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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金藤狠先生後X流水/抽打玩弄N头

 

金藤修出视力与嗅力,是又过十年後的事,时琛饮它药露,不见衰老,反倒皮白肉嫩,後穴依旧紧致,金藤看到他相貌,便道:

「原来人是生得这模样。」

它藤须触摸时琛眼耳鼻口:

「这是嘴?平时我从你这里头吸取津液,嘴还能说话、骂我、咬我。」

金藤叹道:

「为人无须修炼便能望、闻、听、说,我却是修炼了数百年才得此四感。」

时琛问:

「你很羡慕?」

金藤道:

「非也,造物主安排自有其意,只是感慨其中神奇奥妙。」

时琛问:

「我好看吗?」

金藤问:

「好看是什麽?难看又是什麽?」

它没有美丑概念,时琛哼道:

「你说我好看就对了!或是说你喜欢我长相。」

金藤藤须戳戳他鼻尖,道:

「其实无论你生得是何模样,都无所谓。」

时琛心想确实如此,他也不在意金藤美丑,甚至不在意它是人是妖,从在黑暗中便对它生出爱意,而金藤当初更是不在乎,只要能夺取阳精,来者不拒,万无皆可。

时琛呕气:

「可不是,你连野猪都能下得去手。」

金藤好奇探寻:

「野猪是什麽?」

时琛龇牙咧嘴:

「你还惦记那畜牲!」

金藤忙安抚:

「不气不气,我谁也不惦记,只惦记你。」

说着便将扯光时琛衣物,藤须轻轻勒着他颈子,迫他屈身扶墙,从他後穴狠狠肏进去。

不是金藤变坏了,而是它发现,对时琛越强硬,他媚液吐得越多,阳精射得越浓,尤其这姿势,他後穴和铃口会出水出得厉害,若是再说几句淫词浪语,时琛穴口内的淫腺甚至会喷出潮液,那对金藤而言是大补的好东西,精气浓郁。

时琛浪吟出声,收缩穴口,金藤道:

「我只中意那又骚又浪的,其他畜生怎能比得上你骚浪。」

金藤本来不是很明白何谓骚浪,但它会学习,能看能听,偶尔会溜去窥视男欢女爱,有回被时琛发现,把时琛气哭了,他问:

「你是不是想去吸那些人的精气修炼?」

金藤头一回看时琛伤心至此,亦感到苦涩滋味,对他道:

「我只是去看看其他人类是如何交合,若会让你如此伤心,我再也不去了,你不要难过,是我不好。」

它信守诺言,不曾再去偷窥春色,但那些淫声艳色它却过目不忘,屡屡尝试用在时琛身上,不仅如此,还无师自通,变换花样,常刺激得时琛兴奋潮吹。

时琛被说骚浪,连乳尖都硬了,这身子简直是为金藤而生的玩物,偏爱它说那些下流话,金藤用尖细的藤须末端,掐紧时琛奶头,道:

「别说是畜牲,这世上哪有人类男子比你更骚的,连这奶尖都硬得不像话。」

时琛後穴一热,吐出好大股媚液,金藤堵在他穴口吸收了,藤须又扯着他奶尖,使劲抽打两颗小肉粒,直至红肿不堪。

金藤道:

「真真是个欠肏的浪货,越说你越湿,淋得我藤须上都是你的骚水。」

时琛眼里波光潋灩,呻吟道:

「若非我爱极了你,怎会对你发骚发浪!」

他这时最是诚实坦白,说出的话热情直接,金藤也被他勾动,垂下藤须亲吻爱抚他,盘在他耳尖,用那清冷的嗓音回应:

「我又何尝不在乎你,那回你哭,可是让我难受得紧,我活了数百年,从未那样苦涩过。」

时琛受不住他温柔狎昵,抖着肉茎要射,奈何金藤的藤须塞满铃口,不让他射出来,金藤发现让时琛憋着,他的精气会更加精纯,时琛不能射,眼泪流了出来,哭道:

「你放开!呜呜…」

金藤见他哭便放过他,把他欲喷出的阳精尽数吸取了,细须揉着他敏感的龟头,劝道:

「别哭,只是让你憋一会儿,怎麽便伤心了,不哭啊。」

时琛本来也不是娇气的人,他发现金藤会安抚他後,便有时故意流泪,惹它注意,心底却是甜滋滋的。

才射过的龟头受不了金藤刺激,时琛哭吟推拒:

「呜…别揉了…」

金藤道:

「方才憋得有些红肿,我给你揉揉消肿。」

时琛乳尖也被玩得嫣红娇艳,金藤用藤须轻轻搔刮抚慰,但乳头与龟头都是最脆弱娇敏的,时琛被刺激得再一次勃起,後穴水流如泉,他道:

「你这狠人,快肏我罢,肏深些,把我肏坏才好!」

金藤道:

「那可使不得,肏得深你又要哭。」

时琛情火烧身,嗔道:

「傻子!我,我那是爽哭的!」

金藤明白过来:

「原来伤心会哭,快活也会哭,你近来哭得次数多了,我总以为又是我做错什麽,未料却是快活才哭的。」

如此这般,将藤须深入时琛後穴肏弄,痛快地掠夺他媚液精气,直至时琛快活晕厥,这才抱着他喂食药露,又好生安抚,时琛与金藤越发卿卿我我,水乳相融,与世间恩爱夫妻无异。

小九被派来服侍尊贵的无垠大人,无垠是人族,他刚来的第一天,就闻到大人房里飘来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是清冽却醇厚的类木质味道,那些气味分子霸道地占据了他鼻腔,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孩子,不用行跪礼,我们已经废除这种不平等礼仪数百年了,快起来吧。」

管家是一位银发中年女性,也是人类,她严肃但却仁慈,正在低声告知小九服侍无垠的注意事项,她以为小九太紧张,想跪拜还在熟睡的无垠。

可是小九站不起来,他脚软了。

无垠的雄性体味让小九一闻就发情,他全身软得走不动,稚嫩的阴茎却背道而驰,勃起了硬硬地顶着女仆裙,还好是裙子不是裤子,并不明显,不然真是太尴尬了。

人族的嗅觉很迟钝,他们不像兽人对气味那麽敏感,小九是兔族兽人,能够闻到深藏在地底下几公尺的食物,何况是无垠这麽浓郁的信息素。

小九努力站起来,脸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女管家心细地问:

「孩子,你不舒服吗?」

小九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

女管家拍拍他肩:

「别紧张,大人脾气温和,不难侍候,更不会为难像你这麽年轻的孩子。」

小九很乖巧地点点头,用最大的意志力撑着身体,继续聆听女管家的交代和提醒,但他的奶头在衣服底下也硬了,跟着阴茎一起勃起。

真糟糕,怎麽闻着大人的体味,身体就变成这德性…

小九从来没对任何兽人的气味有过发情现象,他也就是正常的发情期到了时,才会出现生理反应,他今年十七岁,刚性成熟半年多,非常敏感,两腿夹着小小的阴茎蹭呀蹭,就能爽得射出来,偶尔连後穴都会敏感得泛起痒意,不过他没有碰过後穴,小九害羞,不好意思玩弄自己排遗的器官。

「大概就是这样,都能记住吗?」

女管家把注意事项都说完了,她跟小九确认。

小九点头:

「记、记住了。」

女管家像是想到什麽:

「对了,大人喜欢看男仆穿着女仆装,所以提供给你的是女仆装,基於性别平等条约,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提出申请,换成男仆装。」

小九摇头:

「没关系,我可以接受。」

兽人本来是不穿衣物的,赤身裸体很自然,掩盖身体是人类的规矩。

女管家说:

「那行,记得中午用餐时间到员工用餐室来吃饭,我会让厨房准备蔬果和牧草,你有什麽忌口的吗?」

小九摇头:

「我都吃,不挑食,谢谢您。」

女管家说:

「大人差不多醒了,你现在可以进去侍候他,不要担心,有什麽不懂的也可以直接问大人。」

女管家说完就转身下楼了,小九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紧绷起来,他的身体开始有发热现象,平时的正常发情,反应不会这麽强烈,他手足无措地走进卧房,看到无垠刚睁眼,人还躺在床上,他是裸睡的,壮硕的性器因为晨勃高高耸立,一目了然。

小九看到了,心想人类雄性的阴茎好大,不过兽人对性器官并没有羞耻心,而且兔族天生色盲,会引起他们情绪和生理反应的,主要还是信息素。

也因为这样,小九觉得比刚刚还糟糕,越靠近无垠,他身体就越软,等到走到床边,无垠浓厚的信息素气味已经像固体一样,霸道地箝制住小九整个人,小九再也站不稳,腿软得往前一扑,跌在无垠床上。

