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指j机械人到c喷/鲁莽的奥斯莱
海茵在他在他耳边厮磨,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磨砺他的心,再听着小屄被插的“咕叽咕叽”水声,阿尔瓦恍惚觉得自己不是被作为战斗改装的,而是情趣用的机械人才对。
“可以的、呜、都可以……”涨红了脸的机械人逃避地亲着她,祈求她不要再折磨他了,不要把这些淫荡的方案掰开了揉碎了塞进他的脑子,他会一直想着这些,不再是战斗的冷兵器,而是思考自己的小肉屄能装下自己主人多少精液的情趣机械人。
哼哼……
他脸燥得好像玻璃的流星焰尾,海茵的手撑在玻璃上将他抵得死死得,困在自己的性器下不容他逃离,抽插时总有水液被带出来,或撒在阿尔瓦的大腿上或滴落在地面,即使这样阿尔瓦躯干的温度依旧是冰凉的。
最后几下深深灌入后,她的灵魂一瞬间攀上了极云天梯,压着阿尔瓦射入了滚烫的浓稠精液!这大概是这具身体里最炙热的温度。
“哈、……呃、”
结束了……好爽……
深深几下喘息后海茵才拔出依旧半硬的肉棒,没了堵塞的各种液体立马喷泄出来!阿尔瓦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他皱着眉哆嗦时小屄还在滴着海茵的精液!
“嗬嗯、哈——”
汁水撒了一地,一小摊白浊格外明显,海茵盯着他没闭上的小肉唇看了看,她弄进去的东西应该还有一半才对,想着手指就朝张着小口的穴插进去了。
“啊、博士,还要来吗?”阿尔瓦惊了一下,柔顺地敞着大腿被她搜刮着肉壁,果然带出了白沫被她蹭在了外阴上。
那些肥厚的肉褶还挺能藏。
“显然时间不够了,我可没有裸奔的爱好。”说着她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又把裤子穿回去了。
“快把你流的水擦干净吧,留在这儿也太可疑了。”
海茵把那块手帕又递给阿尔瓦,他看着脚下的一摊水渍有些难言得压低眉毛,然后慢吞吞地弯下腰擦着,这也流太多了……真的是他能流出来的吗?
海茵像个哄骗无知少年上床后甩手不管的人渣,还悠闲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打量阿尔瓦被淫水打湿的大腿和屁股,特别是被她操开的青灰色肉屄,在她的视奸下还吐出点淫水……
[接驳申请已通过,即将进入主舰]
一滴雨水回归大海,渺茫的宇宙中一艘小飞船驶入庞大无数倍的星舰,舱门打开的时候海茵一眼就看见站在最前面的尖嘴团长,脑子开始隐隐作痛。
“噢——我亲爱的海茵欢迎回来!我可太想你了,知道在你离开的日子我有多难受吗?马哈先生昨天和我说起你的时候我差点掉下泪来……”
喋喋不休,真是不辜负他那张鸟嘴,尽管他一直强调自己的语言天赋和种族并没有关系。
索尔嘴里的一个字海茵都不相信,马哈是海茵研究的药剂最大拿货商,他差点掉下泪来也是海茵不在他没办法给出药剂,耽误他的账户进钱了。
“你再谄媚上次的药我最近也不想做。”
团长索尔正在指挥团员把海茵的实验用品搬回主舰,一听这话差点跳到舰顶。
“什么!这可不行海茵!你知道那款强化剂在黑市上有多畅销吗!?我的天赚翻了!你为什么不想做了!”
索尔叽叽喳喳的果然很有鸟的天性,海茵一直被烦到了主舰的实验室,她想关上实验室的门也被索尔一掌阻断,“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海茵有条不紊地拿出一箱药剂,她输密码时索尔的眼睛就飘过来了,嘴上还在输出心已经飞过来了。
“软化剂,我改良过的。”海茵朝他打开箱子展示里面的药剂,“虫族原型都能放倒,无后遗症。”
“就这么五支……我怎么卖啊。”
嘴上嫌弃收起来的动作倒是挺快,眼睛一转连眼尾的细纹都透着算计。
索尔还撇着嘴假装不满呢,高高兴兴收好手提箱抬头就撞进海茵看傻子的冷漠蓝瞳。
“你不会稀释吗?这是要按使用对象调整含量的,你把这半支给人类使用他的骨头都会瞬间融化。”
“哦,你这个体质也差不多。”她裂开嘴不算笑的弧度,加上她刚刚说的话怪渗人的。
索尔抖抖肩就抱着箱子溜走了,海茵是个恶趣味的实验者,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像个无害的科研人员,只是从她出手的各种实验品可以窥见一些她的态度。
一个富有创造性的非常规实验人,不以造福宇宙取得成就为信念,纯粹的新事物践行者。
海茵自己还留了一瓶软化剂,至于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她把那瓶药剂放在了实验室唯一封闭的柜子里,除了她的虹膜谁都开不了,防火防盗防索尔。
海茵脱下外层防护实验服准备去午休,正好撞见了又一次打开的大门。
“契维,我来拿药……”
微微沙哑的低沉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子就掐断了生息。
他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还带着作战面具,连他后面垂着的一条疑似尾巴都裹上了特制衣料,海茵没能辨认出来他是谁。
“契维去找萨德里了,大概是叙旧之类的,你需要什么吗?”
