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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前辈,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秘密武器的虎杖此时正在屋内尝试联系五条悟等人。

奇怪的是,明明手机和信号都没有问题,但拨出去的号码却都是空号。

简而言之,他一个人都联系不上。

虎杖实在放心不下他们面对特级咒灵,决定马上回富士山,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跟夏油杰告个别。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虎杖出了房门就在偌大的庭院中迷了路,在曲折的连廊中他连原来的路都找不到了。

“你在找什么吗?”

虎杖听到声音回头,就看见一个成熟漂亮的女性站在他身后。

“是,我在找夏油前辈,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这么快就准备走了吗,多待一段时间也没关系哦。”菅田微笑着走近他。

虎杖摇摇头:“麻烦你们照顾我了,我的同伴现在应该还被困在富士山,我要回去救他们。”

“啊啦,真是有担当的好孩子。”菅田顿了顿,“不过,京都这里离富士山可是有不小的距离。”

“京都?”

虎杖以为是他们把他带到京都来的,可菅田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补充道:“我们是在京都捡到你的。”

“怎么可能,我明明应该在富士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是在富士山晕倒的,怎么会一下子到京都来。

难道是那个特技咒灵搞得鬼?

虎杖百思不得其解。

见虎杖满目震惊,菅田道:“我先带你去找夏油大人吧,他能帮到你。”

她将虎杖带到了一间和室门口:“夏油大人,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夏油杰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菅田将门推开:“虎杖说有事情要对你说。”

门一推开,入眼的就是斜倚在支垫上,姿态慵懒的英俊男人。

“夏油前辈……”虎杖刚出声就被他打断了。

“抱软悠仁,我这边暂时有点事,你先进来等我处理完可以吗?”

“哦,好的。”

夏油杰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菅田在虎杖看不见的地方,和夏油杰互换了一个眼神。

虎杖刚坐下就听见敲门声。

“进来吧。”

随着夏油杰话音落下,一个满身颓气,神态萎靡的中年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身上附着的咒灵。

“他的身上……”虎杖看向身旁依旧一派清闲样子的夏油杰。

夏油杰抬眼看向他,轻声说:“没关系,我来处理。”

“教主大人,我最近每天不管是上班还是休息都觉得非常累,一直打不起精神。背上也好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挺不起来。请您一定要帮帮我。”

男人说完便摇尾乞怜般深深得跪伏在地上,等待着佛祖的施舍。

听着男人饱含痛苦的诉说,夏油杰的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

明明是和煦的笑容,可虎杖看着总莫名觉得有些凉意……

夏油杰朝着男人伸出五指:“别担心,很快就能解决了。”

随着咒灵化作黑气被夏油杰吸走,男人很快就感觉身体舒服了起来。

倍感轻松的男人欢天喜地得鞠着躬:“真的好多了,多谢教主大人!”

“不用客气,你可以离开了。”

等男人离开,虎杖才指着夏油杰掌心由咒灵凝结成的黑色球体问他:“这是刚才的咒灵吗?”

“这是我的术式。”夏油杰像往常一样张大嘴巴把这颗球吞了下去。

虎杖看着他的举动,过了一会,很认真得问道:“这东西应该很难吃吧。”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的夏油杰怔了一下:“……还从来没人这么问过我。”

不管是在高专的时候,还是接管盘星教之后。

“我之前也吃过两根宿傩的手指,真是恶心得像垃圾一样的味道,我想咒灵咒物这种东西应该差不多,都很难吃吧?”

“嘛嘛,吃多了就习惯了,有时候我觉得他们的味道还挺像纳豆的。”夏油杰的味觉早已被这种东西磨得麻木,他都快忘了这些东西吃进去其实应该更像抹布一点。

“夏油前辈,您真的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虎杖以为他是为了受苦的人们,才勉强自己吞下这些恶心的东西。

“悠仁是这么认为的吗?”见虎杖极诚恳得点头,他唇边的笑容逐渐张开,“那我真是很荣幸。”

“对了夏油前辈,我已经完全好了,跟你告别之后我就要回去了。”虎杖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目的

夏油杰露出一副故作苦恼的样子:“悠仁刚刚都那样夸我了,我还以为悠仁会因为我留在盘星教呢。”

“但我突然从富士山来到京都这件事,也许跟我在富士山遇到的那个特级咒灵和失踪案件有关,我要赶紧回去告诉他们。”虎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辜负了别人一颗真心的渣男。

“突然从富士山到京都嘛,也许是你口中特级咒灵的术式,听上去不容小觑。”

虎杖同意他的看法:“也不知道伏黑和钉崎他们怎么样了,这两个家伙,没有我在的话,绝对很快就会败倒的。”

“悠仁,你说的伏黑,是……伏黑惠吗?”

