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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吃醋内-S后茓/口-交/朝朝像个嘴硬又傲娇的小猫

 

浓重的夜幕被清朗月色晕染,轻薄光影落入阳台躺椅上交合的两人处,毯子盖住肉体只隐现出细密拍打的水声,以及压抑又喘息的呻吟。

身材高大的男人披散着黑色长发,他把青年压在身下,毯子盖在两人身上,随着激烈动作而逐渐轻微的移动,惹得躺椅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哪怕看不见其中淫靡色情的场景,也能从从毯子翘动的幅度窥见做的有多猛。

“唔唔……哈啊……”

池朝用力的捂着嘴,只觉得下身的肉穴吃到男人的性器,每当柱身往前进一分都能带出嫩肉,操的肠肉战栗不已,穴口蠕动着缠住粗硬性器,碾磨肉褶的动作也使得他身上隐现出一层薄汗,皮肤也被汗水沾湿的更为滑腻。

他低声喘气,呜咽着希望岑峙轻一点,但对方像是没听到一般,大手抓着他的腰猛烈的往下按,抽插的性器把肉穴操的汁水淋漓,柱身青筋把肉穴磨的红肿难耐,泛着淫靡的水光,沉重的鞭笞操干也让耻骨和臀肉间每次碰撞都发出激烈啪啪声。

池朝被岑峙抱在怀里吻得快喘不过气,低声呜咽着喘息,想要别开头又被对方掰着下巴搂住亲吻,唇舌也被撬开侵入,淫靡的口水在唇齿相连间发出银丝的勾连,舌头也被吮吸的发麻,细碎的额发随着身体晃动的动作轻微抖动,眼神也涣散着迷离水光,脸色更是烫的发红。

他舔了舔唇角,几乎压抑不住呻吟:“别、别在……唔唔……有人……”

阳台外面猛地传来几阵扫射的白光,不经意间池朝的双眼被粘到光线,被刺激的眯起眼睛,一双大手轻按住他的双瞳,低声喘息和喑哑声音传来:“太刺眼了吗?放心,不会被看到。”

池朝的双眼被蒙住,只觉得眼皮也被滴上对方掌心湿漉漉的汗液,双腿也被分得更开,下身撑到绷紧充血的穴口也被肉棒插的更为松软。

淫靡黏腻的肉道紧紧裹住狰狞性器,抽插间带动着糜红嫩肉翻飞,刺激的身体内部也疯狂分泌液体喷涌在性器顶端,坚硬的肉棍就着润滑的水液粗暴地碾开肉褶,柱身暴凸的青筋一寸寸干进穴口,酸麻微胀感和激烈快感猛烈的包裹着两人。

池朝觉得自己和岑峙的身体热热的,浑身都是汗,身上的毯子都被浸湿了。

他不敢叫出声,生怕阳台外面的保安发现他们,只能从微睁的眼皮窥探到刺眼的白光偶尔射进瞳孔,伴随着窗外传来的踢踏脚步声,刺激的他心跳也紧张如雷声,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也颤抖瑟缩。

粗硬性器把穴口撑的烂熟,胯部啪啪的拍打着他的穴,逐渐把那里浸染成泥泞一片,满是细密丰润的白沫糊满下体,一次又一次的贴合又分开,抽插耸动的交合又发出色情又暧昧的声响。

池朝生怕被外面的保安发现,但他又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整个人被操的轻微颤抖,唇角的口水止不住的流下,他摇了摇脑袋,呼吸也越发急促,下身的性器也硬挺起来被强制温柔的抚慰。

“唔……啊啊……”

他断断续续的发出低吟,只觉得下身的穴口被操的肿胀,性器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猛烈快感像潮水般把他淹没,腰和臀肉被大手抓住,下身性器沸腾的精液也被快感刺激的喷出来了些许,湿淋淋的喷洒在两人身前,黏糊糊的抹在肌肉间。

“嗯……别、别插了……”

池朝被折磨的快浑身乏力,伸手想推开对方,又被牢牢地抱在怀里,唇舌摩擦着脖颈喘息,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大腿又被牢牢掰着,敞开的肉穴被干的汁水横流,性器捣干进深处膨胀着射出精液。

浓稠黏腻的液体在紧缩战栗的肠肉内蓬勃爆发,全身都被热意和快感填满,浸透的骨髓都透着潮湿高热。

池朝还是颤抖的不行,整个人缩在岑峙怀里,眼睛被手掌盖着,潮湿汗水顺着掌心湿哒哒的滴在眼皮上。

他忍不住出声:“走、走了吗?”

