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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场地问三途:“要不要一起来Mikey的B?”

 

场地睁开眼,看见ikey跟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胸前,毛绒绒的金发从被窝里露出一点,阳光点点洒在白皙的肌肤上,锁骨处被场地昨晚啃出来的痕迹赫然在目。场地摇醒了ikey,ikey的小脑袋动了动,睁开惺忪睡眼,嘴里还喃喃着:“坚仔……让我再睡一会儿……”

——场地一听这话就又起了火,直接跨到了ikey身上掀开他的睡袍。

“唔嗯……”睡袍被掀开后感到丝丝凉意,ikey微蹙眉头,紧接着昨晚被印上一圈咬痕的乳晕又给吸住了,他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看到场地的脑袋低着,又对他的小奶头亮出了獠牙。ikey不舒服地扒弄着双手,但昨晚被干得发麻的四肢还有点软趴趴的,场地跟只饿狼一样,虎牙在ikey的身体上拱来拱去。

ikey这下彻底醒了,慌忙推拒起场地:“坚仔要来了!你再不下去我踢死你!”

话音刚落,二人听到楼下隐约有动静。场地直起身坏笑道:“draken知道你长了个小逼吗?你不会也给他干过吧。”

他说完后有些后悔,方才暧昧的气氛随着ikey黑下来的脸降到冰点:“我警告你,别跟坚仔说多余的话,不然我真的要和你绝交。”

场地乖乖闭了嘴。龙宫寺坚刚上楼就撞见了场地,吃了一惊:“你来的可真够早。ikey醒了吗?”龙宫寺坚似乎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他们都经常出入佐野家,早就对这里了如指掌,有时也会在找ikey时碰上,彼此都不会多想。场地此刻却是有些心虚了,斜眼说:“我们下去等吧。他正闹起床气呢。”

坚不置可否,还冲ikey房间虚掩的门还了声:“我来了,ikey——赶紧换衣服下来!”

他们创设成员今天约好要去看最新上映的动作片,顺便吃个饭逛逛街。

“三途……也来吗?”

坚看了眼手机:“会来吧。毕竟是ikey想看。”

场地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想到了三途背着他们干了ikey的小逼。他不是第一个,总觉得有点别扭,而且三途本身在他们面前还是挺正经又独来独往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干出那种事,场地都不知道一会儿要怎么面对了。

他们等ikey换好衣服后就乘电车去了,周末早晨的电车还挺拥挤。他们一行人到电影院后,发现三途早就等在门口,带着个黑口罩,手里还拿着两张票。

——“早。”ikey打招呼,三途那浓密的睫毛后一双眼睛看到ikey射出锐利的光芒。场地看着有些心虚。

坚看到三途手里的票,问道:“这是你给ikey买的?”

三途点点头,淡淡地说道:“你们俩去买吧,早上的场空位还挺多。”场地有些不爽地说:“你先到了怎么不在群里打个招呼,给我和龙坚也买两张?”三途冷声呛道:“我手头紧。再说了你们也没告诉我,你们是和ikey一起过来的。”ikey来回扫视着这两人,短短几天时间,他就跟两个竹马都睡了。放在往常他早就出声了,但今天一路上都很不自在,感觉昨晚被场地蹂躏过的小逼那里传来一种涩涩的违和感。

场地气冲冲地和坚买了电影票,坚本想坐到三途与ikey的正后方,但场地却坚持买在了另外一侧。电影开场后,场地、三途两个人一左一右夹着ikey坐下来了,本来很期待着看这部电影,如今却因为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搞得ikey也有些不自在。但好在电影足够吸引人,开场不到十五分钟,ikey的注意力又彻底集中在大荧幕上,丝毫没察觉到一旁的三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侧脸。场地斜眼瞟向三途,看到三途那恨不得把眼睛都黏到ikey身上的样子,撇了撇嘴。

电影结束,ikey的爆米花桶都空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放映厅,又自然而然地跟坚并排在一起分享感言,夸张地把两只手臂摆动着模仿电影角色的pose,坚温柔地笑看着他。

这下子场地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怎么跟ikey说过话,明明昨晚ikey还在他身下咿咿呀呀的,现在转眼就又和其他男人如胶似漆的样子,让场地实在不爽。

电影放映结束后正好是午餐时间,商场的餐饮区里挤满了人。要吃的炸猪排店门口排起了长队,坚留在店门口排队,ikey自然是坐不住了要去别处逛逛。场地跟着他走到了下一层的游戏厅,ikey被新进的大头贴机器吸引住了。上面写着生日当天拍照免费,ikey兴冲冲地转过头对场地说:“女生间不是很流行这个吗?下次艾玛生日带她来玩好了。”ikey掀开帘子钻进去,场地也双手插兜紧跟着ikey屁股后面进去了。