海茵赶那五支软化剂时太投入已经一天没闭眼了,眼睛倦怠地放松看他,又卸下了惨白的实验服人也柔和了不少,虽然她常年恒定在一个表情,但并不是充满压迫感那一张类型,看上去好说话不少。
霍卡拘谨地站在门口,无所适从地蜷了蜷手指,微微偏头回避着海茵的视线,虽然他已经把自己全部包起来,但还是无法坦然面对直白的眼光。
契维不在,要不要先回去……可是不拿药的话还要忍受这一身肮脏的鳞片。
“我来拿……契维之前给我配的褪鳞片的药。”
褪鳞片?再加上这个声音,海茵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那药是契维给你配的,我也不知道放在哪儿,你让我看看我现给你配吧。”
又得加班,恹恹的女人按了按太阳穴随手指了个位置让他坐。
霍卡差点同手同脚地走过去,背挺得笔直,活像搬了个写实风雕像摆那儿。
“你总得露出来让我看看吧。”
海茵站定在他面前,敲了敲硬质的面具,发出清脆的嘟嘟声。
坐着的男人僵持了好久,还是败在了海茵平淡的目光下,缓慢地摘下面具,露出独特的蓝色肤,颈侧耳后还有细密的鳞片分布。
他身上的衣服是连体的,霍卡就把拉链拉到一半,停在了腰腹处,僵硬地把身体暴露出来,尾巴甚至都悄悄用力翘立地面。
好痛苦……好痛苦……不要看这些、不想被看见这些……
海茵看着他一边颈侧斑驳的伤痕皱眉,那里已经开始开始酝酿新生的肉,只是等它彻底长好又会生出细密的鳞片,她把手指放上去霍卡反应极大地一抖,还想缩脖子躲开被海茵掐着脸制止了。
“你自己拔的?”
“……嗯……”太痒了,本来鳞片是保护皮肤的,被他拔掉后那片肉就格外敏感,几乎是一碰就要发抖,遑论海茵这样来回的抚摸。
“下次别干这种蠢事,你的自愈力只会在你拔了之后立马催生新的鳞片,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
霍卡混了一半瓦鲁斯星系的血,也拥有了他们的种族特性自愈力超强,虽然被兽族的血统稀释了也远超一般种族。
他依旧没说话,不过照他这熟练的样子他自己也很清楚那没有用,但他就是讨厌这些鳞片,讨厌赋予他这些特征的那个人。
海茵仔细观赏了霍卡裸露的身体,蓝色的肤色加上特定部位的鳞片,好像美人鱼一样,可惜他拥有的兽族蜥蜴的血脉,就像契维说的‘兽族就是强盗基因,什么种族混乱他们的血外貌显性都是兽族特征更大’。
霍卡的兽瞳、尾巴、独特的吻,脊柱上的三角刺无一不在显示这一点,他连舌头都是细长的,海茵掰开他的嘴研究了一会儿。
他只能傻傻的张着嘴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海茵胸口的花纹,眼睛都涣散了,结果没控制住本能嘶了下舌头,细长的舌快速探出又缩回去,舔在了海茵虎口的位置,她的手停住了。
霍卡心一下就钝了,“对、对不起,我给您擦干净,太抱歉了……”
他情愿海茵现在甩他一巴掌骂他恶心,而不是盯着手若有所思,他看不懂实验室的海茵博士,团员们对她的传说都保留了一条古怪,厉害且性格不好,霍卡一下子就自厌起来,万一她之后都拒绝帮他了怎么办,契维多听话他也是知道……
“唔、口腔没有毒素吗?”海茵云淡风轻地又把手指伸进去夹他的舌头,可惜他还是条件反射躲开了,太灵活了,“你想往口腔里加一个毒腺吗?”
“布、补涌了,蟹蟹……”
霍卡怕惹恼海茵忙不迭克制本能让她夹住了自己的舌头观看,说话间口腔也被摸了一遍,她好像在考虑安装毒腺的话哪里合适。
契维如果看见这一幕就会觉得似曾相识,和博士第一次“使用”他前的验货很像。
海茵放过了他的舌头,手指上的唾液被她慢条斯理的擦在了他的脸侧,霍卡闭上嘴咽下一口唾沫,不敢看海茵,总感觉这个动作怪怪的。
“褪鳞片的药很简单,我想想……”
海茵思考着,微微蹙着眉一看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她把手搭在霍卡的脖子上,摩挲着他那片敏感的拔鳞区,霍卡不敢说话打扰她,衣服也不敢擅自做主穿上,只能一直被刺激得一直发抖,握紧拳头分散注意力。
等海茵去配药了他一下就泄力瘫在那儿,突然脸色不对地又全副武装穿上了,面具也严丝合缝地扣上。
“回去了再注射,洗个澡就会掉的。”
海茵很快就把东西配好了,塞给霍卡的时候叮嘱了一句,他连连点头握的紧紧得转身就跑,好像有谁追他一样。
浴室
全身赤裸的小蜥蜴泡在浴缸里,粗壮的尾巴在水里轻轻摇摆,他打了那针等待褪鳞,手捂着脸不敢面对勃起的性器。
他被海茵摸硬了。
一想到颈侧被触碰的颤栗身体就随之轻颤,海茵的手,细长的脖颈,看起来柔软的粉色唇瓣,一件件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开始慢速播放。
“呜——”他哀叫一声,在温热的水里,鳞片一点点离他而去时,手缓慢朝下伸去。
最终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靠!我一个月前那批货也被死虫子缴了!!”
