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空///宫交/轻微tr①
空接下了来自晨曦酒庄的委托。
年轻的旅行者红着脸穿上黑白相间的女仆装,柔软贴身的布料被劲瘦的身躯撑开,颈圈上的铃铛叮当乱响,袖口的荷叶边微微翘起,他难堪地咬唇,手里攥着衣裙边沿往下扯,“怎么裙子这么短啊。”
黑色的裙摆站直了也只到大腿根部,加上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衬,才堪堪遮住裙底风光,空试图把围裙向下拽一些,可背后好不容易打好的蝴蝶结却跟着松动起来,吓得他连忙停手。
“好奇怪……”
空捂住发热的脸平息了一会儿,又把目光转移到旁边搭着的白色丝袜上。丝袜拎起来只有小小一条,吊带与袜腿连接处各有一个小巧的黑色蝴蝶结,看起来很容易坏的样子,空小心翼翼地把长袜堆短,用手撑着把脚套进袜子里。
他轻轻地拉高丝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脆弱的丝线勾坏了,直到将袜腿拉到大腿上、手中传来阻力才放手,此时白色的丝袜已经近乎透明,隐隐透出点肉色。
“啊,居然刚刚好。”空甩了甩腿,意外地发现没什么束缚,就是裤腰和吊带勒得有点紧。
他戴上白色的“喀秋莎”,蹬上爱德琳给他准备的黑色圆头高帮靴,在镜子前左看右看,确认自己没有什么地方穿错,这才推开更衣室的门。
一阵冷风从窗户外吹来,扬起旅行者短短的裙摆,露出里面的白色平角内裤,空手忙脚乱地摁住那不听话的布料,急得脸颊通红。等到风停了,尴尬地四处看看,发现其他的女仆都不在,他长舒一口气,小跑着准备去打扫屋内污渍,却在拐角处跟人撞了个满怀。
“抱歉,女仆小……空?”
凯亚惊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空大脑一片空白,腾一下脸红到脖子根,他低着头不知所措,绞着手指嗫嚅推脱:“你认错人了,其实我叫戴因……”
骑兵队长挑挑眉,上前几步将空抵在了墙边,弯下腰单手撑在旅行者身边,另一只手挑起空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嘴里赞叹道:“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空尴尬地盯着自己的鞋尖,满脑子都在后悔没带自己的伪装面具,连男人嘴里说的话都过滤掉了,直到凯亚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脸,才一脸惊讶捂住被亲的地方抬头。
“身为一名合格的女仆,可是要满足客人的所有要求啊。”凯亚脱下保暖的毛绒披肩,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岔开双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根,对着愣怔的旅行者命令道:“过来。”
空不知道凯亚想干什么,但自觉不会是什么好事,撇撇嘴就要开溜,谁知凯亚好似摸清了他的想法,懒洋洋地补充:“不满足我的要求,空的报酬就没法拿到哦。”见旅行者瞪大双眼回过头,男人微笑着摊手,“毕竟,谁会给不工作的人发工资呢?”
无奈,空只好皱着眉小步小步地挪了过去。
空跪在了软和的毛绒地毯上,跟随凯亚的示意将目光投向了他的下半身。男人的性器半硬,鼓鼓囊囊的撑起一团,在紧身裤下尤为明显,青涩的男仆羞红了脸,跪在客人两腿之间,照着客人的要求解开了他的裤子,那淫物便一下子翘起来,打红了旅行者白嫩的手。
紫红的肉棒青筋棱起,鸡蛋大小的龟头正吐露着腺液,一跳一跳仿佛活的一般,空下意识握住那硬挺巨物。微凉的手触碰到滚烫的性器,凯亚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逗猫似的挠挠空的下巴,撑起手笑着说:“继续。”
“继续……怎么继续啊?”空握着性器不知所措,抬起头两眼茫然,“帮你塞回去?”
“真是不合格的女仆啊。”
男人轻笑起来,揉揉旅行者柔顺的卷发,低哑着声音开口:“上下抚摸,然后……”他顿了顿,“含住它。”
空皱起脸看着凯亚,在得到男人不容置疑的答复之后叹了口气,认命地撸动来。柔软的手指顺着柱身上下抚摸,摩挲着圆润的柱头,时不时刺激一下流着黏液的马眼,那东西在他手中慢慢地胀大起来。
看着眼前怒涨的淫物,空咽了下口水,张开嘴将肉棒含了进去。男人的性器没什么异味,龟头撑大了小嘴,口水涎液顺着柱身流进了男人的耻毛里,整得胯部那块湿漉漉的,偏偏凯亚还调侃他,“空还是小孩子吗,连口水都包不住,真是可爱,一会儿可要舔干净啊。”
空抬眼瞪了一下多嘴的客人,谁知嘴里的东西竟更加膨胀,他连忙吐出来,像吃雪糕一样,小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坚硬的柱身,小猫舔奶一样从下面舔到上面,又从上面舔到下面,将性器的褶皱都舔了个遍。
舔到光滑的蘑菇头上,看着小口渗出的粘液,他忍不住吸了一下,没想到凯亚反应剧烈,大手按住金发小脑袋一个挺腰,粗长的肉棒便直插了进去,龟头几乎要抵到空的嗓子眼。空忍不住干呕起来,却被嘴里的东西拦住动作,喉口的蠕动更加刺激了嘴里的巨物,男人的手陷在蓬松的金发里,一下一下将小脑袋按进自己胯下。
“唔……呜呃……”空被顶得发出一些憋闷的哼唧。
凯亚又贯了几十下,一个挺身,浓厚的精液顺着食道射了进来,空的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滚动,但也只咽进去一半,剩下的白浆糊满了空的口腔,金发男仆剧烈地咳嗽着,粘稠的浓精顺着他的动作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下巴被扎得发红,眼角也渗出些泪水,整个一副发情的模样。
强壮的客人趁着小男仆还未反应过来,一把捞起他纤细的腰肢扔到了沙发里,凯亚单手钳住空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掀开了裙摆。
白色透明的丝袜像比基尼一样紧紧兜住空的性器,腿根被吊带勒出肉肉的凸起,嫩嫩的泛着红色,令人食指大动,凯亚忍不住顺着裤袜勒紧的地方摩挲,直到身下的美人被刺激得颤抖起来,男人俯下身,低声蛊惑道:“轮到我服侍你了,主人。”
男人并没有褪去丝袜,而是将裆部脆弱的丝线尽数扯断了,白色的内裤已经微微濡湿,性器的痕迹清晰可见,凯亚的手指顺着湿润的那块儿痕迹上下抚动,却没曾想那地方竟把他的手指给吃了进去。
“不要——”旅行者像是突然回过神,开始剧烈地挣扎,他脸上浮现出无措的神情,口里直喊停下,还试图夹起腿来抵制男人的侵犯,然而身经百战的骑兵队长轻轻松松便制住了身下人的动作,男人不顾空的挣扎,一把扯破白色的纯棉内裤,浮现在眼前的美景让他看呆了眼。
旅行者高高翘起的性器下,竟是一口粉嫩的花穴,两片饱满的阴唇紧张地颤抖,嫩粉色的鲍肉一张一翕,点点水迹将小口染得亮晶晶的。
凯亚咽了一口口水,小心地抚摸上旅行者的阴阜,柔滑的雌穴在他掌心轻轻跳动,温温热热的触感让男人性欲暴涨。脱下手套,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分开两片娇嫩阴唇,露出了里面艳粉色的皱襞。湿润的花穴敏感异常,只是用手指轻轻划过嫩肉,汩汩淫水便从穴口涌了出来,伴随着身下人不自知的抽搐,显得色情又淫荡。
粗糙的手指刺入了娇嫩的雌穴,才刚吞进一个指节,紧致的甬道便咬住了入侵者动弹不得。男人便俯下身去吻住空的唇,试图吸引小男仆的注意。
软弹的两片唇肉被男人叼进嘴里厮磨,舌头顶入了湿润的口腔搅弄,吮舔着敏感的上膛,将旅行者清甜的口津卷入自己嘴里咽下,空被吻得脸颊通红眼角泛泪,很快就迷蒙着双眼放松了身体。凯亚撤开嘴,暧昧银丝断在半空,又滴在空白皙的锁骨上,闪着淫媚的光。
手指剥开黏成一团的嫩肉,小巧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小豆子粉粉嫩嫩,淫荡地挺立着,凯亚看了看紧张到瞪大双眼的小男仆,用大拇指狠狠按下,空便尖叫出声,穴口抽搐着喷出一波清液。
“这么敏感啊……”骑兵队长轻佻地拍拍肥厚的淫穴,满意地看到那小口又颤巍巍吐露出一点余液,“空走路会磨穴吗,平时不会是湿着下身做委托吧?”
