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替手记
毓汐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新戏开机,因为王总把他给鸽了。本来他都坐上了开往机场的车,王总一个微信过来说要临时出差十天半个月,回来再约。然后毓汐就一边唱着《今天是个好日子》,一边让司机掉头,以30+高龄回家继续美美做几天宝宝女。
两周后新戏准备开机,毓汐不得不回到横店当社畜,披星戴月、早出晚归,一边喊着好累,不想拍了,一边也没影响他把剧本翻烂。不想干是不可能不干的,不但要干,这部新戏还是顶级投资。开机仪式上一路投资老总们站在他的两侧,媒体、代拍的闪光灯四面八方的打过来,热搜上了好几个,俨然内娱最高规格。
这部新戏难得的不搞cp,感情戏也很少,是这几年越来越流行的大男主类型。毓汐饰演的角色是个呼风唤雨、艳光四射、四处留情而不自知的黑圣母,其他角色皆是为他服务。毓汐虽然是电影学院毕业的,但专业是舞蹈而非表演,虽然入行十几年到如今也是靠演技赢得了不少口碑,但和那些专门学表演的演员还是有差别,最明显的就是书本式表演的不多,更多靠沉浸式代入来进入角色。
就比如为了这个时刻散发艳气的角色,他最近找人上床的次数都比平时多了不少。实惠好用的兵哥加班费都发了好几轮了,就连恰好最近也在横店的、好几年前一起合作过一部剧的前前前前同事的微信他也没怎么犹豫的就回了。要是平时毓汐肯定是当作没看见的,他这人是有点喜新厌旧在身上的,总觉得下一个更好,也不想给对方不切实际的猜疑或者幻想,合作结束之后基本上很难再约到。就说这位前前前前同事,当年合作的时候就知道对方也是个玩咖,约的也很快乐,但后来这位少爷再来撩骚,毓汐十次里基本只回一次,这还是看在他是个二十出头、八块腹肌、确实很爽的男大的份上。
当然更多的是再也约不到的冤种,大部分正常人渐渐也就明白了,变成点头之交的前同事,典礼上遇到客客气气的打个招呼,大家面上都好看。但也有偶尔脑子不太正常的疯批,雇水军在网上黑他,什么无心毒妇,人形狐妖恶魔心,给同事下蛊,吸别人的好运诸如此类。毓汐其实也懒得管,联系方式拉黑,遇到实在严重的就告黑,然后继续在下一个剧组里寻觅优质股,有合适的就给几块糖然后顺利收网,没合适的就拿身边的随取随用的使,更多时候也就打打游戏,清心寡欲一段时间,毕竟谁也不能天天大鱼大肉,有的时候还是得清淡点。
但这部新戏显然不应该安排清心寡欲的时段,毓汐看剧本也有不短的时日了,开机的时候已然入戏,带着华丽的装造,看人的眼神睥睨灼热又带着钩子,把身边00后的小弟弟吸成磁铁,瞅着拍照的间隙就在他身边讲个不停。
毓汐本来就是冶丽的长相,再遇上这样烈而如酒般的角色,整个人就像一个被调配得当的培养皿,再单纯的碳基生物都想要接触一下,看看自己能够被培育出多么离谱的异质细胞来。
开机程的口交还只是一部分,毓汐一边给男人吸屌,还要一边拿上目线去看人,微微眯起的莲目氤氲着半盏水色,透着棠红色的眼尾诉尽风情。
口交本就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了,又被这样的眼色所加持,严肃的脑子一下子就被炸开成了烟花。他已经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像是被锁紧的齿轮,只能一顿一顿的回忆着。几个月前妻子曾看过毓汐演的电视剧,严肃偶尔瞥见过,那是一个身着蓝白羽衣,赤色披帛衣袂翩跹的神仙,受万人景仰,救苦渡厄。而现在呢,神仙自云潭跌落,自愿的伺候着他这一个并无特殊的凡人,侍弄着最肮脏的性器,低微如秦楼楚馆中艳名远播的妓子。
这样强烈的对比让严肃激动的颤抖,他到底是何德何能能够搞到这样在荧幕里神采飞扬的大明星呢,这一切好似一场狂妄的春梦,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着,并且愈演愈烈。
严肃脑内的交战被肉体上更加刺激的快感所打断。毓汐已经把他的阴茎整根的吞了下去,他能感觉到柱身正在被喉管入口处的两团微小的肉挤压着,而头部甚至已经直接碾过了那处,直抵喉管的内部。
这样的深度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正常人恐怕早就会因为生理性的反胃而反抗并且呕吐,但是毓汐却像是完全没有这样的人体反馈一样,不但适应良好,还在用舌头卷吸着靠近根部的柱身,甚至连喉咙似乎也是可控的,一缩一缩的刺激着男人的性器。
严肃哪里经得住这个,妻子和结婚之前的女友虽然也这样做过,但是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这种很明显是经过多次的实践,可以说是专业的程度。
“我我要射了”严肃哆嗦着开口,他的本意是要毓汐把他吐出来,但是对方好像会错了意,反而狠狠的用喉咙吸了几下,把他吞的更深了一点而。毫无意外的,严肃直接泻在了毓汐的喉咙里,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浊物正在被大明星一点一点的吞咽入腹。甚至等他射完,毓汐还用舌尖舔掉了龟头上的残留,完全一副靠男人精液过活的狐狸精样子。