“这帮死虫子!黑寡妇!为了雄虫毁我财路啊啊啊啊——”
一百多号人看着索尔发疯,在团里的大会上。
本来索尔的废话讲的好好的,突然接到了买家的一条加密讯息就破防了,只能庆幸他们团长只是长了鸟类尖嘴而没有翅膀,不然现在就是在他们头上边飞边骂人了。
“团长,萨德里也是虫族呢……”小哇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小声提醒团长注意一下团员的情绪,毕竟萨德里正抱着臂坐在前桌,虫化的脸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那距离,两步就能打到团长呢。
索尔一头倒向桌子,孱弱又颓废地抱紧双臂蜷起来,声音气若游丝:
“无所谓了……整个宇宙除了联邦合会的大会议也找不出我们这样这样和谐包容的多种族场合了。”
小哇撇了撇嘴,对团长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无法表示,联邦合会可是宇宙同发展种族同盟会,他们是什么,星盗唉!专抢人家的无节操强盗唉!
“一切都怪阿尔凯德那群食肉兽人!骗我交易结果把我们卖给了虫族!”
“今晚你还继续打游戏吗萨德里?”契维旁若无人地向萨德里搭话,事实上会议室里除了索尔的哭喊还有团员悉悉索索的背景音。
怪不得海茵不喜欢来参会,索尔总是忽略重要情报讲一大堆废话,契维就是被她丢来代受罪的。
“嗯。”萨德里发出低沉的一声算是应和,发出声响时虫化的口器微微掀动。
萨德里是基因缺陷无法完全拟态人形的“残次品”,至少在虫族他是受到排斥的,最后兜兜转转加入了荒海星盗团,所以他确实对虫族没什么归属感,对索尔的骂声也毫无反应。
“不行!我必须报复回来!”
“星际战甲的上一次的赛季对战我错过了,不过萨德里你打得很好。”
“我要炸了他们的港口!不!是能源星!”
“一般。”
“奥斯莱!还有阿尔瓦、里纳……去轰掉那群垃圾的能源星吧!”
“你太谦虚了萨德里。”
“马上出发!我给你们最好的飞船!”
————
“博士你今天没看见团长在会议上打滚真是遗憾,那可是非常有趣的景观。”
回来见到海茵的契维用他那特有的阴阳怪气语调分享今天的会议。
“我不喜欢情景喜剧,太傻了。”
说不准契维就是因为海茵才染上这个恶习,毕竟海茵就擅长面无表情讲让人无地自容的冷笑话。
契维耸耸肩,“最后团长气急败坏地让奥斯莱他们去炸他们的能源星了,非常舍得呢~毕竟炸弹也很贵的~”
“奥斯莱走了?”忙自己事都博士这时才像听进去了他的话,抬头看向他语气微凝地复述了一遍。
看来那支软化剂的使用时间又得往后拖了。
“您需要他干什么吗?我能帮上吗?或者我让他们联系奥斯莱返航?”
衷心的助理立马倾身询问她,没有表情也能品出他的焦急,该死的奥斯莱为什么这个时候走了,博士需要用他都找不到人。
“不,不重要。”海茵显然没那么在乎,说完那句话就自己默默消化完了,“你能帮吗……?”
眉眼冷淡的博士蹙眉歪头,盯着他兀自思考,即使以契维这个异族的眼光他也觉得海茵博士的脸是完美的,在“人类”这个种群以及所有脸部特征为人形的群体里,他也坚定海茵是美丽的——当然个人情绪影响非常大。
“我也不清楚你能不能帮,得观察一下吧。”半响,海茵吐出这么一句话。
唉?
然后契维就看着海茵在自己的视角里慢慢走进、放大,开始脱他的衣服!
嘴上的小触手惊惶地乱舞,但身体却乖巧地按兵不动,直到一丝不挂。
海茵陷入了思考,所以契维这个种族真的有穿衣服的必要吗?
她并没有在契维深红的肉体上发现其他种族那么明显的性征,连皮肤都是细滑无瑕疵的,海茵对种族差异了解不深,这造成了她此刻的茫然。
“所以你的性征呢?还有你们是怎么进行性行为繁育的?”
“啊,那个,我们不需要性行为,繁育都是通过两个个体提供细胞合成的,性征,奇鲁星人性别是自己选择的。”
真的还有性别的存在必要吗?
海茵轻轻一推契维就靠在桌子上,在她的示意下抬起一条腿,她毫不犹豫覆手上去,意料之中的什么都没有呢。
契维宽广的视域不会放过海茵的一点细微表情,他有些忐忑,“博士……”
那个表情是失望吗?
“神奇。”海茵用手丈量了他的整个身体,“还是继续给我舔吧。”
“是。”
契维已经非常熟练地跪下去解她的裤子,简直让人瞠目结舌,看起来冷淡的海茵博士居然把助理培养成了性用具的模样,
海茵靠在契维原本的地方站立,支着一边腿放松身体,居高临下的视野看小助理很奇妙,虽然契维的身体不穿衣服也不会暴露什么,但他平时都是裹得严严实实,乍然敞开衣服之下的部分还是能让善于想象的人类尝出一些色情感。
人类的想象能赋予很多奇幻色彩。
娴熟的技巧,紧热的腔口,海茵很容易就沉浸其中,她胀大的性器在助理来来回回的吞吐中更饱满了,透着汁水满盈的熟透感,比起“口交”这种蕴含情色的词汇,契维很多时候都认为自己在进食,吃掉博士的精液,吃掉她烦躁的随着性欲排出的情绪。
“你做的真是越来越好了,契维,好孩子……”
海茵愉悦地舒展眉毛同时眼角含着媚意的红,抚上契维的脸侧,又在故意刺激他的视觉因子,契维敏感的晃了晃,为这句夸奖更卖力了!