然而陷入情欲的旅行者已经听不真切男人的话,剧烈的快感席卷了大脑,小腹一阵阵抽痛,花穴里更是发痒,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挠一挠、捅一捅。
艳红微肿的雌穴欲求不满地翕动着,凯亚的手指陷在鼓胀的穴腔里,被蠕动的软肉包裹吮吸,微凉指尖被暖得热热的,淋漓汁水止不住地流出,浸湿了身下的沙发。顺着褶皱嫩壁朝里深入,薄薄一层肉膜拦住了男人的手指,凯亚忍不住抵着那薄膜上下滑动,激起空一阵猫叫似的呻吟。
两指在甬道里四处游荡,顶着敏感的雌膜按压,凯亚轻笑道:“这是空的处子膜吗?直接插进去的话,会破掉吧,血渍可不好洗啊。”
“走开……”空伸手推拒身上的男人,但软弱无力的胳膊完全使不上劲,看起来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情趣,凯亚知道如果空还能站起来,一定会揍自己一顿,不过情欲上头的旅行者已为俎上之肉,任人宰割了。
男人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进出,拇指按在女蒂上捻动,阵阵快感涌进身体里,汇聚在小腹处,凝成一团酸软的抽痛感,旅行者软了身子,脚趾也不自觉的蜷起,不得不咬住手指才能抑制喉口溢出的呻吟。
背后的蝴蝶结凌乱的松散开来,胸前的布料也早在挣扎中变得松松垮垮,两团雪白小奶便跳了出来,嫩生生鼓起圆润饱满的弧线,挺在男人身下。
凯亚抽出被淫水浸泡到湿漉漉的手指,大掌裹住了那绵软的奶子开始大力揉捏,嫩白奶肉被捏得泛红,空抓着男人的手腕小声恳求:“轻点,有点疼……”
“真是小可怜,”凯亚放轻了力度,虎口钳住乳晕,拇指将乳肉按出一个小窝,
伴随着小男仆甜腻的喘息,凯亚一边玩弄着乳肉,一边扶着自己的性器,一寸寸楔进了那紧窄的小嫩穴里,捅破了那又嫩又滑的一层薄膜,龟头重重顶在了花穴深处的宫口上,激得旅行者发出一声尖叫。
凯亚做足了前戏,因此空只感到一瞬的疼痛,紧接着饱胀感便从腔道里传了上来。“呜……轻,轻点……进来了……疼……”空捂着自己的小腹,泪眼朦胧地喃喃自语,“太深了……好舒服呜……”
凯亚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裹在柔软的套子里,紧致的甬道不停地收缩,嫩肉蠕动着喷出丰沛汁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将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弯折起来怼在身体两侧,下身卯足了劲儿捣进去,快速摆动起腰胯。
男人的每一下撞击都顶在花心深处那紧闭的宫口软肉上,硕大龟头几乎将小腹顶出了凸起,囊袋拍打在肥嘟嘟的肉唇上发出淫靡声响,空失神地看着身上动作的男人,虚虚握住那玩弄着自己胸乳的手。细汗在蜜黑的皮肤上凝结成珠,啪嗒啪嗒掉落下来,空也觉得自己浑身发汗,额发湿润地贴在脸上,仿佛整个人都泡在了水里。
凯亚每一次凿入雌穴,空肉感十足的软臀便颤巍巍翻出臀浪,甜腻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两瓣嫩滑阴唇费力地裹着粗大的肉刃,尽管边缘被撑得近乎发白,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吞吐着粗暴的侵入者。
空被操得两眼翻白,情欲春潮充斥了大脑,咿咿呀呀地小声呻吟,已经成熟了的阴蒂也俏俏立着,粉嘟嘟的小豆子突破了内膜的包裹,暴露在冷空气下,被男人的手指又扣又按,在顶端狠狠摩擦,爽得他又喷出一大波淫水来。
“唔呜……太快了哈……慢、慢点……凯亚……呜呜……”空的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下身被拍打得近乎麻木,被捅入的穴腔抽搐着,快感漩涡紧紧缠绕在身体的每一处,他小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不要了……要被涨破了……唔哈……主人……慢啊……”慌乱间吐出的讨好的话语如同火上浇油,男人顿了一下,然后便是更加激烈的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大手把住柔软弹滑的臀肉,凯亚用力掰开红肿雌穴,凶悍地向里抽插捣弄,狠狠擦过敏感的穴肉,击打在敏感的宫口,试图撬开那脆弱的防线。穴内蜜液被搅得咕啾作响,溢出的淫液四溅开来,在穴口被捣成白沫,湿润润贴在饱满鲍肉上。
空像被肏傻了似的瘫软在沙发上,顺着男人的力道晃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地哭吟。凯亚一个深入,龟头又一次撞在花心的褶皱上,突然间那柔滑雌穴一阵剧烈的抽搐,夹紧了体内肆虐的性器,紧闭的宫口像蚌打开了壳,终于露出柔软的蚌肉来。
宫口被凿开的感觉太过刺激,空呜咽着高潮了,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穴腔也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紧,凯亚只感觉自己冲进了一处更加温暖的水窝,涌动的淫汁裹得他精关一松,热烫浓精便射进了那极乐之处。
“呼……乖孩子。”凯亚喘着粗气抽出性器,淫液便从空鼓涨的腹腔里喷了出来,他正欲换个姿势,一道怒气腾腾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
庄园的主人终于姗姗来迟,然而迎接他的并不是正在洒扫的旅行者,而是被内射到高潮、两眼翻白的淫荡男仆,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正缓缓抽出性器,而空被撞击到泛红发肿的穴眼没了堵塞,汩汩地喷出精水,显得淫靡又色情。
“你们在干什么!”迪卢克忍不住出声呵斥,没吓着凯亚,却刺激到了正在高潮的空,被快感裹挟了的旅行者转头看向面色阴沉的暗夜骑士,下意识伸出手求救,“迪卢克……”
正义的暗夜骑士两三步上前,凯亚倒是乖乖让出了位置,任由迪卢克抱起满身痕迹的空,后者刚要上楼,却听身后的男人说:“旅行者,迟早有一天是会离开提瓦特的吧?”见他停下了脚步,凯亚继续劝道:“你知道的,光凭你一个人,绝不可能留下他。”
……
迪卢克顿了一下,寒声道:“这不是你强迫他的理由。”
凯亚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庄园里的其他女仆可不是我遣散的,这身衣服也不是我给他准备的,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看着怀里满身红痕、脸颊通红的空,迪卢克最终下了决定,扔下一句冷冷的“跟上”,便抱着他进了卧室。
空迷糊间还以为针对自己的酷刑终于结束了,正想挣扎着起来去洗个澡,却又被一双大手按在了床上,他立刻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
“不……不要这样……我哈!”抗拒的话还未出口,他就被掐着腰立了起来。
迪卢克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跪在床边沿,空被迫跪在迪卢克岔开的双腿上,上半身摇摇欲坠,只好用手撑着床沿,汗湿的后背贴在迪卢克滚烫的身躯上,臀缝里挤进了半硬的性器,一阵酥麻痒意自尾椎骨升腾而起,空本来就没多少力气,这下更是只能软趴趴任由男人摆布。
“也正好他有两口穴,”刚刚才射过一次的骑兵队长性器又立了起来,关上卧室的门站在空面前,掐着他的下巴抬起头,“不然现在可得哭惨了。”
蓝发男人俯下身含住空红润的唇瓣,厚舌撬开牙关,挤进湿润的口腔里大肆搅动,扫过敏感的上膛,又裹着软舌拖了出来,一下一下地吸吮舔舐,时不时叼住发肿的唇厮磨,空从喉咙里挤出几句呻吟,也尽数被吞入肚中。
高潮的快感原本就未停歇,此刻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很快卷土重来,情潮浪一般在体内漫延,看着旅行者双眼渐渐失了清明,凯亚又盯上了空那圆润可爱的胸乳,白皙奶肉上全是他的指印,因为开始力道过大,这会儿甚至隐隐泛青,两颗小巧的乳头也肿大得像两颗小葡萄,红艳艳的挺在胸前,引人采撷。
凯亚半跪在空身前,像小孩吃奶一样含住了整片艳红的乳晕吸吮舔咬。乳果又滑又弹,像颗甜滋滋的糖果,被裹在湿润的口腔里玩弄,凯亚试图用舌尖将乳头抵进绵软的乳肉里,然而硬挺的小奶头总会贴着舌头斜斜地立起来,于是换用舌面狠狠击打不听话的乳头,牙齿咬住柔软的乳晕向上提起,把那圆圆的乳肉都拉成了一个锥形,然后再松口,乳肉回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空的胸乳很敏感,凯亚只是来回玩了这么几次,红肿的雌穴就又开始滴滴答答地出水,染湿了迪卢克滚烫的性器。
