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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看不出来你玩得这么花/阴洞内C着一截透明管子

 

信息素的冲击让他汗流浃背,二十年来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阴茎很诚实地膨胀变大,变成无比粗实的一根,横亘在布料之下。

“哥哥的鸡巴好大呀,好想被这样的大鸡巴插,肯定爽得要命。”

oga的手指在龟头的位置打圈按摩,“哥哥想插我吗,我的屄从来没被别人插过,又嫩又紧,哥哥想插进来玩玩吗?”

齐洺清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在摇头。

oga不高兴了,指甲抠进铃口的缝隙内,连带着内裤的布料也一并嵌入进去,而后用力一掰,铃口的豁口变大。

“哥哥不想插我,难道是想插那个整天欺负你的洛斐宇?”

齐洺清有些痛意,但并不严重。他瞪着oga,嘴唇摆出两个字的形状:不想。

谁都不想,他只想活得自在些,想从这令人窒息的家族牢笼里挣脱出去。

oga的脾气似乎缓和了些,“我就知道哥哥看不上洛斐宇这种货色,他不但欺负你,还跟谢家的小儿子勾搭在一块儿,都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内裤拉下,让齐洺清的阴茎抖落出来。

茎柱光滑,色泽浅淡,一看就没有多少性经验。不过它的尺寸实在惊人,让oga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藏在内裤里看到的形状和拿出来看到的模样完全不是一回事,后者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两颗囊袋沉甸甸地坠挂在阴茎底端,为这根阴茎又增添了几分雄浑色彩。

一般来说,等级越高的alpha生殖器也越是雄硕,这是成正比的,齐洺清是低劣的alpha,却拥有如此骇人的尺寸,当真算是一件稀罕事。

oga的手指捏住睾丸的外皮,来回搓弄,圆形的囊球几乎梆硬。

“这里边一定藏着很多精水,好想让哥哥射在我身体里,哥哥下回射给我好吗?”

齐洺清闭上了眼睛,自己的鸡巴被毫不相识的人握在手里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

这个oga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皮的话,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

oga双手并用,圈住整根茎柱,开始套弄。掌心虽然不存在老茧,收紧摩擦的力道也让齐洺清觉得很是糙砺,他本来就是个雏仔,这样的触碰几乎能让感觉放大数十倍。

他闭上眼之后,这种磋磨感越发鲜明,鸡巴更是硬得像铁块一般,仿佛二十多年来,自己的怨气怒气都集聚在了这根阳具内,它几乎胀得发痛。

“好烫啊。”

oga感叹着阴茎的热量,撸搓的速度更快了,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捏抚着睾丸,或是绕到顶端按摩龟头。

齐洺清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个oga愿意跪在他脚下,给他按摩阴茎。他被欺负惯了,鄙夷惯了,觉得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天。

好舒服,这个oga的掌心摸得他好舒服。

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oga一只手撑在齐洺清腹部,另一只手则上下飞速动作,掌心摩擦得几乎要烧灼起来,手腕只能瞧见一串虚影。

忽而,阴茎的主人连连痉挛,马眼飙射出一汩浓稠的白浊,溅到了猫咪头套上。

齐洺清靠着桌沿喘息,不敢想象,他真的在别人的套弄下射精了。

信息素不再束缚着他的行动,他连抽了几张纸巾,笨手笨脚地给oga擦拭头套上的浊液。

“对不起,把你的头套弄脏了。”

03

齐洺清一夜没回家,齐家人并不在意这个庶子整夜去了哪里,对于齐家来说,他就是一件用来交易的物品,仅此而已。

这一夜对于守了二十年童真的齐洺清来说可谓十分荒唐,虽然他只是在oga的手上射了出来,其他一概没做,也足够让他羞耻好一阵了。

“哥哥,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来找我,我会让你快活的。”

oga的声音柔柔的,像山间潺潺流淌的泉水似的,齐洺清却心里发慌。

有哪个正常人会答应这样荒诞的请求,齐洺清自然满口拒绝。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好图的。”

oga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衣服,衣裳件件都是名牌,一看就身份不菲。

他说:“哥哥怎么是孑然一身呢,你身后不还有个齐家吗?”

齐洺清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你是想通过我巴结上齐家吗,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在齐家连条狗都不如,你还是找找其他路子吧。”

“哥哥想哪儿去了,我就是随口一说,齐家我是看不上的,我就是看中你这个人而已。”

oga穿好衣服,指腹在齐洺清嘴唇上轻轻一抹,像是接了个吻。

齐洺清立即用手背擦了擦,把脸撇到一边去,真搞不懂,看中自己什么了。

oga说:“哥哥的好,只有我知道,免得日后哥哥被别人抢走,我只有先下手为强了。”

齐洺清问他哪里好,oga却卖关子不说了。

“以后会告诉哥哥的,现在不是时候。哥哥千万不要跟别的oga好,我会吃醋的。”

oga走得很早,自始至终没有露过脸,更没有透露一点自己的姓名身份。齐洺清原以为戴着猫咪头套是情趣,现下看来,是有意遮掩,不想让齐洺清知晓样貌。

齐洺清在酒店客房昏昏沉沉睡到天亮,他的校服在洗烘机里被洗干净了。

大清早,帝国学院的操场就被学生们围得水泄不通。

据说是几个不安分的alpha因私斗问题被学生会的人惩治了,操场上的电子大屏正实时播放着被惩戒的画面。

便见几个人光着膀子,不近人情的鞭子像毒蛇一般撕咬着他们的皮肉,血痕累累,堪称惨不忍睹。

而这鞭子的主人,正是宁斯呈。

他眼神冷冽,鞭子落下时果断决绝,看上去像个冷血刽子手。

围观的学生们只敢从指缝里窥探一点画面,这鲜血淋漓的场景实在叫人胆寒。

齐洺清的目光落在电子大屏上,十分吃惊,宁斯呈竟然没有偏袒,公事公办了。是因为齐家的关系吗,那几个alpha的家世,确实要比齐家差点。

他没有多作停留,径直往教室走去,机甲专业课远比看热闹重要。

教室里人不多,不多的几人里,恰好有洛斐宇。齐洺清微微一扫便看到了他。

漂亮的oga恶狠狠地瞪了齐洺清一眼,眼中的憎恨和厌弃一览无余。

oga的身体紧挨着另一个男生,此时这男生正将手掌搭在洛斐宇的肩头,将他搂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衣服里,校服起起伏伏,那手俨然在揉捏着什么。