射过之后严肃喘了几口粗气,思绪也开始回笼。这不对,非常不对,他的小意根本不会有这样高超的床技,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名娼。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严肃拽着毓汐的胳膊把他甩到了床上,掐着他的大腿直接拉开到最大,审视着那口曾经被自己开苞的穴。
毫无疑问,严肃再次失望了,那处已经不是自己自己记忆里鲜嫩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饱经风霜才能酿就的成熟糜艳。绛色的唇肉外挂着从体内分泌出来的滑腻淫液,似鬼神志怪里吊人心魂、吸人精血的销魂洞窟。
严肃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眼见这样的光景又怎能不想提枪入穴。但他还是咽了口唾沫忍了忍,像是最后一搏般想要再确认些什么。于是严肃伸出手指对准了那一处已经凸出来的花蒂,掐住了再往外拉,又松手让它弹回去,再狠心的拿指甲去抠捏。
“呜啊”被这样毫不留情对待的毓汐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床声,湿漉漉的尾音沾满春情,既痛苦又欢愉。
严肃眼瞧着毓汐的身子因为他的操弄而狠狠抖了抖,双腿却下意识的分得更开,俨然一副被弄惯了的婊子样,不但没躲,反而抬起腰身想要更多。
严肃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再不留情,他把毓汐的一双细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让他的腰腿完全的离开了床垫,没有停歇的把自己勃起多时的阳具一口气夯进流满水液的阴穴,直接怼到宫口的软肉上。
穴内的感觉也完全再次印证了严肃的想法。松紧适中的肉壁箍在蓬发的阴茎上,随着呼吸的起伏一口一口的缩吸着,哪怕就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也有正在被榨精的感觉。
是了,眼下这具美艳绝伦的身体来自名叫毓汐的大明星,深谙床技,蛊人心魂,一口屄穴阅屌无数,早已是熟烂的名器。严肃想起他的小意,碰一下肉珠就要夹着腿躲开,生涩的穴道总要做好久的前戏才能被拓开,稍一用力就要哭叫着撒娇,像一株被急雨浇打的嫩芽,而不是这样一朵哪怕在冰天雪地里也会傲然绽放的名品蔷薇。
严肃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在森林里迷路的人终于寻得了曾经亲手盖置的木屋,走进了却发现他的圣地早已被无数人光临又重建,也许现在金碧辉煌,却再无当初的半点温馨。
严肃被自己的想象激的更加上头,曾经的珍宝如今却是心冷身热的烂货,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理由来对他手下留情。
于是严肃开始狠狠开凿毓汐的身体,顶破宫口的软肉再撕开细窄的宫颈,一下一下极尽全力的用裹挟愤怒的阳具抽打着痉挛瑟缩的子宫,也不往花心上去招呼,只想尽可能的往深往里去顶去撞。
一场性交已经从全然的欢愉变成了带着些许泄愤意味的惩罚。毓汐当然感觉到了,肚子里的阴茎似是要把他开膛破肚般的横冲直撞,撞在宫壁上带出疼痛的感觉。
“你干嘛…好痛,轻一点呀…”毓汐去推箍在腰上的手臂,却不想男人直接用一只手把他的两只手交叠着压在头顶,又用另外一只手扼住他纤长的脖颈。
“屄都被操烂了还装什么,以为你是什么大明星,实际是给大佬做婊子呢,为了演戏给不少人干过吧,嫌贫爱富的烂货,叫你当初别去北京,非要上赶子给人玩坏了才开心是不是。”严肃感觉到毓汐哪怕在疼痛中也依然能够得趣的身体,越发觉得气愤,口不择言就是一通输出。
毓汐其实并不太介意床伴在做爱的时候说一点脏话,但是严肃此刻的言辞很明显并不是全然为了助兴。一口闷气直冲胸意,毓汐当然也没委屈自己,直接一个巴掌甩到了男人的脸上。
严肃在被掌掴的瞬间精关大失,几秒钟之后回过神才发觉自己说了过分的话,立刻把手撤了回来,一边道歉一边去吻毓汐的脖颈。毓汐同样在男人最后的几下猛烈冲撞下攀上高潮,他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等男人在他身体里断断续续的射完。
其实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生气的,男人大都多少有点儿处女情结,喜欢搞处女,也对曾经破过处子之身的人有点儿不一样的情感,都是人之常情,说得过去。所以等毓汐去卫生间清理自己的时候已经不生气了,而且严肃虽然搞的猛烈又凶狠,但是这样带着一些疼痛的高潮他也很久没有体验过了。总体来说虽然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也是一次还不错的约炮经历。