这头迪卢克也没闲着,在凯亚专注于吃奶的时候,他扳过了旅行者的头,开始品尝空嘴里的那点儿甜津。不知是不是火元素的缘故,迪卢克的身体温度更高一点,大舌探进嘴里的时候空还以为被塞了一口姜糖,暖乎乎的发热。
迪卢克伸手在空花穴口摸了一把,只摸了一手湿哒哒的黏液,红肿的阴蒂探出一点儿头,每摸一下空就控制不住地浑身缩紧,像含羞草一样闭合起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凯亚刚刚射过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夹杂着一丝白浊的淫液缓缓淌下,他掬了一捧淫水,抹在了空的小腹上,把那常年露在外面的小肚子抹得水光涔涔。
凯亚一看倒是乐了,一边咬住乳肉不松口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多抹一些,保暖,以后每天空出门前都抹一些,省得他肚子着凉。”
迪卢克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这个行为的可行性,但看着空骤然睁大的双眸还是停了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趁着空放松的时候,迪卢克借着手中花液的润滑,轻松探进了那紧闭的粉嫩菊穴里。后穴原本不是用来承欢,因此比起花穴更加紧致,好在空已经畅快淋漓地射过几次,身体酥软,也不知是花穴蜜液的浸染还是菊穴本身分泌出了淫液,后穴口早已湿润,肠道蠕动着将手指吞了进去。
“喂喂,咱们现在可是同一战线,就别刺我了吧。”
凯亚单手箍起空的上半身,方便迪卢克更好操作,自己的那处抵在空小腹上,像标记一样画着圈涂抹腺液。他将空的性器和自己的拢在一起摩擦,柱身上敏感的神经带来浪潮一般的快感,空下意识仰起头,大张着嘴喘息,泪包在眼里将落未落。
手指在后穴里搅弄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换上了迪卢克滚烫的性器,粗长硬物在腿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肥嫩阴唇被摩擦得几乎破皮,又红又肿鼓了起来,隐隐有些刺痛,蜜液止不住地溢出,给那肉刃浸了个透。硕大的龟头像个蘑菇,时不时顶进湿软的花穴里,抽出来时还会扯动穴里艳红的壁肉。
抽痛酸胀感折磨着空,然而还没等他适应这时不时的撞击,那肉棒就顶进了他的后穴。
“呼……放松一点。”迪卢克拍拍空白皙的肉臀,克制不住地粗喘一声,含住他通红的耳垂,下身开始缓缓撞击。
滚烫的肉刃前头微弯,如同刑具鞭笞着柔软的嫩肉,一寸寸碾过湿滑肠道,顶在菊心弹动,空颤抖起来,忍不住收缩后穴,那根硬物却好像受了鼓舞,又涨大了几分,穴口艰难地吃着,边缘被撑得微微发白。
“哈……好胀……呜嗯……好奇怪……”空喘息着摇头,这温柔的撞击也是一种折磨,堆积在小腹的快感溢出,一抽一抽的发痛,脚心也传来阵阵痒意,他捂着小肚子可怜兮兮地求饶,无力的双腿大张,露出前面那口肿红的花穴。
“真是可怜。”凯亚弯腰亲在空湿润的眼皮上,卷走了睫毛上颤动的泪珠,虽然嘴上说着同情的话,手上动作却很放肆,大手整个盖在了湿润的阴阜上,夹着娇嫩柔软的肉唇揉捏,并拢手指狠狠击打在敏感的鲍肉上,直打得淫液四溅、下体抽搐。一会儿又掐住肿大的阴蒂搓捻,玩得空无声尖叫,呜咽着环住那作乱的手臂。
小巧的女蒂在今日之前还被包裹在嫩肉皱褶里不见天日,而现在已经被调教得在腿心高高肿起,湿润红艳,淫靡至极,或许今夜之后也不能收回,只能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被人玩弄。
这个高度不方便动作,迪卢克便抱着空下床站了起来,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并不抽出,反而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而更加深入,双腿被打开,菊心被猛地一记深插撞得抽搐起来,空喉咙里闷出一声泣音,性器哆哆嗦嗦射了一道,尽数射在了身前凯亚的腹肌上。
凯亚挑挑眉,手指挑起一点白浊送入空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见空下意识含住凯亚的手指吮吸,迪卢克咬住空的颈窝又是几下深顶,直把他肏得仰头喘息才作罢。
双腿因为膝窝被迪卢克把在手里而大开,鼓起的花穴便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之中,在凯亚的注视下紧张地翕合,控制不住地流着淫水,凯亚伸手掰开那口淋漓嫩穴,手指大小的鲜红洞口便露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举而入,重重肏进了松软的宫口。
“呜!”空咬着唇哀鸣,体内两根同样巨大的肉刃几乎要捅穿了他,他无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腹,那处已经被性器顶出了一块凸起,看起来十分怪异。
“要……要坏了……出去啊哈……凯亚,别……别动呀……迪卢克呜……”他哭着哀求,然而男人们将他微弱的反抗视若无物,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开始一同动作。
年轻的旅行者被钉在两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上,身体也被肉棒的主人一上一下地禁锢住,两个男人同进同出,隔着一层敏感的肉膜狠狠摩擦,仿佛是要争个高低一般,每一下都撞击在穴腔的最深处,囊袋拍打在湿透了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淫乱水声。
空被肏得高潮迭起,微张着嘴,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蜿蜒流下,他双目半睁,头无力地靠在迪卢克身上,随着身下的撞击而微微晃动,喉口里溢出的几句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迪卢克低声喘着气,湿热气息尽数拍打在空的颈窝里,给天鹅般的脖子染上了红色,他使劲掰开空原本已经大张的双腿,将自己一下下递送进去。凯亚手箍在旅行者的肋骨处,将向上抬起又狠狠地按下去,龟头在装满淫水的子宫里肆意搅动,恨不得将囊袋也全部嵌入旅行者身体里。
空内里如同湿暖的蚌肉,讨好一般不住地吮吸,然而被讨好的男人们并不领情,卯足了劲儿想把空揉进怀里融为一体,不仅不放慢速度,反而加快加重,两口嫩穴都被插到完全绽放开来,嫩红骚肉也被青筋棱起的肉刃带出来一点,在穴口处开出了艳红的小花。
“空现在是女仆啊,”迪卢克也逐渐放弃矜持,突然放下了空的一条腿,转而握住了旅行者正在弹跳的小奶子,“你知道女仆应该怎么称呼我们吧。”
空半边身体悬空,整个人向下落去,就把体内的两根肉刃吃得更深,他尖叫一声扣住凯亚的肩,嘴里顺从地吐露出一些淫词艳语:“主人、主人慢点……哈,呀!受不了了……空……空要、要坏掉了……饶了我吧……主人……”
“这么快就坏掉,可不是合格的女仆哦。”凯亚也一边撞击一边帮腔,温暖细腻点嫩肉裹着他的性器,子宫里湿滑的淫水更是让他头皮发麻。
空的大脑已经被情欲占领,此时也分辨不出话语好坏,只能懵懂地随着男人们的话语续说,他哭着哀叫:“呜……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哈啊……太快了……主人……”
旅行者一边道歉一边呜呜哭着挨操,这情景实在太过可爱,两个男人一顿,楔入的凶器竟是愈发夸张,两根淫物带着凶猛的力度,碾过穴腔里的黏腻红肉,直直捅入腔道深处,两人你来我往抽送了几十下,最后同时张开精孔,两道浓厚白精如同高压水枪打在了最深处,糊满了整个肠道宫腔,巨大的力道也将空送上了欲望巅峰,子宫抽搐着喷出一汪淫水,随着体内性器的抽出混着白精断断续续地浸湿了脚下的地毯。
“哈……唔哈……”空的身子因为高潮而完全瘫软下来,腿控制不住地抽动,泪水口水糊了满脸,嘴里嗬嗬喘着气,迪卢克抱着无力的他进入了浴室,将他放进了浴缸里,没等空松口气,就听面前男人说:“还没结束。”凯亚紧随其后,翘起的性器仿佛一个信号,空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后半夜空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身上不舒服,黏黏糊糊的发腻,身边似乎围着一个暖烘烘的热源,热得他心中烦躁不已。他哼哼唧唧地睁开眼,花了一会儿时间来适应太阳穴的抽痛,要起身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
