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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时奕:成为我身体的主人

 

顾鸣川把小狗拉到腿上坐着,看他露出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挑了挑眉将手指伸进小狗的后穴,摸到一手湿滑的液体,怀心思地用力捅了几下,问:“洗过了?”

“每次都……啊、呃啊——”小狗被他摸到敏感的地方,又是自己渴慕迷恋的主人,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控制不住尖叫出声,“每次回来都会洗干净……”

顾鸣川把手抽出来递到他嘴边,小狗自觉地凑上去舔干净,见顾鸣川兴致不错,大着胆子地摇起屁股邀宠:“主人,贱狗又发骚了,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操,求求您允许贱狗伺候主人。”

顾鸣川拍拍他的屁股,心情很好地道:“准了。”

裴越浑身赤裸,只有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淫浪地坐在顾鸣川大腿上扭腰求欢,一边扭一边浪叫着:“主人、啊……求求主人赏贱狗……”

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修长的身体、白皙细腻的皮肉如同上好的玉石,正被主人握在手里津津有味地把玩。

顾鸣川的手抚上他的胸口两点,粉红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颤巍巍地诱人蹂躏,顾鸣川的手掌肆意揉捏,很快引得小狗发出一声声短促的淫叫。

他却不满于此,用手指去勾裴越乳头上穿着的两个金属环,轻轻用力,娇嫩的乳头被拉长变形,小狗的胸部也随着力道向强挺起,腰上肌肉也绷得死紧,倒像是主动迎合,叫主人更方便地玩弄。

“咿啊……主人、啊……”

裴越被玩得全身泛红,呻吟声也越来越淫荡,几乎完全沉醉于快感之中,连眼神都不再清明。

而他的主人,都现在都衣冠楚楚,领口的扣子都不曾解开,表情严肃地像在处理公事,又冷淡地像随手拨弄一件玩物。

这是他的主人……

“呼……”

裴越已经彻底发情了,后穴黏腻一片。

摸到一手淫水的顾鸣川调笑道:“湿成这样,嗯?”

带着点侮辱性的话让裴越更加兴奋,只能羞红着脸道歉:“对不起……啊、主人……是贱狗太骚了……”

顾鸣川把他按下去,让他用嘴解开自己的裤子。

那根肉棒已经很硬了,从内裤里释放出来那一瞬,“啪”得一声打在裴越泛红的脸颊上。

好大……好热……

裴越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着,淫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全然成为主人欲望的俘虏。

“好想被主人操”成了大脑里仅存的意识。

顾鸣川大发慈悲地满足了他,粗热的阴茎直直挺进他不断流水的肉穴,舒服得两个人同时喟叹。

“啊啊——”

终于得到满足的裴越高高仰起头,虽然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他还是被主人的力道插得不能自已,忘情地叫了出来,背上的肩胛骨像两片振翅欲飞的蝴蝶。

顾鸣川从后面握着他的腰,年轻的身体很适合挨操,后腰的肌肉锻炼成最适合抓握的形状,体温稍高一些,手感非常好,几乎是一具完美的肉体。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全身心都臣服于他的狗。

顾鸣川进得很深,裴越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把火热的利刃劈成两半,那把利刃此刻正无情地进出,在自己身体里肆虐。

顾鸣川来回进出,敏感点不断被摩擦,裴越已经无法叫出正常的词句,只能从喉咙里溢出零乱的呜咽。

身体逐渐不属于自己,眼睛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他被操出了快感的眼泪。

即使这样,他也没忘记要努力夹紧后穴,运用娴熟的技巧套弄,努力服侍身后的主人,要给主人带来最好的体验。

太舒服了。

顾鸣川享受着紧致后穴的套弄,掐着他的腰操得啪啪作响。

穴道深处的嫩肉用力嘬吸着他的龟头,每捅进去一次,就努力夹弄一次,简直是极致的性爱体验。

呜……怎么会这么爽……爽死了、要被主人操死了……

裴越浑浑噩噩地想着,意乱神迷的脸上早已覆上绯红,显出几分格外动人的情色。

顾鸣川紧紧抓着他的屁股,一连抽插了百十来下,直到紧致的穴道每一处都变得柔软,柔顺地贴合他的阴茎,仿佛是天生为他一人而生的鸡巴套子。

快感堆积到高潮,顾鸣川狠狠一撞,同时贴在裴越耳边低声命令道:

“射吧。”

裴越的耳朵像被烫到一样,随着顾鸣川一声令下,他浑身像过电一般颤抖,脚趾全部蜷缩起来。

随着眼前白光闪过,竟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面,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大腿和地上,弄得一地狼藉。

“对不起……主人……”裴越习惯性地为自己弄脏地毯道歉。

“没事。”主人不仅不计较,还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

射精过后裴越整个人都软得像一滩水,恨不得全身瘫在主人的怀里。

浑身湿漉漉的,他想,弄脏主人怎么办。

耳后和侧颈传来滚烫的温度,那是主人在亲他,想到这点,裴越激动地浑身战栗。

“夹紧。”

短暂的温存过后,顾鸣川拍了拍他的屁股再一次命令。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裴越用力收缩后穴,没有让主人的精液漏出来一滴。

毫不意外,顾鸣川在他体内尿了出来。

热而有力,滚烫的水柱冲刷着后穴,裴越感到肚子发胀,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主人的尿液源源不断,几乎将他撑满了。

裴越努力地夹紧穴肉,顾鸣川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顾鸣川没有为难他:“去排掉吧。”

以免后穴的液体弄脏地毯,裴越一路高高翘起屁股,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摇摇晃晃地爬进厕所。

他很快就出来了,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出众的体力也禁不住这样折腾,裴越几乎要趴在主人脚下。

