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换,他还说我聒噪。我看他就是故意的。”阿圆气得脚一跺。
“你们擦不到,我来就是。有何大惊小怪的。”谢词安从门口进来,听到她们谈话,出声训斥。
云喜端着碗盏,出了屋子,去喂循哥儿。
阿圆也不敢与他理论,只能灰溜溜退了出来。
她悄悄对云喜说道:“云喜姐,我怎么觉得,侯爷是在和我们抢着伺候姑娘。”
屋内,陆伊冉不悦问道:“你是故意的吧。”
只有阿圆一人还傻愣愣地怪童飞,她和云喜早知道是怎么回事。
谢词安也不回答,只顾着给她夹菜。
“不换浴桶,我自己洗。”
“你肩上的伤没好,不能碰水,我不胡来就是。”
果然晚上照顾陆伊冉泡汤浴时,谢词安都规规矩矩地照顾,没再胡来。
河西驻军处。
丘河军营安札好了多日,秦王这边才接到消息。
探子来报,能听到丘河每日震耳欲聋的操练声。
打探这么久,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军营安札在何处,非常隐蔽。
甚至连靠岸的码头都找不到一点踪迹,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来的,也不知道走的哪条路。
“王爷,朝中人实在欺人太甚,把军营都安札到我们家门口了。”
“王爷,皇上防备之意这般明显,我们该如何是好?”
“能如何,以我们驻军的兵力,还怕他们不成。”
秦王坐在主位上,他脸色阴郁。听着下属们七嘴八舌的意见,并未出声阻止。
等声浪平静后,坐在秦王右下手的一位儒雅中年男子,也就是他的军师顾中囿淡声问了句:“王爷可知,此次是哪路军队。”
大齐有六路军队。
北境驻军是赤博军主帅是闻重,河西就是秦王的飞鹰铁骑,幽南驻军燕州玄甲主帅是柳相毓,尚京的虎贲精兵也就是尚京御林军。
还有就是陈州军和青翼军。
两路军队,都不是驻军,兵力不集中。
而陈州军的兵力分布也最广。
陈州有一部分军营,尚京有一部分,池州有一部分,汝阳有一部分。
东南西北都有分散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