“早就走了。”岑峙移开掌心,高热喘息和身体又压上来,他低声用唇舌摩擦着池朝的脖颈,“别怕,他们听不见。”

他用手抱着池朝又把毯子往上拢了拢,把两人盖得更严实,又见怀里的人困得很了,忍不住说:“朝朝真可爱。”

池朝听了就瞪他,想伸手推开他又发现穴口还被插着性器,动一动就弄得他浑身乏力不已,只能瘫软着骂他:“拔、拔出来,你还想插着睡觉啊?”

“那我带你去洗澡?”

“累死了,不去。”池朝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清洗的念头都不想,伸手就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给我擦就行。”

岑峙去浴室拿了湿毛巾过来,刚掀开毯子给池朝擦了几下,就发现他睡着了:“朝朝?”

他叫了几下发现都没反应,无奈的把人抱起来去床上睡了。

这两天就是岑峙的生日,池朝打算送个礼物给他,但他平常给对方送的都是各路占卜用具,吃的菜也全是香菜里放菜,实在是不知道该送些什么新奇玩意儿。

他上网找了半天,犹豫脸红的点开一家情趣用品商店,仔细挑选买了一套猫耳情趣用品,一对猫耳、皮革的铃铛项圈和一条毛茸茸的肛塞式尾巴,头部做的像假阳具一样又粗又长还带着凹槽。

池朝本想着退货,但一想着岑峙生日就这两天了,再买送过来也来不及,只好咬牙忍下来。

生日当天,岑峙还要去上课,晚上才回来。

池朝就先躺在床上把兽耳带上,又穿了那套附赠的情趣内衣,浑身上下都没几块布料,尤其是下体的性器只有一条蕾丝的丁字裤包裹,颤颤巍巍的都能看出裸露的性器。

他浑身赤裸的跪在床上,反手就给自己塞着肛塞式尾巴,猝不及防的是岑峙这时候回来了。

岑峙一进卧室就看见这样香艳场景。

黑色的大床上,池朝浑身皮肤白的晃眼,腰细腿长身材匀称,黑色发丝头顶带着一对白色兽耳发夹,毛茸茸的很是可爱,上身赤裸只有脖颈挂着一条坠着铃铛的皮革制项圈,身体只要轻轻一晃就能惹来铃声叮当。

池朝下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黑色蕾丝布料包裹不住性器,腹部的线条流畅,挺翘的臀肉被丁字裤紧紧勒出皮肉,修长手指正攥着黑色粗硬的肛塞式尾巴往肉粉色的穴口里捅。

岑峙的眼神沉下来,原本卡在喉咙里想叫池朝的声音也喊不出来了,而在他开门的同时,那根肛塞式尾巴便被池朝用手指插进了穴眼里。雪白的臀肉间被插着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大猫尾,就像是平白生长出来的一般,十分贴合又自然。

岑峙忍不住上前就把池朝搂在怀里压床上。

“哎等等等!”池朝刚把尾巴塞进去,就感到胸膛被火热的唇舌咬住乳头,牙齿撕磨着把乳头卷进嘴里狠狠一吸,顿时疼到他伸手去推对方的肩膀,“你、你慢点!”

他脖子无力的向后仰,眼尾瞬间红了,乳头被牙齿舌头撕咬卷席的快感惹的他背脊颤抖,修长双腿也弓起来,刺激的腿跟瑟缩不已。

“朝朝是我的生日礼物吗?”岑峙低喘着气,唇舌在他的胸膛前又肆意地啃咬游走,看着皮肤被他吸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乳头也被牙齿咬厮磨的殷红咽喉,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他伸手就把池朝身下那被没几块布料包裹的性器握在手里撸动,低声的在他耳边问:“朝朝想当我的猫咪吗?被我按着腰用肉棒插进穴里的猫咪。”

“滚蛋……我才不是……”

池朝脸都烫了,但身体又被对方按着下压,感到后穴的肛塞式尾巴被人捏着拔了出来。

后穴很嫩,粗硬的假阳具式肛塞被拔出,肉褶又恋恋不舍的收缩合拢,但很快又被肛塞式尾巴抵着穴口插进去,来回插了几下后穴就像被操的狠了激起淋漓水液,把整根粗硬带凹槽沟壑的阳具都喷湿了。