“夏油前辈,你也认识伏黑啊。”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明明记得现在的伏黑惠应该是上初中的年纪,绝对不可能在咒术高专上学。

虽然夏油杰满腹疑惑,但他表面依旧不动声色:“是啊,他是悟照顾的孩子嘛。”

眼前的少年,身上的谜点实在太多,他一定要把人留下。

“我帮你把这个特级咒灵的消息转告给悟吧,这样悠仁就可以留在这里了吧。”

虎杖越发觉得奇怪:“夏油前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留在这里?”

“因为我觉得悠仁很有潜力啊。”夏油杰收起笑容,突然严肃了起来,“盘星教要靠你这样的年轻人来发展才行。”

“没想到夏油前辈这么看好我,真是让人不好意思。”虎杖还是拒绝了他,“不过我还是更想跟着五条老师学习,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老师的话,我现在大概已经因为宿傩手指被处死了。”

夏油杰沉吟了一下,眼底聚起厌恶:“是因为那些高层吧,因为体内有那种等级的咒物被他们判定为危险份子了。果然,你更适合我这里。”

“什么?”虎杖不解得看着面前表情变得张扬起来的夏油杰。

“那些老家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保守。悠仁难道你不会因为自己的生命被那些人随意处置而愤怒吗?难道你不想反抗吗?”

“但是五条老师已经帮我争取到可以等吃完所有二十根手指后再死了,这已经足够了。”虎杖挠了挠脸,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夏油杰恍然大悟似得敲了敲掌心:“原来如此,不愧是悟。如果你可以顺利吃下手指,那杀掉你之后,宿傩就会彻底灭亡,真是个好办法。”

“可是悠仁,你真的甘心就这样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死去吗?他们会庆祝宿傩的死亡,但又有谁还会记得你呢?”

“我想,至少五条老师、伏黑还有钉崎会记得我吧。”虎杖沉默了半晌,“这就是够了,我希望可以在众人簇拥下死去,不管众人是敌是友,只要我的死是正确的就足够。”

“悠仁你和我想的一样有意思。”夏油杰还是法得激烈操干,操得虎杖顿时淫态尽现。

“老师操进子宫了,唔啊,子宫口被操开了!”宫口被操开的酸涩完全没有穴肉被摩擦带来的快感强烈,虎杖这下彻底被操成了鸡巴脑袋。

脑子里混沌一片什么都忘了,只想着被鸡巴操爽就可以了。

“骚子宫紧死了。”

粗长的鸡巴在五条悟进一步的努力下甚至突破宫口操入了虎杖的宫颈,比花穴紧窄许多的宫颈在鸡巴一操进来的时候,就会将其紧紧箍住,不放鸡巴轻易离开。

“想把老师夹射是嘛?”

五条悟将他从桌子上抱了起来,用力得将虎杖的屁股按向自己,好让这骚逼将自己的鸡巴吃得更深。

他疯狂得耸动腰杆,让他们两人的链接处都被操出了泡沫,让两人的耻毛湿的缠绕在了一起。

“老师,老师,唔,射进来,射进……子宫里唔!”虎杖被操得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他双眼翻白,舌尖也无力得耷拉在外面,一副淫相。

五条悟将他的舌尖吃进嘴里,又嘬又吸得,像是要吞掉虎杖的舌头一般。

发泄似的性爱淫乱得没边,在五条悟毫无节制得奸弄下,虎杖达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管是鸡巴还是骚逼。

相应的,他的肚子也被五条悟一道又一道灼热浓厚的精液填得鼓胀起来,要不是都被他的身体吸收了,那一定会流得遍地都是……

夜逐渐深了,疯狂得他们和沉睡的咒灵仿佛身处两个世界。

如果,这只小狐狸没有睁开眼睛的话。

咒术高专并不像其他学校那样注重理论知识的学习,就算只是一年级生,也会因为大量的外界诉求,接下各种任务,超出自身能力的任务。

比如说,现在他们面对的这个少年院的特级咒灵,就大大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

虎杖不得已得在最后关头释放出了宿傩。

可即使那个威胁到他们的特级已经被宿傩杀死,他的身体还是被宿傩掌控,虎杖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他的意志逐渐消沉……