真是深谙驯服技巧的可恶女人!
一句话就能哄得小助理舞着小触手深深吞下她的性器!咽下每一口性液!就差朝她汪两声摇尾巴了!
他是博士最衷心的助理!
“噢海茵我现在非常需要你,我们得马上出发去——”
永远也无法预料海茵的实验室大门下一刻会进来谁,海茵默默想绝不会再犯懒拖延门口的权限设置,忘了团长能刷开每一道门了,以后除了契维都得她开门才行。
“……”
“**”
和善的团长发出了家乡黑话,主要是发泄情绪,绝不是辱骂海茵,他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的摇钱树呢。
——即使他的摇钱树在潜规则助理。
海茵非常坦然,不清明的目光只是带过索尔一眼又转到契维身上,小助理真是淡定,吸啜的力度一点没变。
“我没有被人注视的癖好,麻烦背过去说吧团长大人……”
索尔毛骨悚然地转身,咦惹!她声音都变了!
他之前一直以为海茵才是那个性冷淡,连这个字和她放一起都觉得眼瞎的程度,但他居然撞见了!契维!给她!口交!
“啊、不,我绝不是故意的,海茵,我是非常尊重你的,我保证不会说出去,我来这儿只是因为伊莱出事了,他们那船人一直没归舰,今天舰上收到了之前交易过的领主讯息。”
“他声称收留了伊莱但要见你才肯让他们离开。”
从主舰到伊莱所在的星球要经过六次空间跳跃,那里已经非常靠近联邦合会的中心星系了,那一片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种族,虽然联邦合会不拥有正轨军制的军队,但并不限制周边种族自养军队,到时候随便来一支军队就够他们喝一壶。
“幸好我之前花大价钱买了生物模拟罩,瞧,我们和幽灵鱼一样悄无声息就过了那片搜寻磁场。”
舱外的碎石浮空略过,两块尖菱的碎石碰撞在一起,迸发出无数零碎的石块打在她侧边的窗户上,海茵都能想象它们碰撞的刺耳声音。
索尔端着茶点放在海茵手边,打断了她的视线,自得的吹嘘自己的先见之明。
“我没想到你这么闲还跑这一趟。”海茵不咸不淡地回他,顺手端起精致的茶杯,看见里面透亮的红茶底又放回去了。
索尔享受地嘬了一口红茶,摇头晃脑地开始捧读:
“噢,你可是我最珍贵的团员海茵,我怎么会忍心让你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些呢,那太残忍了。”
翻译成人话就是:你是我的摇钱树不能出差错。
按照索尔不肯吃亏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去赎人的,只是伊莱这个狡猾的家伙在当初逃命的时候拿走了重要资料,为了那些东西索尔也不得不去赎回他。
一如既往的诡计多端。
“伊莱可不是个听话的家伙。”
点名要见海茵的那位领主看起来非常重视海茵,飞船落地的接驳处整整齐齐站了两排配枪卫兵,装备精良绝对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欢迎来到德里威克斯,海茵博士。”
他站在欢迎队伍最后压轴,朝海茵张开双臂一脸热情地迎上来,斑驳的头发很让人混淆他壮年的脸到底什么年纪,眼看他就走到海茵面前了索尔同样热情洋溢地回以用力地拥抱,直把人勒的喘不过气。
“咳、太紧了、”
“哎呀哎呀,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们也同样感激您收留我们都团员啊。”
“呃、不用谢,”领主从索尔的脖子那艰难地探出头和海茵打招呼,“我的基因组里有百分之七十二的人类组,按现在的算法我也是纯人类,幸会,海茵博士。”
海茵的湛蓝眼珠眨了眨,没对他的话表示任何反应,他无所谓地推开索尔,天才总是有些奇怪性格,这简直是宇宙共识了。
“那么,我们去见见伊莱先生吧。”男人的表情微妙起来,伸手引路。
虽然早知道伊莱是个什么东西但被领到酒馆的时候索尔还是捂着鸟嘴沉默了两秒。
还是那种不正经不高端的小酒馆呢。
“这里的麦酒不错,伊莱先生已经喝了很多天了,他应该十分清楚。”
领主带着他们两个人像寻常客人一样进到小酒馆,海茵还看了一会儿迎宾的兔耳女郎和猫耳侍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伊莱简直不要太好找,在这个酒馆他就像掩饰不住光辉的碧绿宝石,那张美丽的皮囊让他到哪儿都是焦点,身边还围着同样俏丽的女孩儿们,摇着骰子娇笑声不断。
昏黄灯光下的美丽兽人像是才注意到他们,立马抛弃了手上的筛盅和海茵打招呼。
“哇,博士居然真的为了我出门了,”伊莱青绿的竖瞳快速收成针状,还朝她眨眼,散发出糟糕的气质,“你果然超爱我对不对~”
“爱不爱你很清楚。”
伊莱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即使这样也是美丽的,好罕见,海茵和他调情呢。
“麻烦让一下女孩儿们,有非常——重要的人来了!”
