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嗨趴醉驾进局子叶良莫你就趁着老霍出差可劲作吧
叶小少爷的生日就快到了,巧合的是,他的生日竟与结婚纪念日差不到半个月。
霍霆飞港城要考察新项目,本想带上即将满十九岁的叶公子,顺道在港城海滨给他来些浪漫小惊喜,没想到却被叶公子拒绝了。
“准备期末了,要考试,我就留在家里好好复习吧。”客厅沙发上,叶良莫靠在忙碌了一日,回家陪妻子看电视放松的霍总身边,像只乖巧的幼犬:“哥哥早点回来就行。”
“现在对学习这么上心了?”霍霆揉他脑袋,又亲了亲,香喷喷的树莓洗发水。
叶良莫带些惧怕又忍不住撒娇道:“上次不是你威胁我,像我读的这种破学校,要是考不进前十就该把屁股打烂吗”
霍霆笑出声,大手一下下沉稳地拍他的肩膀,颇像是长辈鼓励晚辈似的,对他笃定说:“好,那莫莫在家乖乖学习,哥一定在你生日前赶回来。”
“嗯!”叶良莫嘴角翘起漂亮的弧度,眉眼也弯的正好看,说的话更是懂事:“哥以事业为重,我以学业为重。”
多么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妻相敬如宾的和谐画面。
单纯自信如霍大总裁,以为身旁即将步入十九岁的妻子已在自己孜孜不倦的认真教导下变成模范贤妻乖小孩,真是异常欣慰,抱着人又大亲了几口,连晚上肏他时都少抽了他屁股几巴掌。
然而霍霆前脚一走,叶良莫打开微信,只见名为【搬砖穷学生】的群聊中,这群身家难以计数的富二代皆将名字统一改为【x穷逼】,其中群聊有以下内容:
赵穷逼:叶穷,你结婚前连单身趴都没开过,这次生日一定要补上!
毛穷逼:退伍军人,体校男生,现役消防员应有尽有……
万穷逼:我做酒水供应吧~酒庄新下了好多酒~
李穷逼:最近太穷,我可以蹭吃蹭喝蹭鸡巴吗?随便分我一个你们选剩的就行
叶良莫看着众猪朋狗友替自己张罗的好事,既兴奋又紧张,同时莫名感到屁股有些火烧火燎。
哼,肯定是霍霆昨晚上撞太狠!叶少心中愤愤不平地想,狠狠打了以下回复。
叶穷逼:扯这么多,地方订好了吗?!
张穷逼:来我家西海的会所吧,我赞助。
自从上次在高铁站乱跑事件后,保镖对这位看起来很乖实则很皮的叶少爷看护级别提高了许多,叶良莫本想脱逃,可一想到万一自己不见了两个保镖一定警铃大作,并且马上通知霍霆,还不如事先报告清楚,于是思前想后演练了几个来回,给霍霆打了电话。
“哥学校社团周三有团体活动,都是同学,能不能不让保镖跟着了?感觉怪怪的在搞特权一样”
“嗯就是汉服社的活动。”
“不是我穿!是我看班里有人穿,感觉挺好玩的,想了解一下,弘扬民族文化嘛而且你又不在家,我好孤单,都没个说话的人,才想和同学出去玩玩”
霍霆被那最后一句仿佛带着哭腔的话打动了,但要求是一定要让保镖接送,这才允准。
哎,自己开车是不可能了
叶良莫又费了几百万个脑细胞,最后骗保安将自己送到个人流很大的商场说活动就在楼上,带着帽子口罩墨镜,趁乱找了另外一个出口溜出去,下了地铁坐了几站,最后和事先约好的朋友在出口开车接应他。
当叶良莫晕头转向终于从蜘蛛网似的地铁站找到对应出口上来,满眼看到一溜豪车,熟悉的车主们一个个站在车门边潇洒得很,然后看着他齐刷刷狂笑,甚至有人拿了手机拍他从地铁里出来的傻样要发朋友圈,原来都在等着看自己笑话
“这就是我们叶少的婚后生活!”