湿热的吐息一阵阵打在颈窝里,旅行者艰难地转过头,只见温迪的头靠在他旁边,脸颊两旁的辫子耷拉在枕头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颤动。空吓了一跳,想都没想伸出手就要推开他,然而只是稍微一动,身体就像散了架似的酸痛难忍。
“嘶——”他抽了口气。
被使用过度的身体好像终于连上了神经,近乎麻木的下身控制不住地颤抖,酥麻痛感爬虫一般在身体内部四散开来。空混沌的大脑支使他忍痛从温迪的怀抱里滚了出来。
他艰难地撑起上身,背靠床头借着月光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手腕腿根尽是青紫勒痕,干涸精斑零星散落,胸前腰部印满清晰的牙印,和凯亚弄出来的痕迹深深浅浅地叠在一起,显得很是吓人。
“救命……”空瞪大了眼,看着月光笼罩下风神恬静的睡颜,嘴里发苦,在心中无声呐喊:“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说实话,空没有多少喝醉之后的记忆,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当下的情况——自己酒后强上了温迪!心虚的旅行者轻轻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地翻身下床,强撑着打颤的身体套上衣服连夜逃离了旅店。
回到家里的时候凯亚已经走了,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昏睡过去,等再醒来已经是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一件巫女服。
一件布料不多的巫女服。
很难说这还是一件巫女服,尽管依旧是传统的红白两色,也同样有着宽大的袖子,但重要的部位却仅仅只有几块方布,堪堪能够遮住三点,看起来倒像是裁布时剩余的边角料缝缝补补凑成的。
而拿着衣撑的男人笑得人畜无害,甚至把衣服放在空身上比对:“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空说不出话,他的神智被来自身下的撞击搅得一塌糊涂,一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只能无力地环住身上强壮的胳膊,吐出舌头急促喘息。
“啧,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荒泷一斗撇撇嘴,发泄似的在少年耳垂上咬了一口,激得空低声哀泣,透红的软肉顿时沾染上一层水光,牙印清晰可见,边缘渗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泽。
荒泷一斗一般不做委托,那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去看几场斗虫比赛,他总是掐着表,等空接待完稻妻除他之外所有的冒险家之后,才大摇大摆地进入那间半露天的小屋子。此时这个可爱的小npc通常已经被肏傻了,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软软地瘫倒下来,身上那条露背连衣裙要么被浸得湿漉漉一片,沾满白精体液,要么被扯得破破烂烂,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臂弯,露出肿大的奶尖。
太骚了。荒泷一斗默默做出评价,但他就喜欢被弄得乱七八糟神智全失的空,这个时候去讨要奖励是轻而易举,不说空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就算被操醒了,也会下意识以为是蒙德璃月有人在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会对稻妻的笨蛋赤鬼产生怀疑。
被信任的男人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将少年提起,硬到发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寸寸捅进湿软穴腔里,重重地肏进子宫深处,尽情享用这甜滋滋的美味,直到把小可怜肏到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咬住空的后颈把自己的一泡浓精全部灌进去,看着他的小肚子鼓起圆润的弧度,像怀了一个小赤鬼似的。
他就这么白嫖了几个月,直到上个周被办完握手会晚到一步的小狗大将撞破,面对金发少年控诉的眼神和其他人的武力镇压,赤鬼只能签下一周一次的屈辱条约,而今天是他法地吸夹讨好,酥麻快感让一斗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外纯内骚的接待员操坏。说干就干,他掐住少年的腰,开始动作粗暴地上下抽插,即使肉棍倒刺勾住了柔嫩壁肉、空哭泣着不断求饶,也不见丝毫停顿,活像握着一只大号的飞机杯,毫无顾忌地使用着。
空无助地呻吟,他开始后悔让荒泷一斗签订条约,还不如昏昏沉沉地被操,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怖,他逃避一般闭上双眼,然而粗长肉茎操弄子宫的快感
强烈得根本无法忽视。丰满的屁股软肉与男人健壮的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肉刺重重划过穴腔,酸痒疼痛的冲击让他感觉下体麻酥酥的,茎身上的凸起撑出一些小小的空隙,从中淌出湿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成几条透明的线,鲜红壁肉甚至被性器勾出一小截,在穴眼附近探出头来。
“慢、慢点……混蛋赤鬼……要坏了呜……”少年的脑袋一点一点,金色长辫被拨到胸前,轻轻扫着缺少爱抚的乳肉,双腿摇摇晃晃,嘴里含含糊糊地骂,似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一斗甚至能感受到夹着自己的两瓣鲍唇正在剧烈地抖动。
鼓囊囊的嫩肉可怜巴巴地外翻,鲜艳凸起的蒂珠肿得像颗小樱桃,艳红娇嫩的穴口不断被摩擦,快感在小腹拢成一股邪火,灼烧着空的理智,电流快速划过大脑,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绞吸淫物的雌穴突然开始抽搐,肉洞淫乱地大张,小阴茎无力地跳动两下,接着喷出了一股稀薄白精,子宫也在同一时间泄出一腔淫液,水流温温热热浇在男人龟头上,腥味溅了一地。
“啊,喷水了。”
赤鬼稀松平常的语气让空感到羞耻,但他已经无力再反驳,只能闭起眼,虚虚环住男人强壮的手臂任人摆布。下身的撞击还未停止,稻妻的混混头子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食肉系,像只喂不饱的大狗,不断索取,空几次哽咽,只觉得自己现在被人掌控、汁水四溅的样子一定淫乱极了。他在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艰难稳住自己仅存的神智,直到下一个人的出现。
“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神里家主手中那件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巫女服得到了荒泷一斗的超高评价,赤鬼一边用嫩穴套弄自己的性器,一边伸手去摸衣服袖口,手指捻了捻红色的布料,是有点弹性的触感。
“这衣服还挺合适……”他看向不知何时已经瞪大双眼的接待员,“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不等回答又自顾自说:“现在就给穿上好了。”赤鬼自来熟地去拿绫人手上的衣服,谁知蓝发男人突然后退一步,微笑着开口:“抱歉,它现在还是我的东西。”
“……”
“啧,”荒泷一斗不想错过穿情趣服装的接待员,可他更不想只能看别人操,他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舌尖顶住上颚,权衡了一下,把已经软成面条的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抱在怀里,“要不,一起?”