这样想着毓汐反而有点开心了,毕竟他的身体真的有被侍弄的很舒服,在家里做爸妈的小宝贝什么都好,就是没有随叫随到的狗儿们。想到贴心的床伴们毓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又添了几条狂妄之语,当然更多的是比较正常的,其中不乏“发张照片可怜可怜我吧”之类的言语。
毓汐刚刚吹干了头发,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漂亮面容也觉得甚是满意。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好看,这几年做了明星在各种保养下更是艳色杀人,遂把手机调成摄像功能左右偏头录了一段视频,剪都没剪就发给了最近临幸过的人权做奖励。
等到毓汐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严肃竟然还在,他有点儿吃惊,正想着说点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先开了口,先是又道了歉,再提出要送他回去。
“没关系的,我真的不生气,”毓汐笑的艳入骄阳却没有丝毫温度,“你不用送我,我开车来的。”
严肃看着毓汐开着4毫无留恋的绝尘而去,来自豪华跑车的沉闷引擎声也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而这一次是甩在他的脑子里的。他蓦然想起那一句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他和毓汐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就像对方如今很少用起的原名一样,他这个只该存在于记忆深处的前男友大概就像一本发了霉的旧日历,就算被偶尔翻出来看了一眼,也会因为没有价值而再次被永远尘封。
翟越没想到自己塌房塌的这么快,连钱都没撒出去就直接变成法制咖被带走传唤。其实翟越这几年行事已经有所收敛,毕竟比他流量大、咖位高的艺人也是说进去就进去,常在河边走,难保不湿鞋,最好的办法就是离河边远一点儿。但是前一阵公司新签的小姑娘真的很合他的胃口,先是保了一部a级投资的女主角,小丫头一点儿没推辞的演了。但是翟越没想到这丫头光拿钱不干活,杀青之后搞了点助兴的药把人睡了之后便是大闹特闹,翟越是又给钱又给资源,只想先把人安抚了,结果零零后的小牛犊是非要鱼死网破,在微博上一顿开炮,一石掀起千层浪,紧接着翟越之前用非法手段睡过一些人也开始发声,舆论一起便很难再压制,饶是想花钱求人也投告无门了。
翟越在娱乐圈远不算流量,甚至没有姓名,只能在大众眼里混个脸熟。但这并不影响他过的爽,相比于艺人,他更算得上的是资本。翟越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就被一个知名的电影导演选中演男主,对手戏的女演员是富二代,两个人从戏内谈到戏外也是顺理成章,结婚更是迅速。妻子家产万贯,爹妈为了哄女儿开心就开了个娱乐公司,由女儿和女婿共同运营。
翟越是正儿八经电影学院表演系毕业的,抱负也是有的,相比做商人当然更有一颗逐梦演艺圈的心,再加上演技确实也不错,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也会被一些大制作邀请演演男二男三之类的角色。他和妻子的娱乐公司虽然和大厂比不了,但是因为有钱也还不错,所以也能签上几个资质不错的小孩。翟越一边做演员一边做商人,日子不要太美滋滋。
在圈子里时间长了难保不会被乱花渐欲迷人眼,翟越和妻子逐渐离心,但是因为业务合作的实在是默契,倒也没有离婚,逐渐演变成各玩各玩的,也算是一种相敬如宾了。翟越因为背靠大树,常常出手阔绰的投资,和圈子里的很多资本、导演还有制片关系都不错,很多演员也都知道,因而在剧组的时候也总有想红的小演员往上贴。翟越一开始也愿意在里面挑挑自己看得上的,后来胃口逐渐大了,看不上小演员的姿色,也就不管对方什么态度,只挑自己喜欢的颜色下手。当然他也不是傻子,弄点不入流的手段之前还是会调查一番,背景太硬就算了,能弄的自然也不会放过。
其实出了这种事,哪怕一开始并不是自愿的,为了名声或者是之后的资源,大部分人都不会声张,搞得太隆重自己的事业也得搭进去,实在划不来,所以翟越虽然这些年干了不少缺德事,但是也都没有翻车,直到碰上真愿意搭上事业的小妹妹。
翟越翻车的事发生的太快,只用了三天就被警方带走,赵舒怡在微博上看到了警方的通知立刻就给毓汐打了电话,“汐汐你看微博了吗?傻逼人渣总算遭报应了。”
“自作孽不可活,早晚的事。”毓汐的声音倒是平静有沉稳,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样,反倒去问赵舒怡最近怎么样,又说好久没见等他拍完戏回北京约饭之类的。
赵舒怡虽然升职做总监经纪也有好几年了,但是她还是会对曾经给毓汐做执行经纪时的一些事记忆犹新,又觉得毓汐这几年变化真的好大,整个人在内娱这个大冰柜里被反复冷冻,如今只能端出一颗冒着森凉寒气的心,倒是再也不会吃一点儿亏,也不会再被任何人伤害。