叶良莫满脸通红,上前想把几个损友的手机抢走,他们有些和霍家相识,保不齐朋友圈内容会被霍霆直接或间接的看到,那时候就死绝了。
“卧槽你老娘快给我删掉!霍霆看到我就死了!”叶良莫好容易抢到一个手机,赶紧将刚才被拍到的照片视频删了,嘴里嘚吧嘚吧,惹得众人又一通哄笑。
“霍总家教这么严的吗?哈哈哈哈哈”
“霍霆驯妻有方啊!”
叶良莫这才发觉失言,又觉得在大街上围着豪车闹过于扎眼,面红耳赤地推着其中叫万子鸣的上车,赶紧开去目的地。
万子鸣启动那亮碳纤紫的麦拉伦,坏笑的开了几眼正脱帽子墨镜口罩三件套的叶良莫,说:“小莫莫,你真的变了。”
“哈?“叶良莫没反应过来,瞪了这厮一眼,“少放屁,守好司机本分,快给老子开车!”
于是这帮精神上的穷人在霍霆走后第三日,叶小少爷生日前两天,汇聚在张喆家中由清朝时期的亲王府改造的私人会所中。
大家都有所耳闻霍霆门禁严规矩多,导致叶少这婚后近一年,再完全没有和他们这伙老友花天酒地过,今天看他又狼狈逃窜的样子,都好奇又揶揄的和他当面打听婚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良莫随口抱怨了几句保镖看得死,刚想说霍霆脾气大旋即又住了口,生怕这群嘴贱的朋友刨根问底,不禁又想起自己这一年来身后两团肉所遭的罪,脸上顿时有些不自然。
这群纨绔子弟听他点到为止的抱怨,纷纷一副“哈哈我明白了”的表情,嘴上一个个又作弄起来。
“帅哥来了帅哥来了!”负责联络帅哥的毛源放下手机,对会所主人张喆下指示,“快叫外卖的服务员引进来!”
接着一群壮男就进来了,各个雄壮肌肉大高个儿,脸也生的硬朗帅气,要换以前叶少爷肯定喜滋滋左拥右抱,可今天只是随意挑了个细长眼睛小平头的,也不大和人说话,自顾自的喝果汁吃点心。
箭在弦上帅哥在侧,叶良莫兴致不知怎么提不起来,他看看一屋子猛男肉弹,忽然觉得好像还是霍霆比较好些。
霍霆长得又an又好看,除了吼自己的时候外,声音都是既深沉又有涵养,身材也是强壮挺拔又不会肌肉肿太大像植了硅胶,那方面功夫也没什么可挑的
好没出息!
叶良莫拍了拍脑袋。
“叶少不喝点酒吗?”平头壮男见他性味寥寥的样子,讨好地问。
“是啊莫莫,今天你可是主角,怎么跟个闷鸡似的?”万子鸣笑问。
“叶少,要不我喂你?”壮男端起杯西柚色的鸡尾酒,凑到叶良莫嘴边喂。
“用嘴喂,用嘴喂!”李青起哄。
叶良莫勉强喝了一口,脑袋里是那次酒会后自己连续七天保持红紫的屁股,在酒精和面子,霍霆和屁股间踟蹰。
“哎哟,别逼了,叶少是害怕他家霍霆哥哥知道了打他屁股!”赵启只是随口玩笑一句,没想到正戳在叶良莫心窝上。
叶良莫漂亮的明眸一瞪,咬牙切齿地问身边的壮男,“酒呢?拿来!”
当然是没拿嘴喂,但也就着帅哥的手喝了许多。直喝到小平头猛男都有点慌不知道该不该再喂这个阴晴不定的富二代,连几名向来不嫌事大的狐朋狗友都开始劝他别再喝了。只是玩着玩着,其余几个也忘形了,有些甚至进小间扒裤就要干,也没人顾得上这位借酒消愁的叶寿星了。
酒量不好还贪杯逞能最为致命,叶良莫心里愧疚害怕与不甘相互交织,整个人处于半疯状态,随意捡了桌上一串钥匙,抓着猛男的手往外走,气冲云天道:“走,哥哥开车带你逛逛!”
