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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守大概不是猫()

 

尖窄的阴茎前端完全凿进了穴里,更粗壮的后半截却还擦着你的穴口。根部那些硬质的倒刺摩擦在娇嫩的小阴唇上,剐着肉壁极缓慢地捣进来,延长了器官的感觉。

起初是痒,很快就变成尖锐的刺痛,使你本能收缩着甬道,弓腰挣扎着想起身:“嗯,有点疼……啊……”

张邈一边揉摁你的腰窝,啄吻你的耳廓抚慰你,一边慢慢地往外抽。

他呼吸烫得厉害,此情此景说什么“对不住”的话也显得奇怪,所以只轻声哄你:“那就不做了。”

但因为体位和倒刺的存在,一时又拔不出来,只刮得你更疼,两人反倒都绞出了一身汗。

你咬牙重新坐回去,缓慢磨蹭在他腹股间,忽然被张邈捞着肩膀按进怀里。

埋在肉褶内的阴茎跳动着射出微凉的精水,一股股冲荡着最深处的宫壶。穴肉也被震动得酥麻,将这阵战栗传递到你腹心。

你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怎么今天这样啊……?”

张邈将你一缕头发卷到指间,下巴抵在你肩头低声自辩:“平时也不这样……是变成猫之后才……嗯,据说猫这种动物都不太行。”

他自己点了点头,语气很笃定,最后下结论:“又不是天天变猫。”

你就偎在他怀里嗤嗤的笑出来。

肢体的细微挪移使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液从肉缝间流出来,将皮肉沾染得狼狈湿泞。

不知道是不是体液的缘故,硬质倒刺的摩擦也缓和到可堪忍受的地步,磨得你肉唇一阵接一阵的酸痒。

甬道收绞的时候,感觉他的性器又在你穴内硬起来,碾磨着软肉,将穴心搅得软胀不堪,又流出许多湿热的淫水。

张邈轻轻顶撞在你小穴里,一面用两根手指夹住你红肿的阴蒂细致盘弄,时而掐紧肉蒂,时而温柔轻抚,直将你的大腿腿肉都触摸得瑟缩不已。

高潮中的小腹微微抽搐着,穴肉收缩着裹住阴茎。

你拽着他侧躺在榻上,屈起一条腿,便于他顶得更深。

“……还疼吗?”听见他在你耳边用气音问。

你不想说话,时不时低哼出声,但放松的腰和不断收紧的小腹却反馈着彼此每一丝最真实的感受。

张邈闷声喘了一阵,舔咬着你的耳垂,继而叼住你的后颈皮肉,吮吻出几枚暗红的爱昵痕迹。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那就是不疼了。”

心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发髻在围屏上撞散,泻下漫长的发丝。

你哼出媚长沙哑的呻吟,扭头和他亲吻。

这样的姿势,对于亲吻其实并不便利。文士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那只视力低常的眼,绿眼里薄而滟的水光却清晰。

他身上那种游刃有余的优美风度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情潮和温柔浸湿的脸。

他的手掌原本贴在你腰间,现在被你按住,和你掌心相对十指相扣,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似乎比身下正交合着的器官还要更亲密。

几根银蓝的发丝扫过你的脸颊,扫出轻柔的痒。你笑着仰身想要躲开这几根头发,却被张邈揽着腰挨得更紧。

“哎,躲什么呀……”他低声抱怨着,在你唇上又亲两下。

“这样扭着……你脖子不痛,我还痛呢……哈……嗯、呃嗯……”

你一面亲,一面拧他的手,转身懒懒散散地倚回他怀里,被他按着小腹又顶弄起来。

你两腿之间一片湿泞,满是淫水和白精的痕迹。

他可能射了四次,或者五次,你记不太清了。每次射精前后,就用手指快速摩挲着你的阴蒂,让你也去一次。

你本来还尖叫着喷出来,到后来就又爽又累,昏昏沉沉地仰在他身前喘息,后腰像被马车碾过似的那样痛,只想这么贴着。

肿痛的穴里软烂得不成样子,灌满了白精,感觉一次次射进穴心的精水也由稠浓渐渐变得稀薄。

你的意识因为多次高潮而有些涣散,一片狼藉的花穴几乎不再能分泌出润液。

总觉得穴里干涸了,但他稍微抽出来一点,肉刺就向外搔刮出许多精液;又或者你自己稍有动作,半透明的混合淫液就从腿缝间流出来。

要不是每次冲荡在穴里的液体有所间隔,也是你熟悉的微凉触感,你简直要怀疑他是尿在了你身体里,才会弄了这么多。

榻上蔺草编织的垫子被污得一塌糊涂,寝室里浓郁的腥膻气味连浓重的熏香也没法遮盖。

张邈环抱住你,仍埋在你身体里,声音很沙哑:“……再抱一会吧?”

你很困倦的轻轻“嗯”一声,算是回应,汗津津的脊背贴在他赤裸的身前。

这个姿势枕得肩膀疼,你换了个舒服一点的角度,又拽了一件宽大的外衫胡乱罩在身上。

变过一次猫的人真像猫似的舔吮着你的后颈肉,舌面也像有点倒刺,舔得你脊椎骨一片酥麻,轻轻呜咽着夹紧他。

腰也酸,腿也软,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披衣坐起来,喝了几口凉茶,又和他偎在榻上说些没用的闲话。

“……等会儿叫人来收拾的时候,怎么解释弄成了这样?”

看起来实在不像两个人能折腾出来的动静。

张邈的语气飘忽不定:“就说把案上的茶水碰翻了?”

恐怕只有猫会做这种事,你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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