其实翟越可以算是毓汐蜕变成如今这副冷心冷情模样的最后劫难了,那个时候他已经从王总那里拿到了几部很不错的资源,又因为运气和自身的努力因为这几部剧掀起了一些水花,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接一些制作还不错的剧了。所以演艺事业上被抢角色或是镶边这种明争基本不会再有,但是一些圈子里的腌臜暗斗却还是因为名气不够而无可避免。
上升期的时候总是各有各的难,没戏拍的时候找资源很难,有戏拍了想要演好也不容易,毓汐那个时候作为剧组里演戏经验并不多的配角,想要演好手上的角色已经费尽了心力,对于其他的暗箭可以说是基本没有防备的。
翟越就是在那个时候见到了同在一个剧组的毓汐。那时让毓汐名声大噪的角色还没有播出,虽然之前也演过一两部男主的剧,但是水花都很小,和去年才参演过内娱最大项目男二的翟越自然是不可相比。
那个本子是当年很流行的大女主剧,有名有姓的男性角色全都痴恋女主的那种。翟越依然还是演男二,是一个和女主相爱相杀的将军角色。他进组之前了解过一些剧里的女性角色,也都没有看得上眼的,遂没做多想,直到他在剧组拍了几天之后看到了饰演男三的毓汐。同样是对女主爱而不得,毓汐饰演的少年帝王隐忍而大义,再加上体弱多病的人设,和女主对戏的时候总是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碎,直接把对面的女主衬托的像未开化的木头。
翟越看了几天就决定下手,那个时候他已经通过非法手段成功钓到几个同事,自有一番体系了。翟越打听了一番便知道毓汐是王总的人,但是王总最近另有新欢,对他也不甚在意,如今下手正是好时机。再加上翟越在剧组稍一试探,更知毓汐空有一张妖妖道道的脸,实际上人倒是没什么防备的,实在是不下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毓汐那个时候因为比较糊,不但演戏认真,对人也是温柔又谦和,一口一个越哥的叫着。翟越下了班要和他拥抱一下,他也完全不拒绝,反而像是一只听到了主人呼唤的小喵咪,弯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笑盈盈的走过来,把自己送入别人的怀抱。
毓汐还没有卸妆,古装戏服的宽带裹出一把不盈一握的楚腰。翟越一手抱住毓汐的背,另一只手沿着戏服的边沿滑过臀侧,最终横揽过那一枝细柳般的腰身。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翟越还是感觉到了,那一段比自己小臂还要细上几寸的腰,只要把胳膊一环便可轻易锁入怀中,还有来自颈间的清而暖的香气,也在似有若无的散发着无辜的诱惑。翟越只觉得脑子里哄哄的乱响着,总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佳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
不火的小明星想要搞上手真的是易如反掌。毓汐身边只有一个跟组的助理,想要打发走根本不费力,又因为地位不够,就算是酒精过敏也要在饭局之前先吃一把过敏药,再一杯一杯的喝。翟越把透明的药剂往毓汐的酒杯里稍微一加,没有人会知道他是醉了还是被下了药,而剧组的前辈顺路送一程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了。
毓汐从前根本没有被下过药,那些趾高气昂的资本家根本不屑于强迫,多的是想要爬床的美人,又何必拘泥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呢。所以毓汐被下药之后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他以为自己只是醉了,浑身上下泛起的酸软和逐渐升腾起来的高热也不过是过敏药的效果不好。等到他稍稍反应过来事情可能不对劲的时候,脑子已经开始宕机,后来他再想回忆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却发现这一段完全是断片的,生猛而无力抵挡的药剂把这个圈子里的肮脏再一次直白的展现在毓汐眼前,以至于他后来有了名气地位,再参加酒局的时候也要至少带上两个工作人员,豁上得罪人也只拿着一杯纯纯净净的牛奶四处碰杯。
毓汐并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带到酒店,又是如何被脱掉衣服的,等他的大脑稍稍缓过劲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不留余地的入侵了。这不知是从何而来的春药显然是药效强劲,毓汐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快感并不是一层一层被稳妥的堆叠,而是如烈火烹油般一触即燃,又在将沸未沸的时刻被故意的调小了火力,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似乎每一个细胞里都埋着一颗星星之火,只要被轻轻一触,即可迅速燎原,更不要提钝而狠的夯在阴穴肉壁上的阴茎,每一下插干都无可避免的带来蚀骨入髓般的快感和痉挛。