里面的空间十分狭小,因为场地进来后连转身都有些困难了。ikey意识到和场地二人共处一室,刚要说些什么,场地眼疾手快地按着他的肩膀,伸手就探到宽松的运动裤上去。

ikey感觉身下一凉,场地特别使劲地攥着他的肩膀,就把他按在了操作屏上。甜美的女声提示从机器中传来,场地不管不顾,直接攥着ikey的内裤边缘。

ikey扫了一眼入口放下的帘子,抬肘顶向场地。帘子只能盖住他们的上半身,要是这时有人往这里走来,一探头就能看到他的小逼了。ikey一想到这里就浑身发毛,他本能地往最里缩,场地的手撑在他头顶,把他圈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啊!”ikey还想伸手去提被脱下的裤子,结果场地的手指已经顺着内裤边缘扣到他的小逼上。ikey浑身一僵,场地的鼻息喷到他耳边,又压低声音问:“我昨天话还没问完呢。那天集会前三途是怎样肏你的?”

场地说着把舌头舔到ikey的耳尖上,ikey的耳朵被舔得发痒,身子哆嗦了一下。

“你干嘛莫名其妙问这个?呜……”

场地的手指把小逼撑开,舌头也更加放肆地舔到耳朵上,还轻轻咬了一下。ikey的身子软了下来,一只手撑在显示屏上。场地坏心眼地捻了捻他的小花尖,ikey的膝盖受不住刺激想合拢,挣扎之间t恤又被场地拉起来了,摄像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摄影了,显示屏上印出了ikey被场地从后头圈着摸逼的样子。ikey羞红了脸,场地还不依不饶,理直气壮地说:“快告诉我啊,ikey!”

ikey心里一横,赌气地对场地说:“三途给我……给我舔了逼,舔得我好舒服。不像你昨天晚上把我咬得那么痛!”场地脸色一黑,被压在下方的ikey露出的肩膀上,的确还能看到他的齿印呢。场地不服气地抓住ikey白花花的臀瓣:“不就是舔逼吗?谁还不会啊!我倒要看看是我还是三途能让你爽!”

说着场地就搂着ikey的腰,让他把屁股高高撅起来,一弯身就把舌头溜到了那粉粉的小逼上。

ikey“呜啊”地禁不住惊叫,但很快意识到这还是在外头,立马捂住了嘴巴,喉咙里的嘤咛声被游戏厅嘈杂的提示音盖住了。场地的尖牙轻轻碰在逼肉上,像是被小动物啮咬着,舌头很狡猾地往里钻,很快就把敏感的ikey刺激的逼水都流出来了。

场地津津有味地在ikey的双腿间拱着,想着三途那家伙居然给ikey舔逼的样子,觉得很荒诞又似乎很理所当然。

ikey被场地吸着花蒂,两只手撑着显示屏,裸露出的皮肤像发烧一样白里透红,都印在了屏幕上。他任由场地舔弄,还舒服得摇起屁股,像只发情的猫咪一样发出娇声:“啊,呜啊——场地的舌头——唔——好舒服……”

场地透过周围噪音听到ikey的浪叫,吃得越发肆无忌惮,小逼间发出淫靡的水声,ikey雪白的脚踝在半空中晃荡着,一下子脚尖绷直,像是要高潮了——

正在此时,帘子忽然被猝不及防地掀开,居然是三途出现在门口,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焰,怒气冲冲地攥起了拳头,怒吼道:“场地你在干什么?”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大跳,ikey与三途对视,双颊还泛着潮红在喘息着,屁股撅向场地,场地双手托着两瓣肥美的臀肉,抬起头时吐出的舌尖还从小逼处拉出了银地。

三途脑中轰然一声,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场地舔了舔嘴角流下的ikey的骚水,ikey像是只受惊的兔子,有些目光呆滞地转过头……

三途走近一步,放下了身后的帘子。狭小的空间里挤下三个人,ikey感觉头脑缺氧。在游戏厅这种地方被人舔逼,居然还被发现了,ikey耳垂都红了。刚合拢双腿,结果场地修长的手指覆在了ikey湿润的小逼上,还笑得张狂,他冲三途抬起下巴:“干什么?我们这不正在干着吗?”

场地的两根手指撑开ikey还在流水的小逼,粉嫩穴肉外翻出来被看得一清二楚,三途的视线扫到了小逼上,ikey的逼里流出的淫水更多了。

场地站起身把ikey拉到身前,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分开他的双腿、把他架起来,ikey淫荡的小逼完全都朝向了三途的方向。ikey像是被三途的视线钉住一样动弹不得,又听见场地在他耳边坏笑道:“要不要一起来肏ikey的逼?”