直到,伏黑惠说出——

“救了你,我从未后悔过。”

最后一刻,虎杖终于回归,但也是死亡。

“你们要长命百岁啊。”

说完这句话后,虎杖坦然倒地。

可他没想到自己还有再睁眼的机会,虽然是在一个看起来比地狱还要恶心的地方。

与他相貌一样,但脸上有奇怪纹路的家伙高高在上得坐在一堆由动物尸骨搭建的王座上。

“未经允许不能抬头。”

面对这个取了自己心脏的家伙,虎杖气不打一处来。

他完全不顾宿傩的话,直接抬头,怒指着宿傩就开骂:“混蛋,有本事你给我下来!你这个只会盗用别人身体做卑鄙事的家伙!”

“哈?你说什么呢,叫我出来打特级的人是你吧。”宿傩张开手,将下面怒气冲冲的虎杖吸了上来,“这样你满意了吧?”

猝不及防被吸到宿傩面前的虎杖差一点从骨山顶上摔下去,但还好他及时稳住了身体,不过却意外摔进了宿傩怀里。

“已经迫不及待挨操了嘛,真是,比女人还淫荡的小鬼。”

“喂!不要用我的脸说这种恶心的话啊!”虎杖想从他怀中起身,却被一下撕开了裤子,“你想干什么,混蛋!”

宿傩大胆的眼神在他身上扫射:“稍微有点好奇,你这副没有发育完全的畸形身体有哪里好玩,明明连个奶子都没有。”

“给我滚远点!”虎杖一拳挥向宿傩的面门,却被他轻松挡下,反倒是被宿傩紧紧捏住了脖子。

他有些喘不过气了,而宿傩此时还悠哉游哉得欣赏着他垂死挣扎的样子。

“如果味道不好的话,你就真的给我下地狱吧。”

两根缠绕着青筋,狰狞恐怖的鸡巴从宿傩宽松的和服下冒了出来,像冲天炮一样,昂扬着正对虎杖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女穴。

“两根?”虎杖完全没想到这家伙不止有四只手,居然连生殖器都多出了一根。

“怎么样,光是看到,就已经等不及了吧。”

看着自己的脸嚣张得说出这种色情话,虎杖极为别扭:“少说这种下流话了!”

宿傩讽笑着抓住虎杖的腰,完全没有扩张,直接将他往自己的一根鸡巴上按。

鸡蛋大小的龟头强迫着突入了紧闭的穴口,剩下的儿臂粗细的肉柱进入的有些不顺利,干涩的穴道似乎是不欢迎这个强行进入的客人,里面的每一处软肉都在拒绝它的继续插入。

可强硬得客人却完全不管不顾还在继续侵入,于是很快柔嫩的穴道就被撕裂得遍体鳞伤,

鲜血很快顺着鸡巴凹凸不平的外缘流了出来。

“啊,好疼!”虎杖忍不住痛呼出声。

“小鬼,你里面可真紧啊。”宿傩满意得看着虎杖被他的鸡巴操出血的洞口,“我可不会像那些家伙一样心慈手软,你就给我好好忍受着吧,骚货。”

粗屌一节一节得突破着里面纠缠在一起的软肉,直操到子宫口都还不停下来,依旧撞击着想要突破那个窄小的地方。

“这里还没被操熟嘛,怎么还不放我进去?”宿傩脸上的笑容近乎残忍。

他继续将虎杖往下压,直到逼口完全触碰到他的卵蛋,然后重重顶胯,终于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了虎杖的宫口中。

“不要,不许,不许操那里!”虎杖流着口水,只觉自己肚子都要被操破了。

“那么接下来,就要操你的小屁眼了,他们好像还没碰过吧,不错,我喜欢干净的地方。”

