧的逼近,债务处理人的身体开始回味往昔滋味,隆起的下体所产生的前列腺液浸透了那块布料,他定睛注视着身体奇妙的变化,逐渐在往更危险的方向发展。

“开什么玩笑?!这种时候怎么会…”债务处理人想克制住这突如其来的色欲,可他的思想腾不出位置给他冷静。看得出他很慌张,不知所措的遮掩。

荧凝视着他滑稽的丑态,命令的口吻道:“艾徳安,脱掉衣服。”她的语气不可质疑,对艾徳安而言更是绝对的服从。

“不行…我不要…不要!”艾徳安嘴上这么少,手却很听话的脱下外套,解开内里,脱下裤子,内裤。直至赤裸着,跪坐在地上,内心惶恐不安。“为什么?!为什么?!”

“性欲处理人。”

“!!!”听到这个称呼,一堆莫名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抱着头痛苦的呐喊着,十分排斥这些记忆。艾徳安又想起来自己淫荡的模样,自己沉沦在荧的性器,被她玩弄至射精不知几次,自己下贱羞耻的行为。他不想回忆这些,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挣扎,“我不要,我不想回想,不要啊!我不要啊啊!”

在一遍遍的嘶喊中他接受了一波又一波记忆。

艾徳安还没察觉他的性器已经进入了状态,开始无意识的磨蹭地面。龟处的前列腺液没了布料阻碍滑落在根部,这让蹭的过程逐渐舒适。

“讲这些话前,先管好你下流的身体吧。”荧一把摁下艾徳安的头,迫使他的视线聚集在性器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嘴里反抗,性器却不争气的渴求着。“你很期待对吧?很怀念对吧?”

“不是的…不是的…”看样子艾徳安全身上下硬的地方除了性器还有这张嘴。

荧倒是没有厌烦他的反驳,俯身勾起他的下巴,“还记得上次的约定吗?”粗壮的性器抵在了艾徳安的脸旁。

“尝…你的精液…”他怎么可能忘记呢,无论是荧对他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被下腹的淫纹深深刻进身体。但他对此一无所知,对着这些记忆只觉格外清晰。

艾徳安看着眼前柱状物咽下口水,他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会有想含住的冲动,他越是不动这种冲动越强烈,搅浑他的想法。

“唔…”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亲吻性器的前端可以当做前戏?艾徳安小心的把唇瓣贴在龟头上,从上至下的亲吻了一遍。可这之后,他又顿住了,下一步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荧没有耐心等他展示生疏的情调,揪住艾徳安的头,用自己的性器抵在他嘴前,“注意你的牙齿,不要违背性欲处理人这个职位啊。”

艾徳安垂眸,仔细的观察着这根性器,真的很诱人,散发的味道也是刺激着他的神智,非常色情的气味,非常的令人失智。他张开口,用舌头包裹住龟头,慢慢的舔舐,吸吮。

他的下体也十分配合的上下弹动,也需要一些刺激来满足。

荧腾出脚,踩在艾徳安性器上,鞋底碾在整根上,他分不清这是疼还是爽,他只是需要,渴求荧对他所做的一切。

这尺寸对于艾徳安的口腔来说过于巨大了,他不能完全含住,在三分之二时就已顶到了喉咙。“唔嗯…嗯…”嘴里的性器没有退出过,他感觉快脱臼了。

然而他没有想要吐出荧的性器,大概是身心在淫纹的催情下已经将荧的气味刻在脑子,艾徳安只要想到她,身体就会自动发情,会处于不停歇的渴求当中,对于荧的所有。

艾徳安的舌头在口腔内服侍着,双手环住荧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条腿,一切都如此迷离恍惚,超脱想象。

或许他没发现,在无形中已经学会了取悦荧的下流技术。嘴角淌下一道道银丝,他的动作也从单纯的舔舐到沉沦的品味,身体自主以取悦为目标的为荧口交。

“哈哈,你还真是不辱使命啊。”荧被艾徳安口爽了,双手抵住他的头开始猛攻。

荧的每次顶撞都让艾徳安发出母猪般的叫声,他接受着荧对他施加的痛,享受这份痛。出入的速度和力道更加,荧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用力得将几乎整根性器插进艾徳安喉咙里,浓厚的精液从龟口倾泻而出。

“唔嗯嗯——”他痛苦的呜咽。

荧在射出的那一刻用力的踩在艾徳安性器上,这种难以言语的痛让他绷直了身子,可他不争气的在剧痛下射出。

“啊…真爽。”荧没有立刻抽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被精液呛到时下意识的想用舌头顶出性器的行为。不过只要她不松手,这根东西就会捞捞的锁在他喉咙处。“好喝吗?”

含着下身的人不停地咳嗽,可喉中性器始终不移动分毫,他快给呛死了,精液流进他的呼吸管道,堵住了唯一喘息的地方,在他压气的推搡下从鼻孔喷出一摊精液。

“唔!唔!”他双手颤抖抓着荧的大腿,由于被按住只能小幅度的点头。几滴精液乘机从嘴角溢出,滴在荧鞋尖上。

看着他缺氧而晕红的脸色荧才满意的退了出来。“不要浪费掉哦?”