这些兼职的体校生也没见过多大世面,眼下有坐豪车的机会自然不放过,本想这小少爷喝醉了肯定也开不动车,自己正好上车自拍几张,还替叶良莫照着车钥匙找到了车牌,是赵启那辆高头大马的奔驰巴博斯。
叶良莫轻车熟路解了车锁爬上驾驶座,还未等壮男打开手机,只听一声发动机强劲的轰鸣,那辆高大的越野车直直后退,转了半圈,还真他妈从会所那个隐秘不大的出口冲了出去。
“哥哥厉害吧?呵”叶良莫不太清明的目光满是得意地瞥了副驾上的壮男一眼。
“叶少,要不咱们不开了吧?”本只想拍个照的体育生满头冷汗,眼看车以蛇形之态冲上首都宽阔的马路,闯了一个红灯,最后被交警截停。
幸好听到警笛,叶良莫还是有基础反应的,否则就不止是醉驾的问题了。叶良莫混混沌沌被拉下车吹了气,被眼前闪光灯一晃,甚至终于被拉了个七成回来。
“醉酒驾车,情节严重,拉回局里,十四天拘留,顺便测一测毒,看是不是毒驾。”交警队长表情严肃,对手下交代处理结果。
“我我没有吸毒!”叶良莫大惊失色。
“有没有吸你说了不算。”首都交警秉公执法不畏权贵,将这名看起来非常堕落还有些眼熟的年轻富二代押进了警车。
到了交警队,入档的年轻警察一看来人,嘟囔了起来:“诶,这不是叶那谁吗?”
“叶良莫!”身后女警震惊叫道,又拉了几个女同事过来明目张胆地偷看。
“给个电话,替你通知家属。”警察道。
其实不给也没事,这小子家属的联系电话很容易查到。
回去自己会被乱棍打死吧
叶良莫两眼一黑,只觉天塌了,很希望霍霆能在身边的同时,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
也不能告诉爸妈,不想让他们觉得自己没出息到无可救药
叶良莫酒醒大半,整个人脸色都白了,电话号码什么的愣是一个数字都没吐出来。民警见他这副模样还以为这厮毒瘾犯了,压着又去验尿,取尿样倒是容易,因为叶少几乎要吓尿了。
霍总思妻心切,一天当成两天用,只想着早一日回来,给这小子准备个印象深刻的生日,赶着晚班机从港城回到京城已是夜晚九点。
飞机上关机3小时,一下飞机就打开手机正常模式,还在等行李就收到了保镖的短信电话微信提醒无数条,内容是:
叶少醉酒驾车被刑拘了。
霍总顿觉晴天霹雳。
小别胜新婚后的相遇是在号子里。
体育生壮男在被认定无责后逃之夭夭,从小锦衣玉食的叶小少爷被扔在连半个椅子都没有的拘留室,靠墙坐到地上,眼望前方,连哭都忘了哭。
霍霆交完保释金,看到漂亮的爱少年被从简陋的铁栅栏后边带出来,心里受到的冲击极大。
尿检结果是阴性,没有吸毒,醉驾指数却高达125,说起来能关他两三个月,霍霆看了调取的监控,又看了执法记录仪,这辆开得歪斜的陌生越野车随时都有撞上任何人事的感觉,最终从车上下来的除了熟悉的爱人,还跟着个年轻强壮的男子。
霍霆如海上风暴的风眼,怒极之下看起来平静异常。
叶良莫狼狈至极,离了那周身散发着浓烈煞气的男人三步远,便不敢再上前。
“过来。”男人的声音冷淡而不容置喙。
叶良莫只敢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最终踟蹰着垂头挪到男人身前,再一动都不敢动了。
少年苍白面容下难掩的惧意让霍霆火气更旺,明明这样害怕皮肉之痛,为什么依旧明知故犯?!
