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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捆绑旗袍

 

蒋鹏翰语气轻快的回答:“今天下午你还在睡觉的时候买的,很早就想看你穿了。”

胡竞现在只想穿回到几个小时前把那一句“今晚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咽回肚子里。

蒋鹏翰温柔的抱着胡竞坐起来,在胡竞幽怨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帮他把旗袍穿上,扣子扣好,旗袍下摆堪堪到腰际,只能盖住一点屁股,蒋鹏翰打量着胡竞,微笑勾唇满意的点点头。胡竞白,所以黑色格外衬他,一场情事刚过去不久,双眼含水,嘴唇殷红,脖颈上红痕遍布,贴身旗袍把他的腰掐的盈盈一握,像极了清冷高贵的高岭之花堕入红尘沾染七情六欲,避之不及又欲罢不能。

胡竞侧坐着双腿蜷缩,脸微微发烫,有些不适应这身装扮,蒋鹏翰托起胡竞的下巴,用指肚抹了一下他眼尾的小痣,深深地吻下去。

吻着吻着两人都有了反应,蒋鹏翰撑着胡竞的身子把人从背后抵在墙上,胡竞前胸贴着墙,手臂撑在两侧跪在床上,蒋鹏翰跪在胡竞身后,双腿顶开胡竞的双腿,挤入中间。小穴刚被使用过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撑开,蒋鹏翰左手扶住胡竞的腰,右手覆盖住胡竞撑在墙上的手,从手背插入他指缝十指相扣。

随着蒋鹏翰后入抽插的动作,胡竞嘴里泄出压抑不住的低吟,旗袍下摆金线翻飞,胡竞浑圆的臀部严丝合缝的和身后人的胯镶在一起,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响彻房间。

这个姿势后入让胡竞找不到施力点也无法挣脱,整个人都被蒋鹏翰架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身后深埋进体内的东西,他腰身向后弯,红肿的乳头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摩擦,屁股控制不住的下沉,一下又一下沉重有力的抽插让他沉沦,舒服的闭上眼。

蒋鹏翰九浅一深的缓慢研磨,动作温和的往里捅,胡竞被顶到前列腺微微战栗,回头索吻,蒋鹏翰从眼角的小痣亲到鼻尖再到嘴唇,看着面前乖乖闭眼,顺从的人,蒋鹏翰心底的凌虐欲又悄然升起,他一点一点亲吻胡竞的额头脸颊,动作轻柔,但身下却强硬起来,硕大的阴茎在胡竞的后穴里激烈地进出,磨得他穴心火辣辣的,感觉快要破皮了,胡竞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一样的呻吟。

良久,蒋鹏翰突然掐住胡竞的脖子按到自己肩膀上,然后手掌慢慢地收紧,胡竞无法呼吸了,他挣扎着去掰脖子上的手,那只手却纹丝不动,这一刻他无比渴望空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蒋鹏翰看着怀里的人瞳孔逐渐失焦,缓缓松开了手,氧气猛地灌入胡竞鼻腔,他激动的眼泪都淌下来,搅紧的后穴被人强硬的闯开,快速的抽插带出一圈白沫,胡竞被过度的快感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射精时后穴也跟着收缩,蒋鹏翰禁锢住胡竞纤细的腰身,浓精尽数撒到他体内。

结束后蒋鹏翰没有退出来,搂着胡竞侧躺在床上,旗袍覆盖的小腹微微鼓起,蒋鹏翰伸手摸上去,在胡竞耳边调戏:“真要给我生宝宝了吗,胡竞”

胡竞不知道这人又打什么歪主意,懒懒的开口:“对啊,你要当爸爸了,开心吗,是不是要爬起来放两挂鞭啊……”

蒋鹏翰摩挲着胡竞的肚子:“我得想想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胡竞累的睡过去,无暇顾及这未出世的孩子是男是女,叫什么了。

控s失禁女仆兽耳轻度s

雷者慎入

蒋鹏翰一手掐着胡竞的脖子,一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胡竞被亲的头脑发热,突然被握住某个地方,他猛地一个激灵,长腿曲起夹住蒋鹏翰的腰,蒋鹏翰手上动作不停,舌头也在胡竞嘴里挑逗。

半晌,胡竞脑袋嗡嗡作响,黑色的裙身被白色的东西濡湿,蒋鹏翰手伸向后面攥紧尾巴轻轻往外扯,就在即将完全脱离体内时又被重重推回,还在贤者时刻的胡竞难耐的扭了扭腰肢表达自己的不满,蒋鹏翰亲了亲埋在发间的猫耳,缓缓将尾巴抽出,自己顶进去,胡竞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抬了抬腰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蒋鹏翰俯视身下人,胡竞神色迷离,吐出一点舌尖,微睁着眼痴迷的看着他,蒋鹏翰动作越发凶狠,胡竞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临近爆发点是,身上的人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胡竞被欲望蒙蔽,下意识伸出手摸向自己,蒋鹏翰见状不爽地“啪”一下打开他的手背,不给又不许自己摸,胡竞委屈的耷拉下眼,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蒋鹏翰亲了亲被打的微红的手背,一只手解开胡竞胸前的丝绸绑带,然后一圈一圈缠绕根部把小小竞绑起来,被束缚的感觉有点怪异,胡竞刚要伸手去解就被另一只手按着手腕扣在床头,蒋鹏翰又开始动作,这次轻缓了些,胡竞小声的在他身下哼唧,像一只小狗。

