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三手记4
毓汐刚结婚那会儿大约的确是想做一段时间贤妻良母的,圈子里的人一概不找,就连刘瑞丰的邀约也能推就推,卡着金主的极限才给操一次,有那么点要为了老公从良的意味。
刘瑞丰曾在毓汐的手机相册里看见过他和他老公养的狗,是一只品相很好的小金毛,戴着可爱的小围巾,在草地里撒欢。稍微滑动一下便能看到毓汐和它的合影,小小一只被搂在怀里,细腻的皮肤贴在柔软的皮毛上,笑容也是刘瑞丰许久都不曾见过的真挚。刘瑞丰只看了两张就把毓汐的手机放下了,倒不是他有多在意别人的隐私,实在是嫉妒的眼红,不愿再看这些让自己窝火的东西。但刘瑞丰在房间里踱了两圈便冷静下来,阴恻恻的镇定冷笑,他不相信毓汐真的能够就此洗心革面的稳定下来,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辗转于不同的男人之间,没得吃惯了满汉全席,再去守着一盘菜的道理。
刘瑞丰心中有了成算倒也不急,毓汐想要做贤妻就由着他演一段时间,画皮总归要有破的一天,刘瑞丰倒是想要看看到了那一天,毓汐和他那个毫无过人之处的死老公会是个什么场面。
刘瑞丰倒是真的没等太久,也不过就是大半年,毓汐的态度就同他刚结婚时转变不少。纵然面上不显山露水,但身子却是诚实的很,撕掉一副被迫从娼的,贞烈寡淡的皮子,恢复成了本来的骚浪模样,甚至更甚从前,竟是比刘瑞丰这个金主本人更期待交媾沉沦,似乎像是对这种婚姻之外的性爱产生了一种迷恋,全然一副红杏出墙的狐狸精样子。
刘瑞丰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也不戳破,只是暗自增加约会的次数,就算是提出一些稍显过分的玩法,毓汐也不拒绝。前一阵子毓汐刚过了高珠vha的考察期,做了他们全新婚戒系列的代言人。vha作为云端上的高珠品牌从前主打的是日常系列的珠宝,用童话和幸运物作为卖点,虽然也有婚嫁系列,但和别的品牌比起来算是不温不火,前几年换了新的设计师搞出一套主推的婚戒,自然也就需要代言人来打开市场。虽然只是支线的代言,但vha这样的高奢品牌毓汐从前是很难接触到的,不过现而今刘瑞丰愿意出力,就算公司垃圾,毓汐也总算能在商务上有所建树了。
婚戒系列的产品单价颇高,就连最便宜的单钻素戒也要大几万,虽然有富姐粉丝氪了一波,但总体的销量也只能算是说的过去。可这并不影响品牌方在晚宴上给予毓汐规格最高的代言人待遇,大中华区的ceo亲自过来慰问,负责这条支线的运营总监更是全程陪同,甚至于最终要陪vvv吃饭带货的任务也是没有的,走完流程拍完照毓汐直接被总监女士带去了电梯口,毕恭毕敬的奉上房卡一张再刷了电梯,态度周到又完善的像是海底捞的服务人员,而非一个高珠公司的总监。
毓汐对这样的安排并不奇怪,要不是刘瑞丰估计他都退圈了也接不上这样的代言,“专供”上来的代言人自然是要专人专用,得去伺候能够影响他们投资的重量级来宾。
“汐汐累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套间的餐桌上摆着几道卖相不错的菜,看着像是从楼下的晚宴上端上来的,这样的宴会虽然没人在意吃的,但是为了面子和营销,东西却总是顶好的。毓汐在下面赔笑了一整晚,整个人又僵又累,也没和刘瑞丰客气,捡着自己喜欢的吃的毫不扭捏,看得坐在一边的刘瑞丰心情大好,毓汐这样鲜活的样子如今他并不多见,偶尔看了总是心生欢喜。
刘瑞丰耐心的等着毓汐吃完了才从房间里拎出一个el的盒子,“你这西装革履的肯定也不舒服,去洗个澡换上吧。”
毓汐当然熟悉自己吃完了饭就该轮到刘瑞丰吃自己的这么个流程,衣服舒不舒服总归是要脱掉的,这会儿叫他去换什么衣服必然是想玩点情趣。果不其然盒子里是一套情趣内衣,几乎遮不住什么的内裤和一条露出整个背部的掐腰裙子,丝绸倒是极好的,就是不怎么舍得用料。除此之外还有一个vha的首饰盒,里面有一副这一季推出的高定耳坠,大颗的整钻作为耳钉,后面的耳堵则是一串色泽冷白的珍珠。
“好看嘛?”毓汐换好了衣服又戴上耳坠,再把微长的头发半扎起来,步履大方的走到刘瑞丰的面前转了一圈,声音也略略夹出一丝媚音,像是在向买主充分的展示着商品。
“漂亮死了。”刘瑞丰的声音已经饱含情欲的晦涩,精心裁制的高定就该穿在这样如珠似翠,价值连城的美人身上,一把玲珑细腰掐的恰到好处,刘瑞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人揽进怀中,手掌从腰际沿着脊椎一路上抚,凝脂若素的皮肤在他的指尖下轻轻的颤栗着。
毓汐的长相并不算女气,穿着这样的衣服却没有什么违和,稠艳的五官在含笑间透出些天真的柔情蜜意,整个人既是淫靡又是纯情,叫人控制不住的想要把他按到身下,融进骨血。