神里绫人眯起眼:“荣幸之至。”
男人们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小npc接下来的安排,空的抗议被完全无视,水流拉开乱动的四肢,他像被迫换装的魔法少女被赤鬼举在半空,只能低头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为他穿色情服饰。
两块白色方布兜住了软嫩的小乳,左右各有两条细绳,男人手指微动,便在背后打上了小巧的死结。乳肉被压成扁扁的圆形,在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肿胀的奶尖在棉布中央顶起小小的凸起,仿佛是在故意勾引。
绫人压下含住玩弄的念头,转而将宽大的袖子固定在手臂上方与胸衣齐平的位置,接着又是一块方布,白布中央画着艳粉色的爱心,左右长绳被男人系在尾椎骨处,顺便捏了捏被撞得通红的饱满臀肉,从前面看,正好被半软的小阴茎顶起弧度,饱受蹂躏的花穴在其下隐隐约约地绽着,有种欲语还休的美感。
最后便是在小腹处打结的小短裙,宽硬的蝴蝶结在肚脐眼下勒出红痕,多余的长条垂垂地耷拉下来,遮挡住一些春光,红色的布料堪堪遮住一半软臀,另一半湿漉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水光,荒泷一斗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便见那丰软臀肉颤起臀浪。
“骚死了。”他不顾神里绫人的动作,将空翻了个身,拨开布料的遮挡熟门熟路地肏进雌穴,绳子的封锁使得内里更加紧致,他几乎是低吼着捅进子宫深处,剐蹭起敏感柔嫩的子宫壁。
“真是野蛮。”神里家主摇摇头,稍微刺了一句不知节制的帮派头头,见空被剧烈的动作操得身体直打颤,便决定用柔和一点的方式。
他释放出自己硬挺的性器,在湿软翕张的后穴口徘徊,那地方在蒙德被少年风神好好玩了一回,此刻显出点成熟的媚色,很轻松地便被再次入侵。
空发出一声低哑的哀泣,他的大脑真的过载了,神智早已模模糊糊,精神也到达了极限,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然而他的身体却还清醒着,还在热情地给予回应,两口穴依旧不断地抽搐蠕动,吞吃吮吸着男人们的性器,粗糙的布料动作间轻轻掠过肿大的女蒂,敏感的表皮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刺激弄得这颗遍布神经的肿胀肉果几乎要麻木了。
绫人揽过少年的上半身,让昏昏沉沉的空完全倒在自己怀里,没去管被另一个男人掐住耸动的腰部,也没急着在幼滑穴腔内抽动,而是伸手塞进胸脯紧绷的布料里。
绵软的小奶一手就可以拢住揉捏,轻轻松松被玩出各种形状,含在嘴里就像吃了一大块甜滋滋的布丁,又嫩又弹,此刻多了一层束缚,手掌便很难完全进去。绫人从侧面伸了两根手指,修长的指节将乳肉压出深深的凹痕,就在紧致的布料之下,蠕动着到达最敏感的中央。
指甲轻轻挠着乳粒敏感的表皮,嫩红的乳晕平滑细腻,他将脸埋进少年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名的花香混着甜腥味道扑鼻而来,迷情剂一般扰乱了他的心智,连根夹住软嫩的乳头向上拉拽挤压,在掌心摁住嫩乳根部按摩揉搓,少年身体轻颤,双手无力地捂着腹部,嘴里喃喃说着什么,一双鹿眼水光潋滟,显然爽到了极致。
赤鬼异于常人的性器在空内部驰骋着,小腹不断凸起圆润的弧度,水液染得少年一身都晶亮亮,这样一副淫荡的色情艳景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神里家主也兴奋起来,宽厚大手笼在空手背,施了力带着一起按住小腹。
“啊——哈嗯……坏、坏掉了……”空无助地扑腾着双腿,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开始较劲,带着刺的那根还被重重压入娇嫩子宫里,钝钝地剐着痉挛的壁肉,酸胀痛感在体内炸开,空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高高抛在了云端,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快速的捣弄撞得发麻,两枚穴眼突然抽搐起来,伴随着阴茎稀薄的精水喷出,少年高高挺起腰部,雪白肉臀剧烈抖动,丰沛的淫水又一次冲出子宫,高潮带走了他的神智,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口涎止不住地滑落,沾湿了柔软的金发。
“真可怜啊,”身后男人轻轻笼住他的手,放在了小腹凸出的最高点,“看看,他都操到哪儿来了。”
滚烫巨物隔着肚皮都能清晰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仿佛自己的手心也在被人玷污,空迷茫地眨眨眼,下意识开口回答那不算问题的问题:“是、是子宫……哈啊……他操进来了……不要了……好痛呜……”
“怎么会是子宫呢。”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荒泷一斗挑眉看着社奉行的家主大人面不改色哄骗失智小孩,后者一边裹着小手按压那块敏感皮肉,一边凑近了少年耳边,哑声引诱道:“乖孩子,这地方只是精液肉壶,是用来蓄精的,记住了吗?”
“记唔,记住了,我是……我是精液……肉壶……乖孩子……嗯哈……要蓄满满的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对外界做出反应,模模糊糊地跟着重复,所以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说完之后体内的两根东西就更加胀大,跳动着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
不知不觉中,空已经坐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体内的两根粗壮性器里,被两边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上上下下地不断起伏。一个龟头肏进子宫壁顶,一个深深凿击直肠口,两根同样滚烫的巨物同进同出,隔着软软一层阻碍用力地蹂躏脆弱娇嫩的腔道,直插得他两眼无神,红舌半吐,止不住的涎水拉成一条淫糜银线。
“这个小东西也很可爱,空知道是什么吗?”