翟越本就是有些急色的人,对于目标他总是愿意先享用一次再慢慢玩弄,毓汐身下的一口屄穴更是让他惊喜又急不可耐。一边插入又一边在心中暗骂,资本家真是会享受,这样的上等货色一早便可弄上手,到他这里也不知是几手了。哪怕本人几乎没了意识,穴里还是这么会吸会咬,药效的确有一部分原因,但翟越觉得更多的应该是身体记忆,被操弄过太多次的肉穴一含上鸡巴就会自动自觉的吸上来。
“翟越,你他妈给我下药”毓汐的声音颤抖着,一句话也因为正在被插弄而断断续续。因为药物的原因音色略显沙哑,把他本来清雅的声线染上浓重的鼻音,一句严肃的指控生生变成了床上的撒娇,听起来可怜又无力。
“小汐误会了,”翟越见毓汐转醒,越发加重了身下的力度,卯足了劲的把自己的淫具往柔软的穴肉里捣,回回都要把挡住了去路的宫口软肉凿出凹陷,只等它失守,自己便可横冲直撞的深入腹地,“你这骚病说犯就犯,我好心帮你治治,你怎么反倒埋怨起来了。”
翟越说完也没给毓汐反驳的机会,直接把自己还带着酒气的舌头塞进对方的檀口,又吸又吮的直至几乎窒息才勉强分开,喘了口气便又去蹂躏那一方唇舌。
毓汐上下皆被入侵,被连续亲的上不来气,下面撞进来的力度也越发癫狂,没一会儿就绞紧了穴肉榨出一波精水,自己也在对方射精的时候吹了一波水。翟越其实是想凿进子宫射在里面的,但毓汐太会吸屌,哪怕他狠扇了对方的腰窝和臀侧,想让他放松些力度也没多大的用处,被榨了几下就忍不住的在阴穴里出了法的顶他的腿根和外阴,操弄雌性这种事刻在每一个男人的基因里,根本不用教就已经找到入口跃跃欲试了。
毓汐把谭子旭从身上推开,握着他的手腕用他的手指缓慢又温柔的轻轻入穴。肉壁在触及外物的瞬间就吸附上来,濡湿的情液在浅浅的抽弄间被带起暧昧的水声。小处男法和技巧的一通搅弄,像是要把他的子宫绞到鸡巴上,再从屄穴里拖出来的感觉一样。
“别那么莽呀”毓汐退拒着把他搂在怀里的谭子旭,对方又又顶弄得他的子宫止不住的痉挛,酥麻又酸痛。
谭子旭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再听话,就像游乐园里满地打滚也不肯回家的小孩一样,谭子旭肆意玩乐、撒泼打滚的地点在毓汐的子宫,对方微乎其微的拒绝自然不被他予以理会,相反的,只能激起他更多的斗志,
所以谭子旭吻上了毓汐是双唇,让他除了呜咽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直在宫腔里的阴茎退到了宫口,再猛然发力直接撞到腔壁的顶端,快速又连续的在子宫内肆意操干,直接把怀里的身体弄得剧烈痉挛,大捧大捧的淫水直接浇在鸡巴上,再就着这些水液继续操,让毓汐不受控制的接连高潮,身子软的逃也没法逃,只能被这根方被自己开了刃的阴茎反复奸淫。
谭子旭在浴室里往毓汐的子宫里射了两泡精,又把人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继续操。年轻小孩不应期时间很短,又特别爱大力挞伐宫腔,搞到后来毓汐射无可射,又实在不想被一个处男的。
毓汐听见凌嘉迈喊人便把对方吐出来回头去看季林双,只一眼便让季林双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和活色生香。因为艰难的吞咽而被逼出胭透色的眼尾若施粉黛,可怜无辜又情色诱惑,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着眼瞳和睫毛,湿漉漉的把本就妍丽的容色修出淫情。同样被润湿的还有一双薄而微挑的嘴唇,季林双知道那是从男人性器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胡乱的勾画涂抹在唇周和下巴上,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美人面点缀出下流的意味来。
“你没消息过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毓汐自然的把唇边乱七八糟的液体用手指抹掉,对着季林双眯着眼睛轻笑,“抱歉啊,应该提前和你说明白的,想走还是要留下都可以哦。”嘴上说着道歉之语,但毓汐的语气和神态里完全没有歉意,似乎也不在意季林双意欲何为,说完便把头转回去,重新把方才的一根阳具吞吃入口。
“走什么走啊,汐哥给你发福利呢这是,”还没等季林双反应,正在被毓汐手淫的黄煦阳倒是先一步开了口。他看似是在对季林双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毓汐的,“小汐怎么这么骚啊,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咱们公司还有你没睡过的男的吗?”