虎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另一根鸡巴贯穿了后面干涩的菊穴。

“啊!”强烈的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根鸡巴劈成两半了。

宿傩自然不会管他的感受,依旧十分强硬得将自己的鸡巴全根贯入,直操得那肛穴也被拉扯得不像样,流出鲜血。

不过,这血液倒是变成了很好的润滑剂,让宿傩可以自由在两个穴里进出。

他每次都是极为粗暴得全根抽出再操入,而且还喜欢顶到穴里最深的地方,虎杖低头都能看到他的鸡巴在自己肚子里顶出的弧度。

“太深了!”他像是一只可怜的被串在烤架上的活鸡,动弹不得,里面那两根如烧红的烙铁般得鸡巴烫得好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烫平了一样。

这是场他完全感觉不到快感的性爱。

或者,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性爱了,完全是宿傩对他单方面的折磨。

“你的骚逼可比你的人讨喜多了,那么,看在你让我哦还挺舒服的份上,我就帮你复活好了。”

“复活?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绝对有条件的吧。”已经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虎杖,脑袋却还保留着清醒。

毕竟面对的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狡诈的家伙,不管怎样他不敢掉以轻心。

“一:只要我开始咏唱‘契阔’,你必须将身体交给我一分钟。二:忘记这个约定。”

“我才不会随便把身体交给你这个危险的家伙,你休想用我的身体残害无辜!”

虽然很想继续活下去,但虎杖也不会就因为这样乱来。

“真是麻烦。”宿傩不满得重重操了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鬼的子宫颈,“我向你保证,在这一分钟之内我不会伤害别人,这样可以了吧?”

虎杖咬着牙,嗤之以鼻:“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真是无知的小鬼,这是束缚。如果我违背了这个束缚,就会受到惩罚。束缚越大,惩罚越严重。明白了吗?”

宿傩一边说着,一边在他体内爆出精液:“所以,接受吗?”

老实说,爆操这两个骚洞,又在里面射出积攒了千年的精液的快感,让他都有些吃惊……

超大量的精液让虎杖翻出白眼,一时说不出话,只能默默承受两股精液的冲刷。

他甚至有种肚子会被冲破的错觉。

“唔,我们,来场较量,你要是赢了我,我就答应……”

宿傩不屑一笑:“就你这样?”

于是——

医疗室内的三人眼睁睁得看着已经凉透的虎杖从解剖床上坐了起来。

“大家好。”

映画电影院高中生离奇死亡事件——

处理这个任务的时候,虎杖已经掌握了咒力的收放,也见识过真正特级咒灵的威力。

可当他发现自己杀死的是普通人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措,甚至远超于在面对如火山爆发一样的怪物时。

即使家入前辈说,这些人在被他杀死以前就已经死亡,即使七海海说,对于那些被改造后的人类,死亡是一种解脱,他也无法心安理得的杀死他们。

直到他看见那些一边攻击他,一边流泪的改造人。

他们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人类的记忆,但还是无意识得说着——“杀了我”“杀了我”。

虎杖这才明白,什么叫“解脱”。

他的不忍,对他们来说是残忍,为了心中的道义,却会让本就已死去的他们的灵魂继续承受痛苦,难道不也是一种自私吗?

这样的话最先出自一个少年之口——吉野顺平,一个看上去内敛沉默的少年。

这些话是顺平对《蚯蚓人》中那个看似英雄的人物的评价,也让虎杖醍醐灌顶。

所以,虎杖自动忽略了他身上的诅咒师嫌疑。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温和的少年竟真的入侵了学校。

为了阻止性情大变的顺平,为了弄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虎杖顾不得伊地知的阻拦——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顺平明明应该是个很善良的人吧!”

“因为善良所以就要被人欺凌,我和妈妈都被善良诅咒了嘛!我不会再任人宰割,我也不需要善良,我要变得强大为妈妈报仇!”

顺平的声音里含着哭腔,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阿姨她……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虎杖原本燃起的斗意,在此刻全部卸下。

虎杖想起伊地知说的,顺平一直在经受校园暴力,想起刚才瞥见的他额头上的伤疤,想起他那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但细腻温柔很爱很爱他的妈妈……

“原来是这样。”他垂下头喃喃自语。

顺平的式神已举着毒刺袭至他身前,可他依旧不为所动。

“滴答”“滴答”

鲜血从虎杖被毒刺贯穿的伤口中漏出,他却一声不吭。

“你为什么不躲?”顺平惊讶又疑惑得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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