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裸着宽厚的胸膛,钻进厚实的被褥下,没多久全身汗湿。
他绕过陆伊冉肩头的伤口,轻柔地把她冰冷的身子拥在怀里,试图用他的温度来暖和陆伊冉。
“夫人,为夫热,把你的冷分一半给为夫……”他话还没说完,心疼的泪水已湿了脸庞。
说罢,他又吻上陆伊冉乌青的嘴唇。刚一贴上去,谢词安冷得一哆嗦,他却不愿退缩。
把陆伊冉的双手也放到他心口,两人脸庞紧紧贴在一起。
用自己的双脚,牢牢夹住陆伊冉的小脚。
直到疲乏不堪,才睡了过去。
谢词安是冷醒的。他一睁眼就看到,循哥儿立在床榻边,不解地望着他们。
像是在确认,直愣愣地看着谢词安,就是没了往日的笑容。
谢词安心中不是滋味,起身下了床榻,轻唤了一声:“循儿,是爹爹。”
他怕自己冷到自己儿子,又握了握他的小手,重复道:“是爹爹,爹爹回来了,娘亲没事了。”
哇的一声,循哥儿哭了出来,陆伊冉多日不醒。
无论他如何呼唤,就是不应他。
看到谢词安出现在自己面前,循哥儿像是找到了依靠,他大哭起来,多日的担心也随之爆发出来。
谢词安一把抱起他,循哥儿哭得更伤心了。
谢词安哄了好久,他才停下来,喃喃说道:“爹爹不走。”
“爹爹不走,爹爹再也不离开了。”谢词安强忍着心酸,嘴唇微抖。
奶娘 、阿圆和云喜三人守在屋外,也不敢进屋,在外面听后,个个红着眼。
“侯爷,你罚我们吧,我们没看好姑娘。”
见谢词安看向门口时,云喜拉着阿圆和奶娘跪在门前。
阿圆哭得双眼红肿,云喜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这几日不吃不喝,惩罚自己。
“起来吧,你们已经尽力了。”谢词安也无太多精力去应付她们,屏退几人。
一看漏更巳时已过,快到午时。他想起安军医的嘱托,抱起陆伊冉又喂下一碗汤药。
为她盖严被褥,把循哥儿交给奶娘,准备进浴室洗漱一番。
怕陆伊冉醒来后,嫌弃自己这一身汗味。
循哥儿却抱着他的腿不放,伤心地哭喊起来,“爹爹不走,不要爹爹走。”
“爹爹不走,爹爹沐浴了,娘亲才喜欢。”
见谢词安去的是浴室,而不是门口,循哥儿才安静下来。
她的安危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