整座沙发立马清空了,女孩儿们有序又迅速地分完了桌上的钱,其中一个临走前还对伊莱飞吻,海茵往右挪了一步刚好挡住了,她就是座持续产出冷雾的实验室冷冻柜,什么旖旎都被冻散了。
“碍眼的人没了,来吧海茵。”他拍拍身边的位置。
索尔和领主早就坐下了,连酒都点上了,笑面虎一样的领主看着两人的互动挑眉,又和索尔干了一杯。
“太呛了,你的鼻子是闻不见吗。”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掏出来一瓶净化喷雾对着伊莱一顿喷洒,伊莱呛得咳嗽,眼角都咳出了艳红的一圈像上了妆一样恰到好处。
“那可以坐了吗?”
伊莱也不恼,支着下巴看她。
“贝伦斯请我当你的说客,邀请你留在这儿做实验,你会听我的游说吗?”
他冷不丁抛出一句话,而话里的主人公正在三米开外的小桌上和索尔喝酒聊天,海茵并没有回头看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
“那他一定没说让你这么直白。”
伊莱笑得蛊惑人心,“我担心你嘛,亲爱的海茵。”
去歇脚点时是伊莱带着海茵去的,那位领主似乎和团长很投缘,已经喝到面红耳赤了,看上去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样子。
可是等到伊莱把她送到房间外这位领主却奇迹般的也出现在那儿,神色清明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
“聊的怎么样海茵博士,有想好留下来吗?”
伊莱自觉地退出对话离开了。
海茵小小地叹了口气,“我需要联邦标准实验室,你准备了吗?”
贝伦斯似乎意料到了海茵会这么说。
“可能还有些小瑕疵,我会让人收拾出来的,您今晚好好休息,索尔团长已经启程离开了,我相信他们会一路顺风的。”
海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真是拙劣的威胁,索尔走了她就没有退路了,至于他们是自愿还是被驱赶就不重要了。
海茵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光脑上的时间顺利跳转到她想要的地方,她转身出了房间。
不要太让我失望啊。
伊莱看着来找他的海茵完全不意外,还能翘着二郎腿专注地盯着她。
“走吧,其他人在行星外等我们。”
他绽放一个大大的真挚笑容,“好啊。”
荒海不可能打无准备的战,海茵是索尔命根子一样的摇钱树,不管他和贝伦斯达成什么交易都不可能轻易放弃海茵,他们在贝伦斯的地盘藏了小型逃生舰,刚好容纳海茵伊莱两个人。
索尔还大手笔地也装了生物模拟罩,只要登上了船逃出这个星球不是问题。
但是没登上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走呢,太失礼了海茵博士。”
海茵都没能唤出逃生舱,贝伦斯带了比白天更高规格的卫兵等在那儿,他一脸痛心。
“我们本不用走到这个境地的,在那之前您都是我的贵宾。”
身侧的伊莱呼吸声很轻,海茵都不能感知到他的存在,蛇在捕猎时也是这样沉静耐心。
毫无疑问她的好团员把她给卖了。
“我的价值只值得一次逃跑吗?”
海茵是对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说话,看来贝伦斯招安不成想直接杀掉她。
“不不不,您可是宝贵的人才,您的价值无上限,这些只是保障措施。”
“那值不值一个伊莱,叛徒总要被惩罚的,抓住我了他的价值不是也没了,干脆先杀了吧。”海茵无所谓地耸肩,贝伦斯都为她的果断扬眉。
“哇,你真的忍心吗博士,”伊莱懒洋洋的声音捧读着,他抱着臂姿态十分放松,看来很相信和贝伦斯的交易关系不怕被撕票,“我们还能继续共事的,博士,之后总有时间向你赎罪的。”
海茵突兀地后退一步,“我还是喜欢当场就报仇。”
伊莱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兽瞳一瞬间缩成针,滑不溜手的蛇当下就想跑开,可是触及海茵没有波澜的眼眸他的左腿突然失去了控制!