池朝下身的性器也被岑峙握在手里翘得很高。

“够了,别捏……”

池朝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眼睛也湿漉漉的,激烈快感从后穴一处处迸发钻进骨血,手指瑟缩着去抵开岑峙的肩膀,又被按住手腕。

“朝朝的后面被我开拓的很好。”

岑峙低声喘息着把性器往湿淋淋的臀缝里抹了抹,蹭的粗黑柱身也满是水液,冠状沟的龟头抵着被假阳具肛塞捅开润滑的穴口插进去,噗嗤一声,淫水和外翻的嫩肉就被性器挤压出来。

池朝顿时低喘出声,也不自然的往前拱,小腹顿时被性器顶的突出一块皮肉。

他张着唇舌好久才缓了口气,感到岑峙低头在他脖颈上来回蹭动着轻咬,呼吸炙热,下身的大腿也被掰得更开,又粗又烫的性器挤进他的穴口猛的插进最深处。

“啊……太、太胀了……”

他低声的想往后躲,但猛烈的插入让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浑身无力的被岑峙锁在怀里,湿滑软腻的穴肉套弄着性器,一缩一缩的绞紧,滚烫的温度和滑腻的快感也让性器进出的更加顺利。

臀肉与耻骨相互撞击着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嫩红的穴口瞬间收缩,青筋暴突的柱身磨着穴肉,刺激的肠道收缩战栗,激的嫩肉疯狂抽搐着流出水液。每次抽插进入都能看到性器上裹着一层湿亮的水膜,翻飞的穴口嫩肉也镀上艳红湿糜的颜色。肠肉被磨的发烫,难耐的快感也让肉壁收缩着夹紧。

池朝被操的爽了,就低声呜咽呻吟,下身的穴口湿乎乎的喷着水,眼神迷茫又泛着快感。

岑峙伸手摸着他发烫的脸颊,又蹭了蹭柔软的猫耳,光是看了就觉得小腹发紧,性器肿胀的愈发滚烫,时不时的低声说道:“昭昭好嫩,是最会勾引人的小骚猫。”

池朝听了就反驳:“我不是……啊啊!”

他脖颈的皮革项链圈铃铛丁零当啷的响,胸前的乳头被手指摸着,殷红肿胀的被蹂躏几下,性器也被捏的通红,顶端流出的液体往下淌着水。

岑峙摸着他头顶的兽耳,脖颈处的黑项圈衬的肤色又白又漂亮,饱满臀肉淌着湿漉漉的汗水和淫液,紧紧的与性器贴合,抽插间连带穴口都红肿,热液一股股地顺着缝隙流淌,密密麻麻的酸爽和痒意激的池朝难耐喘息。

他时不时还骂岑峙是变态。

性器插进穴口间越来越膨胀变硬,湿哒哒的滚烫肉穴吸吮着柱身,热意和快感像电流般把池朝的眼尾也浸染的殷红,浑身都难受的轻颤,脸色发烫,头顶的猫耳也被手指抓了好几下,声音断断续续的呜咽:“别、别插了……嗯……你怎么弄那么深?”

“朝朝是要当我的小猫吗?”岑峙低喘着气,抱着他的腰,感受着穴口瑟缩着把他的性器撑满,又忍不住蹭了蹭池朝汗津津的身体,伸手就打了下他的屁股,“要记得把鸡巴都吃下去,这样主人才会高兴。”

池朝浑身都颤抖,雪白挺翘的屁股夹着性器,感受着那水淋淋的肉棍抽出去又再插进来,还有大手用力的捏着他的臀肉,几巴掌拍打着就让他低声呜咽,臀肉也浮现巴掌印,湿淋淋人的水液顺着柱身插满的穴口不断淌出来,把交合处也弄得泥泞一片。

他被岑峙捏着性器高潮了好几次,粉鸡巴都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身体也浸出湿软淫靡的薄红,浑身汗津津的把床单都弄湿了,受不了的低声道:“不要弄了,啊啊……快、快射出来……”

