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出去工作吧。”虞韵初态度温和,冲他微笑。
男生晦暗的眼底闪过一抹难以诉说的压抑。
垂在身边的手攥紧又张开。
忍耐许久,黎潜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门。
快到中午,他再打开微博,便看见季焰的团队发了一则澄清声明,说季焰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对于无中生有者会保留法律追究的权利。
季焰今天刚好要参加一个公开活动,有记者问到他性取向的问题,季焰斩钉截铁道:“我喜欢女的,只喜欢女的。”
从他的语气里,不难看出他有多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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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凛白从巴黎飞回来的那天,刚好赶上萧晚晴的演出。
她的团队通常都是在国外进行表演,难得有天选择国内,而且还是自己的家乡,对她来说自然意义非凡。
萧晚晴不但邀请了虞韵初,还给了自己老公、她妈妈以及朋友几张票,不过他们的座位和萧凛白还有虞韵初的座位挨得很远。
虞韵初事先给萧凛白打过电话,找他要了航班信息。
萧凛白一出站就看见虞韵初。
她今天穿着碧绿色抹胸长裙,外搭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风衣,墨镜随意挂在胸前口袋,把一头十分蓬松的自然卷长发扎了起来,高马尾,露出漂亮的额头和颈部。
有的人,看一眼是惊艳,多看几眼就会失神。
旁边的男人,同样也是个女人前来接机,兴奋地朝那位应该是他女朋友的人跑过去,激动把对方抱起来,旁若无人感叹:“宝贝,我快想死你了。”
萧凛白下意识抓紧行李箱的拉杆。
他好像表现得太冷静了,纵然心底已经掀起万丈波澜。
犹豫几番,萧凛白松了手,大步流星去到虞韵初面前,在其不备之中,单手将人揽入怀中。
那声宝贝在舌尖滚了一圈,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只讲一句:“我很想你。”
男人的低语似情人间的呢喃,使人心尖的位置像是淌过一阵阵暖流,瞬间盈满胸腔。
虞韵初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闻言轻笑了声。
“走吧,先去吃饭。”
她知道萧凛白坐了漫长的航班,一定没吃很饱,特地订了一桌。
萧凛白被她推开,看见她独自一人率性朝外走,不由望了眼自己的手。
怎么不和他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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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剧院时,快要座无虚席,表演即将开始。
坐下后,虞韵初看向舞台,专心致志地欣赏。
萧凛白有些困了,毕竟还没倒时差就直接过来了,眼皮愈发得沉,不知在什么时候倒向了虞韵初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