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浪花般铺开,海茵撑开了能量屏障还把伊莱当成了人肉盾牌成功毫发无损,只有鬓角的发丝凌乱,总体看上去还是那么凌然。
贝伦斯和卫兵在爆炸中心,被炸得零零散散,这一块那儿一块,手脚分得很开呢,那根本不是什么逃生舱,是开了生物模拟满载量子炸弹的致命载体。
伊莱的后背血肉模糊,意识消散前他还在想,下一次坑博士一定要离远点。
海茵踢了踢他浓艳的脸蛋,蠢蛇记性不太好,似乎忘了他废掉的左腿是她装的机械假肢,虽然他能控制自如,但海茵始终留了最终控制权在手上。
现在荒海星盗团的飞船能光明正大地降落在海茵面前,接走团长的摇钱树和叛徒惯犯伊莱了。
兽人强悍的体质让伊莱上船半个小时就醒了,他被丢在治疗室的床上但没人治疗他,后背快贯穿心脏的爆炸伤显然靠自愈不现实,但翘着脚看他的海茵也不准备救他,好像在等他就这样耗死再拿他的尸体做实验。
伊莱讨好地朝她笑,花言巧语含在嘴里马上就要吐出,海茵先冷淡开口了:
“太不乖了伊莱。”
“我都给过你机会了怎么一点不珍惜。”
“我才是好伤心啊博士,原来你今天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是在骗人啊。”他装可怜是一把好手,浓密细长的眉撇下去就是受怨美人的样。
海茵不为所动,“因为你太会得寸进尺了,给你一点好脸色就敢反口咬人,就该把你牙齿拔了。”
伊莱像死狗一样趴在那毫无形象,没脸没皮地求饶。
“哈哈哈——”
“我错了~伟大的海茵博士放过我吧,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嘶嘶,我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宠物,包容我一下嘛主人。”
“只要你放过我,帮我治好后背的伤我就是你最衷心的狗狗,汪汪汪,主人,我会比契维还衷心噢~”
他吐着细长的舌头学狗叫,叫得不伦不类。
“你是蛇。”
所以学狗叫也不好听。
看上去面冷的博士开始剥离他身上因为手上黏连的衣物,直至赤裸,还是心软的嘛海茵,哄两句就准备治疗他了。
——可是海茵掰开了他丰满的臀肉。
伊莱僵硬了一瞬,失血过多的脸更白了。
“博士我那儿没受伤。”
“我知道,我只是看看你的下体长什么样。”
顺便插一插是吧。
伊莱作为蛇兽人,生殖器平时都是缩在生殖缝里,他的下体粗粗看上去就是光滑的平面,只有细看才能看见横贯前后的细缝,里面藏着阴茎和后穴,轻易不放出。
细长的指尖开始顶戳那条缝,它却闭得严严实实让她束手无策,伊莱又神气起来了。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非发情期我的生殖缝打不开,你只能白忙活了海茵~”
海茵……毫不意外。
她用修剪的短短的指甲搔刮紧闭的细缝,她给阿尔瓦安装肉穴时就参考了伊莱这类兽人的生殖结构,闭合式便于战斗,甚至伊莱的蛇类基因返祖太高,在非发情期他自己都不能控制性器的伸缩,简而言之——他现在是个无性器官状态。
高血显的兽人,要不是伊莱断了一条腿他还可以变换出蛇尾增加攻击力。
海茵始终没有破开那条柔软但坚韧的屏障,她放空了表情在思考伊莱的蛇尾这件事,把抚摸他生殖缝当成趁手的解压玩具,虽然那地方不敏感但伊莱还是抵触海茵的触碰。
“哈、哈哈、博士研究完了吗?可以为你的小蛇治疗了吗?”
就算局势不利于他也能迅速为自己谋福利也是伊莱的优点,但海茵称之为厚脸皮,“你死不了的,再拖一个小时治也可以。”
伊莱:“……”
“为什么是一个小时,哇,博士原来这么持久吗?”
伊莱枕着自己的手,艳丽的眼睛眯成浅月牙,真是庆幸海茵没有把他捆起来,他还能保持这个悠闲的姿势。
“没有,人一个小时一次是病,我没记过我的时间,不过这次可以试试。”
伊莱垂下了眼眸,他的睫毛很长足以挡住他眼底的小心思,海茵短暂的离开了会儿,再回来小花蛇正咬着手指苦恼,“真的不能放过我吗,亲爱的~或者你等我发情期再来?我保证到时候乖乖躺好任操,什么姿势都行噢~”
海茵在脱衣服,伊莱还在骗人,他发情期从来找不到人。
“万一您做到一半我大出血死掉怎么办,做之前帮我治疗吧海茵~”
“伊莱,”她唤着小花蛇的名字,突然一把抓住他飘逸顺滑的半长发,“又暴露了,你怎么知道我身体的实验后遗症,上次的温泉团建偷看的小老鼠果然是你啊。”
接连被海茵打压的伊莱已经维持不住滑溜的外皮,脸色冷漠下来,嘴角拉平变得清冷又锋锐起来。
“啊、噢。”小动作都被发现了。
“这条信息你又卖给多少人了,应该用不上吧,光是把我在荒海的消息卖出去就够你这条贪吃的蛇填肚子了吧,”海茵拽得越发用力,紧绷的头皮扯着伊莱的头也抬起来,“所以今天乖一点,这是你应该付出的。”
伊莱眼神不断闪烁,海茵注视着那双青绿琉璃松了手劲,她好像没告诉过伊莱,她很喜欢这双漂亮的眼睛,值得挖出来珍藏的绿宝石。
他沉默的这会儿不知道又想通了什么,重新扬起笑脸朝海茵谄媚地笑,“那博士要轻点噢,你一定有办法不伤害我的身体让我进入发情期吧。”
灰绿的舌头舔过唇瓣,肆意地挑逗她,“上完人家也要给点嫖资嘛。”
海茵很欣赏伊莱这点,时时刻刻谋利益,也喜欢粉碎他一切期望。
“你不是要当契维二号吗?”