黄煦阳是公司管宣发的总监,也是创始股东之一,他本人平时基本只负责毓汐的宣发,其他的艺人都是手下的人在管。但是他们公司只有影视资源还凑合,其他方面可以用垃圾来形容,所以虽然黄总监本职工作一塌糊涂,但谁让人家是股东呢,对着没什么名气的艺人平时自然也是摆足了谱的。
黄煦阳说着话便用自己的手握住了毓汐的手,好让对方心不在焉的手法重回正轨。黄煦阳调整好了速率便放开了手,因为角度的原因季林双虽然看不到毓汐是怎么给人舔鸡巴的,却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怎么给人撸管的。
毓汐人瘦,手也纤纤,指节细长,指端圆润,偏生又肤白,热了冷了骨节处还会抹上一簇桃粉,有的时候端看这手,便也会叫人联想该是怎样一张娇美面容来与之相配。这样一双柔荑酥手本是该执笔抚琴,挽剑掐诀的,但是季林双此刻却眼睁睁的看着这双手侍弄在男人肮脏的性器上,被污秽的液体沾满每一寸皮肤。青筋狰狞的柱身摩擦在细嫩的掌心,膨大的龟头被拇指的指腹擦过涌出更多的清液,堆积到甲面上再沿着指节向下流,直把那一截伶仃的皓腕也给污了去。
季林双就这样看出了神,看着那双手由快至慢的撸动着,然后猛然停住,似乎是难耐的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与之同时发生的还有越发响亮的嗬哧声,季林双把视线稍微挪挪,就能看见凌嘉迈是如何凶猛的进攻着毓汐的喉咙,那正是性器搅弄着撑破喉咙的声音,看得出来年轻男人就要在前辈脆弱的喉管里喷发了。
凌嘉迈在射精的同时牢牢的把毓汐的头压在了自己的胯下,射出来的精柱直接从喉管流向食道,再盛满胃囊。年轻人射完之后又在湿热跳动着的喉咙里弥留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因此而带出来的精液也不肯浪费,而是用手擎着一根半软的阴茎,把沾染其上的浊液如涂抹口脂一般抹到毓汐的唇上,再诱哄着对方舔掉,就好像已经被口爆到颤乱的美人是一只雕金镶玉的精碗,不管外表如何艳丽,总归是要被精液装满的。
黄煦阳见凌嘉迈射完便自然而然的全权接管了毓汐,他扫开茶几上的杯盏腾挪出一点空间,把毓汐仰面放了上去。季林双这才看清他下面是真空的,而这也就方便了黄煦阳提枪而入。一双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掰开,再不留情面的压到玻璃桌面上,黄总监对公司里的摇钱树没有半分的怜惜,,在此之前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毓汐了,这会见了他穿着戏服勒着一把细腰,广袖罗衫飘飘欲仙,心中更觉得既痒又恨。这薄如洛阳纸的腰腹里竟然不久之前还揣着别人的孽种,就好像他花了万金总算酿好的熟宣却被另外一个宵小之辈登堂入室的做了画,怎能令人不恨不气呢。
王森本就气闷的心情在看了毓汐几场戏之后蹭蹭的往上直飙火气。大概是流产没有多久的缘故,毓汐看起来有一点儿憔悴,但并不多,可见是有好好调理过的。这一点尚未恢复的病气却像是丹青里的朱砂,挑染在稠艳的容色上更显风韵,像是那些阴暗神话里所说的鬼母,不但要吸男人的精气,竟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落了胎不但未见消香玉陨,反而更添风姿绰约。
王森看着这样漂亮的毓汐,不禁想起自己当年刚包养毓汐的时候,那会儿人还不是现在这样漂亮的,脑子里一大半都只知道打游戏,在床上也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是自己花了时间床上床下的悉心调教,怎么会有他的今天,结果这忘恩负义的婊子转头傍上更有权势的人,又是从良又是怀孕,竟还想把他一脚踢开,真真是越想越气。满腔怒火加欲火的王森生等着毓汐下了班,拎着衣领就把人推到了一间杂物室,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干,光是操人还不够,还要又打又骂,结果气还没出多少,又被个不长眼色的打断,更是搓了一肚子火。
王总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缩成一团的毓汐,不但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反倒觉得他惯会装可怜博同情,就是欠操,片场这地方人来人往也确实不方便,一定要找个好地方狠狠弄一弄这贱人,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几天之后王森准备就绪只差毓汐这股香风,怕叫不来人还特意让司机开车到毓汐住的地方抓人。毓汐其实知道王森想干嘛,但他没法拒绝,从理性上来说王森是他短期内无法找到替代的最佳合作对象,除了这一部戏,之后还有一部戏也是王森的公司出品的,投资绝对是业内令人艳羡的顶配,剧本也都是给他量身打造的,是他从其他制作公司那里无法接到的大制作;从感性上来说毓汐和刘瑞丰冷战,心里是有些苦闷又抑郁的,想自己一腔情爱错付,识人不清,骗了他情感的渣男甚至不如王森这个实实在在的金主。这么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抵触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自然也是要去的。
王森找的地方离毓汐住的地方不远,开车就十来分钟,也是个隐私极好的别墅区。进了屋子四面的窗帘都是严丝合缝的拉上的,可见王森也是准备就绪的。既然如此毓汐也不扭捏,没等王森说话就在客厅里脱衣服,不单单是脱掉外套,连带着卫衣裤子还有内裤一并全脱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拿上目线看人,大方的好像回家。
王森租的这栋别墅价格很贵,不但隐私好房子大,连室内的软装家具也都是非常好的。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映衬着毓汐的皮肤愈显白皙,他似乎是刚洗过澡,身上透着一点烟雾似的薄粉,在关节和骨骼突起的地方更为明显,像是一块水色清透的胭脂玉,莹润而无半分杂质的肉质飘着一星半点朦胧的春带彩,昂贵的漂亮着,引人一掷万金。
王森掷出的又何止万金,自然是足够拥有这样一块美玉的享用权,但这玉的颜色与水头再好,在别人的珠宝匣里待过一段时间,再拿回来也还是嫌弃的。
“你脱的倒是快,怎么着,当官的拿你出去应酬了?”王森本来就隐忍良久,又见毓汐一副从善如流接客接多了的婊子样,心里更是嫌他被别人玩的越发骚浪,便要出言讥讽。
毓汐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刘瑞丰吵架对方骂他是卖身的,本来古井无波躺平挨操的心情忽然觉得生气,又想着今天王森就是来泄愤的,不管自己什么态度总归不会好过,既然如此又何必装腔作势,不如一吐为快,遂直接怼了回去,“王总什么时候添了绿帽癖啊,非得提一提别的男人才能硬起来?”
