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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骑慢点

 

陆硕昭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可是如果你不进那个房间,说不定现在我们就在餐厅吃晚饭了,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不经过别人的允许就乱窜,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明明都到这一步了,我们两个像以前一样一直在一起不好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演一辈子。”

“什么……”季鸰如雷贯耳。

“可惜现在没办法,被你发现了,”

陆硕昭自顾自地说:“不过没关系,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爱你,”他舔掉季鸰眼角的泪水,虔诚地吻上去,手指却探入娇嫩的肉穴,抚出水液,

“也爱你这口小逼。”

季鸰看不清眼前人是什么模样,只能凭耳朵听见这些吓人的话,下体被扣挖得酥麻,仿佛有一团欲火团积在腹腔,喷涌入全身。他凑得太近了,眼眶里早已噙满泪水,糊成一片。

“怎么又哭了,”手指钻入穴道,深浅不一地抽送搅弄,温润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进入的活物,留下滑润的淫液,指腹打圈按摩着早已突起充血的阴蒂,研磨几下,身下的人就会剧烈颤抖起来,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叫。

“上面和下面都在哭,我该安慰那个好?嗯?”

“说话。”他警告似地拍了拍流水的小逼。

“不!不要!”季鸰要疯了,疯狂地摇头,他现在除了摇头什么也做不了。

陆硕昭嗤笑一声:“好吧,上面的说不要,那我就安慰下面的。”

说罢,陆硕昭将季鸰的双腿扒开,舌头舔上阴户。温软的舌尖撞开粘连的阴唇瓣,碾过阴蒂,探入穴道又抽出。舌头的温度快要把季鸰烫融化了,阴道又酸又痒。舌苔不断舔舐着殷红的小逼,将流出来的淫水嗦进嘴里。用手掰开缩瑟战栗的小穴,露出粉嫩诱人的穴肉,凑上去吮吸。上头秀气的男性器官微微翘起,被陆硕昭拿捏玩弄。

季鸰大口呼吸,四肢无法动弹,只有胸腔起伏和无边的哭喘。

“爽死了,是不是?”陆硕昭起身,看向床上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的季鸰,泪水还不断的向外涌,上面下面都在不停的流水。

“不要……求你了,放过我,求求你…”哀求的语句断断续续,头不搭尾地泻之于口。

陆硕昭抹去季鸰延绵不断地眼泪,吻上了还在求饶的唇,舌头伸进嘴里搅动,蛇一般缠上季鸰的舌尖,炙热且强烈的吻仿佛要将他吞入腹中,夺取本就稀薄的氧气。

忽然,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抵在花穴上,比手指大好几倍,

“唔…唔!唔!”季鸰大睁开眼,他反应过来是什么,想扭头躲避这个缠绵漫长的吻,却被陆硕昭掐住脸转了回来。

双腿被抬高,硕大的阴茎在湿漉漉的穴口磨蹭,然后探入一个头,粘腻的穴口瞬间包裹住龟头,陆硕昭又往里慢慢顶,血脉喷张的阴茎一寸寸没入甬道,陆硕昭看见眼下的人快要喘不上气,憋的满脸通红的样子,终于放开他的唇,一手托起后颈,一只手伸入口中抵住他的舌头。

“呼吸。”

随着胸腔剧烈的起伏颤抖,季鸰如同溺水的人刚从水里捞上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被卷入肺中。

异物的进入让未经人事的甬道紧缩起来,疼痛使季鸰紧绷。

“不……不行的…”季鸰被下身的胀痛逼得面色惨白,额头早已出了细汗。

陆硕昭好像没听见一般,那凶器不管不顾地往里挤。

“放松,骚逼都要把我夹断了。”他说着,一记深顶,将性器埋入最深处。

“啊——”季鸰抖如滤筛,仰头惊叫一声后,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了,只剩下重重的的喘息,仿佛可以缓解疼痛一样。

陆硕昭揉弄季鸰胸前的两点,刮挠着立起来的乳尖,下身的痛和胸前的痒让季鸰的感官搭错线,意识濒临崩溃。陆硕昭抽动起来,手依旧揉捏按压着奶头,周围红成一圈。

粗长的东西顶上宫口,又碾压过骚芯,内壁的软肉被性器摩擦顶弄,季鸰被颠簸得上下摇晃,酥麻感宛如过电一般传来,大脑当机,求饶的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

“小逼终于吃到东西了,流这么多水,是不是馋很久了?嗯?”