恶魔的逼问又一次响起,手被拉着带到了更下面的地方,一点微热在指尖传播开来,空下意识捏住送到手里的软肉,却没想到这肉粒竟是自己被玩弄肿胀的敏感蒂珠。尽管空已经被肏软了身子,手上力道并不大,但那娇嫩的小肉珠是结结实实地被一斗玩肿了,只是轻轻一捏,那可怕的刺激便惊雷一般击打着错综复杂的神经,酸爽快感如潮水一般冲去少年仅剩的神智,他失控地张大嘴巴,也忘了回答问题,甚至连呻吟都成了无声的。
绫人见状也不再等空回复,捏着空的食指开始上下运动着快速去拨动那饱满的小肉珠,时不时跟他一起合力捏住扭动,完全把这可怜的小东西当做了玩具。一手按住少年失控的大腿,他喘息着继续灌输:“这是你的阴蒂,是你最淫荡、最敏感的地方,要时时刻刻都露在外面,让大家玩弄——”
“不要不要,”空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的注意力都在酸痛的下半身,口齿不清地呜咽哀求,“放手啊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不行,你乖乖听话。”荒泷一斗在绫人伸手下探之时强忍住了抽插的动作,射精的欲望逼得性器一鼓一鼓,内里媚肉的吮吸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精关。此时这家伙两眼闪着兴奋的光,急吼吼拍走另一个男人的手,自己上阵,一边肏弄一边去玩那几乎透明的肿胀女蒂,看着空颤颤巍巍地又泄出一点蜜液,阴茎也可怜地吐起泡泡来,似乎已经是射无可射了。
即使被打断了调教的进程,教养良好的家主大人也没说什么,倒是发现眼前的赤鬼似乎也到了极限,便同时卯足了劲肏弄起身下这具柔软的躯体,也不管空能不能承受得住。沁着汗的腹肌紧贴在屁股上,淫水搅得耻毛湿乎乎一团,随着挺胯的动作细密地扎着软嫩臀肉,甚至还肏进了从未被进入过的雌穴尿孔,这青涩的地方便在这无穷无尽的胀麻情潮下酥烂如泉眼儿,仿佛下一秒就会失禁喷水,而被肏熟了的穴腔无休止地流着黏烫淫液,被肉刃捣得汁水飞溅。
细弱的呻吟与窒息般的黏腻水声回荡在这个狭小的接待处,空前后两处地方都挨着性器的肏弄,几乎要被这不断冲刺的肉刃捅成一滩被情潮烫化的柔润红蜡。赤鬼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兴奋,只靠着力气直白地不断抽插,而后面的性器却更胜一筹,每一次操干都重重凿在肿大的栗子状软肉上,再接一点酥酥麻麻的研磨,直冲云霄的快感让空忘了自己是谁,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性爱机器人,制作出来的唯一用途就是供人泄欲,翘起屁股做一只没有感情的蓄精容器。
这场酷刑不知又持续了多久,再又一次捅入深处的刺激下,空明显感觉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性器一胀一胀地跳动起来,茎身上的钝刺似乎变得更有存在感,后穴的性器也加快了动作,他意识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呼救,两个男人便同时低吼,齐齐插入嫩穴的最深处,一根顶开抽搐痉挛的子宫,一根抵住挛缩不止的肠道,抽动着喷发出淫热白浆,一鼓一鼓灌满了娇嫩的穴腔,将小肚子射得高高隆起,如同三月怀胎一般可爱。
空闷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皮鼓胀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虚虚环着腹部,阴茎被那滚烫精液冲得射无可射,吹出一点精泡,最终只能在这再度降临的可怕高潮下蜷起了脚趾,甬道内的湿热淫液被性器堵住无法泄出,只能可怜兮兮地张开尿孔,哆哆嗦嗦地在这最后一处喷出一股清液,随后垂着头软软地昏死过去。
粗大肉刃从红肿阴穴里缓慢抽出,带出一小截肏得烂熟的红肉,少年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着,赤鬼怜惜地亲吻他湿透了的额发,等到子宫里的白精不再向外溢出,才松开掐着纤腰的手。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液体,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看向衣冠整齐的神里绫人:“哥们儿,还是你会说啊,有空教教我呗。”
“下周吧,”蓝发男人脸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现在就不要打扰我和空的二人世界了。”
“?”
荒泷一斗脱口而出:“你不是刚刚才——”
“刚刚是您的盛情邀请,慷慨的鬼族先生,”绫人炫耀一般低头蹭蹭空的脸颊,劲瘦胳膊搂住昏迷的少年,“我自己的委托奖励现在才开始呢。”
……
“我操。”
“我孤单一人的话是活不下去的,所以拜托了,请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少年风神双手合十,眼睛弯成月牙,用甜乎乎的嗓音撒着娇,而他告白的对象背着双手跪在地上,几缕清风在四肢闪着莹莹微光。
空无法给出回应,他被风链牢牢地束缚在神像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用来弹琴的手勾起他的下巴。
阳光透过树隙洒在空脸上,白皙的脸颊映出一片暖红,短短的绒毛清晰可见,衬得少年娇憨可爱。温迪端详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抬手散开塞在旅行者嘴里的风球。
空无法抑制地吞咽口水,胸腔震动闷咳两声,努力保持平静:“你是在羞辱我吗?”
“不,我是在向你乞怜。”风神的眼眸暗藏漩涡,好似充满渴求的欲海,意图将旅行者溺毙其中。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我跟随你走过每一程旅途,看见过所有的你,融合了所有风的感情,该有多爱你啊。”
旅行者瞪大了双眼,他无法理解这超出阈值的感情,只是不断地抿唇,欲言又止了几次,最终憋出一句“谢谢”。
看出空的窘迫,温迪不再坦露心迹,而是蹲下来,用自己的鼻子蹭着金发少年小巧的鼻头,恳求道:“我抱一下你好不好?”
空不想拒绝自己的朋友,但在这种气氛下连拥抱都变得奇怪,于是轻轻摇头,温迪便扁扁嘴,做出一副自己做了很大让步的样子:“你不喜欢我抱你,那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我自制力很好才忍住的。”
他的手在旅者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方徘徊,眉眼微微耷拉下来,可怜兮兮道:“再不让我碰碰你,我就要疯啦。”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空发现自己无法拒绝装嫩的风神,尽管明确知道这家伙是在演戏,但还是被这样可爱的撒娇蛊惑到,“但如果是温迪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
“……”青绿眼眸闪动微光,风神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揽住旅行者裸露在外精瘦的腰,化为实体的清风伴着琴音将两人送至树梢,空只是一个晃眼,便被斜斜按在了粗糙树干上,整个比温迪矮一头。
“怎么……”
“嘘,”微凉手指按住红唇,温迪低下头,凑近了脸,目光贪婪地一寸寸舔舐着眼前的金发少年,“不要质疑我,不要反抗我。”故作低哑的嗓音略带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但空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隐藏的威胁,他下意识向后仰头,柔软金发被压扁,眼神漂移了一下,喉头滚动,乖乖咽下即将出口的疑问。
“噗,这么紧张干嘛,”温迪突然眨眨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轻佻,仿佛刚才的几句话不曾存在过,“害怕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伸手捞出少年的长辫放在面前,又像手欠的猫咪一样不断摆弄空的耳坠,用坠着的羽毛搔弄少年的脸颊,看着那块肌肤逐渐开始发红。
空肉眼可见地松口气,用脚轻踢温迪的腿,语气中带着无意识的撒娇:“别闹,快放开我,一会儿还要去晨曦酒庄帮忙打扫呢。”
“不要。”
温迪听出空话语中的让步,于是很自然地顺杆爬,无赖一样环住少年的腰,倾身上前,两人的距离突破了朋友的限制,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顶入腿间的膝盖夺走了注意力。
一向懒散的风神此时意外的强硬,右脚踩在树干上,分开旅行者的双腿,小腿曲起,膝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少年私密的部位。坚硬的骨头摩擦着柔软的臀部,隔着布料与轻薄的白袜,空隐约能感觉到温迪温热的肌肤,他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像是被夺走食物的小仓鼠。