所以呢?伊莱挑眉。
“那就什么都没有。”
小花蛇耷拉下眉毛,嘴角要多向下有多向下,感情海茵还白嫖契维啊,他就说契维那个蠢货只会上赶着。
博士已经跪坐在他腿间,架势都摆好了伊莱自知反抗无效,闭上眼睛开始试图屏蔽感知当她肏了个尸体。
“也没有诱发发情期的药。”
伊莱的眼睛又刷一下睁开!牙好痒,想咬人了。
海茵好像抹了什么东西在他生殖缝,也没有痛感,难道是润滑,那东西也没用啊。
后背的炸伤已经分去了他的大部分感知,能注意到海茵摸了他的生殖缝已经是他感官敏锐了,伊莱没有契维那样的全知视野,海茵在他背后的一举一动都是未知的,对于谨慎的毒蛇这几乎是要命的。
海茵提着他的胯把他摆成了撅臀的姿势,后背的炸伤被移动挤压得生疼,伊莱龇着毒牙忍痛,博士还真是绝情,一点都不顾忌他的伤。
伊莱没有阿尔瓦那么强的攻击需求,那条断腿用的是仿生腿续接,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差别,手感也好上许多,海茵在异常光滑的大腿上捏了两把,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满意。
“你总算学会乖巧安静了,伊莱,”说话间海茵扶着肉棒抵上去,那条坚不可摧的肉缝并没有被软化多少,只要它松开一点口就行了,足够她撬开蚌壳直击软肉。
“每次都要吃痛才听话,你是有恋痛癖吗?”
热烫的龟头强硬地挤进缝隙里,那里简直紧得要夹断她,还没有穴腔分泌的汁水润滑只有紧紧挨在一起的软肉,藏起了主人的性器。
伊莱痛得连抖屁股却更像讨好了,“明明是你、呼呼……每次都像虐待犯一样对我,啊、真的很痛啊我那地方又不是给你肏得!”
海茵还是体谅小花蛇没有全根插进去,生殖缝比起肉穴更像一个肉袋,装着伊莱的生殖器,内里的空间宽阔又包容,随便往哪里插都可以,海茵已经换了三个角度抽插了,要不是海茵这个家伙他都不知道那里还能这么玩儿。
伊莱吃痛的颤抖缓了下来,海茵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手掌扶着他的腰时刻注意伊莱的反应,她可不忍心玩死漂亮的小宠物。
饱胀的肉棒在肉袋里横冲直撞很快找到了伊莱缩起来的肉茎,尖头细长,和海茵圆润滚烫的阴茎简直就是棒球棍和尖刀的区别,海茵还刻意用龟头去顶压它,把本来就缩起来的肉茎欺负得更可怜,在肉袋里直吐黏液充当了润滑。
“喂、别!”
这太奇怪了,怎么能在里面、顶他的肉棒!不,插生殖缝这种行为本身就很怪异!
“嗯、舒服了吗伊莱?”海茵的声音像冰块落进咖啡杯的冰冷清脆,冷得伊莱一哆嗦,但又不只是冷,更像是……爽到了。
“哼、这可是虐待,谁呃、会爽啊啊——”
小型飞船稳定性差太多,遇到流石带起的气流就会颠簸,纠缠中的两个人都跟着一晃,海茵膝盖没跪住往前一扑整根肉棒都插入了!
龟头狠狠刮过后穴口带来强烈的性快感让伊莱心跳加速到危险境地,一脸失神地任由口水流到下巴,光看表情简直被糟蹋透了!
在肉袋里被这么一通搅弄这可比单纯的插入后穴侵入感更强!
“不、不、拿出去,先拿出去好不好……”
小花蛇带着泣音吊起嗓子叫喊,他甚至往前爬了一点,看起来伤势也没到寸步难行的地步,他太惊恐了,因为他察觉到海茵正往他缩起来的阴茎里挤,那个小凹槽本就拥挤的空间被海茵的小桃子龟头挤压得更逼仄了。
太恐怖、那里怎么能挤,怎么能!海茵是把他鸡巴的凹槽当屄用了吧!
他往前爬海茵就跟着他挪,像阴魂不散的艳鬼,窒息般的快感快将他绞杀,吊绳高高悬起一点点收紧——
她抵着怯懦的尖龟头射精,滚热的浓浆入侵了他的私密的缝隙,瞬间吊绳突兀地将他摔下!
“啊呃、呃、”
没办法高潮的伊莱将精钢制的台面生生挠出划痕,屁股塌软下来成了废掉的蛇干,脑子里天旋地转被性欲挤满了,越是没让他到达那个顶点他越是想念,甚至第一次没有抵触发情期的想法。
“咕叽咕叽”
等伊莱缓过神来那个没人性的海茵居然还在动!
“你至少歇会儿吧……”伊莱躺平用胸腔震动发出微弱的控诉。
“歇过了。”她捏着伊莱雪白的臀肉,在上面陷进去十个指印,一捏一放臀肉便像海浪翻涌,手感也柔和。
伊莱牵动嘴角笑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海茵是把所有体力都点亮在做这种事情上了吧,不过下一秒他就没心情笑了,海茵寻着被弄过的阴茎往下,找到了藏起来的后穴。
她光是在穴口蹭两下伊莱就怕的直冒冷汗,那是对无法掌控的强烈快感的恐惧,从心脏开始蔓延的预警让伊莱现在无比想逃开,哪怕无视背上的伤口也要逃开!
脑子里的红亮预警尖叫的时候背上突然一阵清凉,一直灼烧刺痛的伤口都一滞。
“——你干嘛。”伊莱干涩地问她,不是死都不给他治非要上他吗,怎么又突然喷上药了。
“方便你跑啊,不是很害怕吗?”