场地坏笑着看向三途,还故意用自己的胯骨顶了一下身前的ikey:“你不来的话,我就一个人肏ikey了。”

三途板着脸不说话,只是慢慢地把包放在一旁,将衣服解开,露出了早已勃起的鸡巴。三途的眼神带着一丝睥睨的意味,他是觉得烦躁,早知道ikey很骚,但毕竟是自己破了ikey的处,还以为这下子能成为王心目中的那个“唯一”了,结果现在亲眼看到他被场地舔小逼也那么淫荡地喷水,二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三途这才意识到他的想法有多天真,ikey这样的骚货一个人是喂不饱的,光是他还满足不了ikey,三途觉得有些挫败了,他的鸡巴硬得难受,自己也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嫉妒才这么硬。

现在三途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场地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无论是转头走人还是大呼小叫都显得他落了下风,三途情绪一上头,故作冷漠的伸手去按住ikey乱糟糟的碎发,把那根肏过处女逼的粉嫩鸡巴伸过去,说:“ikey——给我吃下去。”

ikey第一反应是抗拒,可三途已经使劲把他的头往下摁,滚烫的龟头在ikey的小嘴上毫不留情地摩擦,ikey看三途那根稍微有弧度的鸡巴都暴出了一根根青筋,似乎是在彰显主人的恼怒。ikey很想宽慰三途,于是垂下眼张开小嘴,把三途的鸡巴迎入了湿软的口腔。

场地不甘示弱地掐着ikey的屁股,把像水蜜桃一样的臀瓣扒开,去扣着ikey的逼口。ikey像一只交配的豹子一样,高高撅起肥嫩的皮肤,腰则弯得很低,维持着柔韧性很好的体位一边舔着三途的鸡巴。场地看到ikey像小猫喝水一样一下下舔弄三途的马眼,还带出黏稠的银丝,一只手撩着耳边垂落下来的碎发,三途舒服地揪紧了ikey的头发,被伺候得爽起来的鸡巴还大了一圈

ikey扒着三途的腰做支撑,脸颊被在口腔里越钻越深的鸡巴顶出了一个洞,长长的肉柱一直捅到喉咙,三途的怒火很快变成了陶醉:“ikey的嘴…好软……吸得好厉害……”三途仰起脖子,手死死地扣住了ikey的小脑袋,耸动着腰部大力冲刺起来。

“呜……”

ikey没想到三途忽然提速,感觉窄窄小小的口腔和喉道都变成了供大鸡巴使用的飞机杯,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身后的场地察觉到被迫深喉的ikey居然小逼里的逼水又多起来了,他的手指揉捏着ikey后穴的穴周,ikey很淫荡地一边深喉吃鸡巴,一边还主动晃着屁股给场地把玩。场地看ikey吞鸡巴憋得小脸通红,完全经不住他那副骚浪的模样,用被逼水沾湿的手指却插到后穴里。

ikey僵了一下,但很快又因为三途的鸡巴顶到喉心而昏了头,分不清后面到底是菊穴还是小逼在被手指插入。场地对ikey比起他优先给三途口交不服气,他都还没试过把鸡巴放到青梅竹马的小嘴里,三途就先当着他的面肏了ikey的嘴,好像无论是ikey的小嫩逼还是小嘴,三途都是第一个享用的,他也得给自己圈个位置,所以场地盯上了看着还没被开垦过的后穴。

场地的鸡巴早已硬梆梆,拿逼水润滑了ikey的后穴,发现这家伙的小穴虽然紧,但被逼水沾湿后一下子就能进到三根手指了,ikey还在来回舔着三途的肉棒,场地看三途迟迟没有要射的迹象,就果断插了进去。——

“ikey小穴的处女我就收下了!”

场地故意提高了声音,三途被吓了一跳,鸡巴一从呜呜嗯嗯的ikey嘴里抽出来,ikey就因为小穴被后入而浑身颤抖着要倒下去。场地拦腰锁住ikey,鸡巴一寸寸往后穴里挤。

ikey先是觉得小穴里麻麻的,被鸡巴插得有些干涩,场地在里头乱戳,ikey原本就因为吃鸡巴而缺氧,现在又被肏进后穴里,急促又诱惑至极的喘息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三途看到场地居然还后入了ikey的另一个洞,气极了一边瞪着场地,一边去摸ikey被冷落的奶子,在奶尖儿上抚摸揉捏,结果看到了场地昨晚留在乳晕上的一圈咬痕,三途忿忿地想着:场地居然还敢咬得那么重,ikey的小逼也被他干过了、奶子也被他尝过了,什么好事都让他摊上了!