王森没想到毓汐能直接呛回来,脑子瞬间被气的嗡嗡的,几步上前单膝跪到沙发上,一手从脑后拉扯着毓汐的头发迫使人微微的抬起头,一手掐上线条分明的下颚,眼神几欲喷火,“脾气见长啊,没事,今天不给你干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就跟你姓。”
言毕掐着下颚的手越发用力,另外一只手倒是松开了头发捏上大腿根,先是把腿拉开,再不管不顾的往下按,像是要把这一条纤腿从人身子上卸下来一般。
纵然毓熙的身子因为跳舞早已是柔骨软筋,但被这样没有一点过度的硬生生开胯还是会觉得痛,更何况王森刚把他的腿打开就急着往穴里插,就算是久经奸淫的身子也很难在没有一点儿前戏和调情的情况下分泌出便于性交的水液。强行捅进来的阴茎没有润滑,柔嫩的壁肉绞在包皮上,又在插干间被连带着撕扯磨擦,痛楚叠加让毓熙忍不住惊呼出声。
“孩子都流了这点痛忍不了?”毓熙的身子泌不出淫水让王森也干的艰难,包皮被拉扯的感觉同样也令他觉得不适,心中火气更盛,“都给人操烂了跟我在这装处女呢?”
嘴上骂归骂,王森还是先退了出来,动作粗暴的把一双长腿尽可能的往两边拉开,好让一口屄穴对准自己,以便能更好使力的泄愤掌掴。结果刚扇了没几下便觉得手上渐有湿意,心中更是要骂毓熙贱皮烂肉,是天生给人干的玩意。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王森停了扇屄,换上两根手指探进穴里直顶花心,飞速插弄一番果然溅起一汪喷出来的屄水,心下满意的停了动作,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鼓作气再度入了穴。
这下有了润滑,王森再凿起宫腔来便是得心应手,他又素来知道毓熙穴里的敏感点,撞着宫腔入口时连带着就能顶上一下。连番刺激又刚被指奸到潮喷的身子哪有什么抵抗的能力,没几下就给人捅开了宫口,插顺了宫颈,经历了流产又刮宫的软嫩子宫还没彻底恢复,就又要身不由己的被肆意妄为的粗大阴茎挞伐征讨了。
几天前把人怼在杂物间里强奸的时候其实王森并没有怎么仔细感受,那会儿他比现在还要更气,意在发泄,而非精心谋划的报复。这会儿再次宫交,便能感受到软腻子宫似乎是要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只消龟头轻轻一顶,便要卷缩着收绞,再用力一些刮擦上宫壁,那就更是要痉挛起来,甚至整个人也微微颤抖着,既似欢愉,又显痛楚。
但王森才不会在意毓汐到底是被他操爽了还是操难受了,他只觉得子宫里痉挛的嫩肉一缩一夹的裹着他的阴茎令他很爽,更是使了狠劲突进突出,每每必要尽根捅入,狠狠撞到宫壁顶端,还要把那一片纤薄的肌层尽可能的顶出去,才算心满意足。
毓汐流产时日也不算久,刘瑞丰之前照顾他的身子很少宫交,就算入宫也非常小心,只顶着他的花心让他爽了也就算了。但王森可不管这些,肆意猛进的阴茎虽然操出一些情欲,却也实实在在的搅出钝痛。毓汐在又爽又痛的感官下略显难耐的扭动着,王森干他的力度又一下比一下的更猛更快,呼吸似乎也紊乱起来,毓汐只好微张檀口探出舌尖辅助着稳住呼吸,但在王森看来却是自己将人干到爽的吐出舌头来了。
“小汐怎么没有以前经干了?”王森见到这幅光景心中大受鼓舞,插穴的力度更胜之前,还要抬起一只手来捏着毓汐的舌尖揪出来亵玩。揉捏一会儿之后更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湿软的口腔里一番搅弄,把一张香软唇舌也当做一口可以随意插玩的屄穴,又搅又捅,把人弄出呜咽鼻音,生理性的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唾液潮湿着往外涌出。