海茵又补了两下喷雾镇痛剂,虽然没办法治愈但还是有缓解效果的,至少他舒服点。
伊莱捂住脸,“海茵,你有病吧……”
天才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的,海茵给他上了点药又继续之前的事,顶着他软弹的穴口就往里挤,伊莱夹紧臀肉却没有其他的举动,死死咬着嘴皮混乱的很。
既冷酷又古怪,海茵确实是个不讨喜的性格,但又会冒出这种不合时宜的举动,该死,明明让他受伤的是她,不顾受伤的病人强上的也是她,开心什么啊。
小花蛇尖尖的牙齿咬着手指,死死盯着一处要撕下块肉来,这也阻止不了海茵插入他的后穴,堪堪挤进去一个龟头就不行了,伊莱脸上带着古怪的忍耐,好奇怪,从生殖缝插入到后穴,好像他被入了两个地方一样。
像什么呢?——像他还有个羞涩的宫胞!
伊莱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后头海茵还在无情地亵玩他的后穴,轻轻抽送生怕滑出来,他干脆往前一趴屁股也平下去了,非常响亮的一声“啵唧”海茵的肉棒抽出来!
“嗯?”
她看着湿淋淋的涨红肉棒迷茫,出来了?伊莱还得意地回头挑衅她,虽然强行拔出来他也又疼又爽,但海茵吃瘪他就开心哈哈哈——
但伊莱得意忘了形,虽然他暂时脱离了海茵的凶器但她可以再插一次!
海茵显然为他的愚蠢叹服,想跑也不跑下去,还傻傻趴在那儿挑衅她,但她显然也忘了伊莱只剩一条腿了。
她骑上伊莱的肉臀,一手掰开扶着肉棒又重复一次疼痛夹杂快感的插入,即使刚刚插入那么久伊莱长长的生殖缝还是只有一开始的一点点缝隙,丝毫没有丧失弹性变得松软一点。
毕竟本来就是防止性交进化出来的东西,只有海茵拿它来玩。
“嘶嘶……”伊莱也不躲,只是难受得吐舌头。
肉臀作为椅子非常不错,比跪在精钢的台面上舒服多了,海茵的膝盖早就红了一片,都是刚刚压出来的痕迹,她现在只需要动胯就能驱动肥软的臀肉按摩,还能在里面胡乱搅弄。
先前射进去的东西只溢出了丝丝缕缕,倒是作为润滑刚刚好,海茵轻易又找到了后穴口,插进去让它含着敏感的龟头吸吮,那里可敏感多了,这才是适合插入的地方。
“呼……嗯、”
叫得烦死了!
伊莱的手垂下台面晃荡着,海茵的呻吟如影随形,他还被人骑着屁股挨操,又酥又麻从肠道刺入心脏,偏偏他还只能干性高潮,缩起来的肉棒就是个废物。
海茵这是在强奸不能勃起的非发情期兽人,这是极其不人道的!
“啪”
情到深处海茵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小花蛇反口就想咬她——
“你屁股肉真多,”他忘了正被人骑着屁股呢,身子抬起到一半就卡住了,“话说伊莱,就算断了一条腿你也能变回蛇尾吧。”
只是只有半条的残缺蛇尾而已。
伊莱迅速理解了海茵的意思。
“哈,博士想太多了,我可不会配合你!”小花蛇的艳丽脸蛋扭曲了点,只有一半尾巴的蛇,蚯蚓还差不多!
海茵不说话了,只有一半的青绿蛇尾,嘶,好像要射了,想想就很喜欢。
“——靠。”
伊莱控制不住地在她射精的时候抖屁股,这次没有射在生殖缝里,而是抵着他的后穴射的,肛口卡着冠状沟接收洗礼,连小腹他都感觉沉坠坠的。
后穴里的那部分是真的射在了他体内,缝隙里的到底不是本体器官,只是像肉膜兜着东西贴在他下身罢了,不过现在他是里里外外都被海茵给搞了。
“再来最后一次。”海茵赶在伊莱发火前开口,声音的颗粒感加重多了磁性,她人都好像化冰了一些。
其实还可以……
伊莱的脸埋在臂弯里,打定了注意海茵没完事就不抬起头,他堪称懦弱地任由一根滚烫棒子捅开身体,后穴那一截被开发的越发绵软,吸咬到越来越熟练,再吞吃了足够多到食物后彻底成了谄媚的艳肉。
可那处穴道才开发不到一半,要是全都被插入他会变成什么奇怪样子!
不、怎么能想以后呢,伊莱有些绝望,他这是被海茵的鸡巴寄生了吧。
最后弄到伊莱的肉缝都往外鼓起了,含着满满的浓精趴那。
海茵穿好衣服,抚摸着伊莱柔顺的发,“现在可以给你治伤了。”
她让伊莱自己下来,可小花蛇爬起来想一屁股坐下才发现大问题。
他脸上扭曲:“这里面的东西你先给我解决一下吧。”
原本平坦的下体却鼓出个小包,撑饱了一样拥有圆弧的形状,他坐也不是,连下地走路都不舒服会摩擦到那儿。
“不是说了没有诱导发情期的药吗?”
所以?
“弄不不出来,但是有个我肏开的小缝,会一点点漏出来的。”
伊莱听到这话差点晕过去,一点点、漏出来?
他是什么干卖身的娼妓吗?还随时会漏精的那种?
“你在苦恼什么,你现在是囚犯,也出不去这里,没人会看你。”
“哼哼,”美艳的蛇夫冷笑,“我被囚禁期间你会只干我这一回?”
海茵快速炸了两下眼睛,啊……好像是这样,小花蛇的敏锐度还是可以的。
可惜他再不满海茵说弄不出来就是不给他弄,只能走路都夹着腿,肉大腿挤压在一起,中间藏了个终极色情的肉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