旅行者明显外露的情绪让温迪觉得可爱又好笑,他闷咳了两声,压下内心即将得手的暗喜,脑中回想着这几天刻苦学习的知识,一边尝试付诸行动。
空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的手还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迪的手在自己腰部肆意游走。吟游诗人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带着硬硬的薄茧,拨弄琴弦一般在旅行者细腻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扩散开来,空汗毛直竖,难耐地扭动身体,只觉痒得不行,无奈地开口求饶。
他还当是朋友间的玩闹,却不想温迪心中已将他翻来覆去干了好几遍,风神挑挑眉,并不将少年带着笑意的话语放在心上,但还是放开手,轻轻捻了捻手指,温软如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让他不由得想要更多。
一愣神的功夫,小腹又传来滚烫的温度,这次连带着整个手掌都压了下来,指尖拉扯着短上衣的边缘,露出一点缝隙,手指便顺水推舟进入了内部,快速逼近那敏感的红心,直到掌心拢住整团软嫩乳肉,还未兴奋的乳尖软乎乎的,贴在虎口,温迪下意识夹起手指,耳边传来少年猝不及防之下的小声惊叫。
搞什么啊……空的心绪被搅成一团乱麻,他完全不理解事情的走向,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朋友之间玩闹的范围,他想叫停这奇怪的游戏,然而温迪的手还在动,毫不留情地抓捏着软绵的小奶包,像玩史莱姆一样捏出各种形状。在布料的覆盖下,各种轮廓清晰可见,空满眼都是这堪称色情的一幕,他双手死死抓着身后粗糙的树干,指甲不断抠着树皮,羞耻地咬住下唇,努力挺直了腰身。
显然胸部是旅行者的敏感地带,眼见着空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睛也逐渐染上雾气,显然已经情动,温迪便将碍眼的衣服都推了上去,露出那极致柔软的可爱部位。两只小奶子已经完全不同了,被狠狠爱抚过的一边是暧昧的红色,甚至隐隐有些泛青,微鼓的奶包上布满了杂乱的指印,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就连乳晕的颜色都更鲜艳了一些,相比之下另一边还是青涩的白嫩,粉嫩乳果在空气里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采撷。
温迪向那还未开张的乳首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少年身体的轻颤,轻笑一声,一边轻啄少年湿润的红唇,一边将手探入空的裤子。
旅行者性器半硬,前端顶起一个小帐篷,吐出一点清液,濡湿了棉质布料,那手指隔着内裤打着圈在敏感部位轻轻按压,又是挑逗囊袋,又是轻搔铃口,指尖在柱身上作画,没一会儿那玉茎就高高翘起了,可怜巴巴地箍在一小片棉布里等待释放。
“我不是故意的,”空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侧过头躲避压下来的唇,窘迫地夹了夹腿,“都是你要摸来摸去,害我变成这样。”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空感觉手腕处的风逐渐消散,他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几乎是立刻便扶着树想要站起来逃跑,然而一只手却被抓住,挣扎着被迫握住另一根炙热的棍子。空深吸一口气,忽然右肩一沉,顺滑的辫子轻轻扫过脸颊,风神刻意将声音放低,湿热气息喷吐在旅行者小巧的耳垂上,黏黏糊糊地撒娇:“那你也帮我弄弄好了,咱们互相弄。”
空完全不敢动,自己的性器被温热掌心包裹起来缓缓撸动,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冲上尾椎,小腹酸胀难忍,他绷紧了小腿,勉力支撑着自己,周围的一切似乎都离他远去,只剩下了那只不断作乱的手,直到面前人不耐烦地蹭了蹭他,他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有东西。
怎么……这么大……空下意识捏了捏温迪的阴茎,后者发出一声闷哼,弓起腰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半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继续。”
“等、等下……手软了……”
风神的手一直没有停过,粗糙的手指将玉茎拢着掏出,藏在外裤之下不断亵玩,柱身柔嫩青涩,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便激动起来,更何况被人面面俱到地照顾把玩,敏感的小蘑菇时不时与带着纹路的裤子布料相摩擦,带来阵阵酥爽,空仰起头无意识地看天,眼神空茫一片。
久等不来爱抚,风神轻叹口气,摆动腰身开始自给自足,肏弄起那小巧的手。少年常年拿剑的手掌也生着茧子,此刻虚虚握着自己的要害,白皙的胸膛敞露在外,脸上一片春意,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
空只感觉自己手中的硬物又胀大几分,茎身恶狠狠地抽进抽出,连带着抚弄自己的那只手也渐渐放大力道,隐隐生出点痛意,他连忙学着温迪的动作开始服侍那粗大的性器。
凸起的青筋存在感十分明显,空握在肉刃根部,从下往上缓缓撸动,每一寸敏感的皮肉都被带过,拇指按住圆硕龟头摩挲,轻轻扣弄那流着腺液的小孔,又从上往下返回,指尖抚慰饱满的囊袋,又捏又揉。而他自己也被这样玩弄着,柱身被带着硬茧的手指掌心不断摩擦,小蘑菇头早已失守,被当作了猎人的战利品不断玩弄,性器似乎进入了一个韧性十足的空间,舒服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快感逐渐扩散至全身,几乎到达了临界点,空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胸前软肉一下一下地跳动,看着另一边粉白诱人的小奶包,温迪终于忍不住,弯腰含住了那极致敏感的乳晕,将粉嫩乳首衔在齿间重重咬下,只听一声短促的尖叫,手里一片黏湿,空到达了高潮。旅行者的手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痉挛,如同振动套子一样刺激着那敏感圆硕的龟头,温迪也不再忍耐,精关一松,低喘着将自己的白浆射了空一手。
……
好一会儿,空才从这场没做到底的性爱中缓过神来,他看看自己,胸前阵痛,似乎被弄破了皮,裤子冰凉,手也黏答答的,一副少儿不宜的淫乱模样,于是生气地锤了一下满脸享受的风神,埋怨道:“烦人,我一会儿还怎么去打工。”
“你不是也很享受嘛,”温迪抛来一个媚眼,手指轻点那翘起的乳尖,“先回尘歌壶,我给你上上药。”
“……走开啊!”
“空——快看看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蒙德地区等级最高的玩家——被称作风神的温迪乘风而来,在接待员迷茫的眼神中帅气地单膝落地,抬起头来之时,少年嘴里已经叼上了一支塞西莉亚花,前进两步靠在墙边双手抱胸,空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怎唔样,有没有迷倒你。”
又来!空在心里吐槽,每次都会被温迪各种花哨的出场方式狠狠震惊到。回想起上一次这人骑着龙在协会上方一跃而下,而自己身后架子上厚厚的几摞表格被龙振翅带来的气流吹得到处乱飞,金发npc不由得皱起了脸。
好在空已经完全摸清了温迪的意图,他收起表情露出标准的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向着星辰与……”
“哎呀哎呀,真没意思。”温迪停下刻意摆出的浪子姿态,轻轻跃过木桌,将花朝空手里一塞。
“谢谢您,尊敬的温迪先生,”空客套微笑,拿出一旁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摩拉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花我就收下了,这是给您的奖励。”
“等等,”温迪忽然挑眉露出一个微笑,“我说的好东西可不是这个。”
空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少年将空拦腰抱起,扔在休息室里小小的木床上。后者立刻跪坐起来,双手撑在身前,脸上笑容淡去,对玩家口中的所谓“好东西”感到隐隐的害怕。
温迪关上门,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掏出来一个亮晶晶的物件,头部不过拇指指节大小,泛着紫光,尾部坠着冰蓝色的宝石,像是一个缩小的蒙德神之眼。空定睛一看,下方的两瓣翅膀做成了半弧形,两条金色的小短棍从中间戳了出来。
糟糕了!看清楚的一刹那空在心中尖叫,这是凯亚在他身上用过的——
“新的玩具哦,不给好心人送上一个大大的拥抱吗?”