虽然恨不能当场摁住给他屁股抽烂,但还是保留不能在外边动手的底线,霍霆一言不发,将顶帽子往他脑袋上一扣,大力揽住少年单薄的肩头大步走出警局,搂得人胳膊都发疼。
叶良莫被摔进车后座,吓得他以为霍霆又要像上次那般在车中揍他,哪知霍霆这次是自己开的车,绕回车前上了驾驶座
一路无话,车里气压低到叫人喘不上气,一方连求饶都不敢,一方气到骂不出,凝滞的空气只听得到少年强抑的抽泣声。
黑色轿车平稳驶回东二环使馆区一幢低调的独院别墅,稳重的车技似乎又在提醒后座的小子今天闯了怎样的大祸,
车停在别墅的地下车库,驾驶座关门声在车库里荡起回音。回到这令人熟悉的地方,用脚趾都能想到将要发生些什么,叶良莫整个身子蜷缩躺在后座,埋起脑袋,恨不能就在这车里躲个七天七夜,等他哥气消了再出来。
车门拉开了,回声让霍霆有力的脚步听起来怒意更浓,身后低沉的命令简短严厉。
“下来。”
“对不起”叶良莫开开嘴,最终只哽咽的说出这么三个字,整个人往车门另一边又缩了缩。
霍霆解开袖口,一截截将衬衣袖子挽起,再解皮带扣,皮带抽出时发出衣料摩擦的声音,被对折成了两道。
男人探进车里,一把握住那细脚踝一拽就到了门边。叶良莫上半身还趴在后座上,下半身已经被拖出门外,霍霆手拎他一条腿,少年半个下身像座桥似的悬在空中,还没等反应过来,只听身后一声震耳惊雷,屁股上瞬间传来一阵撕裂剧痛。
霍霆不语,一手拎腿一手挥皮带,上来照屁股就是十几下狠抽,薄裤根本没有抵御这狠辣抽打的能力,叶良莫顿时疼得爆哭,奋力蹬踹双腿想挣开,却哪是男人的对手,反而惹的身后皮带落得愈发狠辣。
叶良莫疼得头皮发麻,只顾着嚎哭,被这十几下皮带抽蔫儿了。
这只是看他连下车都不老实,赠送的额外礼物,霍厅抓着他大胳膊将人拽出来,本想扛回屋里再好好教训,没想到叶良莫像个不肯上学的小孩似的,毫无面子地半坐在车库地上,用尽全身力气扒着车门,说什么都不肯被扯回家。
“啊呜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回了屋定是要挨上顿可怕的痛揍,叶良莫害怕极了,竟想着赖在车库里,求够哭够了等霍霆心软。
霍霆本就怒火中烧,看到他这种不受教的小无赖样更是勃然大怒,彻底来硬的,拎鸡仔似的拽起男孩押到车前,一把掼倒在引擎盖上。
叶良莫觉得胳膊都被捏碎了,根本没有丝毫能力对抗使了蛮力的霍霆,脸被贴在那冰冷的车前盖上,身后一凉,屁股暴露在车库低了几度的空气里,下腹也被冷硬光滑的车身抵着,无从躲闪。
“咻啪!”
裹挟满满怒气的皮带虎虎生风地落下,抽出男孩破音的尖锐哀嚎。
本以为刚才那般隔着裤子狠抽已经疼到极限,这下光了屁股更被刷新对疼痛的认知。
车库里平静的空气被搅动,没有怜悯,不让喘息,更多狠戾的皮带紧接着咬上来,每一下都横贯两瓣屁股,留下即刻鲜红鼓起的肿痕。
叶良莫疼到大脑黑屏,呼痛求饶声赶不上骤雨般的责打,嘴里只发得出疼到极限的哭号。条件反射地想多要挣扎,可两手被反剪,连同后腰一道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只能两腿一蹦一蹦,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身后紧紧追着狠打的皮带。
连续二十多下的狠抽痛揍后终于暂停,屁股上大好山河一片红,沟壑起伏的伤痕肉棱有深有浅。
皮带接连落下时屁股会被抽到麻木,真正的剧痛往往一两秒后才能体会得仔细,此刻皮带停了,男孩只觉得皮肤上千万根长针往肉里扎,多想好好揉揉,可手被桎梏得结实,只能踢着碎步,缓解延迟的剧痛。
“哥对、对不起我错了”叶良莫在消化了一点抽打可怕的余韵后,粗喘哽咽着抓住时机道歉求饶。
然而渴望的饶恕并没有出现,霍霆不语,挥起那条柔韧厚实,做工精良的黑色皮带,再次朝已经红肿不堪的肉屁股上重重揍下。
车库里重新响彻皮带慑人的破风声,以及落在柔软皮肉上残忍的脆响。
“哥!不!呜别打!呜我错了!”