池朝的屁股被拍红了,穴口淌着水,大腿根部被岑峙抱着抬起,湿亮油滑的性器飞快的进出着被挤出热液的穴口,耻骨和臀肉啪啪的撞击交合声,淋漓的快感一寸寸的在皮肉处流淌,喘息与暧昧流连,最后迸发出灼热的欲望噗嗤捅开满是水液的肠肉,用力的戳弄肉壁褶皱的敏感处。

岑峙抱着池朝一边低头在他脸上亲吻,一边把性器插进最深处射精,精液灌满肠肉,湿乎乎的从穴口溢出来些许混着淫水往腿根处流下。

毛茸茸的猫尾巴肛塞孤零零的躺在一边,只有柱身凹槽沟和满是湿漉漉的水液。

这个生日岑峙过得很开心,他压着池朝做了好几次,弄湿了好几条床单,也让两人高潮数次。

池朝喊的嗓子都哑了,第二天浑身都是咬痕,连床都起不来,他只能躲在被子里被岑峙哄着,但也骂了好几句对方变态。

“以后再也不买这种东西了!腰疼死了!”

岑峙把他搂紧了低头亲吻:“好,不买了。”

以后我来买就行,买那种更辣更刺激的。

岑峙没敢把这话说出来,他之前用入珠道具就把池朝气的好一会儿不理他,这话要是说出来肯定又嘴硬埋怨自己。

维克斯王国四面环山、水流环绕,充沛的森林资源和矿产让国家立于贸易的中心。

某天,王后诞下一位小王子后便去世,国王为此十分哀痛,但不久便娶了新王后。然而在婚礼当天,还未入婚房的国王被人发现因心梗病发意外身亡。

新任王后把持朝政和王国大权,并且一直忌惮小王子的存在,便把人养在深宫某处高塔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王子逐渐长大,出落的精致又美丽。他的长发如乌木,皮肤胜雪,嘴唇嫣红,眼睛如星星般璀璨深邃,性格虽冷漠但良善,常帮助困惑又悲穷的底层百姓,不仅赢得众人的赞赏,还惹来朝臣对小王子继位的支持和青睐。

“那群人什么意思?在今天上朝的时候给我吹胡子瞪眼的!”

池朝不耐烦的踢了一下面前的魔镜。

他穿着中世纪的礼服,脖颈系着丝绸领巾,腰身紧实,长裤扎进长靴里,伸手就指着光滑的镜面:“系统,这个世界上谁是最厉害的人?”

镜子怕挨打,立刻说道:“当然是您!尊贵的王后!但是……”

池朝原本骄傲的脸色立刻变了:“但是什么?”

“您养在高塔中的小王子,他比您更厉害。”

池朝顿时脸气的脸色扭曲。

他玩全息游戏被传送到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刚开始还挺爽的,想着成为一国之君,但是自从他以王后身份嫁给老国王时,顿时傻眼了,怎么他连国王都做不了吗?居然还变成个王后!

池朝当即想着新婚夜逃路,还好老国王身体抱恙,没和他成婚就并发去世,他赶紧把持朝纲当了权倾朝野的王后,又把小王子送进高塔中圈养,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权力不流入其他人手中。

但他实在没想到,怎么玩个游戏还有人和他作对?

池朝立刻让魔镜转换出白雪公主王子的模样。

光滑的镜面缓缓变得扭曲,逐渐像水一般泛起涟漪,镜内的人像隐隐浮现。微卷黑色的长发,精致冰冷的脸庞,美艳的五官像沉睡于海底的黑珍珠,皮肤白的发光。

他光是看了一眼就被惊得魂不守舍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卧槽,这小王子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还这么高!这么帅!”

关键是魔镜还说这人比他厉害。

池朝顿时不开心了。他怎么能允许有比他厉害的人存在?

杀了,必须杀了!

于是他安排了一个杀手前去刺杀白雪王子。

杀手临走前很衷心的拍拍胸脯,说保证完成任务。然而不到一个小时,对方就屁滚尿流的爬过来,痛哭流涕的说:“王、王后殿下,小王子实在太可怕了,在下、在下完不成任务啊。”

池朝一脸不耐烦的看他:“你怂不怂啊?杀个人都不会,以后别说你是我养的杀手,吃饭坐小孩那桌得了。”

杀手痛哭流涕的说自己下不了手,小王子的武力值太强直接能把他摁在地上摩擦,随后便一通表忠心的说要告老还乡,从池朝那儿领了养老金便连滚带爬的走了。

“什么玩意儿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王子有什么好怕的。”

池朝越想越生气,他又派了几个杀手过去刺杀白雪王子,结果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这不行啊,再这样下去,白雪王子继续长大了还得了?