“老板喜欢就好,钱也算没白花了。”毓汐的回应充斥着冷淡的官腔,就好像嘴上这么说着,身子上隐隐兴奋起来的期待便不存在了一般,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份陪侍金主的工作,而非两厢情愿的媾和。
刘瑞丰早就知道毓汐不过是嘴硬,他该是厌倦了只同他老公一个男人上床的单调性生活,却又不愿彻底摘掉面具,只得用言语来草草掩饰着身体上的淫浪。
“给你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刘瑞丰已经忍的很是难耐了,他的身份不适合在晚宴上露面,但这不代表他没有看到今晚的毓汐是怎样的光彩照人。得体而贵气大明星只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就成了穿着性感,委顿在床的妖惑金雀,叫人怎么把持的住。
刘瑞丰的手掌从毓汐的后颈处一路下滑至大腿,掀开了裙边毫不客气的揉向双腿间的私密之处,细细的内裤带子只消指尖一勾便可轻松滑落。鲜润的屄口触感软滑,早已漾起了濡湿的潮意,俨然是一副亟待被操入享用的熟糜状态了。
“这么湿啊,”刘瑞丰的指端在柔滑的屄口处徘徊着,曲起手指用关节去夹捏鼓胀的肉唇,再把肉珠挑出来搓揉,“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本来就是个水性杨花的骚货啊?”
“我是”毓汐一只手按在刘瑞丰的手腕上,另一只手隔着裤子略微颤抖的揉着男人的阴茎,他被这煽风点火式的手法玩的穴肉燥痒,偏偏刘瑞丰就是不肯插进去一星半点,“我就是天生的骚货想吃老板的鸡巴,快点插进来”
毓汐对刘瑞丰的性癖了解的一清二楚,现而今他不但自己喜欢说些脏话,更喜欢逼迫着引导着毓汐也说。对此毓汐其实也没什么介意的,他从前跟王森的时候也这样说,就像是拍戏的时候要说台词,同金主上床的时候说点垃圾话也算是本职工作的一部分。
但刘瑞丰并不知道毓汐的心理活动,这样颇具侮辱色彩的言辞听进他的耳朵里只会让他的占有欲瞬间大涨,一心只想着把热烫勃发的粗硬肉具捅进脂红软腻的肉穴里。久经风月的肉壁甫一吃进阴茎便立时熟练又懂事的夹裹上来,甚至连肉根上贲凸的筋络也能丝丝含吮得当,进而再适时得宜的嘬吸蹙缩,便是不用发力捅插,只是这样挺近了穴里放着,也能被伺候到舒爽的射精。
这样高超巧妙的性技若是不特意去学,普通人几乎不会掌握,刘瑞丰并不会主动要求毓汐这么伺候自己,他更愿意把对方当做情人,而非一个花样繁多的娼妓。这样的技术是从前王森嫌毓汐不会伺候人逼着他去学的,毓汐自然不会用在刘瑞丰身上,但现如今刘瑞丰成了金主,一向敬业的毓汐也不吝于向他展示他所花费金钱和人情的物超所值。
被这样定着磨蹭又缩吸,刘瑞丰只觉得越发火气上头,隐隐竟有想要高潮的感觉。但刘瑞丰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意在出精爽一爽,他这个年纪正是男人的巅峰期,事业上手握重权,又怎么愿意在床上不征战一番。
于是刘瑞丰握着毓汐的细腰把他往床里推去,自己再跪到床上掐着腿根抬起腰臀,一个重顶直破宫颈,再势如破竹的贯穿了温软的宫腔。这样一蹴而就的沉重捣杵直接将毓汐插到窒息,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是下意识急剧收缩,似乎连内脏都被顶的位移。
刘瑞丰没给毓汐什么缓和的时间便扣着他的腰身剧烈的插干起来,破宫的酸痛在激荡的颠簸中被被加深,毓汐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揉自己的肚子,却被刘瑞丰握住了手腕压在床上。
“别挡着,汐汐肚子上的蔷薇也在开着呢。”刘瑞丰俯下身在毓汐温润的唇瓣上深重的吻了一下,目光有些恋恋不舍的从润着泪珠和薄汗的春情敷面移到了小腹上。
刘瑞丰捣插的强悍,膨大的龟头会戳起宫壁和皮肤,将淫纹上原本并不算大的蔷薇图案顶撑起来,拉扯着变形,说是盛开倒也不算牵强。
“别你别内射啊”身体里的肉具一突一突的就要喷发,刘瑞丰却反而握紧了毓汐的腰背,越发往深里顶插了几下,显然是要内射子宫的。原本说好了今天不内射的,这会儿刘瑞丰却全然言而无信。
“一会儿下去打个招呼就能走了,射了也不影响你工作,放心吧。”
毓汐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晚宴,他当然知道流程,工作不过是他不想让刘瑞丰内射的借口,实际上的真实原因则是因为杨璟灼会来接他下班,他实在不想夹着一肚子别的男人的精液,去见他的合法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