三途的手指用力拉扯着ikey的奶头,ikey被场地插到底,充盈的感觉让他逐渐开始觉得爽,场地啪啪啪地抽插起来,撞着他小小的身子发出脆响。

ikey被撞着臀部很想淫叫出声,但外头还是人来人往的游戏厅,他的嘴巴被三途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呜”“嗯”的呻吟。

一前一后的两张嘴都被堵住了,两个竹马的鸡巴都狞猛过人,ikey被肏得翻着白眼,双腿完全被两边支撑着,脚尖因为被抱着腰肏弄而悬在半空中,三途先在ikey的口中射了出来,场地见状也猛得冲刺了数十下都内射到了ikey的后穴里。

两边射的量都很大,ikey感觉正个脑子都泡在了精液里,双腿间溢出来的精液还弄脏了褪下来的衣物。ikey还没缓过神,三途支撑着他脱力的身体,把ikey抱在胸前,又对场地说:“你都干ikey的小穴这么久了,换我来,我们算扯平了。”

场地刚才还在跟三途较劲,转念一想觉得也的确是个好办法,两个人又在ikey还满脸潮红的放空时调了位置。

三途看到了ikey被场地蹂躏过的后穴,小逼冒着水,后穴也还在往外流精液,三途也没功夫介意别人的精液,他直接不需润滑就顺着ikey被开发的后穴插进去。

ikey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场地已经揪着他快散掉的小辫子,让ikey为他口交。ikey似乎习惯了场地的简单粗暴,还伸手握住了场地的鸡巴张开嘴吃进去。

场地不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就捅到最深处,ikey的眼角被刺激得流出了几滴眼泪,三途在后面慢悠悠地肏着ikey。

就在这时,场地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一边按着ikey的头一边接起电话,那头是坚在气急败坏地问:“你们一个二个都跑哪里去了?我已经等到位置了,还不快过来!”

ikey好像耳尖地听到了坚仔的声音,脑袋还微微抬起来,但场地很快就不客气地把龟头又往里捅了一点,一面把手探到了ikey的胸前揉捏,一面用肩膀夹着手机潦草地回话道:“我们在游戏厅呢,等着吧,马上过去。”

三途的鸡巴在他的下面肏着,看到场地的动作,也把手摸到前面去拨弄ikey的小逼。ikey感觉浑身上下都在一阵阵地发麻,爽到想高声喊叫,“呜呜”地被肉棒堵着嘴,还把屁股夹紧了包着三途的鸡巴不放。

场地挂了手机,继续让ikey舔。三途卖力地肏着ikey的小穴,发出啪啪水声,周围嘈杂的噪音都差点要盖不住了。两人夹击着ikey很有默契地同时射出来,场地把鸡巴从ikey嘴里抽出来,ikey终于可以大喘气,发梢和奶油色的脸颊上都被溅到了精液。

场地看着ikey浑身一抖一抖地瘫软在三途怀里,后知后觉地担忧道:“射这么多到肚子里去,待会儿还有食欲吃饭吗?”

ikey的后穴和小逼里都灌满了两个竹马的精液,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小逼根本兜不住他们两个人轮番射入的精液,腥臊的白浊不断地沿着发抖的大腿流了出来,滴落而下。ikey喘着气趴在场地背上,还好三途这个爱干净的随身带着消毒湿巾,两人赶紧把脱力的ikey背到洗手间里清理小穴,看到ikey的小逼被肏后肿起来,大腿根上还流着精液。两个人眼角都发红了,这是他们一直憧憬的总长的逼,被射了这么多流出来。

三途温柔地拿湿巾把ikey的小逼擦干净,场地还坏心眼地ikey沾满骚水的内裤全脱下,把他内裤拎起来后,跟三途说:“我看这个是不能穿了,你要吗?”

ikey今天穿的内裤上印着的是鲷鱼烧图案,这么幼齿的内裤居然被高潮的淫水全给打湿了,三途哪里会放过这么珍贵的收藏品,表面上不动声色,直接一伸手把内裤都抢了过去。

场地本来想着开个玩笑,没想到三途还真要,心里感叹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这小子看着跟个闷葫芦似的,怕是早就对ikey的小嫩逼觊觎已久,指不定每天晚上怎么意淫呢。

ikey被背到餐厅与坚汇合时,慢慢恢复了理智。

——竟然跟自己的两个竹马同时干这个……

ikey心里觉得委屈极了,气鼓鼓地坐到一无所知的坚身旁——明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可就是任由他们肆无忌惮地肏了小逼。吃炸猪排饭时,ikey鼓起腮帮子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肉,看着对面坐着的假装若无其事的场地与三途,二人自知刚才做得狠了,被ikey凶狠地瞪着又有些心虚地互看了一眼,低头默默吃饭。