第二轮的责打稍微慢了些,给够受罚者痛哭哀求的时间。男孩发出破碎的哭求,喊出的每声都跟着惊叹号。
毫无反应的施刑人冷酷至极,回应他的只有身后撕心裂肺的痛楚。
叶良莫真的害怕了,霍霆教训过他很多次,却从没有这般充耳不闻过,哪怕是训他吼他,都比这样冷漠无情要好
就好像霍霆恨极了自己,恨不能活活把自己打死一般。
“咻啪!咻啪!”
两下抽打正正落在伤痕叠加得最重的地方,叶良莫瞬间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偌大的汗珠在后背凝结,痛极之下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趁男人揍久了桎梏的力道稍松,一咕溜跪坐到地上,捂着屁股放声大哭。
“哥呜太疼了我知错了知错了别再打了、好不好呜”
男孩的惨象可怜极了,似个被抽筋剥皮的小动物,霍霆眼中闪过不忍,可那丝不忍转瞬即逝,脑海中出现的是那马路上疯狂蛇形的车,是那一身酒气屡教不改,是对下一秒可能会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惜恐惧。
霍霆要将人重新拎起,叶良莫却顺势抱住男人的腰,鼻涕眼泪抹了人一衬衣,抬起通红的大眼睛,受伤地望向对方,侥幸地希望能得到怜悯。
“别打了哥莫莫受受不住了呜我以后、什么都听话什么都不敢了”
“受不住也得受着。”这是男人揍他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重新以熟悉的姿势被摁回引擎盖上,不老实的躲避给他换来的是大腿根到大腿中七八下极速的鞭打。
屁股被暂时放过,可新的伤处又被开发出来,明显感到细皮嫩肉的大腿也肿了起来,连带着整条腿都热辣刺痛。
男孩哭到撕心裂肺。
男人的力道每一下都有足以将皮肉抽肿充血,何况抽了足有上百下,没有将这柔嫩的小屁股抽到皮开肉绽,也许只是因为皮带选料太好了。
屁股上又挨了十来下,皮带终于停了。霍霆粗鲁的将他裤子提回,卡着肚子扛起来,一番折腾惹的男孩疼得抽搐。
夜晚十点半,叶小公子在家中车库被抽到声嘶力竭。
凄惨的责打与哭喊连住在另一幢小楼中的佣人与保镖全听见了。与主人住在同一幢一楼的管家惊慌地看着叶少两手垂在脑袋两侧,像一摊软肉般被扛回房间,也不敢上前询问。
关上卧室房门,霍霆气本来就没全消,刚刚扛着人时那股酒气一直往鼻子里钻,火又撺了起来,最后一丝理智叫他冷静,不能在气头上真将人打坏了,将人往地上放好,命令道:
“去洗澡。”
叶良莫疼得似乎连手脚都是麻的,脚一着地就觉得万箭穿屁股,肿到好像已经破掉的臀肉全挤到了一起,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
若是以前肯定要哭着喊着走不动,甚至不用撒娇耍赖霍霆也会抱他,可现在霍霆甚至都没扶他。
叶良莫攥紧了拳头,强撑着一拐一瘸走进浴室,一手撑洗漱台一手小心翼翼地褪裤子,不经意间抬眼看到镜子中自己头发糟乱哭得通红的脸,眼睛和嘴都肿着,好不容易收住些的泪水又滚了出来。
屁股都紫了
男孩转身,屁股映在身后的镜子里,姹紫嫣红大了一圈,臀峰上许多道鼓起的肿痕交叠处都透出了乌青色,连两条大腿都未能幸免,血红皮带印一道挨着一道,侧面看都是鼓起的。
叶良莫趴在洗漱台上,再次崩溃大哭,哪还顾得上洗澡,趴了一下又觉得肚子凉,还扯了张浴巾垫着,继续用沙哑的嗓子哭,声声凄切。
霍霆在屋里许久没听到水声,倒是传来了男孩揪人的哀哭,进了浴室,就见人顶着个烂桃屁股趴在大理石洗漱台上,后背起伏得厉害,明明没再挨打,却委屈得哭到要断气。
男人心口一缩,再不舍得对他不理不睬,上前把人拉起来转到怀里,紧紧搂了搂,嘴上说出的却还是冷漠的教训:
“澡也不洗,瞎哭什么,还打委屈你了?”
