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之晏不明所以,歪头看着于青。
“唉,只可惜我不善画,否则定给你画个小像,日日看着延年益寿!”于青长叹一声。
江之晏又将一条锦鲤颜色上好,看一眼颇为满意。轻声道,“其实我会画像,但我不画我自己。”
“为何?”这倒引起于青的兴趣。
“不知,我画不出。”江之晏总觉得差点什么,若是想画自己总是下不去笔。
“是你太美了,别说你画不出,就是擅画的师兄只怕也画不出你三分美貌。”于青赶紧岔开话题,又开始喋喋不休说一些趣事。
江之晏一边听一边画画,偶尔会应一两句,也不会嫌烦。
去而复返的容晨,在门口就听到于青连绵的声音。似乎在说什么事情,没从门进去,而是绕到窗前,叠指弹窗吸引注意,“夫人,你出来一下。”
“容晨!”
一见容晨,江之晏眼中又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欢心,听话的从榻上下来,“于青,我去见一下容晨。”
于青见江美人这样欢喜,心里吃味,嘀咕道,“有什么好见的,不是日日都见吗?”
小笨蛋穿鞋小跑出去,绕到窗前被容晨牵着往屋后走,有些奇怪问道,“容晨,你有什么事吗?”
这是屋子左边的走廊,并无人在,只有四盏宫灯垂在上头,把一米宽的木廊照的清楚。
“夫人。”
“容晨?”江之晏被按在窗棂上,双手抵着容晨的胸口。两人凑得很近,微微抬头就撞进那深沉如水的眸子。
眼底情绪太浓太浓,小笨蛋看不懂只能问,“你怎么了?”
容晨右手揽腰,左手抬起小夫人的下巴,却没妄动,只是用嘴唇蹭着小夫人的嘴唇,哑声问道,“夫人,可以亲吗?”
“可以吃啊。”江之晏不明白容晨为何会这样问。
他不是答应过,什么时候都可以亲的吗?
他知道却喜欢看小夫人纵容他的样子。
恨不得将这桃花瓣碾碎,又怕碾碎后伤了他。
“唔~”江之晏被亲的脚软,若不是容晨手环着腰支撑,就要摔下去。
江之晏差点没喘上气,被松开之后也只能靠着容晨深呼吸,把方才缺的氧气都挣回来。
“夫人。”
容晨倒不怕于青会对小夫人做什么,但就是酸。从离开之后就含了一嘴的老陈醋,从小院到书房酸一路,坐到书案上时牙都倒了。
当即决定去而复返。
“你怎么了?”这一次吃的格外用力,江之晏觉得嘴唇都有些刺痛。吃的时候还好,一旦接触空气,有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