坚斜眼瞥着身旁的ikey,看到他的脸蛋红扑扑的,好像从食物的香气又隐约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骚味。他咽了口唾沫,说服自己:肯定今早在风俗店帮忙收拾房间太累了,总不能是ikey身上发出来的吧。

坚烦恼于最近为什么老感到ikey身上浮动着一种色气,是因为思春期的关系吗。

……

ikey后面几天还是照常跟坚去学校上课,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和场地还有三途有了一层淫乱的关系了,反而对和坚独处感到尴尬。刚好今天场地又因为期中考试成绩不理想要被找家长,找出他们这些创设成员课后恶补,ikey一溜烟地说是要去监督场地。

场地明明学习态度很端正,还为了努力学习特地买了副眼镜拿到学校戴,可这次成绩出来怎么也看着没成效,他抱怨说是因为ikey分了心。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说ikey建议买的眼镜没用,ikey自己听着,却觉得场地是在暗示被他的小逼害得静不下心了。

ikey看场地烦恼到那份儿上,自告奋勇去场地家监督他做题,原本还有千冬在旁边,ikey想场地再怎么着也不会当着千冬的面发神经。没想到千冬只是起身说去给他们倒饮料,场地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屁股后面,ikey像只猫咪般炸了毛想跳开。

幸好如今ikey和场地的位置正对着房门,千冬走进来也没看见,但千冬都把饮料端到他们面前了,场地还不死心地擦着ikey的臀瓣,ikey没办法,任由场地摸着自己,还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场地与千冬搭腔,感觉屁股被摸得痒痒的、还在手掌的摩擦下发热起来。

千冬看着场地的作业,一脸担忧:“场地哥你这样真的考得上大学?”

场地听到这话也满不在乎,他一边手在桌子的遮挡下摸着ikey的屁股,又跟千冬说:“我一定好好的学习,这周末也不去玩了,就到ikey家去。”

ikey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烦死人了,有事没事往我家跑,周末别打扰我睡觉……”

话是这么说,ikey还是让场地来串门了。毕竟上一条世界线里场地就死过一次,ikey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出任何差错,这回为了让场地好好学习过上幸福日子,ikey觉得被操得发肿的小逼也算不了什么。

正好这个周末艾玛和日向约着出去玩,真一郎似乎也出差了不会回来,爷爷还忙着在道场教课,白天这边ikey的房间不会有其他人打扰。

场地早上就轻车熟路地摸到ikey家,门也没落锁,一打开就看到ikey蜷缩在毯子里正酣睡着。场地前几天肏过ikey后,当晚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似乎不像一般的梦一样是断片式的,反而很像是真实发生过,他总是往返在一条长长的、医院的走廊之上,透过玻璃,他看见浑身插满了仪器管道的ikey,他透过玻璃想要叫醒那个双眼紧闭、骨瘦如柴的ikey,但声音却一点都传不到那头,在那种徒劳无望的感觉中,场地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浑身冒冷汗,比起噩梦,那简直像是一段记忆。场地想了想第一次睡了ikey后,好像也做了个类似的梦,同样是在医院,同样是躺在病床上的ikey。这真的是他最近被ikey搞得神魂颠倒了,所以才潜意识里造出了这种梦境吗?总之,场地满脑子都想着要再肏一次ikey的小逼,好证实一下他的猜想。

场地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直接连同毛毯把ikey抱在怀中,他凑到ikey耳边低语:“总长——”

自从真一郎搬走,ikey都是一个人睡这张床,被场地圈在怀中,ikey睁开惺忪睡眼,下意识唤了一声:“唔…真一郎……”场地愣了一下,虽然这时从ikey嘴里听到真一郎的名字,心里感觉怪怪的,但还是觉得自己的下面很迅速地硬了起来。

场地把手往下探,隔着睡裤揉捏着ikey的臀部,抓着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伸到睡裤里要摸到ikey的小逼,刚碰到内裤,感觉指尖有点湿湿的,下一秒,场地直接整个人从床上飞了出去。——原来是ikey忽然惊醒,条件反射下直接抬腿踢飞了他。

场地揉了揉生痛的手臂,生气地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ikey:“总长,你不是说要监督我学习吗?这都几点钟了?还要我叫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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