“总算填饱肚子了,怎么不谢谢我?”

“不……唔唔啊啊——”季鸰被如火如荼的情欲窃取了所有力气,软瘫在床上一下下接受着顶撞。

“说什么?”陆硕昭掐住季鸰的细腰,次次直捣宫口,一只手掐住肿成豆大的阴蒂,使坏似的捏压。

“啊啊……谢…谢…慢些……求求你…”季鸰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身体不听使唤,体内的细胞叫嚣着在灵魂中打转,他如同一块黄油,在名为情欲的烤箱中快要融化了。

“谢谢谁?”陆硕昭的阳具不断抽插着那口脆嫩的小穴,顺带连着两侧的软肉一同带出,又插入进去,“我教过你的,在床上要喊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停下…”思考的能力早就罢工喊停了,他不知道,理智决堤,他高潮了。

“要喊老公。”

“我他妈和你说话呢!跑什么啊?”少年手中的书掉落在脚边,被说话的人无情踹到一旁,书页飞散,滑到墙脚。

“我说,你就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听清楚了吗?”衣领被一手攥起,扯皱,视线逼近。多少次了?正午的太阳高悬空中,就连操场阴暗的角落都能被阳光埋没,好刺眼,少年目光游离,看向停在树梢的鸟。

“啊!砸到人了!”

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匆忙的脚步声、惊呼声和扑打翅膀飞远的鸟,周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被一阵充斥大脑的耳鸣盖过……

“怎么了?过去看看。”

“天呐,怎么回事?”

“同学!同学!同学醒醒,你没事吧!”

………

季鸰从梦中惊醒,他躺在床上,天花板的轮廓逐渐清晰,随之传来的是剧烈的酸痛,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叫嚣着要解体,散架。他动了动手臂,大脑终于感知到四肢的存在,艰难地坐起身。他忘记昨晚是何时昏睡过去的,或许是太累了,也或许是大脑趋利避害的能力,足以让他畏避一切伤害。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任由昨晚荒谬的经历过电一般侵入脑中,开门声使他从记忆中抽离。

陆硕昭边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边开门进来。见床上的人穿着自己的睡衣,不合尺寸的上衣遮不住脖颈锁骨间的红痕,呆坐在床上的的样子有些狼狈。

季鸰回过神来,他如临大敌地望着眼前正轻飘飘看着自己的人,明明是他最熟悉的模样,此刻却刻满了毛骨悚然的陌生,令人恐惧。

这份恐惧拉扯出昨晚痛苦不堪的记忆,季鸰终于透过皮肉看清眼前人的诡计,危险如同荆棘将他困入陆硕昭的掌心,一切都被尽收眼底。他止不住地要发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他掀开被子,双脚刚沾上地板,企图起身,却实在低估了药效的本事。他力不能支就要摔在地上,却被陆硕昭眼疾手快地一把搂入怀中。季鸰被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吓到,惊呼一声,猛地将陆硕昭推开,没有了支撑,他摔坐在地上,身子也继而微微发颤。

“别碰我!”季鸰抱着手臂,一副防卫的姿态。

陆硕昭在他一臂之远的距离站定,他蹙眉垂眸,目光落入角落正瑟瑟发抖的季鸰。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角落里的人又说话了,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陆硕昭置若罔闻,一把将坐在地上的人捞起来放在床上。

季鸰见状,内心的委屈夹杂着愤怒一并迸发,一拳揍把陆硕昭的脸揍偏过去,只觉得还不够,另一只手还没举起就被陆硕昭狠狠按住。

“力气没地方用?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说着,他抓住季鸰到双手,按在床上。

“滚远点!别碰我!”季鸰挣扎起来,猛烈到陆硕昭都有些维持不住。

“我不介意再给你打一针。”冰冷的话语如同敕令般落了下来。

听到这句话,季鸰幅度慢慢变小,骤然安静下来。他回想起昨晚仍人摆布的几个小时,疼痛与恐惧只能化作一句句哀求宣之于口,除此以外别无他法。他实在不想再体验一遍了。

陆硕昭熟练的将季鸰的睡裤剥落到脚踝,一只手伸入腿间,身下的小穴还微微发烫,红肿不堪。季鸰撑着手企图往后退,又被陆硕昭掐住柔韧的腰身定在原地。

他将药膏挤在掌心,双手摩挲至温热,抚上那个肿胀嫩红的肉穴。

“不操你,腿分开点。”陆硕昭抓住季鸰的脚踝向一旁拉去。他扶起耷拉着的阴茎,阴茎下娇嫩的穴肉泛起嫣红,肿起,原本粘连的阴唇被手指抚开,露出里面的软肉,顺势带出黏腻的搅弄声。