小九正好跌在无垠的大腿上,脸差点碰到他坚硬的性器,这是信息素最浓烈的部位,小九嗅到一阵晕眩,马眼兴奋地流出了水,沾上女仆裙的内里。

无垠把跌在他身上的小家伙拎起来––原来是个兔族的男孩,小家伙有一对奶茶色的兔垂耳,长相很清秀,除了毛茸茸的鼻头和白色胡须,五官都跟人类差不多,眼睛整个是纯黑色,没有眼白,脸颊很红润,浑身软绵绵的。

一起床就有个这麽可爱的小东西投怀送抱,无垠心情大好,他把小九抱入怀里,贴着自己强壮的胸肌,问:

「你是新来的男仆?」

兔族的听觉过人,无垠充满男人味的阳刚声音,被小九的垂耳完全吸纳,小九觉得耳膜好像都酥软了,他发出「唔」地小小呻吟,随即意识到这样不妥,尽量直起身体,回答无垠:

「是、是的,大人,」

无垠托着他背部,帮助他坐好,问:

「身体不舒服吗?脸好红。」

小九羞赧地摇头:

「不是,我,我…」

无垠的嗓音好性感,气味又那麽浓厚,小九脊椎一软,再次倒在无垠胸膛上。

无垠略一想,猜测:

「是发情了吗?」

小九红着脸点头,诚实地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闻到大人的气味,就,就…」

太可爱了,无垠揉揉小九的垂耳,小九发出细细的闷哼,勾得无垠心痒,他好久没这麽近距离碰触如此纯真的男孩了,还是只可爱的小兔子,他问:

「要不要帮你解决?」

小九快速摇头:

「不不不用…」

无垠大手把女仆裙掀开,里面光溜溜的,小九粉色的小小阴茎,整根都被马眼流出的水覆盖,滑腻湿润,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无垠低笑:

「都成这样了,还说不用。」

他一手抚摸小九大腿,手指轻捏他细小的阴茎,小九轻哼:

「大人,不要,唔,请别这样…」

太刺激了,被人类粗糙的手碰触阴茎,小九本能地害怕加抗拒,人族在万年前曾是兔族的掠食者,基因里还留存记忆,但小九发情的身体,却自动自发地往无垠手心蹭。

无垠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安抚:

「别怕,我不会吃了你,只是帮你解决罢了。」

他把小九的阴茎拢入手心,那东西好小,不比他手指大,他手掌相对显得巨大,无垠不敢太用力,轻轻地握着抚摸,小兔茎滑腻得几乎握不住,马眼吐出更多水,迎合着无垠的抚弄。

小九软软地呻吟:

「嘤…大人…您别这样,不要摸…」

小九害羞死了,被雄性人族摸到自己闻着体味就淫荡流水的阴茎,对方还是尊贵的无垠大人,他浑身无力,颤抖着想推开无垠,无垠放开了手,小九却又觉得空虚得要命,想再被他温暖的手包住可怜发硬的阴茎,缓解发情的难受。

无垠解释:

「小可爱,你那儿太小了,用手我怕搓坏,用嘴给你舔舔。」

小九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麽,但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嫩嫩的小兔茎就被舔了一口,热呼呼的感觉让小九舒服地挺起腰,脑袋都混沌了。

无垠品嚐舌尖的味道,说:

「好腥,骚味也很重,原来兔族是这样的味道。」

小九瞬间清醒几分,他脸红得爆炸:

「大人!您,您怎麽用嘴…」

无垠忙道:

「我不是批评,只是习惯性分析味觉,你的味道很棒,又腥又骚的,风味十分强烈,小可爱。」

无垠是美食家,热爱各种特殊食物,敢吃很多一般人不敢吃的东西,比如腐臭的食人花,或是咸腥的海奇果。

小九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无垠说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道菜肴,感觉好下流。

小九可怜兮兮地说:

「我,我又不是食物…」

无垠双手抬起他白嫩的小屁股,抓揉两把,弹软柔滑,手感很好,他一边搓揉,一边回答:

「但是比食物更好吃,小可爱。」

他张口含住小九整根阴茎,小九的兔眼差点凸出来,爆炸性的快感击碎了他的神智,这不是他自己用腿夹着蹭蹭能比拟的,他哭叫道:

「不要!大人…呜呜…不要吃那里…」

无垠知道他是因为第一次太敏感难以承受,舌叶尽量轻柔地卷着兔茎,也不敢用力吸,小家伙一直哭着叫不要,叫得无垠鸡巴胀硬,不过无垠还算绅士,他停下口活,抬起头问:

「真的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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