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封儿多一些?”容名知道与这人独处的时间不多,争分夺秒的故意制造一点记忆纠葛。
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够他午夜梦回时欢喜许久。
他从前总以为时间一长,再美的也就这样。毕竟看天看云看花,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只奈何世事难料。
他看不腻也从未歇过心思,只是许许多多束缚住手脚。
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都是他的,唯独这个人不是。
“我都喜欢,孩子就是孩子。都是可爱粘人的,怎么会不喜欢。”江之晏低头,看着脚尖。
脚尖也沾上桃花瓣,他今日穿的事胭脂红绣莽履鞋。他说完又怕男主多想,低头嗫嚅解释道:“不过我知道夫君和皇帝陛下的想法,我不懂这些,只是将这两个当做孩子疼宠,你们不必多想。”
突然,视线里多出双黑色的绣金线龙纹的男鞋。他吓得一哆嗦,往后头退。
你退他就越发得寸进尺。
“近来身体如何?”
最后容名怕这人后背撞树,还是停下没有过分。这半月总不见你,怕转季后你又咳嗽起来。
朕送的药材也不知用没有用。
“夫君很厉害,这几日也就夜时咳嗽一两声。已经很好了。”对方问江之晏也就乖乖答,美目扫向那边玩的载儿和封儿。
两个孩子似乎还没发现,还蹲在地上捧花瓣玩。
“你身子一到换季总是不爽利。朕送不少药材过去,也不知有没有用上。”容名稍退一步步。
脚步是退开,但上半身似乎还维持在原来的地方,甚至更想凑近。
只是江之晏只顾着看远离的鞋子,心里还暗自松口气。他只能接受夫君离他很近,其他人都防备着。
“夫君和太医都极厉害,我这半月已经大好。”江之晏将头抬起来,却正好撞上容名的眼睛。
那双眼睛,藏着深深地他看不懂的东西。烫的江之晏别过脸,有些害怕。
是那种猎物被猎人盯着的恐惧,一张大网网住。
“他们不像你。”容名喃喃自语,不知言语中在可惜什么。
啊?
江之晏是听到这话,却一脸莫名。心下一惊:这,这个容名该不会误会他和皇后还有顾贵妃有什么吧?
“我,不像我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是该的。”容名及时收敛,忙转身双手背在身后,侧身对着江之晏。对远处的孩子招招手,“载儿,封儿。”
不远处容晨背着手静静看着,他背着手的。背手的姿势与容名如出一辙。站着许久,却一直没上前。
不远处玩闹的两个孩子听见声音,转头小跑过来。
“父皇。”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