温迪对空脸上的异样表情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说:“虽然这是从凯亚……啊,凯亚让我转交的,他说这个是经过阿贝多改造过的升级款。”说到这他突然轻笑一声:“说起来,凯亚最近的委托都散布在天南海北啊,空不会是故意的吧。”
空立刻条件反射地回应:“啊怎么会呢,我当然不会报复您啦,这些都是系统的安排呢。”
完全是一副机器人的语调。
“……反应很熟练嘛。”
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空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他连忙转移注意力:“礼物放在柜子里吧,我会好好珍惜的。”
下一刻金发的接待员就被推倒,上半身陷入了柔软的被子块里,空下意识紧张起来,慌乱地抬手一抓,抓住了温迪的手臂。
温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别心急啊亲爱的,我正要给你佩戴呢。
终于要来了,空心中居然有种诡异的踏实感,他想起之前和玩家的相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生出意识,只是一串单调的数据,每天浑浑噩噩,直到某天凯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卡进了协会内部,才撬动了对空的一丝桎梏。那之后大家逐渐熟络起来,空甚至在凯亚生日当天送了他一份蛋糕表达感谢,可是后来大家逐渐都变得奇怪了。
他们不会中什么病毒了吧?或者是系统升级时加装了绅士od?空开始胡思乱想。
“喂喂,在发呆吗?”
伴随着温迪不满的话语,空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裙摆被完全撩了起来,重叠着堆积在腰间。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曲起,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穿着白色短袜的脚在床上踩出凹陷,显得青涩而美丽。
温迪啧了一声,微凉的手指从光滑小腿一直抚摸到大腿外侧,在画着绿色小恐龙的内裤的边缘停住,双手捏着那丰腴软肉掐了两把,看着指痕处透出健康的血色。“站久了很累吧,躺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托起软乎乎的臀肉,像剥开香蕉一样扒下那条傻乎乎的内裤丢在一边,又向上拨弄了一下粉白的男性器官,好让接待员的女阴完全显露出来。
“腿分开一点。”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开口。
空咬牙照做,磨磨蹭蹭地分开一点距离,然而温迪犹嫌不够,一只手按住膝盖下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那凸起的蚌肉,整个手掌都按下去揉搓,感受着娇嫩软肉传递在掌心的温度。
“唔……”温热手掌毫不留情地按压,被两瓣唇肉包裹的黏膜不断闭合张开,发出小小的泡泡破碎般的声音,熟悉的情潮从身体内部涌现,带着温度的电流逐渐麻痹了空的下半身,他不由得扣紧了脚趾,闭上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
不论经历过多少次性事,空总是会有一点不合时宜的羞耻心,不过这也算是一点情趣。温迪心情很好,于是停止了对外阴的蹂躏,他随意地撸了几把npc半硬的性器,然后将它压在小腹用风捆了起来,接着两指按在那已然开始泛红的蚌肉上用力分开,粉红的肉缝变成了一个菱形,露出内里艳红的皱襞和细小的穴口,在灼热视线的注视下,那里开始一抽一抽地蠕动。
“要开始戴了哦。”
此时的这句话不亚于恶魔的宣判,空小心翼翼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他还记得上次凯亚是怎么用这个小东西将他弄得五感全失高潮不断,想到那极致的快感,他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反抗无用,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头。
一根手指戳在了嫩滑的黏膜上,爱抚一般轻柔地上下滑动,然而指腹的厚茧粗糙且硬,即使力道再轻柔,也免不了有些刺激,空小声地哼哼,似乎很是不满,接着手指的速度便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空不得不将被子一角扯出来蒙住头,才好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压住膝盖的手换成了无形的风,与温迪唯一有接触的地方只剩下了雌穴,这让空有种被玩弄的感觉,他蜷起脚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更严厉的镇压。
几下更重的刺激过后,温迪便看见那嫩红的女蒂开始充血变大,从皱襞的包裹中探出一个头,穴口也明显地开始颤动翕张,溢出一丝亮晶晶的水液,一副情动的模样。
风神笑了笑,揩去那点蜜汁,伸手到被子里捏了捏空滚烫的脸蛋:“湿得好快,我的技术很不错吧?”
被子里毫无动静,温迪也不恼,隔着包皮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小小女蒂,指腹开始不轻不慢地揉捏。空抓住温迪的双手骤然收紧,他喘息着回答:“对、对!很不错。”
温迪被空的反应逗得想笑,他的手从接待员肩颈处伸进衣服里,握住软绵绵的一侧小乳,指节夹住小乳粒不断使劲,指尖陷进乳肉里掐捏,把这团软肉玩成各种形状。这边放在阴蒂上的手也不停,他捏住艳色皱襞,想剥开这层软肉,然而淫液湿滑,并不好抓住,蒂珠总是在关键时刻脱离指腹,他只好用自己的披风按在那里使劲擦了擦。
披风一角仔仔细细地擦过嫩肉褶皱,每一丝缝隙都被扒开擦拭,然而粗糙布料对于遍布敏感神经的阴阜不亚于火上浇油,空只感到下体酥麻酸痛,快感从小溪汇聚成河流,拍起隐隐约约的低矮浪花,拉着他坠入混沌。
“啊,水越来越多了。”
显然擦干的方法是错误的,温迪有点心虚,不过看到空湿漉漉的迷蒙双眼,他又觉得理直气壮。他吐出一口气,选择用指甲掐住蒂珠,另一只手捏住根部慢慢挤压,空还没缓过神,尖锐的刺痛一下子冲进大脑,他立刻开始挣扎,头颅高高扬起,脖颈弯出一条美丽的曲线。
“别用指甲啊……哈啊……好疼,疼啊……啊啊——笨蛋、笨蛋!”
空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温迪的手臂里,剧烈的刺激让他失去了大半理智,尽管快感迟一步追了上来,然而痛感久久未消,他失神地张开嘴,迷迷糊糊地想,这还不如让凯亚来呢,然后他就听见温迪说:“凯亚啊,抱歉哦,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打丘丘人呢。”
我说出声了?这个念头从空脑海里一闪而过,下一秒温迪的动作骤然激烈起来,无视空的尖叫,连续快速的几下挤弄,让那颗敏感脆弱的小东西终于暴露出来,他眼疾手快地用指甲掐住那遍布神经的小小器官狠狠往上一提,然后用细小的风线缠住了根部。
“哈啊——”指甲在娇嫩的阴核上留下两道白痕,紧接着白色被血色占领,小小的蒂珠被玩弄得肿大不堪,被风圈箍住高高凸起,而空也在刚刚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头脑一片空白,一团蜜液从穴口喷溅而出,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下终于剥出来了。”温迪轻轻揉捏着整个阴阜,好像在安抚一朵已经渗出汁水的玫瑰。在刚才的挣扎中,被子块已经塌陷,空的头发也变得散乱濡湿,风神俯身咬了一口接待员湿润的红唇,舌头伸进去搅动,拽着无力的软舌拖出,又咬了一下舌尖。
“刺激的还没开始呢,这么快倒下可没法享受。”他旋出阴蒂夹两边的螺丝,将中间的空洞对准了红肿的阴核,然后一点点试探着回位,好几圈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一点软乎乎的阻力。抬头一看,空只是微微皱起眉,于是他继续拧紧,直到少年哀泣一声伸手来挡,才又松了松,将压力控制在空恰好能忍受的疼痛范围内。
温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按键装置,嘴里自言自语:“就两个键啊……都试试吧。”
他按下紫色的按钮,夹子上的电气水晶开始发挥作用,隐隐约约的紫色电光闪烁起来,电流沿着金属导入那枚可怜的小蒂珠。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空尖叫着弹起上半身,想要弄掉那个可恶的东西,双手却被温迪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开始抽搐,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弹动,像一条脱离了水源的白鱼无力地挣扎摆尾,穴口如同痉挛一般疯狂地抽搐,喷出许多清亮的淫液。他的表情快要扭曲了,眼泪无休止地涌出,甚至忘记了呼吸。
温迪看着空无力挣扎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掏出已然硬挺的性器,龟头抵在少年的脸上摩挲,在湿软红唇上留下一道道粘液,一边继续加大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