季鸰只觉得阵阵刺痛从下体传来,他攥紧床单,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破碎的声音。

药膏被温热的大手里里外外涂抹在红肿的肉穴上,“好了,上个药还抖成这样,这么不耐操以后怎么办?”话毕,陆硕昭提上刚刚被脱下的裤子,将人从床上抱起,走向餐厅。

他让季鸰稳稳落坐在椅子上,看见餐桌上是一碗热气腾腾的虾仁蔬菜粥。

“想吃甜的锅里还有小米粥。”陆硕昭倒了一杯水放在季鸰眼前。

也许是许久未摄入水分和食物的缘故,身体本能的被桌上香气扑鼻的虾仁粥吸引,他实在没力气去深究些什么,去和对面的人争执些什么,但舀了一勺还没放进嘴里,突然反应过来,

“你没往里面加东西吧?”季鸰秉持着怀疑,看向坐在对面撑着下巴的陆硕昭问到。

陆硕昭笑了出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坏啊?”他抽了两张纸巾放在一侧说到:“现在你还有机会出来吃饭,就说明我没那个心思。”

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仿佛这一句话就能将以往的惊悚变态的罪行一笔购销。季鸰觉得可笑。

咸香的粥和鲜甜的虾仁被咀嚼,温热顺着食道流入胃里,让空寂已久的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所以,你到底想要怎样?”一碗粥下肚,季鸰又抛出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想知道一个答案。报复也好,调戏也罢,就算是笼中的麻雀也有玩厌的一天,万事总有一个期限。

陆硕昭思索了一会儿,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道:“我其实一个善变的人,今天想操你,明天想爱你,”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留在我身边,想选哪一个取决于你。”

哪种戏虐带有玩味的眼神仿佛勾取着季鸰的魂魄,令人不禁发颤,恐惧扼住喉咙,季鸰说不出话来。

“还吃吗?”

“………”

陆硕昭见季鸰惊恐无助的表情,面露缓和,语气轻柔:“行了,不吓你了,”起身将碗放入水槽,“晚上接你下课,不许再逃了,听到了吗?”

………

许久许久,季鸰才从失魂中缓过神来,是顾卓在拍他的肩膀,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了?”顾卓看出他的不对劲,关切地问到。

季鸰摇摇头,踢走脚边的一块石子,石头利索的滚远,好像突然想去些什么,问向一旁的顾卓:“你们宿舍是不是还有空着的床位?”

“是啊,还有一个。”顾卓点头道,“其实平时就我和陈泊杭住,另一个也不怎么回来,怎么啦?你想回宿舍吗?”

季鸰思索片刻,有些面露难色:“嗯……应该就几天,可以吗?租的房子最近出了点问题……”

“可以呀,当然没问题!”顾卓一口答应,他拉着季鸰往外走,“只要小心点不会被宿管发现的。”他再开心不过了。

回到寝室,顾卓二话没说就帮季鸰铺好了床单被套,和另一个室友打声招呼后让季鸰安心在这儿住几天。可是季鸰却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顾卓以为他还在为房子的事情担忧,借住本不是件麻烦事,可是季鸰却不喜欢麻烦别人。

傍晚,走廊嘈杂的人声早已褪去,灯火暗淡,大家都已经熄灯睡下。门外却想起了一阵短暂急促的敲门声,季鸰被惊醒,他翻身下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在寂静的走廊显得格外刺耳,顾卓也醒了。

“嗯…应该是陈泊杭回来了吧,他老不带钥匙…”顾卓柔柔眼睛想起身下床开门。

“你继续睡吧!我去开就好……”季鸰套上外套对顾卓说。

顾卓实在有些睁不开眼,困意来袭,含糊应声,转头就继续睡了。

季鸰深吸一口气,踱步到门边。还没来得及转动锁扣,敲门声再次响起…

*咚咚咚

他扭动锁扣,按下门把手,都没怎么用力拉,门就被外面的人一把推开。在黑暗里,季鸰的手腕被大手握住,猛地一拉,整个人都被惯性带出门外,一瞬间的事情。随着啪嗒一声,门又被紧紧关上。季鸰的呼吸都要暂停了,心跳还砰砰响个不停,仿佛要划破寂静的夜晚。

“看来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借着紧急出口的照明灯,他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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