齐洺清立刻把目光收回来,不想招惹对方,找了个稍远的位置坐下。

“小宇,你的未婚夫见了你怎么一声不吭,这么窝囊。”

谢家的幺子玩味地开了口,故意捏了把洛斐宇的乳尖,oga受不住,当场哼出了声。

“嗯……谢运,你轻点。”

齐洺清只当没听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谢运当着他的面和洛斐宇调情,嘲讽自己的无能。

无所谓的,反正自己和洛斐宇又没有什么感情。

教室里的其他人开始嘻嘻作笑,簌簌低语:“瞧他那怂样,窝囊两个字都高抬了他。”

“可不是吗,要不是有个齐家的头衔,怎么有资格坐在这里。”

“他母亲是个妓女你不知道吗,靠勾引的本事才怀了齐家家主的种。”

“说不定根本不是齐家的种,不然资质怎么这么差。”

齐洺清猛然站起来,朝那个胡诌他母亲是妓女的人疾走过去,抬手便是一拳。

那人被打得掉落一颗牙齿,口中溢出血水,整间教室骤然安静下来。

洛斐宇愣愣地看着这副场景,他的这位窝囊未婚夫,竟然也有这样的力量。

“你这下贱东西,竟敢打我!”

被揍的alpha觉得丢脸无比,当即释放信息素,击向齐洺清。凶猛的信息素气浪让周遭的学生们感到不适,纷纷避远了,然而击打在齐洺清身上时,却如微风过境般,对他没造成一星半点伤害。

这不免让一旁观战的洛斐宇感到诧异,不过一夜而已,齐洺清怎么像变了个人。

诧异的不仅仅是洛斐宇,还有齐洺清本人。

是那个oga的功劳吗,齐洺清不着边际地想。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就痛苦地蜷缩在地了。

教室里的人逐渐增多,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再将这场争斗继续下去。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alpha撂下一句狠话,把这口憋气先咽下了。

课上到一半,齐洺清的通讯器发出嗞一声轻微的震动,「哥哥的小猫咪」发来了讯息。

“哥哥,昨天欺负你的几个alpha被狠狠教训了,心情有没有好很多?”

从来没有人会在乎齐洺清的感受,这个oga是这些年来第一个问他心情好不好的。

齐洺清心里怪怪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oga和宁斯呈关系很好吗,不然怎么能左右那个铁血之人的想法。

通讯器又震起来——

“哥哥,我帮了你,能索取一点点回报吗?”

“要求不高的,去卫生间拍一段自慰视频给我就行。”

“我现在就想看,能现在就去拍吗?”

刚开始的关心还算正常,后面的言语愈发下流了。

齐洺清将通讯器调成了静音,疯了吗,怎么可能在上课中途出去自慰给那个人看,虽然帮助过他,但也不能提这样无礼的要求。

可是自慰视频几个字却像魔咒一样反复萦绕在齐洺清脑中,身体里好像有个小人在催促他去做这件事。

他没来由地想起昨晚那个oga为他手淫的画面,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充斥着情欲,齐洺清想着想着,鸡巴居然有了勃起的趋势。

当他举手向老师打申请的时候,他觉得一定是oga残留的信息素在作祟,不然怎么会这样把持不住。

男卫生间的味道并不好闻,齐洺清将自己锁在一处隔间,调出通讯器的录像模式,蓝色的虚拟屏浮在他两腿间。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这仅仅是报答,没有什么的。

校裤的拉链拉下,梆硬的鸡巴早已把内裤撑鼓了。齐洺清很笨拙地把它掏出来,虎口将茎身圈住,上下摩擦的时候,掌心都在发抖。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即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也觉得羞耻极了。

他将腿张开些,肉棒对准了虚拟屏,空空荡荡的屏幕里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心跳如擂鼓。

茎柱滚烫,随便磨了几下,已经胀得如棍棒般。他收拢五指,将茎柱圈紧,想象着昨夜oga的手势,快速地搓动着。

手背上青筋偾张,茎柱的表皮被糙实的掌心磨得渐渐泛红,囊袋也因过于粗鲁的力道而晃晃荡荡,两颗球体互相碰撞着。

那股飘飘欲仙的酥麻来得很快,不过五六分钟,他就下肢发软,腹腔泛酸,浊精喷涌而出。他旋即用另一只手兜住,不让这汩腥浓的液体落得到处都是。

高潮带来极大的快慰,细薄的汗液染湿了齐洺清的额头,他粗重地连喘几口气,以平缓身体中的情潮余韵。

用纸巾擦拭之后,他硬着头皮点击了发送。

齐洺清不知道,在他离开教室后不久,被打的alpha也跟着他进了卫生间,此刻正悄无声息地提着一捅拖把水,踩着不知从哪顺来的木椅,将肮脏滂臭的浑水尽数朝隔间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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