叶良莫终于对上那个坚实的怀抱,委屈感愈浓,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瘫软如泥。
霍霆抱了他一会,拿起浴室台面上与男人巴掌一般大小的长方发刷,语气里依旧带着命令地对他说:
“看镜子
叶良莫一激灵,脑袋埋着不肯看。
“给我看着!”
男人严厉的训斥又在耳畔响起,辣痛的屁股上又顶上个冷硬的板子,叶良莫吓坏了,忙扭头往镜子里看,只见霍霆手里又多了个曾揍过他的发刷,如今抵在自己的烂屁股上。
叶良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悲切的哀鸣,“不不要呜”
屁股一下都不能再挨了,再打就真的要破皮流血了男孩头皮发麻,手无力地向后挡,试图说服冷血的男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今天的最后十下,回头看着,看看屁股替你挨揍的时候有多可怜!”
霍霆将他紧紧在身前抱着,一手压在两人身体之间,正挡屁股的手重新折回腰上压住,板子轻点臀尖,说:“敢躲敢逃,就揍到皮开肉绽为止。”
话语刚落,坚硬的板子便扬起落下,脆生生落在红烂的屁股上。
“啊!呜”
覆盖整片屁股的硬板子揍在软皮带抽出的肿伤上,各种滋味难以言说,叶良莫只觉这满清十大酷刑的疼痛怕也不过如此。
身后最讨人喜欢的两瓣肉团也是被惩罚得最狠的地方,先前已经被抽得红烂的屁股再次被狠狠砸扁,弹起时因臀肉肿胀不再晃荡。
“哥不不打呜”
男孩绝望的惨哭,哭到只剩断续的喉音。镜中的自己腿曲着站不直,青紫肿胀的屁股依旧在承受着一记一记沉稳的板子,每打一下又多添半指的肿伤与淤血,
“屁股烂了啊呜烂了”
“我会乖呜我会乖的我什么都都不敢了呜”
“呜哥哥饶饶了我”
伤痕累累的屁股被痛打的画面太过刺眼,映入脑海中怕是三辈子都忘不掉。叶良莫不敢再看,整个人直往男人怀里钻,希望对方能感受到些挨揍的痛苦,早些饶过自己的屁股。
最终十下挨完,臀上屁股完好没有破皮,可皮下的血点淤紫却跟鲜血淋漓一般,叶良莫几乎脱力昏死过去。
凌晨四点半哄人睡着,避开伤让男孩侧躺抱在怀里,清晨七点二十,霍霆睡得正熟间被一声凄厉惨叫惊醒,醒来就见怀中人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抖满脸是泪,整个人奋力往小了缩,断断续续哭着“别打了呜别打了哥”
霍霆心脏骤然收缩,轻拍男孩被薄汗覆盖的后背,低声安慰地说“哥不打了,不打了,莫莫乖”,好不容易才让人重新平静下来,带着泪继续沉入睡眠。
这一睡也没持续多久,保持一个姿势时间长了身子酸,叶良莫扭了扭想翻身,蓦然扯到身后的伤,生生疼醒了。
一撑开哭得肿成一条缝的眼睛,赫然看到的就是霍霆的脸,叶良莫明显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下意识小心的问:“不打了吧?”,声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