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洞房花烛不该脱衣服吗?”容晨讶异询问。
江之晏:“是该脱衣服。”
“好。”
“不是,不是脱我衣服!也不是脱你衣服,我们衣服都不能脱!”江之晏好容易护住身上最后的那一层亵衣的衣带。
拼命摇头,“不能脱!”再脱两个人都要光。
“那脱谁的啊?”容晨单手撑在夫人头左边,上半身支起来,“夫人你是不是嫌弃我老?嫌弃我娶过。”
“我没有!”这顶帽子扣得江之晏一头雾水,忙摆手解释道,“你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你可是男主他爹,你不娶男主从哪里来。
“那就好。”
闻言容晨做出松口气的样子,江之晏见此也松口气。
这气松了,衣带也被松开。
这容晨不知怎么时候把衣带给扯开。
“咦,夫人你看这衣带被我解开,为夫是不是很厉害?”容晨孩子似的在邀功,垂眸看到面前敞开的春色,眼神渐暗。
江之晏推搡身上的容晨,想把人推下去,“你别脱我衣服我!”
这点力道在容晨看来简直像是调情,突然俯下身子闭上眼睛。鼻尖蹭着夫人的胸口一直往上,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脖颈再到耳后。
这样上好如羊脂玉如绸缎的肌肤,露珠都挂不住。
再睁开时,容晨眼里汹涌欲望澎湃的爱意又被醉意掩好,附耳咬住耳垂呢喃,“夫人,为夫十八年未曾有过枕边人,今夜辛苦夫人了。”
“什么?!”
“救唔~~”
完了,江之晏不仅嫁人还是失身。
此时的容晨,可真的是久旱逢甘霖,搂着怀里的小夫人满足喟叹。
“夫人。”
当初江侍郎说要将夫人嫁过来的时候,容晨知道其中有诈。却想看看这蝼蚁如何玩火自i焚,可看到画像后却一口应下婚事,且紧锣密鼓的准备娶亲的事宜。
容晨向来对情爱不热衷也不喜欢身边有人,他只追逐权利,让人跪下的权利才值得沉迷。将任何人掌控于手中的快感,可比儿女情长有趣多了。
亲手拉扯大儿子,身边也一直没人。可今日夫人的手握在掌中时,柔柔的好似捏着团云,心也泛起痒意。
在看到掉下的匕首,容晨选择无视。
在掀开盖头时,容晨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绝色,于是将掉出来的药瓶藏好,帮忙遮掩。
“想离开?家养出来的菟丝花,真放在外边风吹日晒,活不长的。”
容晨因常年执笔舞剑,手指有些薄茧。一寸寸的滑过小夫人如玉的肌肤,这丝丝红痕只有堕落二字才能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