王森抵着毓汐的子宫内射之后倒也没有完全软下来,半软的肉具退出来一些又在阴穴里缓慢顶插了几次才完全的撤出。王森拉扯着毓汐的胳膊迫使他在沙发上调换了姿势,把他的腰背放在沙发的座椅上,双腿沿着沙发靠背延伸,纤颈被拉长,头却是以倒转的方向抵在沙发的垂面上。这样的姿势非常便于王森把半硬的肉根完全的捅进毓汐的喉咙里去深喉,并且毫无退路,倒置的体位会让大脑逐渐充血,无法被吞咽的唾液和分泌物也会因为重力流入鼻腔,窒息感会加重着喉咙的收缩,进而让深喉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毓汐上面下面都被自己射满之后王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的。
杨璟灼认识毓汐之后也曾上网搜索过他,除了一些语焉不详的陈年黄谣,几乎全网的代拍和狗仔都说他活的像是出家了。杨璟灼当然是不信的,他自己就是个多年玩咖,对于同类总是能精准捕捉,从毓汐同意加他微信时看过来那个眼神便可以确定,这成了精的妖物才不会是情欲淡薄的孤寡。
事实证明杨璟灼总算猜对了一件事,毓汐对于和自己并不怎么熟识的男人上床这事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衣服脱的从容,坐在床边对着男人撑开一双纤腿也是熟练。杨璟灼对于毓汐有一口嫣红的屄这事的确是震惊的,他约过男人也约过女人,却从没想过毓汐会是双性,惊讶之余更是欣喜,俯下腰身将一双绛唇吮到口中又吸又吻,直至对方被亲到水色淋漓又呼吸不稳。
一双瑰色柔唇似光泽明润的胶脂,又似甜软可口的酥点,尝起来竟也是甜丝丝的,将杨璟灼撩拨的心性大开,探出舌尖在唇珠之上又舔了一下,便跪下身来品尝起另一口名器来。杨璟灼也是惯会摘花品香的,唇齿间俱是有些功夫,揪住一颗肉珠细细碾磨之后再用舌尖边嘬边拨弄,更是少不得要用他得天独厚的高峻鼻峰磋磨一双鼓胀的肉唇,直将身下一具琼枝堆雪般的身子作弄出浅淡的胭色,触感柔软的外阴更是被榨出来的屄水濡湿了一片。
“嗯嗯别吃了快点儿插进来呀”毓汐仰着脖子深沉的呼吸,细瘦的小腿和脚跟摩挲在年轻男人的背部,绵密又难耐的催促着。
杨璟灼也觉着到了时候,毫不犹豫的收了唇舌,戴上套子扶着一盏已然在微微颤抖的楚楚素腰笃定的开始了进攻。先是将浑圆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的嵌入了肉穴,眼见着艳红的屄肉因为过于硕大的入侵物而被撑到失了血色般的苍白,心中更是觉得骄傲,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整根楔入。
“嗯啊好胀啊”毓汐的声音清软而湿润,还在被入侵的中途就忍不住的感叹出来。
毓汐从前也被白人和黑人干过的,但那一次他被下了些情药,思绪不甚清晰,身子也是被操开了的状态,接受起来自然要比这会儿容易很多。更何况杨璟灼虽然是混血,但阴茎的尺寸便是给个纯种的白人也是不换的,更何况是普通水平的亚洲人。
“姐姐忍一下,插进去就会很爽了。”
杨璟灼把毓汐抱起来搂在怀里,言语虽然温柔,身下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留情。硕大硬挺的粗长肉根铆着劲道的往紧致湿软的肉穴里强硬的深重捣杵,甚至还不是单单的插入,连钻带磨的寻觅着肉穴里的骚心,找到了便要抵着花蕊小幅度的急速顶插几个来回,直接把人顶到急喘吟咛,宫口翕张,宫腔里淅淅淋淋的漏着淫水,这才攒了力气,一个猛力尽根没入。
“嗯啊啊啊”毓汐吃了整根肉具更觉得身子要被撑的裂开,杨璟灼不但尺寸天赋异禀,操穴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他不似一般人那样生硬的凿宫,而是靠着连番攻击脆弱的敏感点让宫口和内腔自己打开,如此一来便能沿着开口一瞬破宫,既无痛楚,又能让宫交的快感被刹那点燃,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插干,毓汐就已经被烘上了一波强烈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