池朝感到自己手中的权力被深深威胁到,立刻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开个宴会,把白雪王子叫到宴会上见一面,就说是自己这个养母多年不见他,太想他了。

只不过这宴会一旦开了,这白雪王子肯定是有去无回。

池朝这么想着,满意的踢了踢旁边的镜子:“魔镜魔镜,等宴会一过,你就等着本王后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吧!”

魔镜:“……”您开心就好。

宫廷宴会。

王后想见白雪王子一面续点母子情分,所以举办的很是隆重,还特意让人把王子从高塔中放出来换上华贵衣服。

美酒转换,宫杯交错。

岑峙乌黑的长发散下来,五官明艳冰冷,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摄人心魂。他规矩的坐在下位,喝了没几口酒便频频看向高座上的王后。

池朝一直想让人往白雪王子杯里下毒,但是怎么也没有

机会。

妈的他就不知道这白雪王子怎么一个劲儿往他这边看!害的他连个眼神都不能传给手下!

池朝气的牙都快咬碎了,他冷笑一声端着酒杯就遥遥敬向岑峙:“殿下怎么一直盯着母后看啊?是不是太思念咱们母子情分了?”

小王子的亲生母亲早逝,肯定对他这个继母很不爽,所以池朝说这话也是为了恶心对方。

没想到岑峙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白雪王子轻轻掀起唇角,眼神深邃的看向高座上的池朝:“儿臣自然是想念母后的。”

!!

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

池朝黑了脸,握着杯子的手也捏紧了。

他冷笑一声,趁着歌舞煽情的空档,对旁白的下人低声说道:“等会儿找人往小王子里下药,把他骗到暗室里杀了。”

然而,池朝是没想到这手下人办事这么不利落。

药是下到岑峙嘴里了,但是他过去偷看的空档却发现手下人倒了一地。

暗室内,岑峙抹了抹唇角的酒液,对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池朝轻笑着掀起唇角,声音喑哑:“母后怎么不进来啊?儿臣很想你……”

池朝真没想到白雪王子的武力值这么高,怪不得派了这么多杀手也没把人搞定。

他眼见地上倒了一片人的情况,立刻转身就要走,结果也不知道岑峙哪来的力气,猛的就把他压在墙上。

“放开!卧槽……”池朝顿时觉得脖颈有火热的气息在喷洒,额角的青筋都在跳,“白雪,我是你母后!”

“我当然知道。”岑峙继续亲着他的脖颈,唇舌流连刺激的池朝浑身都要软了,黑色长发蹭的他脸都有些痒,感觉腰部也被一双大手摸索着,对方很是亲昵的抱着他,“母后,儿臣很喜欢您。”

池朝整个人都要石化了,他恨不得在脑内大骂系统:“这怎么回事?不是玩个游戏吗?怎么还有男同啊?有没有毛病啊?”

他可是直男,不应该给他匹配美女吗?

“我、我我是男的,还是你母后!”池朝咬牙辩解。

岑峙:“我就喜欢男的。”

池朝:“……”

td什么破游戏,老子要退游!退游!

这种想法在岑峙亲他的瞬间更是达到了巅峰。

池朝被岑峙抱在怀里,双手挣扎着想推开对方又被按住手腕,嘴唇被撬开探进舌头,口腔也被翻搅厮磨,极致的压迫感弄得他有些不能呼吸,舌头搅弄着还拉扯出细密的银丝,湿乎乎的黏连在两人唇舌间。

他被岑峙吻的有些意识迷糊,整个人也浑身发麻,腰也瘫软,只是闷哼间排斥着:“滚、滚开……”

“母后。”岑峙紧紧搂着他,呼吸也急促断断续续,“您的嘴巴很软……”

池朝被他这话听的脸红的快昏厥了。什么呀?什么呀!搁这儿搞什么背德呢?

他光是听着一口一个“母后”就觉得心里很不自在,立刻伸手就猛烈的把岑峙推开,慌张的把快要解的半开的领口弄好,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皇宫还是他池朝说了算的,解决一个岑峙难道还不简单?