蒋鹏翰两手掐着胡竞的细腰,辛勤耕耘,感觉马上要到了的胡竞手忙脚乱的去解绑在上面的绑带,却怎么也解不开,他口齿不清的求助始作俑者:“解开……要…嗯…了……求你”,蒋鹏翰用早就在激烈动作中掉落的蕾丝小围裙堵住小孔,凹凸不平的粗糙布料刺激的胡竞眼底发红。蒋鹏翰俯身咬了咬胡竞的耳廓,嘶哑开口:“等我一起。”,胡竞双腿乱蹬,承受不了一般呢喃:“不行…啊…受不…了了…”,蒋鹏翰不为所动,大拇指死死地抵住布料,不给胡竞一点机会,胡竞张开嘴大口呼吸,手指痉挛的攀住掌握自己命运的大手。蒋鹏翰埋头对着某一点冲刺几十下,低吼一声移开手掌解下绑带,带着胡竞一起迎接属于两个人的极乐。

短暂的休息过后,蒋鹏翰捞起还在轻微抖动的胡竞,让他双腿分开跪趴在床上,背后进入得很深,胡竞忍不住塌下腰,蒋鹏翰把手指一根一根塞进蝴蝶结脖玲和后颈的缝隙,像扯缰绳一样勾起食指和中指,喉结受到挤压,胡竞条件反射的挣脱,蒋鹏翰扣住胡竞扭动的腰身,下达命令一样冷硬要求:“爬过去,胡竞,我要吃蛋糕。”,胡竞受制于人只能听令行事,他每爬一步身后人就猛撞一下,脖颈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短短的一段距离胡竞走的无比艰难,等爬到挨着床尾的桌子旁时,胡竞已经泪流满面,轻微的窒息感和汹涌的快感把他吞没,撕碎。

“用嘴喂给我。”无情的主人扔下一句话。

胡竞颤颤巍巍的低头舔了一口奶油,伸着舌头转头递过去,蒋鹏翰看着面色潮红眼含泪珠,小心翼翼用舌尖托着奶油等自己品尝的胡竞,太阳穴突突的跳,眸色越来越深,他细细品尝蛋糕的滋味,不甜,没有胡竞好吃。他松开插在胡竞颈后的手,把奶油抹在胡竞的脸颊,锁骨,胸口,臀尖,再一点一点吃进嘴里。

今晚蒋鹏翰像吃了药一样,精力旺盛的可怕,变着法儿的折腾,胡竞早就筋疲力尽任人摆布,手脚提不起一点劲儿。不知道过了多少轮,胡竞仰躺在床上,前面硬的发痛却什么都出不来,蒋鹏翰弹了弹胡竞可怜的小兄弟,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臂弯,身下猛然发力,突然迷迷糊糊的胡竞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眼睛瞪的很大,眼底一片赤红:“不对…,停下,停…一下,蒋鹏翰!”,尾音破了音,胡竞腰身弹起浑身痉挛,后面死死地绞住蒋鹏翰,蒋鹏翰眉头紧皱,紧接着胡竞早就/she不出东西的地方哆嗦着吐出一股清水汇聚在小腹,存不下的水顺着腰侧流入床单,胡竞如同被雷劈了错愕的僵住,蒋鹏翰快速冲刺几下也跟着s出来,炙热的液体把胡竞烫醒,他嘴一撇终于崩溃地哭出来,蒋鹏翰安抚地低头亲他,拿开他挡住眼睛的手,心疼的亲吻胡竞红肿的眼尾,胡竞哽咽的开口:“都…怪你,我都…说了……,停下,这下好了,丢死人…了。”

“小宝,没事儿,一点儿也不丢人,老公爱死你了。”蒋鹏翰又心疼又好笑,他心里想果然还是个小朋友。

蒋鹏翰又亲又抱的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睡着,看着满脸泪痕,睡着了也一脸委屈的胡竞,他心尖颤抖满腔怜惜。

提前在浴缸放好水,蒋鹏翰轻柔地抱起沉睡中的人走进浴室,在给胡竞用手指引出jy时,胡竞不安地动了动腿,蒋鹏翰停下手里的动作,拍了拍他的背,等胡竞重新睡熟才用比刚才更轻的力道为他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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