却还是用力支起身子,跪到主人两腿之间,认真做起清理。

那根东西刚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还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他却丝毫不嫌弃,甚至露出痴迷的神态。

都是属于主人的……

裴越用手托住垂下的阴茎和囊袋,细致地用口舌清理那根赐予他无上快感的性器,舔净上面的精尿。

灵活的舌尖卷裹,将性器上面的精液和尿液含进口中,那根东西上很快只剩湿漉漉的水痕。

清理完后,他仰着脸,看着顾鸣川仿佛在讨赏。

是一只很乖的小狗,顾鸣川允许他伏在自己的膝上,低头抚摸他的脊背。

裴越低下头时,长而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睑,投下一片半月形状的阴影。

看上去很动人。

“乖狗。”

然后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了,自上而下缓缓拂过,像给一只真正的宠物顺毛那样。

裴越第一次给他做事的时候还很青涩,很乖地跟在几个前辈后边,默默做好自己的事,滴水不漏,很有分寸。

那个时候他才十八九岁,已经有种和年龄不相称的沉稳。

顾鸣川很看重他,毕竟是十五岁就拿起刀杀人的手,顾鸣川相信早晚有一天他会成为自己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秋雨寒意逼人,一桩交易搞定手下起哄去找女人,大家闹闹哄哄的,顾鸣川心情不错,便没扫这群家伙的兴。

后来有一次他跟裴越说,他非常庆幸那天跟着一起去了红灯区。

因为就在那天的一条暗巷里他见到了裴越。

裴越就笑得跟摇尾巴的小狗似的。

他那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满是脏污的白衬衫下两块蝶翼一样的突起,手里攥着刀,刀尖从皮肉里拔出,鲜血混着雨水一起滴落。

他脚下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顾鸣川看一眼就知道人已经活不成了。

顾鸣川那群手下见到这种场面就好像狗看见骨头,有人兴奋地吹了声口哨。

他立即转头,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面前的男人。

阴郁、冷血又颓丧,瞳仁和刀光一样雪亮。

年纪不大,还是个小孩子呢。

这是顾鸣川当时的第一反应。

他看着少年那双野性蓬勃的眼睛,带了点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惜:“两个选择,跟我走或者去坐牢。”

手下们全都围了过来,凶神恶煞地盯着他看。

顾鸣川猜他大脑一定很迟钝,被人目睹犯罪现场,换成谁都要慌一会儿。

可少年显得很镇定,抿着唇,收起带血的刀,二话不说走到顾鸣川面前。

他的眸子又黑又亮,像小动物,近乎虔诚的眼神看得顾鸣川心头一动。

裴越刚来的时候学东西很快,打架又拼命,很快在帮会里崭露头角,

后来有一次事成之后,顾鸣川问他想要什么,他对裴越的表现十分满意,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满足。

裴越站在原地,脸好像有点红,支吾半天不说话。

不会看上帮派里哪个女人了吧。

怎么可能,顾鸣川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这小子清心寡欲得跟个菩萨似的,那叫一个坐怀不乱,怎么可能会跟他要女人。

顾鸣川以为他没想好,随手点了一支烟,心情颇好地说:“给你一天时间,好好想想要什么。”

裴越听了这话,眼里仿佛亮了一下,亮光转瞬而逝,变成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他低下头,夜色里他的神色显得朦胧而晦暗,顾鸣川看不清的脸,只觉得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周遭的空气仿佛凝滞。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裴越终于开口,他的声音略有些低哑,平静之下压着灼烫的业火,他问顾鸣川:“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顾鸣川虽感觉有哪里不对劲,这个时候却还没有多想,对自己的财产状况有一万分的自信。

不说富可敌国,起码也是身家百亿,能有什么满足不了的。

顾鸣川胸有成竹一般,微笑着看着他,甚至有些期待,好奇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属下会跟他许什么愿。

裴越突然抬起头,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幽黑的瞳孔定定望向顾鸣川,里边仿佛有无数激烈的情绪在翻涌。

顾鸣川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终于裴越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眼神诚挚,落地有声:“我想做您的狗。”

顾鸣川:……

事后顾鸣川反思了很久,他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不是他管教得太严厉了。

所以对于比他小几岁的顾翡,顾鸣川即使嘴上不承认,实际也是越发娇惯了。

好在顾翡自己争气,对自己要求反而愈加严格。

——

坐到顾鸣川这个位子,已经不是过去打打杀杀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时候了。

但暴力仍然是必须的,且很有用。

“郭荣义,十二年前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偏远小城进入人们的视线,背后不知何人提点,先从政,后经商,几乎垄断了全城的药品零售行业,大肆抬高感冒、消炎药等基础药品价格,套取国家经费补助,谋取巨额利润……”

“我草!”孟允光坐在沙发上看行动资料,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人真他妈该死。”

孟允光跟了顾鸣川十来年,始终不变的是这个脾气,,办事确是很靠谱的。

顾鸣川仿佛习惯了他,按了按太阳穴道:“去吧,我要活口。”

“放心吧大哥。”孟允光拍着胸脯。

顾鸣川知道他的能力,时奕做的计划一向又很周密,还有裴越跟着,想必没有什么问题。

——

郭荣义仿佛做了一场噩梦。

从第九房姨太太的身上被人拽起来时,他还以为那个老妖婆来捉奸。

直到九房的血溅到身上,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那伙人他带到这里,将近一天的时间滴米未进。

他被绑着不动不能动,在黑暗里被折磨得快要发疯。

猛地白炽灯大亮,门外终于来人。

一个很高大的人影,逆着光,脸看不清,气场却极强。

“顾鸣川!”看清他的脸,郭荣义又开始奋力挣扎,“我他妈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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