池朝一路跑回了自己房间,又立刻派侍卫去看着那个房间,不许岑峙出来。

“魔镜啊魔镜,我现在能杀了他吗?”

池朝咬的牙都快碎了,看见镜面缓缓扭曲,出现一个声音:“宿主您需要走剧情,按照情节发展,您需要手持毒苹果在森林里把白雪王子杀害,总关在皇宫里不行。”

能杀?能杀就行。

池朝的注意力都在这几个字上了,他现在对这个觊觎自己屁股的继子十分敬而远之,能把对方解决那简直是极好的事。

他让人把白雪王子放出来,并交代把他赶到森林里去自生自灭。

过了一段时间,池朝觉得岑峙应该按照剧情发展遇上小矮人什么的了。

他也美滋滋的易容给自己换了身装备,拿了一只用毒药涂满的红苹果走入森林。

池朝扮作卖东西的老妇人沿街叫卖,手臂里的一篮子红苹果很是可口,但他手上只拿了一个是有毒的。

走了半天,他终于看到有间小木屋,门前还站着一个黑色长发高挑的男,便立刻凑上前,装作走路不利索的老婆婆低声咳了几声:“买苹果喽,新鲜的、又大又圆的甜苹果!”

岑峙听到这话,低头视线瞥了过来。

池朝也欣喜的若狂,心想着终于能把这小崽子杀了,立刻胡思乱想起来,终于听到一声:“婆婆。”

他立刻转身拿着手里的苹果,走到岑峙面前一顿吹捧:“姑娘啊,我看你身姿靓丽、皮肤白皙,要不要买我的苹果呢?这苹果可好吃了,又香又甜的,吃了还能延年益寿、万寿无疆,活得比王八还长……”

“我没钱。”

池朝被这话刺激到了,整个人愣在原地。

卧槽他想了半天,也不可能想到岑峙会说这话呀!但这苹果都放在手里,总不能卖不出去吧?要不然怎么毒死岑峙……

他试图劝说道:“那能不能找人借点呢?邻居或者朋友什么的。”

“没有,你能不能直接白送给我?”

好好好,没钱都直接敢抢了是吧?

池朝额角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温和的笑出来,把手里的毒苹果放到岑峙手上:“哎呀,婆婆不是小气的人,一颗苹果罢了,我跟姑娘有缘,直接送你就好。”

岑峙接过手里的红苹果,眼神紧紧盯着池朝都把他看得发毛了:“小、小姑娘还有什么事啊?”

池朝感觉说这话都有点儿离谱,岑峙可比他高多了。

“这颗苹果看着挺好吃的,婆婆先吃吧。”

池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是吧?自己能吃吗?吃了不得死啊。

他立刻摇头:“这是给姑娘的,婆婆怎么能吃呢?赶紧吃吧,苹果放久了不好吃。”

岑峙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苹果,思索后还是缓缓咬了一口,但嘴里的苹果还没咽下,就看到池朝那张兴奋不已、还没收回笑容的脸,伸手一勾就把人拉过来到怀里。

“怎么……唔!嗯??”

池朝瞪大了眼,感受着嘴唇的触感很重,舌头也撬开唇瓣深入口腔,翻搅着里面的嫩肉还把什么东西也送了进去。

他顿时意识到什么柔软微硬的触感,立刻冷汗直流慌了神。

卧槽这是毒苹果,这小崽子是想毒死他吗?

池朝立刻就想把苹果吐出来,但又被岑峙强吻着咽了下去,咳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你、你……”

他气的想上前把岑峙推开,但又觉得眼前的视线猛的变得扭曲、看不真切,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等池朝醒来时,他又觉得浑身很热,大腿被分开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穴口。

他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小木屋的床上,脖颈间全是对方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皮肤处,立刻喊起来:“我操,岑峙你给我起来!”

岑峙继续亲吻着他的脖颈,双手抱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床上,湿滑的唇舌游离在皮肤处,呼吸低喘:“母后,儿臣很喜欢您……”

池朝都想弄死他了,但岑峙一下就把性器捅进穴口,激得他背脊弯下来,话也说不出了。

小木屋很快就传来压抑的低声暧昧呻吟。

池朝在被上的同时,忍不住在脑内痛骂系统:

“魔镜你给我安排的什么傻逼继子恋上小妈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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