艾徳安继续点头,用舌头裹住性器的每一寸席卷下任何一滴精液。待到荧完全抽出,他才虚脱的弯下腰,可咳嗽停不下来,他不敢把满嘴的精液吐出,双手使劲的捂着嘴拦住因咳嗽干呕而流出的液体。

“咳咳…噗——唔…”他很努力的忍着,一次次的咽下去。抬起头张嘴,向荧交代自己的成果。“全部都…咽下去了。”

艾徳安莫名心中升起一种自豪。

“很棒呢。”荧抚摸他的脸颊,以夸奖宠物的语气说出来。

说真的,艾徳安并不愿意听到荧去夸奖他,至少他认为这是种对动物的赞扬…可每每在这蛊惑的语气中他都会莫名欣喜。

“我的鞋上也有哦。”荧移开脚。

艾徳安匍匐下去,亲昵的舔掉鞋尖残留,他很迷恋这种臣服于荧的感觉,即便他表面抗拒。

荧示意他可以了,随后蹲下身去看望那根被踩得破皮出血的性器。“痛吗?”她虽然是在问他,但眼神里确实不在乎。

“痛…”艾徳安别开脸,这大概是此刻唯一不会在沉沦的办法,刚刚荧踩的十分用力,他疼得整下下身都止不住的痉挛。

“呵呵?”荧冷笑出来:“痛也可以射精吗,你不会是喜欢受虐吧?”

“我!我不是!”艾徳安转头对上荧的眼神,瞬间就垂下头去。“我不是受虐狂…”

“这样啊?”荧故意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转过身,“那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很多材料没找齐呢,下次见啦。”

“什…什么?!”艾徳安难以置信。

“拜拜~”

“不,不!等等!”

荧用传送锚点一下就消失艾徳安眼前。

艾徳安愣在原地,他看着忽然消失的荧,内心竟生出了恐慌。“你去哪了?!不要走!你在哪!”他焦急的起身跑出屋外,甚至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

艾徳安左右环顾,试图寻找荧的身影。“别走,我…我还…”他的性器还立着,精液、前列腺液,血液混杂在一起污染了整个柱身。

明明还没有做完…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他不解,身体里更是有一团待释放的炽热在灼烧。

眼看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荧,艾徳安一脸落魄的缩回屋内。他坐靠在墙边,看着跨间挺立的性器。

“还想要…还想…”他安耐不住,无视柱身的伤口撸动着,他用力的摩擦,却始终得不到那种快感,“不够,不够!好难受…”他开始怀念荧对他的粗暴,对他的折磨。

可他越想,心里的火越难消退。连带着后穴也溢出一摊淫水,那个地方也开始饥渴了。

“不行…不行…”他心神恍惚,想无视掉后穴的渴求,手却已经伸到了后面。

艾徳安咬着唇,试探性的用食指插了进去,身体随之一震。他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手指在往深处探去。擦过一寸寸肠壁,抵达那块让他身心酥麻的地方。

“嗯啊啊——”他摁压了下去,这正是他渴求的感觉。他倒在地上,两指并用去刺激那地方,不断地摩擦扣弄。

“不够…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他已经很努力了,可当初被荧碾压至高潮的感觉始终达不到。“好难受,好想去…好想高潮…”他被逼的哭了出来。

“旅行者…荧…你在哪…荧…在哪——”艾徳安一遍遍的呼喊荧的名字,但整个屋子里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放荡的喘息声。

“你在哪…”

在天黑之前,他或许都会以这个状态不断地处在高潮边缘。而他下腹的淫纹,会吸收他产生的欲望,为其效用更加深刻。

荧靠在墙的另一侧,聆听着艾徳安崩溃的哭喊,“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体验到真正的快感了。”

——

艾徳安坐在床上,攥着荧留下的帕子,贪婪的吸取上面的味道,另一只手里是流满前列腺液的性器。

他忘记这是第几天了,自慰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滩淫水。

他得不到满足,他期望着那位将他玩弄于股掌间的人可以再来垂怜他,再来摧残他…

“旅行者,最近请多加小心。”凯瑟琳边支付委托报酬边说道:“愚人众貌似在频繁的寻找你踪迹,不过枫丹廷这边对他们很提防,限制了他们在城内的行动。”

“哦?那可真是危险呢。”荧微微挑眉,手下报酬后向凯瑟琳道谢,“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

骑士团邀请了荧回蒙德协助炼金药水的摊位,她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对于枫丹这边的事一无所知,但是愚人众为什么找她这件事,就不一定了。这次的旅途还不错。荧摇着手里的药水,她很满意骑士团允许她能带走几瓶自制的炼金药水,在砂糖的考核下这几瓶也能达到高级药效。

算上最近委托和骑士团获得的报酬,荧打算带着派蒙去一次德波大饭店大餐一顿,她不着急去会会愚人众,毕竟迟早会见面。

——

“旅行者,我要吃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个…”派蒙抓着菜单对服务员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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